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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镜之天翎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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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一世,这个女人又要转世为妖了,妖族寿命冗长,足够让他找到,长相厮守。而神界禁止嫁娶,一旦有了男女之情,便是万劫不复的毁灭。”
  她知道,肆尘口中的“他”,是那位神界天将。她觉得身上瑟瑟发抖,不知是被肆尘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语气冻住了,还是为这情深缘浅的故事深深震撼,半晌才道:“所以你,不想让她转世被那位天将找到?”
  肆尘点头,“所以,你来替她转世。”
  她一个趔趄险些一头撞在那看上去像是紫晶石的案台角上,转世投胎这种事,也能够代替么,况且就算真的代替了,那神界的天将何等神通,还不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冒牌货啊,到时候好不容易回到阳间的这条小命没准又不保了,想到此,她为自己的命运忧心忡忡。
  可肆尘忧心的却似乎不是这个,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叹息,“只是各人因果不同,转世可替,果报却自受,你这一世本该转世为花鸟,而今为妖,只盼你借此机会多做善事,以消业障。”
  她听着肆尘的话,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听闻凡造杀孽者,必将轮回为畜生禽兽,甚至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可行走江湖的侠士有几个身上没背几条人命?自己身有业障也在意料之中。可是……等等……这家伙该不是为了让自己代替那个女人转世,而把自己累生累世的福报都用尽了吧!那么这一生究竟要做多少善事才能弥补啊!想到此,她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
  未及细想,肆尘已打断她的思绪,“这世间的飞禽走兽、花鸟鱼虫,你想成为什么?”
  她忧伤地望天,合该自己真的只有成为飞禽走兽花鸟鱼虫的份了么?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她终于想起当年掌门师兄从南方带到关外长白山上培育而成的漫山遍野荼蘼花,于是决定,还是做一朵盛开在长白山漫天飞雪里的一朵荼蘼花吧,静静地开,静静地谢,静静地仰望掌门师兄,就如同未遇到离沐天之前。
  荼、蘼、花、妖……她觉得,这真的是上苍给她的最慈悲的下场。
  肆尘并未对她的决定作出任何评价,只是不知何时,不动声色地手上多了一物,像是个紫色符印,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见肆尘单手微微轻扬,那紫色的符印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幽紫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石室,她觉得自己身上被这耀耀清光一照,有种身心重生的轻盈。
  “你这就把我变成荼蘼花妖了?”她错愕,轮回转世也不带这么快的吧。
  “尚未。”肆尘淡淡应着,“这是天翎印,玄……那神界天将留在那个女人身上的记号,确保每一次转世都能寻到她。”
  “天翎印?你把它放在我身上了?!”她惊诧,虽然从来没听说过天翎印是个什么东西,却隐隐觉得它是那位天将寻找爱人的唯一标准,可如今它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迟早会被那位天将发现,然后将自己一巴掌拍死。
  肆尘不说话,像是默认了,却又冷笑了声,竟然破天荒地有兴趣解释几句,“这天翎印另有一番用途便是刻印记忆,那个女人在上面留下了前世今生对……那位天将的记忆。”
  “你是说……我将带着她的记忆去人界?”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造孽啊,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她宁愿去阎罗殿过奈何桥喝孟婆汤,也不要带着别人的记忆去转世啊,如果可能,她还想要继续带着离沐天的记忆去报仇呢。
  看着肆尘肯定的目光,她觉得,必须得提出异议了,一刹那不畏强权敢与强大势力抗争的女剑仙又回来了,她觉得自己还算英勇豪迈。
  “不想要?”肆尘沉吟着,并没看她,却刹那间左手一扬,她看到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半透明气泡从自己周身飞散开来,落在石室的上空,犹如那个女子的魂魄。不用说,她也知道,这是那个女子每一世的记忆了。
  接下来的一刻,她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肆尘手中一束清光闪过,那些大大小小的气泡刹那间飞灰湮灭,连一丝魂都不剩下。
  她险些要跪下来,那些生生世世的记忆,对那个男人的记忆,对前世恋人的记忆,只因为自己一句话,在这么一瞬间就全毁了。她不敢抬头去看石室角落那女子的魂魄,她觉得自己成了千古罪人。
  “不想要的东西,留它何用。”肆尘却像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一般,连看也没再看上一眼,只是道,“如今这天翎印化为空白,你便带着吧,我顺便把你前世的记忆刻了上去,不过时机成熟时方能显现。”
  “什么?”她一惊,他的意思是,自己还会记得离沐天?还可以继续跟他相爱相杀?
