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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第7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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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6年鱼雷营中的学生应为新招的头班学生,而首批受训的留美学生显然不在此后排出的班级序列内。1890年,旅顺鱼雷营正式设立鱼雷学堂,内分驾驶、管轮两个专业。到1894年中日战争中旅顺失守为止,鱼雷学堂共毕业学生三届23名,均派入北洋海军服役。注20
北洋海军鱼雷营为培训鱼雷官兵及学生,一直聘请以德国人为主(亦有少量英国人)的洋员充当教习,主要有鱼雷总教习哈孙克赖乏、福来舍和鱼雷督操教习密勒克、鱼雷艇教习区世泰、鱼雷艇管轮教习卜里士刻等。哈孙是德国海军的一名现役校级军官,于1882年被借聘来华,派在威海鱼雷营担任总教习。“该洋员熟精鱼雷秘要,操练有法,纪律严明,并将一切口令编成中国语言,俾弁兵易于明晓,洵属课道认真。”注21哈孙的出色表现赢得了中国官员的高度赞誉,称其“品艺极佳”,清政府还授予他二等第三宝星。中法战争爆发后,德国政府以保持局外中立而将受雇于旅顺鱼雷营的哈孙、福来舍等人召回,而这显然也正是鱼雷营1885年中断培训学生的重要原因。中法战争刚一结束,李鸿章即电请出使德国大臣再商借原聘人员来华,但迟迟没有结果。在急需洋教习施教的情况下,只好又在德国新找了几位鱼雷教习,不料聘来后才发现他们“本领有限”。而原聘德籍人员经继续协商,续聘哈孙的计划最终落空,惟福来舍于1885年下半年再次受聘来华注22。福来舍前次受聘职务为鱼雷营监工,再次来华则改聘为鱼雷营总教习,以填补哈孙留下的空缺。中方对福氏的评价虽不如哈孙高,却也基本满意,故其总教习的职务得以一直持续到旅顺鱼雷学堂成立之后。此外,经北洋海军总查英国人琅威理推荐,旅顺鱼雷营后又聘用了皇家海军少校罗觉司等数名英籍教习。注23
鱼雷营先后聘请到一批内行外籍教习,从而为保证鱼雷专业的培训质量创造了必要的条件。但另一方面,鱼雷营又是一个集教育训练、维修保养、管理艇雷等为一体的机构,其教育功能或不如水师学堂健全。其特殊性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其教学既不可避免地存在基础知识和专业理论相对薄弱之弊,但也有因便于实践而操作能力较强的优势;二是不仅培养鱼雷艇军官,同时也培训鱼雷艇和战舰所需的鱼雷兵匠。有关鱼雷营(包括后来正式成立的鱼雷学堂)的教学内容,现已无从详考,大致不外由德籍教习讲授诸如德文、数学、鱼雷、航海等课程注24。学生的学习成绩亦只能在李鸿章的评语中略窥一二。他于1891年(光绪十七年)和1894年(光绪二十年)两次巡阅北洋海军期间,都曾派员到旅顺鱼雷学堂观察,看到“肄业各生多颖异勤谨之士”,“发策考问,条对详明,面试技艺,并臻精密”注25。鱼雷营及其培训机构本为李鸿章的政绩之一,其评语难免有溢美之词,但也绝不会是无根之谈。
