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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陛下[江湖弯弯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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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腔!看什么看?”
  大汉见她瞪着眼睛,举起盾牌就朝她头上招呼。
  说时迟那时快,眼瞧盾牌飞来,庞弯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拍拍屁股爬起来。
  “你怎能随便打人!”她瞪着眼前大汉,灰扑扑的小脸涨红了。
  “打你怎的?老子还要杀你呢!”那大汉反而哈哈大笑,“瞧这熊样!跟兔儿爷似的!”
  就世俗观点看,现下庞弯虽男装打扮,却肤如凝脂骨架纤细,确实不男不女。
  大汉辱骂的声音洪亮,渐渐吸引了一些看戏人围过来。
  庞弯咬住了下唇,她不高兴,很不高兴。
  一方面是对方无理取闹,另一方面,刚才她正在酝酿顾溪居一脚踢开小三对天发誓只爱她一人的关键情节,忽然就被这两个家伙打断,太扫兴了!
  圣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她指缝里悄无声息多出两枚红色的针。
  从围观者的角度,只见那瘦小的少年郎恶狠狠瞪了大汉一眼,没回骂也没争执,只是转身径直走开。大家都以为没戏看了,轰然做鸟兽散状,谁也没留意到少年郎离开一百步后,那个大汉突然倒在巷口的角落,口吐白沫抽搐起来。
  在魔教呆了六年,在南夷的追杀下逃了六年,庞弯并不是坐吃等死的。虽然离教主期望的“神功盖世”还差的很远,但多少也学了些本事。比如她最擅长的功夫是使鞭,最喜欢用的是袖中这副火焰神针——细如牛毛,出手极快。火焰神针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接触人体后会融化,溶解的针体堵住伤口,自动掩盖痕迹,可谓真正“杀人于无形”也。
  纹面大汉虽态度恶劣,但罪不至死,所以庞弯只是用火焰针扎了他的两处麻穴,她自以为一切是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却不知在她远去后,有人悄无声息落到大汉边查看伤势,嘴里轻轻“咦”了一声。
  庞弯解决了纹面大汉,高高兴兴朝小酒馆跑去。
  顾溪居的传奇已经告一段落,今日起说书人会开始连载孤宫宫主的香艳事迹。
  那孤宫宫主呢,听起来也颇有几分神秘,据说他年少成名放浪形骸,明明坐拥红粉黛颜无数,却偏偏给自己的居处取名为“孤”。和名门正派和拜月教不同,孤宫属第三方势力,善情报与机关制造,谁也不倾向,江湖上没人敢轻易得罪他们,宫主独来独往行迹成谜,仿佛空谷中一只高傲尊贵的兰,独自凌冽。
  冥冥中,庞弯觉得这个孤宫宫主肯定也会跟她发生纠葛——这种亦正亦邪的毒蛇郎君,不也是玛丽苏文的基础装备吗?万花丛中过,只粘女主身,该桥段是玛丽苏大陆最受欢迎情节排行前三甲呀!
  “且说那孟海棠一见宫主,只觉得眼前大亮,好一个翩翩玉面郎……”
  说书人在堂上唾沫横飞,庞弯在堂下托着腮帮吃吃发笑——孟海棠是谁?她才不关心呢!她只记得,宫主是一个“翩翩玉面郎”。既然方才幻想中的顾溪居有了异心,她决定暂时忘掉这个负心汉(顾溪居批示滚蛋),先考察孤宫宫主的男主指数再说。
  “……只听孟海棠娇喝一声道:‘我这就去将那魔教妖女的头颅提来!’却见那教徒却勾唇一笑:‘我拜月圣姑未满十六就取过三百人头颅,她的贵命,是你们这帮中原人能取的?’”
  冷不丁听见“拜月圣姑”四个字,庞弯打个哆嗦,从旖旎的幻象中醒过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书人此时一顿,四周立刻响起愤愤不平的叫骂声。
  “兀那妖女!好大的口气!”
