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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她人间妄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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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不想死。”我推开他,淡淡道。
  南箫苦笑:“是我不会说话。”
  他似乎还想和我说什么,然而我的目光已经被他后方的蓝色身影吸引住,无法离开半寸。
  “沧濯……”我启唇唤道。
  他一言不发,静静站在那里。记忆中的他一直这样,仿佛你不去主动寻他,他就永远不会上前一步,更不会知道他在看不见的地方站了多久。
  我快步跑到他跟前,他眸中半是惊喜,半是惊惶,声音里有丝沙哑:“你活着真好,我……”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毫不客气打断他的话,直勾勾盯着他星辰般亮的瞳孔,他大概没料到我突然有这么一问,竟惊吓得后退一步。
  我向前一步,仰起头凑近他,近得能看清他眸中每一缕光影的跳动。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再次问。
  “是。”沧濯不避不躲我的凝视,沉声应。
  我向后挪了挪脚步拉开距离,抱起手臂冷冷问他:“你为何要杀我?为何要杀度辛?”
  被我犀利质问,他十分镇定,沉吟良久,才一字一句道:“我害死了你,但我没有杀你。”
  若搁在从前,我必觉得他在撒谎,但千夜的话如一块烧铁烙在我心头,烫得我无法忽视。
  “那是谁杀了我?”
  沧濯倏尔抬眸看向我,好似对我有这一问万千讶异。
  “我说了,你会信我么?”
  我有点生气,这话里透露的怀疑,好像我很不讲道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为什么这里山主是鬼魂,沧濯还是说“你活着真好”。因为山主元神是神仙,真正死了的话是不会有鬼魂的。

  第29章

  我望着他道:“因你舍命施引魂术相救,我信你。”
  沧濯抿唇; 顿道:“你知道了。”
  “若千夜不告诉我; 你是不是打算永远埋在心底?”
  沧濯默认。
  我微笑摇头:“这样可不行,太傻了,别人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在他心口处戳了戳; 硬邦邦的; “我从不喜欢忸怩作态; 有话便直说,我现在想要知道那时的全部真相,你可以告诉我么?”
  沧濯没有多说,简言:“是度辛。”
  哦,是度辛啊。
  什么?!
  这句话的冲击过于剧烈,我瞪圆了双目,一时无语凝噎。
  沧濯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他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拳头; 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你; 信么?”仿似但凡我流露出半点质疑的神色,他便会心伤彻骨。
  我是真的很努力想相信!
  但是……怎么会是度辛呢?
  我僵硬笑了笑:“是不是弄错了; 度辛为何杀我?”
  沧濯眼中蕴了化不开的浓墨,他垂下眼眸,嗓音低沉清冷:“我不知他为何杀你,那日,是度辛提出你喜欢茗韵茶; 我按照平常的方子配了茶,亲手……”
  言及此,沧濯不愿再看我似的阖上双目,他双拳紧得能听见骨头的“咯咯”响,薄唇微颤,好像禁受了连稳住身形都是奢望的苦楚。
  这是他的心魔。
  即便我好端端站在这里,他依然无法面对那一天的种种。
  我叹了一口气,伸手掰开他握紧的拳头,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掌心。
  沧濯,我还活着,我没有被你害死,是你救了我,所以,毋需自责,毋需害怕。
  手掌相触那刻,他身子顿了顿,猛的睁开了眼。如果不要脸一点,说我是见过天地间三万年大世面的神仙,那我可以确信,此刻落在我眼底的,是世间最迷人的一束星光。
  而我愿这束光永恒不灭。
  沧濯仿若怕我突然跑了一般,牢牢攥住我的手,他缓缓道:“茶里的一味钩穹叶,是蛊引,诛灵蛊,被下在苏合香里,因而你饮了茶,蛊就随香渗入你的皮肤。”
  怪不得旁人皆言我是喝茶噎死,竟是因为,有毒的是香,不是茶。
  面前的这个人,我相识于一场玩心,记恨于一盏毒茶,我以为自己侥幸借尸还魂,是上天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却原来,皆因他。
  到底是我亏欠了他。
  “度辛死前……可有说什么?”我想知道,相处了三万多年,早已如同亲人的度辛,究竟是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我竟从未察觉他的意图,哪怕是我被他毒死的那刻,心底挂念着的也是他。
  可度辛盼着我死。
  思及此,我觉得心口一阵锥心刺骨之痛,沿血脉寸寸蔓延,血液流淌之处,一片冰凉。
  或许是心凉。
  沧濯别过头看向旁边冒着岩浆的黑色地缝,声音低了许多:“刚刚抱你的人是谁?”
  啊?话题是不是转移的太快了点!
  我循着沧濯视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空空如也,南箫或是在我和沧濯说话时悄然离开,或是已经去投了胎,我也就收回目光,专注于眼前之人。
  不知为何,撇去对沧濯的偏见后,我总觉自己能从他短短言语中听出很多以往未曾在意的情绪。
  比如现在,我直觉度辛一定是说了会让我难过的话,而沧濯,他不想让我难过。
  他用不太高明的手段悉心保护着我,这种感觉,就像寒冷冬夜,有人在你肩上披了一件大氅,没有炉子那么火热,却默默抵挡了风雨,可以暖到心窝。
  我便不再追问,背过手笑盈盈道:“他叫南箫,想娶我来着。”
  沧濯没有露出转移话题成功的轻松,他愣住了,再开口时,字句都多了凉薄森冷的意味:“他一只鬼,怎么敢。”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
  我笑着问:“他不敢,你敢么?”
  原本我只是想逗逗他,可他却一瞬间冷肃了表情,眉峰拧出褶皱,看上去很是纠结。
  我骤然兴致高涨,要知道,我最喜欢看别人手足无措的模样了!
