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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轮回走丢了怎么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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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练雪松初露锋芒,虽然资历差了些,可实力不若,还得到了天道代行者的垂青,也算是个补足。
  之前从来对谁都不感兴趣的铃仙这一番特意早早到场,还打听了玄天峰的情况,显然便是来支持他的!
  他心思动的极快,笑着打圆场道:“看来咱们也是该给小辈们让贤了。”
  ————
  后续的会议内容铃仙都没怎么注意,只知道最后练雪松已经确定了继任下一届的三教仲裁后,还谦虚说自己年轻资历不足,接下来的半年愿意留在清净峰上随着凤宗主学习,倘若无法胜任,便自行请辞,仍旧还位于严峰主。
  实力过人,谦和有礼,是个挑不出毛病的年轻后生。
  议会在意想不到的结果中落幕,练雪松被凤开霁直接带去了书房商议事务,铃仙叫简岚先回房去把今日会议的过程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今日会议中,她自己的瞳色可有过变化。
  简岚这个书记官,说白了就是个行车记录仪,她不修行法术,所以写出的东西若是被人动了手脚,很容易便会查出端疑。但是这并不代表只要是简岚自己写下的,别人就会信,因为人都是可以说谎造假的。
  于是,铃仙曾经给她下了一道咒印——说谎当然还是可以的,但是写下的文字,只能是真实。
  当然了,简岚如今自己尚且不知道这一点,只是老老实实地将自己所见所闻写下后呈给了铃仙。
  铃仙见没人向自己许过愿,也就放了心,打发走了简岚后,独自一人往后山的梅林去散步。
  莫名其妙和那个练雪松绑在了一块儿,保不齐会有有心人传出些谣言去。
  兴许练雪松就是为了狐假虎威,故意将这事给抖出来的。
  虽然常年冰寒,但是如今正是昼长夜短的时节,斜阳在皑皑白雪上映成一片金黄。满山的梅树并未开花,枝干上也都堆满了雪,晶莹剔透。
  在这样一片放眼望去尽是白色的天地中,铃仙身上黑红相间的衣服便极为惹眼。
  铃仙素来最常穿的便是红色与黑色的衣衫,这倒不是因为她有多偏爱这浓墨重彩,而是为了遮掩血色,这一点白卿虽然心里清楚,二人从来没直接说起过。
  有很多细节,只是看过了如同走马灯一样的记忆,是体会不到的,唯有当局者才知道。
  她回身瞥了一眼在雪地上的衣摆,心内有了主意。
  练雪松不是白卿她已经很确定了,但是白卿的魂魄是否在那具身体中,还是要想法子试一试的。                        
作者有话要说:  北方今年怎么肥四,就是不下雪,干冷空气质量又差,作者君基本已经阵亡了_(:з」∠)_

  ☆、玄门大会(5)

