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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修了个仙-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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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消了气,刚刚坐回那个昏暗的角落,重新点上油灯抄佛经的阴司们,听此一言,具是恼怒更甚,他们还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道一声感谢还就罢了,居然还敢当着劳累的他们的面谈情说爱,到底置他们的辛苦于何地?
“算了,想来你们也不可能知道,我闻香寻路,跟随着他与我深厚的羁绊的味道,照样能找到人。”白宛和一脸嫌弃地挥挥手,在众怒爆发准备抄家伙揍她的前一秒,顺利地溜之大吉了。
一觉过后,白宛和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安安和大肥,但不是说安安那些愤怒的话,直击了她的灵魂深处,现在要痛改前非,而是突然想骂自己笨蛋。白宛和觉得自己果然是还是太多管闲事,当初要是没有收安安为徒,哪里会被一个小孩子家家教育,要不这么着,自己怎么可能不甘心地找上十八层地狱,也就不会闹出麻烦,阎君便不会生气,以至于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了。
想当初,她可是怀抱伟大梦想,不仅偷阎君的酒,还会偷阎君的香茶,或换成灵石,或分给大家,既发家致富,又能收揽人心。再不就是看清世事和人心,修为与见识同时在线。
所以,白宛和都想好了,安安不去地府听讲道的日子,她们师徒二人就可以尽情地闯荡江湖,浪迹天涯,游山玩水,顺便劫富济贫,再卫个妖,好不自在。在她看来,刚修成的妖,和婴儿一样,最是善良天真。却往往被人利用,走上魔道而不自知,直到修为被毁,灰飞烟灭,对于挚爱人是不能忘怀。
妖,哪里有残暴邪恶之说,世间邪恶,不过人心。她白宛和还能当一回好人,变成新岚大陆人人称颂的大英雄。等到那个时候,差不多她也二十六七了,钱有了,名声有了,恰到正好的适婚年纪,纳几房男妾,生二三个小布丁,买块地当包租婆,雇佣美女当婢女伺候自己,啧啧,那才是人生嘛。
哼,再看看现在,当初只会吐泡泡的可爱小安安,特么的一夜之间变成了女童,还会以下犯上,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人了,还什么原罪,原罪你妹,她白宛和是那种会有原罪的人吗?这也就罢了,就连她寄予厚望,饱口腹之欲的厚望的宠物大肥,明明是一物多用,可当枕头,可当球娱乐,可杀了吃肉,偏偏他都不屑一顾,单单只喜欢离家出走这一条,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叛逆期。
麻辣鸡丝都知道,宠物大肥他就不该有叛逆期,估计九点九九层都是跟安安那小妮子学的。不像话!
嗯,得把安安和大肥找出来,好好教训一顿,要他们知道何为白宛和顶天立地。可又一想,不对啊,要是此时去找那俩张口就能气的人心脏病的家伙,啥时去跟阎君制造偶遇呢?
一边是自己拖家带口来的拖油瓶,安安与宠物大肥,一边是日思夜想的某人,孰轻孰重立见高下。白宛和丝毫没有犹豫,在两厢比较中,很正常的见色忘义,选择了后者。她扭头就往酒窖走去,对于这一方面,她很有经验了,因为每次自己在地狱里玩痛快的时候,阎君都会去酒窖。
白宛和如是想着:莫非他是在生气,或是告诫我?要我下一次去地狱里玩耍时,要记得按时回家?不不不,应该是下一次去时,记得把他也带上。阎君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没地儿消遣,与那些没文化的属下,肯定没有共同语言,可不就只能一人饮酒醉了么?
哎,当领导不易,当地府小鬼们的领导,真伤肾!