  我笑得愈发灿烂,脚尖轻轻踮了踮,捻起他垂在身前的一缕黑发,道:“看样子是不敢了。”
  长长尾音尚未消散在空气中,沧濯眯了眯眼,向前迈了一步,一阵压迫的气场随他步伐向我席卷而来。
  这是在挑战我么?
  那可不行,在战场上,两方将领对峙,退后即是认输,而我不会写认输这两个字。
  我挺直背脊,眼瞅着沧濯俯下身,精致眉眼徐徐占据我的全部视野。
  这也太近了吧!
  我觉着“认输”这两个字还是挺容易学的,此际现学也来得及……
  三万年过去,我还是长进了不少的,至少懂得了该认怂时就认怂。
  我腰板软了下去,倾斜向后,试图拉开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可沧濯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腰上一紧,逃避的小动作被毫不留情制止,我心头砰砰跳动,呆滞了一息,便是这一息之后,我唇上微凉。
  夭寿,非礼神仙啦!
  我脑中乱如麻绳,早已神智恍惚,依稀之间,我所有感官都集聚在他与我紧紧贴着的唇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柔软又冰凉……
  良久,沧濯挪开唇,眼神澈亮,他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摩挲,嘴角是抑不住的笑容,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我脸上烧的厉害,低头望向自己雪白缎面绣鞋,足尖沿地上橙红缝隙描摹轮廓。虽然我于人间情爱话本有透彻的研究,但真刀真枪的亲自上阵,还是三万多年来头一遭。
  沧濯轻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敢,你不敢。”
  怎么突然觉得心弦被撩拨得颤动了呢?
  我将南婳体内寄居厉鬼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沧濯,他听完后面色沉凝下来,问道:“那鬼为何非要宿在南婳体内?这么久,我们竟没有察觉。”
  我摇了摇头,实在不知其中缘由,世上千万种鬼,总要等见到南婳体内那只,才好下定夺。
  “我瞬移去不周山寻你时,南婳在昆仑一切如常。”沧濯道。
  “待我回魂,带我上昆仑找她。”我要求道。
  “好。”沧濯嗓音温和。
  我对这种融洽的气氛相当满意,身侧却忽插进一个贼兮兮的声音:“小姑娘想回魂?回魂丹不了解一下?”
  这声音!我脑袋瞥向身旁说话之人,两颗亮瞎眼的金门牙晃了我眼睛。果然是大金牙!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
  我狞笑着拎起大金牙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我好好的人被你坑成了鬼魂,你还敢在我面前卖这破玩意?”
  大金牙小眼睛滴溜打转,赔笑道:“姑娘,这……我哪知道有人会在鬼市买东西啊。”末了,他慌忙加了一句,“丹药售出,概不退换。”
  我呸!我的三百银两啊!
  “你还用头保证丹药有效呢!”我哪能轻易放过他。
  大金牙愁眉苦脸:“姑娘,你非要咄咄逼鬼,那我也只能……”
  赔钱了?
  我搓了搓手,等着他把银两还给我,还冥币也无妨,就当作给八十三的答谢。
  大金牙扭了扭脖颈,左手揪起头顶上发髻,右手在脖子上用力掐,“咔嚓”声过后……
  脑袋被他扯下来了!
  大金牙左手把头拎着摇了摇:“哎,姑娘,我现下没头,不好走路,劳烦过来接一下你要的头。”
  我!我啥时候要你的破头了!我要的是钱!
  “你给我麻溜的滚!”我震天一吼。
  大金牙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他嘴里应着:“滚,滚,这就滚。”两只手抱住脑袋按在脖颈上,又左右扭动几下,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往地上一躺,几十个前滚翻飞快消失在黑暗中。
  还真是滚了!这时候倒挺实诚!
  我怒火更盛,牙齿磨的“咯咯”响,正无处发泄,心口一阵拉扯的绞痛狂风暴雨般袭来,双腿登时绵软,沧濯几乎瞬间发现我的异常,把浑身无力的我搂在怀里。
  同离魂时感觉相似,我估摸着是时辰到了,眼睛困的睁不开,我一开口,声音娇软得自己都起了小疙瘩:“沧濯,你没把我埋在土里吧?”
  我不想刚回魂,就活活闷死啊……
  这种意识突然回归大脑的状态,我已经十分熟悉了,毕竟自己最近死了活,活了死,折腾了好几回。
  还好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没被埋了。我长吁口气,看向床边灼灼注视着我的沧濯。
  记忆纷杂闪过,似乎这个场景,在某年某月某日出现过。
  原来很久以前开始,就有人一直守在我身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沧濯,我们回昆仑。”我从床上翻下身,甩了甩胳膊,
  沧濯颔首,想要揽住我使瞬移术。
  就在此时,不周山阴沉沉天空中一道红光闪过,照亮了半边天际,又倏忽逝去。
  这道气息……
  我心慌神乱,顾不上其他,向红光的方向奔跑而去,没动几步,手腕被抓住,却是沧濯定定道:“我带你去。”
  只因这短短四个字,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仿似离船寻到归港,抚平熨帖了无论折胶堕指,抑或铄石流金。我怔怔应下,任由他抱着我向红光追去。
  红光落在半山腰。
  我一眼望见草地上躺着的南婳。拿手指试探,只是晕了过去,气息比之前还稳了许多,鬼气也荡然无存。
  可……南婳眉心多出了一枚水滴状血红色印记,向外冒着缕缕黑烟。
  心渐渐沉底,窒闷难解。
  这个印记,我不能再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真的难受!感情戏真的难写!我写这章时的内心:暧昧啥呀,直接亲啃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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