  “杀过三百人有什么了不起?欺凌弱小不算本事!”
  “倘若她敢来中原,看我不将她抽筋扒皮!”
  “不过是侍奉左淮安的蛮夷贱女,凭什么用圣字?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魔教妖女,人人得而诛杀之!”
  “毒妇!”
  “贱婢!”
  ……
  庞弯默不作声听着,冷汗已经将后背的贴身衣物浸了个透。
  虽然多少有心里准备,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声这么不好,已经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眼见大家激昂的情绪抒发得差不多了,说书人这才将双手一按,话锋一转:“说到那拜月圣姑啊,就不得不提咱武林真正的圣女——桑婵仙子!世间除了她这般才貌双全,品行高洁,宛如白莲的女子,还有谁能当得起一个‘圣’字呢?”
  一听“桑婵”二字,不少听众都两眼发直,纷纷显出爱慕与向往的神情来。
  “……武林盟主为她守身如玉,孤宫宫主为她黯然神伤,就连九王爷也为她保留正妃之位!全武林都在赌,赌这些绝顶优秀的男子,谁才能最后得到她的芳心?!”说书人摇头晃脑,似乎完全陶醉在女侠绝代的风华里,“啊!我们的桑婵仙子!她那么完美,那么优秀,最后谁能幸运的与她长相厮守呢?”
  噗的一声,八宝茶从庞弯的嘴巴里喷了出来。
  此时众人还陶醉在桑婵仙子的辉煌事迹里,压根没人注意她。
  于是庞弯拿起帕子默默抹嘴,表情是世界末日的郁闷,仿佛刚才吐出的不是茶,而是她心头的一口鲜血。
  完了,宫主别指望了,顾溪居也不要想了,美男们都爱她的坚定信念,此刻土崩瓦解了。在经历了南夷变心,顾溪居和孤宫宫主琵琶别抱的打击后,庞弯粉红的心变得哇凉哇凉——我不是女主,桑婵才是女主,你看人家孤身一人单挑三大经典男主,竟然还能博得如此美名流传?
  “……她,就是那天上的新月;她,就是那山间的朝露;她,就是那水中的白莲花……”说书人还在堂上歌颂着桑婵的绝代风华。
  庞弯坐在椅子静静上听着,胸膛高低起伏。
  ——要就此放弃,心甘情愿成为一个女配,嫁个面目模糊的男配角就此终老吗?
  ——不!绝不!
  女贵族的血液沸腾了,唯我独尊的玛丽苏基因在身体里咆哮呐喊。
  她望向那正手舞足蹈的说书人,眉头一皱,妙计上心来。

  桑婵第二代

  普通人王刚说了大半辈子书,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因为说得太精彩而被人打昏掳走的一天。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时,不由得茫茫然。
  “你醒了?”忽然有少女声音传来。
  王刚循声看去,对上一张明媚娇艳的鹅蛋脸。
  “姑姑姑娘有何贵干?”他吞了口唾沫——眼前人不过十五六左右,杏核大眼黑白分明,鼓鼓的脸颊红晕未退,看样子养尊处优,不像盗贼匪类呀!
  “听说你叫王刚,我问你,你现在多大年纪?说书多久了?”少女笑眯眯看他。
  “小人刚过而立之年,说书十余载。”王刚战战兢兢回答道。虽然这姑娘貌似纯良,但人不可貌相,还是要小心应对。
  “说书这么长时间,应该见多识广。”少女微微颔首,又道,“你今日在酒馆中讲的事,有多少是真的?”
  王刚想莫不是要找我刺探消息?忙不迭道:“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那少女却不知为何垂头叹了口气,神色很是惆怅。
  王刚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你可曾亲眼见过桑婵仙子?”
  少女很快又抬起头看他,表情严肃,神情坚毅,仿佛在心里下了个重大决定。
  “小人不曾。”王刚摇头,桑婵仙子那样的人物,结交的都是武林顶尖高手,岂是他这般凡夫俗子能遇上的?