也不知道阎君听到了白宛和的心里话脸色会如何变动,不过,他大概会叹息连连,还会说:若不是你大错小错不断,每天找上门的小鬼阴司络绎不绝,本君也不至于躲到酒窖。
白宛和一路哼着歌,轻车熟路的摸到了酒窖的门。大门刚推开一个缝,白宛和就顿住了,似乎是被人施了定身之术一样,再一看一眼又会发现不像,因为,她傻里傻气的奸笑和猥琐,一瞬间荡然无存。她脸上的表情浓缩舒展,右手在门把上摩挲,却不肯将门大推赖,担心惊了什么似的。
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墙边窗下的美人榻上,单手托腮半卧于榻上的不是阎君又是谁。他只着一身浅色寝衣,衣襟袒露,里面是多看一眼就觉得亵渎了神灵的瓷白肌肤。墨发一直垂到他半屈起的膝上,灯火之下,泛着墨黑的金属光芒,是一种皇家贵族的高级美感。
他左手两指夹着一本烫金红本,微微搭在膝上,细细地阅读。他低垂着头,是以背着光,眼睑被打下了阴影,看不清神态,但也能看出很专注。古人诚不欺我也,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此时的阎君,即便不穿威严浓重的紫色官服,没有邪魅的笑,却一样魅力十足。
而且,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好看,比平时更加亲近和自然,少了那份邪气。他看着那红本子,莫名就将他与凿壁偷光苦读书之人对号入座,怎么都像是个出淤泥而不染,如玉的公子哥。让白宛和忍不住地在心底夸奖他,自觉反思自己过往对阎君所说的所有不入流的话来。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他手中卑贱的犯人,哪怕是当一个被他阅读的文字,都是对她陌上的荣耀。如果可以,她愿意用百年寿命,换得他余光一瞥,从此哪怕是沉入深渊,万劫不复,她也甘之如饴。
她就这么默默地望着他,忘记了时间与空间,目光温柔似水到一塌糊涂,脚下更是一动不动,就怕惊了那美人榻上的公子,便又要少看一眼,多一份罪孽。突然……
“白宛和,你莫不是又搬出你那上天入地的本领,闹的十八层地狱鸡犬不宁了?”阎君揽了揽寝衣,放下手中烫金红本,坐起身来,微微倚靠在墙上,不见白宛和说话,只看到一个呆若木鸡的傻子,笑的一脸脑残,阎君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问道:“你究竟犯了何事,踟蹰许久也不敢进来?”
阎君右手微微握拳,他暗自告诉自己,龙王那边既然来帖,说是大事即将告成,看在其中有白宛和的功劳上,今天不管白宛和犯了多大的错,他都可以给她三次狡辩的机会,一次无条件原谅的机会。“白宛和,还不过来?”
又连叫了几声,白宛和才傻兮兮地蹦跳着过去。目睹了白宛和的一反常态,阎君心中某根线拉的紧紧的,心想:难道这次犯的事比烧毁七层地狱还严重?