鱼雷营的培训性质实际上类似海军兵种教育,当时只能或主要是为鱼雷艇培训军官。至于舰上所需鱼雷军官应如何培养,海军各级指挥军官是否应具备一定的鱼雷知识,北洋当局最初并无清醒的认识。后来为解决这一问题而在天津水师学堂增设鱼雷课程,完全是该堂所聘管轮副洋教习英人希耳顺促成的。希耳顺曾多次同学堂洋文教习严宗光(即严复)禀称,中国所购铁甲舰、巡洋舰均配备施放鱼雷器具,有的还备有鱼雷艇,故凡水师人员宜及早学习此种要械理法,庶以后出膺水师将官能期胜任。他还表示,他对各家鱼雷备知诀要,现蒙中国招募来津教习管轮,自英国带来鱼雷图样甚多,若蒙准予教导,一时便可开课以先明其理,待学堂购备鱼雷、双单压气机及合拢施放器具后再“将所明于理者征之于事”。教授对象可于驾驶、管轮两专业中先选优秀学生12人作为一班,每星期取两半日加授此课,6个月后便有成效可观。1886年3月4日,严宗光将希耳顺的建议上报李鸿章,并谓鱼雷实为后此海战吃紧军器,水师军官所不可不知,恳请准予学堂增加此项功课。李鸿章当即批准依议施行,同时指示学堂要“督令认真传习,以期人才众出,俾益海军”。于是,天津水师学堂自第三届驾驶班和第一届管轮班开始增设鱼雷课程,并将其列为毕业大考科目。注26驾驶、管轮两班所学鱼雷课程的内容各有侧重,前者主要学习“演放鱼雷”,后者主要学习“修定鱼雷”。
因管轮学生加习鱼雷课程者还“兼备雷艇管轮之选”注27。毕业后自可安排在鱼雷营学习,而驾驶学生是未来的舰上军官,实习鱼雷必须另备专门的练习舰。1888年,经李鸿章核准,北洋海军决定将“康济”号兵船大修后加装鱼雷发射管等设备,以改造成鱼雷练船注28。由于该船当年未能完成改装,故在同年制订的《北洋海军章程》中尚无驾驶学生毕业后派上鱼雷练船实习的明文规定。1890年上半年,在校并未学过鱼雷课程的天津水师学堂第二届驾驶班的16名毕业生按原订计划实习结束,又被临时决定派上“康济”号练船,成为该船首批实习鱼雷技艺的学生注29。也就是说,尽管章程没有及时修订,但在实际操作中,天津水师学堂的毕业生自第二届驾驶班开始就已增加了鱼雷专业的实习。1893年(光绪十九年)10月,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以章程内原定驾驶学生毕业后一年半的实习期限太短,特向李鸿章呈请变通“学艺期限”,即将实习期限延长为三年,并明确提出要在“康济”练船学习鱼雷、水雷各种技艺六个月注30。此议经李鸿章上报朝廷后获准施行。
按规定,天津水师学堂学生不论是在校学习还是上舰实习,都要定期进行考核,考试中式者发给合格(分等级)证书,即所谓“考校给照”。因此,就专业知识和技能而言,加习鱼雷科目的驾驶学生在经过较为严格的培训之后,充当舰上的鱼雷军官应该能够胜任。但是,早在1885年和1887年,北洋海军的主力战舰就已服役并配备了各级军官,1888年成军后又正式加以任命。而接受过鱼雷专业培训的驾驶班学生迟至1890年底才开始先后派上战舰候补初级鱼雷军官。实际上,到甲午战争爆发时,天津水师学堂的第二、第三届驾驶班毕业生仅升补至各战舰的鱼雷二、三副。其上担任鱼雷大副(包括鱼雷艇大副)者,除部分人曾在旅顺鱼雷营受过训练或在德国留学过鱼雷,其余大多为并未受过正规鱼雷专业培训的天津水师学堂第一届驾驶班和船政后学堂驾驶班的毕业生。至于第一、二、三届管轮班加习鱼雷课程的学生毕业后,按既定计划派上鱼雷艇任职,多官至正、副管轮。注31
尽管培训舰上鱼雷军官稍嫌滞后,但从总体上看,北洋海军鱼雷专业培训基本上还是****了海防建设的需要。对于一个近代军事技术十分落后的国家,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能取得如此大的成绩,实属来之不易。当然,这只是就学习专业技术而言,倘从培养海军官兵的角度加以全面审视,则又另当别论了。纵观北洋海军鱼雷专业培训的过程,不难发现一个重要的特点,即李鸿章等官员所关注的始终是对技术的追求。似乎在他们看来,只要学生掌握了鱼雷技艺,自然也就具备了担任鱼雷军官的全部条件。名曰军事教育,却既没有强身键体的军人体魄训练,亦无关于坚毅、勇敢、尚武的军人素质培养,更遑论爱国、敬业、献身的军人使命教育。诚然,这不仅仅是鱼雷专业培训存在的问题,而是开始于福建船政学堂的整个晚清海军教育的通病。注32