  白卿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从来没人敢这么说他,连他自己有没有这个意识都很难说。
  铃仙看出这一点,也是因为在一起时间久了,见他与人动手时自来不爱近身,常常一场恶战下来,身上的白衣仍是如同新的一般。
  铃仙自己就不一样了,她素来享受手中利刃撕裂血肉的触感,所以总是欲盖弥彰地穿黑,省着吓到旁人。
  白卿在就任国师的那段时间内,从不参与朝政,唯有一次碰巧遇上以为藩王给皇帝引荐了一位不入流的方士时,随口问了几句。
  同练雪松在众人面前虽然不掩锋芒,但是仍旧谦虚有礼的姿态全然不同,白卿不仅直接把那招摇撞骗的方士骂的体无完肤,而且也没给那藩王留半分情面,就差直接把他的狼子野心当众点破。
  后来那藩王便记恨上了白卿,知道这人惹不起,将心思打到了铃仙身上——当时铃仙并未当众同人动过手,众人只知她是国师的道侣兼副手,并不知道其原身为何。
  那藩王在见她第一眼,便有些意乱情迷,只当她是以色侍人,没什么真本事,便暗自派了一队死士想要将人暗中掳走,□□羞辱过后再丢到繁华路段,借此来羞辱白卿。
  是夜,铃仙在自己房里穿着白色寝衣坐在窗边,已然感受到了外头有人靠近,突然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反应过来之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不惜性命也要将我抓回去交差?这么多死士的命来换我走这一趟,这桩买卖当真划算的很啊。”
  第二日一早,洒扫的丫头首先发现了不对劲。
  铃仙的房门大开,虽然没有动武的痕迹,但是她明显并没有穿外衣,只有前一天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纸伞也随之不见。
  白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尚在宫中,他面上未见有多焦急,却是神色一冷,直接遣退了众人,将自己关在屋内,半晌之后,说要去城西接人。
  彼时还是太子的荀珏也已经听人禀报了铃仙失踪的事,正欲下令叫人在城门处排查,正好见到了白卿,便执意要带兵同去。
  白卿不置可否地扫视了一眼已经严阵以待的禁卫军,瞥了一眼太子道:“不需带这么多人,再准备一辆马车。”
  他只吩咐下去,并未解释原因,太子满腹狐疑,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自古君权神授,国师虽然不管事,但只要坐上了那个位子,几乎等于是同国君共享天下了,他一个还未上位的太子,自是不敢询问太多。
  白卿没有御剑而行,骑着马领队来到了城西的一栋宅子门前,大门没锁,一推就开了,主屋的门窗却是关的严严实实,四周寂静无声。
  并不似有活人的痕迹,只是在通往主屋的石板路上,有新鲜的脚印,显然有过不少人经过,且只出不进。
  跟来的亲兵们都偷眼看向太子和国师,心下都隐约有了些联想,却见白卿独自上前几步,敲了敲主屋的大门道:“起了吗?”
  片刻安静之后,里头传来慵懒娇俏的女声,“来了来了,等我一下。”
  靠近门边的脚步声似乎是踩在水洼里,大门洞开后,呛人的血腥气也跟着涌了出来。
  铃仙撑着红色纸伞,雪白的寝衣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如雪中红梅,眼角微红,似乎还带着泪痕。
  “……”亲兵们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位……国师夫人是被人欺辱了?咱们不会被灭口吧?
  谁知下一刻,只见铃仙将手中的红伞向后一抛,随即抬手遮在唇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好困,昨儿没睡好。”
  白卿眼中带了些笑意,“我叫人预备了马车,可以接着睡。”
  “就知道你最好了——啧,鞋都湿透了,真难受。”
  “脱了吧,我抱你去车上。”
  “好呀。”铃仙答应着,笑眯眯地脱了脚上的一双红绣鞋,果然白皙小巧的脚上也染了一点红痕。
  大齐虽然男女大防并不严格,然而足部仍然是极其私密的部位。在白卿身后的,包括太子和一行亲兵,都假做没看见一般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没出现在此地。
  白卿捕捉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眸光一冷,将外袍直接脱下裹在铃仙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外走。在路过太子身边时,脚步顿了顿,与他道:“不用查是何人所为了,把此地收拾干净便可。”
  待白卿抱着人进了马车,众人这才抬起头来。只见那被留在原地的绣鞋里外俱是鲜红,其后还有几个鲜红的脚印。
  那鞋原该是白色,却被鲜血生生染红,而她之前打着的伞,本也应该是白色的,如今却仿若打着在血雨中走了一遭。
  大着胆子凑近之后,亲兵们齐齐变了脸色。
  主屋内的地面上已是鲜红一片,血海上飘荡着些断指和碎布片,屋内除了最里头的那张床榻之外,其余东西全都已经看不出本色。氤氲的光线下,还有液体自头顶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如同未竟的雨水。
  有人好奇地抬头,只见房梁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一排尸体,都是头发彼此纠结,挂在梁上的,干瘪而残缺,如同一排等待被风干的腊肉。
  风一吹,尸体摇摇晃晃,又飘落一阵血雨。
  饶是这些亲兵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见了这场面,无不面露土色,几个年轻的直接踉跄着后退几步不敢再看,弯着腰呕吐起来。
  而上了车之后扬长而去的两人,自然做了些别的事……
  二十几年前的旧事,如今想来仍是历历在目。
  “铃仙姑娘独自在此赏景,可是在思念什么人?”一个声音突然炸裂在耳畔,铃仙回过身,见练雪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二人只隔了一步的距离。
  她唇畔扬起一抹笑容:“自然是在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忍不住撒狗粮的心,所以……所以又插了一段儿回忆杀_(:з」∠)_

  ☆、玄门大会(6)

  “我在想你啊。”
  铃仙口中是这样说,心下却是十二分戒备,不动声色地退开半步。而练雪松则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娇俏的姑娘。
  他还是穿着浅青色袍子,黑色嵌银丝的腰带将劲瘦的腰身衬的越发挺拔,细看起来除了神情之外,其实真的和前世的白卿有九成相似了。
  好像还高了点。
  前世的白卿是私生子,被他父亲接回去之前,几乎无人照顾,没被饿死在家中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所以个头比如今自小养尊处优的练雪松矮上一点点也很正常。
  练雪松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不仅不恼,还觉着胸口一阵燥热,眼见着四下无人,他便又凑近了一步,笑道:“在想我的什么呢?”
  铃仙偏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随后道:“在想当年我杀了那些刺客之后,你究竟有没有害怕我。”
  ————
  那日铃仙在上了马车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到底是时代不同,只穿着寝衣招摇过市实在不妥,便不肯将白卿的袍子还回去,整个人如同蛹一般,只把头露出来,还从袍子的缝隙中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扯了扯白卿的衣袖,讨好地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昨晚那些死士的意愿太强烈,还未等进我屋子,交易就自动达成了。”
  “那你杀了他们便是,这样衣衫不整地露面,是嫌觊觎你的人不够多吗?”白卿挑眉,抬手抚上铃仙滑嫩的脸颊。
  铃仙咬着嘴唇,笑的花枝乱颤,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却也不戳穿。
  从前在大世界的时候,平日里出门穿的不比今日暴露多了?
  “我这样不好吗?省着那些人都当我是柔弱可欺的女子。”
  白卿听了失笑,摇了摇头道:“这天下,有谁敢说你柔弱,又有谁敢欺负你,嗯?”
  不过这一日,在马车上,白卿终究没有和铃仙多亲近,二人只是离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说着话。
  练雪松当然有全部的记忆,垂眸看着铃仙闪烁着狡黠的眸子,低声浅笑道:“若是怕你,那当初怎么会将你留在身边呢?”
  “那你那日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铃仙撇了撇嘴,对这答案并不满意。
  “非要我说出来吗?”练雪松似乎有些无奈,轻叹一声道:“你就那么衣衫不整的暴露在觊觎你美貌的人面前,还想叫我不生气,当我脾气很好吗?”
  铃仙吃吃地笑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扭身往林子深处又走了几步,眸中却闪过了一丝雾色。
  白卿可不是这种性子,当时的情境她可记得清楚,在鲜血淋漓的屋子内闷了一晚上,连发丝中都浸润着血腥气,白卿当时肯定是只想将她扔到水缸里从头到脚洗干净的……
  她心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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