而白宛和想的是:麻辣个鸡丝的,一张脸而已,老娘居然看出了出神入化的神来之笔,额……好像用词不对,那就对了,毕竟此人只因白宛和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咳咳,扯远了。那啥,事实再一次证明了阎君特喵的就是妖孽,自己非回收了不可。
否则,你想想,放大马路上,得引起多少桩的交通事故,她这是为尊重生命而作出伟大贡献和牺牲。
“嘿嘿,几天不见,我想死你了。”白宛和张开怀抱冲过去,想来一个即窒息的吻之后的窒息的拥抱,却在两人还相距半米之处,被阎君误会成犯了滔天大罪,恶狠狠地瞪在了原地。
白宛和吸足了一口气,在心里跟自己鼓劲加油外加自我催眠,好歹也是混过两世社会的人,怕个啥呀。于是白宛和很坚定地抬起头来,脸上写满了不认输,可当眼睛一对上阎君那双黑亮深邃的眼眸,白宛和就焉了,就跟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嗯……呵……呵呵……还是你最美……”
说完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的流氓特性到哪去了,怎么能说了句这么不痛不痒的话呢。
阎君被白宛和的傻气给气笑了,将手边杌子上的烫金红本往白宛和这边推了一点,徐徐说道:“这件事也算是多亏了你,你可有什么要准备的,明日随本君去一趟东海龙宫。”
“啊?”东海龙宫?水族?去哪里干嘛,难道……嘿嘿,见识正宗地道的烤鱼风味吧。白宛和没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追求,见识浅薄,听说过龙,却没见过,所以第一反应不是龙多牛哄,而是那里肯定有美味的烤鱼。
她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我都迫不及待地流口水了,还准备啥,现在就启程,要是路途遥远就好了,当做咱俩的蜜月旅行再恰当不过了。”嘿嘿,这一路上孤男寡女的,的确时再恰当不过了。
“怎么,又招惹了十殿判官,被他们找上了门,想要逃的越远越好?”阎君也不知道什么是蜜月,但是根据白宛和的异常状态,嗤笑一声,更加肯定白宛和是犯了大错想要逃跑,而没有想到某人犯了花痴病。
“你拔牙的时候伤到了前列腺,从而导致重创了智商吗?呸呸呸,我怎么咒自己。那啥,我温柔娴静,是那种蹦哒的人?”白宛和甩了一个“滚蛋”的眼神,胡乱把烫金红本翻了翻,好些繁体字也不认识,只能靠猜,毕竟不能让阎君看出来。再加上是个红本,大约是婚事的请柬吧。
“既然他们有喜事,你近期可千万不能跟他们的人搭话,最好乔装打扮一下,免得被认出来。”其实白宛和没认出几个字,也不明白阎君说的与自己有关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故弄玄虚可一句。
“为何?”
“笨,这还不明白吗,认出你来,还不得送点份子钱?”除了多收份子钱以外,白宛和也想不出其他与自己有关的理由。
第181章 字母符
一听份子钱,再根据白宛和平时神神叨叨的作风,阎君也猜到自己遇上了个文盲,仰头一笑,伸手取过那烫金红本,在白宛和头上敲了一下,笑着说道:“对于天君来说,确实是喜事,不过对于你,便是劫难了。”
“让我出钱的事,都是劫难。”白宛和必须一句话就把份子钱的事情说明白,不然省的又像上一次对待情敌瑶台仙子似的,他们俩吃饭,自己跑去买单,啥也没享受到,就算是扶贫,也该出一个扶贫的荣誉证书吧,平白吃了亏,她差点给气死了。
“哈哈,说你文盲,你还喘上了。怎么,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么,这帖子上写的字你莫非一个都不认识?”阎君说着又恨铁不成钢在白宛和头上敲打了一下。
“你才一个都不认识呢,这个‘一’字我就认识好吧?你那啥眼神表情啊,咋的,便秘啊,不行啊?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认识几个字,那特么的能怪我吗,鬼画符似的,鬼特妈都不一定认识,更何况仙女本人我啦?”白宛和说的掷地有声,坚决否认“文盲”这种没有内涵的词。
阎君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白宛和胡搅蛮缠,胡言乱语的能力了,心累的很,而且帖子上写的清清楚楚,大事当前,他实在不想跟白宛和玩这些饶舌。所以,阎君也没再就此事嘲笑白宛和,直接说道:“你当初不是从新岚大陆带了一只宠物到杜甫来吗,那只宠物……”
“他是不是得罪你了,没关系,反正我想把他炖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看今天的天气就不错,适合喝汤,要不我这就去把他找出来,好言想骗,让他主动跳进汤锅里给你补补身子?”白宛和说起吃来,眉稍上都挂着笑,搓着手,流着口水,简直不堪直视。
“你说完了?本君可以说话了吗?”阎君看着白宛和鲜活的生命力,多动症的性格,都跟裂天兕统治下的世界截然相反,无论是她的乐观还是无赖,都是这个时代最后的难得一见的场景了,阎君凭着这一点,忍了又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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