北洋海军的鱼雷兵力分为战舰和鱼雷艇两部分。两者虽然都有鱼雷发射装置,但在主战武器、作战样式、航行能力、驻泊方式等方面却有较大的差异,故北洋海军一开始就将鱼雷艇与战舰分开管理和训练,即由鱼雷营统辖鱼雷艇。后来在制订《北洋海军章程》时又明确规定:“旅顺鱼雷营督饬雷兵操演雷艇、课习学徒并工厂一应藏艇、修雷等事,为鱼雷艇根本重地,由北洋大臣遴委文武大员管理”。注33但这只是就平时的管理而言,战时则仍须交北洋海军提督统一指挥。
李鸿章为北洋海军选择了一个外行提督,同样也为鱼雷营遴委了一个外行总办,而且还是文职官员。为使鱼雷艇的训练正规化,鱼雷营特聘德籍总教习负责指导,并雇用一定数量的洋员在鱼雷艇上任教习或技术军官。他们多数都是名副其实的行家,亦能尽职尽责,是北洋海军鱼雷兵力初建时期不可或缺的训练指导者。当然也有滥竽充数者,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就曾亲眼目睹一位洋员因操作失误而损失了一枚鱼雷,为此斥责其不懂装懂注34。但这毕竟只是个别现象,一般不会对训练产生太大的负面影响,况且中方作为雇主始终有权决定他们的去留。即使对那些称职者,能否充分用其所长,以确保训练质量,关键也在于主管官员的驾驭能力和管理水平。另一方面,鱼雷官兵是鱼雷兵力的主体,训练水平的高低,他们的表现尤其是鱼雷军官的表现同样至关重要。当时赋予外籍教习的职责仅为指导训练,如果鱼雷官兵从中学到的东西也仅限于技术方面,那么他们仍将无法成长为真正意义上的军人。换言之,在平时的训练中,鱼雷官兵在巩固和提高专业技能的同时,理应对其在专业培训阶段存在的军事素质薄弱的欠缺有所弥补。
在有关北洋海军的规章制度中,对舰队训练有着十分详细具体的规定,如单舰训练有逐日小操一次的日操,编队训练有定期出海进行的大操、会操、会哨等。鱼雷艇因与舰队分开管理,其训练自当独立进行,惟于史料中尚未发现此类记载,关于训练要求、内容、形式等情况均无从了解。但可以肯定的是,战舰和鱼雷艇训练有一个共同点,即因购自德国的鱼雷数量有限,平时极少进行鱼雷实射,就连大臣阅操时也往往只实射一枚。阅操是大臣巡阅海军的重要内容,目的是检验训练成绩,事后须将结果上报朝廷,这些奏折也便成了后世了解鱼雷训练状况最集中的史料。
北洋海军成军前后,李鸿章共四次巡阅北洋海防、海军:第一次是1884年6月,他在威海卫看过鱼雷操演后向朝廷奏报说:“员弁、兵匠齐力操作,射放有准,驾驶雷艇快捷如风,洵为制敌利器”注35。第二次是1886年5月,他陪同醇亲王奕譞巡阅北洋海防,在旅顺观看鱼雷艇操阵。鱼雷艇“先以空雷射靶,见鱼雷入水,直射如箭,水面惟见白纹一线而已。射靶毕,以装棉药之鱼雷攻旧广艇,一轰而成齑粉。西人谓,水战攻木船者莫如铁甲,攻铁甲者莫如鱼雷,信然”。尤其令他们赞叹的是,鱼雷立法被西人视为不传之秘,官兵操练五年,如今竟已“能服习利用此武艺中之最难者”注36。第三次是1891年5月,李鸿章对北洋海军进行成军后的第一次校阅,在大连湾于夜间观看鱼雷艇“试演泰西袭营阵法”,白天调集七艘战舰和六艘鱼雷艇演放鱼雷,结果“均能中靶”注37。第四次是甲午战争前夕的1894年5月,李鸿章在校阅北洋海军后说:鱼雷艇在大连湾夜演袭营阵法,“攻守多方,备极奇奥”;在威海卫铁码头雷桥试验鱼雷,“娴熟有准”。北洋七舰和广东二舰在大连湾青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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