  肆尘不答她的话,却道:“擅自改了你的命,也算为你做些补偿,另外,妖在灵力尚浅时,只能以本元而存,如花鸟虫鱼,不过介于你前世身体尚存,便可回归本体,也免去许多风霜。”
  “你是说……我本应是荼蘼花,可是因为我的身体还在,就可以不用在后山喝西北风了?”肆尘的意思,她不太懂。
  肆尘似乎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解释,只是仰头扫了一眼石室上空那女子被囚禁的魂魄,眼中闪过一抹轻蔑的笑,那是一个胜利者居高临下对失败者的藐视。
  “你累了,休息一会吧。”这句话,他却是对着云雪晴而说。
  “你说什么?我转世后,还能否见到你?”她觉得大事不妙,看肆尘的目光怎么都觉得不对头,只见肆尘单手微微抬起,一阵并不寒冷的清风拂面,她觉得有了困意。
  他一定用了法术!她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沉,像是中了什么*汤,朦胧中,肆尘那玉树临风的身影就那样定定地站在眼前,那么孤高清绝,却那么超凡脱俗,她努力睁大眼睛瞪着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去,她云雪晴不信这个邪!。
  可是,她几乎就坚持了那么短暂的一瞬,便不争气地一头扑倒在紫晶石般华美的地面,遁入黑暗的前一瞬,看到的是肆尘那素白胜雪的袍角,带着高贵清雅的仙气。

☆、第一章 天池

  冰封亭台,雪落西窗。
  清寒高绝的长白山巅,水气缭绕的天池澄澈如镜,任谁看了都只觉这是一处人间仙境,不会想到就在大半年前,这里曾遭受了一场灭门之祸——长白山天池派有史以来最惨烈的厮杀。
  如今的天池派弟子,只剩下寥寥数人,犹如这矗立在长白山南麓的正殿,在巍峨的雪山上孤影萧瑟。
  就在这正殿旁的暖阁里,西窗微斜,窗下一张琴桌茶香氤氲,仿佛是这孤高苦寒之地唯一的一抹暖意。就在这琴桌旁的太师椅上,斜倚着一位年轻公子,手握书卷,闲闲地翻看着上面的蝇头小楷。
  公子三十岁左右年纪,穿一身宝蓝色云纹锦袍,犀角玉带,金丝皓袖,藏青色棉布披风,领口围了一圈素白雅致的兔毛。午后的斜阳夹杂着飞雪星星点点洒进窗棂,这不知谁家的公子却犹似不闻,只专心致志地倚着茶香,听着皓雪,丰神俊朗的眉目间,染一袭华贵清绝。
  忽然,门外传来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蓝衣公子轻抬双眸,笃笃的敲门声已响起。奇怪的是,脚步虽急,敲门声却是极轻,仿佛怕打扰了屋内的人似的,只听门外一个年轻的女声试探着轻叫,“苏掌门,苏掌门……”
  这雍容华贵的年轻公子,正是长白山天池派第三十二代掌门,苏逸风。
  苏逸风双眉微扬,也未见他有何动作,只是指尖轻轻一震,一阵不疾不徐的掌风恰好拨落门栓,门外的女子应声推门而入。
  那是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女子,穿一身粉红色夹袄襦裙,目似清漪,神若秋霜,云鬓后秀发如瀑。
  苏逸风将手中书卷放下,轻轻悠悠地叫了声,“程姑娘。”
  那女子一改在门外时的慌张,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才上前禀告,“苏掌门,今日发现凌冰洞异像,洞口附近的冰有融化的痕迹。”
  苏逸风微微蹙眉,那一低眸的瞬间,眼中刹那风云迭起,犹如俯瞰整个江湖。
  只是那波澜不惊却暗藏汹涌的冷冽目光,却惊得那女子打了个寒战,连忙又加了一句,“寒夜哥哥已赶往凌冰洞探查,让小绕先行一步来禀告掌门,掌门,你……要不要去看看?”