  少女脸上的表情相当失望。
  “……不过小人朋友见过!”王刚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生怕她一个不爽就对自己舞刀弄枪,赶紧口舌麻利补充,“说书人之间常常会分享所见所闻,小人对桑婵仙子的事,知道的只有多,没有少!”
  少女想了一会儿,方才点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认可。
  王刚在心底喘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第二日少女给了王刚一百两银子,这是他说书十年也攒不下的钱,从此王刚就暂时留在了少女身边。
  少女让王刚叫她“小主子”,平时就帮她打点一下生活琐事,偶尔得闲就说说江湖轶闻。少女很喜欢听关于桑婵的故事,总喜欢抓着细节问。比如桑婵喜欢梳什么发型,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说话语气如何……等等等等。
  王刚说桑婵喜白衣,于是少女第二天开始就着白衣。
  王刚说桑婵不喜珠花,隔日少女一头青丝就用缎带绾起来。
  王刚说桑婵多食素食,于是饭桌上十天半月才出现一道肉。
  王刚说桑婵仙子从来不发脾气——可惹怒了小主子,他照样还是会被打被骂。
  不过他并不生气,小主子打人呢,就用她腰上那细细的鞭儿一抽,轻轻落在皮肉上,酥酥麻麻一点儿也不疼。瞧着小主子恼怒的红脸蛋,王刚有时竟然还觉得开心,盼着她再来一鞭。
  毫无疑问,王刚的小主子就是庞弯了。拜月教圣姑眼见最受欢迎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桑婵仙子,冥思苦想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她要用五年的时间,成为桑婵二代。
  既然什么都拼不过女主,至少她还有年龄优势。自己目前年纪尚小,还能修炼培养,如果日后功夫到家,搞不好还能超越原型直接升级呢。
  一主一仆在镇子里呆了半个多月,庞弯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对着镜子练习“桑婵之姿”,王刚只当她是桑婵仙子的狂热崇拜分子,也就随她而去。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这天王刚冒雨上街去买包子,忽然被人堵在巷口里。
  “你家那小主子,姓谁名甚?年方几何?”
  明晃晃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来者刻意蒙了面,声音沙哑目光阴霾。
  “小、小的不知。”王刚竭力保持镇定,奈何小腿不由自主开始哆嗦,脸上有液体滴答落下遮住了视线,分不清是雨还是汗。
  “如此有骨气?”蒙面人上前一步,那钢刀已然嵌入了王刚皮肉里。
  “小的是真不知啊真不知!大爷饶命!”王刚嚎啕大哭,衣领和裤裆一块儿湿了。
  蒙面人置若罔闻,钢刀再入三分,王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嗷的一声,被口急痰呛晕了过去。
  见过男人没种的,没见过这么没种的,蒙面人一下子僵住了,转头看向巷口屋檐下。
  “少爷?”他朝那团团的黑暗处叫了一声,似乎在等待指令。
  淅淅沥沥的雨终于止住,屋檐下缓缓踱出一双玉色的软靴,不沾半分泥泞,不落半滴细雨,颜色美好温润,仿佛那来不及挂云的雨后初晴。
  哒哒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庞弯丢开手中铜镜,唰的朝来人看去。
  “怎么才回来?”她的声音还带着娇滴滴的童音,“买个包子而已,又不是要你去牵头猪来杀!”
  王刚垂下头:“小的动作迟缓,请小主子饶命。”
  “饶命?”庞弯眉一竖,眼一瞪,嘴一撇,“今日之事,只有砍了你的头卤来下酒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王刚默不作声,背脊僵直,袖子里的手悄悄握成了拳。
  “拿来。”一只细白纤细的手伸到他面前。
  王刚疑惑抬起头。
  “拿来呀!”庞弯眉头紧拧,声音拔高,只见她手一甩,两个翠绿的玉镯相互撞击,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包子!我的包子!”她愤愤提醒眼前人。
  王刚这才想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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