  苏逸风似乎略思索了一下,缓缓起身,踱了几步,将要踏出房门的一刻,却又转身,来到靠墙的暖榻旁。程小绕踮起脚尖,隔过苏逸风的肩膀,她看到就在那绢帛丝缎的暖榻上,竟赫然睡着一只雪白的狐狸!
  那是一只漂亮到极致的狐狸,毛色比这天池之巅的雪还要白,它蜷缩着,闭目沉睡,毛茸茸的大尾巴几乎盖住了全身,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
  她觉得好喜欢,好想抱一抱它,摸一摸它暖暖的大尾巴,可是这要求她不敢提,因为她看到苏逸风缓步走到榻前,拉过一张锦衾,仔细地盖在那雪狐身上,做完这些,才转身走出房门。
  她在身后轻手轻脚地将门掩上,心中开始打鼓,揣摸不清这位明明像是翩翩公子却又叱咤江湖的年轻掌门,说实话她认识苏逸风也没有几天,若不是天池派出了这等灭门惨案,她也不至于追随昆仑道长柳寒夜千里迢迢从隐居的世外桃源赶来,即便如此,她得到消息时还晚了几个月,她最依恋的那位天池派姐姐云雪晴已命丧敌人之手。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也太令人震撼,以至于天池派的其他盟友还在赶往关外长白山的千里东行路上。
  收回纷乱的思绪,她默默跟在苏逸风身后,来到天池北岸的凌冰洞,这里本是前代掌门铸造神兵的石室,却因那一场大战引起雪崩,将原本的石室掩埋,形成了这一处四季不融的冰洞,而如今这凌冰洞,是一座坟,云雪晴的坟。
  她来到凌冰洞的入口,踏上地面冰雪融成的涓涓细流,却不敢往前走了,因为她看到苏逸风当先一步进了洞内。听门中幸存的弟子说,掌门隔三差五便会独自一人进入凌冰洞,静坐凝思上小半日,这个时候,谁也不敢打扰他。
  于是她悄悄退开几步,一转头,看到了昆仑道长柳寒夜的身影,就那么清清雅雅地站在身后,离开昆仑派多年,他早已不再穿道袍,取而代之的是一袭潇洒素净的白色长衫,双目之中的沉静如这洞中不化的冰凌。
  凌冰洞,一盏心灯,彻夜长明。
  苏逸风静静坐在洞中石凳上,上空悬挂的冰凌融成水珠滴落,点点晶莹。他的面前,是一副玲珑剔透的冰棺,半透明的棺盖难掩棺中女子清丽的容颜。
  这是他的同宗师妹,云雪晴。
  那一场大战,他作为一派掌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门伤亡惨重,那种力不从心的无奈,让他几乎窒息在一望无际的苍茫雪原里,他唯一能够保全的,只有她的尸身。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千里迢迢从天山派将她的尸身完好无损地带回,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将她安葬在这山洞冰棺中,幸存的弟子们唯一知道的是,在那一场大战之后,他们的掌门比往日更沉默寡言了。
  凌冰洞外的程小绕望了一眼昆仑道长柳寒夜,从他那原本沉静如水的淡然目光中察觉到一丝难以名状的忧心,这忧心显然并非对早已成定局的天池派。
  她踌躇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寒夜哥哥,你……是在担心陆道长么?”
  柳寒夜微微抬眸,遥望西方,倾洒而下的斜阳在他素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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