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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相尽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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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姬姑娘这副循循善诱的样子,不仅没让我感受到她的一番好意,反而让我觉得她大概是要诓我。
    不过她的话让我想起来,我已有数月不曾见过师父。
    然而我又仔细思考了一下,假如师父不想见我,不管是谁来卖面子,哪怕让我站在他面前扳着他的脸,他大概都会毫不走心地闭上双眼。
    于是我觉得芸姬姑娘大概果然是要诓我。
    静默半晌后,我定定将芸姬望着,直截了当道:“我不去。”
    芸姬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微有怔愣地与我对视。
    我抬脚磨了磨地板,好心同她解释了一下:“你刚刚说不希望我婉言谢绝你的好意,所以我只能直接拒绝你的好意。”
    她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片刻后讪讪道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便改日再续吧,今日芸姬先告辞了。”
    芸姬语毕将那束海棠花扔在了地上,曳地长裙翠微如拂岸堤柳,她自裙底伸出足尖碾踏,重重碾了海棠几脚,方才施施然转身离去。
    含着空濛水雾的早风悠悠,吹过零落了一地的残败花朵,晨间日光轻浅,照不出方才的色泽鲜妍。
    雪令轻叹了一口气,侧目看着我问道:“毛球,容瑜长老竟然不愿意见你?”
    言罢,他自顾自地接了一句话:“可以和这样的姑娘朝夕相对,却不愿意见我们毛球一面,容瑜长老的境界真叫人难以捉摸。”
    我望着芸姬远去的方向,浅声答话:“方才芸姬说,她是蓬莱岛主的女儿……师父和她相处了三百年,比我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
    雪令转身站到了我面前,不急不缓地开口:“几十年前,我曾在蓬莱仙岛的花宴上见过芸姬一面,她那时也像现在这般,看起来不大好相处。我依稀记得,彼时有个侍女不小心将茶水溅到了芸姬的裙摆上,她便差人剁了那位侍女的双手,扔去池塘喂了野鱼。”
    我被这话惊了一跳,反过来有些担心师父的安危。
    “虽说蓬莱岛主为人宽和温厚,通情达理,却是对这个女儿束手无策。”雪令接着道:“听闻蓬莱岛主一想到芸姬,就会发作严重的头疼病。”
    我诧然,愈发感到不可思议,“如果是这样的话,师父从前怎么会忍了她三百年,现在又能忍她三个月……”
    我以为按照师父的脾气,他该是会将芸姬扔飞才对。
    就像……
    就像他以往扔飞我那样。
    “今天我师父在长老院当值吗?”我抬头看着雪令问道:“如果他当值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雪令了然一笑,接话道:“带你去见他?”
    我点头,随后又补了一句:“我远远看师父一眼就好,不会上去和他说话。”
    “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我低下头,心里有微微的涩意,找了个借口搪塞道:“如果师父是在长老院当值,那他一定有事情要忙,我和他说话大概会打扰他。”
    其实我是怕和师父说话会惹他不高兴。
    我只想看看师父的样子,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但想到师父很讨厌我,又觉得自己不能被他发现。
    雪令轻声喟叹,温和地安慰我,“毛球你别难过,容瑜长老的脾气我多少也知道一点,正好他今日在长老院当值,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长老院殿宇开阔,晨风无尽吹来,蕴了丝丝入骨的凉气。
    雪令的职责之一就是看守长老院,他领着我驾轻就熟地穿步于长老院回廊,就在眼前出现了拄着拐杖的大长老时,我脚步一顿,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
    怎奈大长老洞若观火,他用手中拐杖捶了捶地面,低声唤道:“雪令和月令,你们两个来长老院做什么?”
    说完这话,大长老又哈哈笑了两声,“月令这孩子也是,以为躲去柱子后面我就会装作没看见吗?”
    我见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不由得生出几分担心,若是待会去偷看师父,是不是也会被轻而易举地发现。
    我从柱子后走了出来,对着大长老屈膝行了个礼,“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抚着花白的长胡子,又是一笑道:“我猜你是来找容瑜的吧,正巧他今天当值,就在旁边那间屋子里。”
    大长老指了指回廊尽头的一座正殿,又转过头来沉默地望着雪令。
    雪令有些紧张地轻咳了一声。
    花白的眉毛微微皱起,大长老的面色和语气都严肃了好几分,“雪令,我上次布置给你们写的课业,都是有关阵法和剑术的。虽说题目是偏僻难怪了点,但我以为你精通此道,至少也能有个一知半解,却没想到收上来一看,通篇没几处是对的。”
    “你闲来无事,多和月令请教请教。”大长老用这句话结尾道。
    “毛球?”雪令微楞地看向我,“她会写那些?”
    大长老颇为赞赏地微微一笑,看向我的目光和煦温暖又骄傲,“月令这孩子不仅会写,而且写的极好,条理分明,举一反三,脉络清晰切中要害——多说无用,待会我一定要把她的那份答案交给你看看。”
    雪令怔愣过后,便用一种无比仰慕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好辩解,耳根滚烫一片。
    我要怎么和他们说,那些课业……
    全部都是夙恒模仿我的字迹,亲笔代我写完的。
    苍翠繁茂的枝叶密布交错,漏下的日影忽明忽暗。
    回廊尽头,岿然屹立的正殿前,我轻缓推开红木雕花的高门,刚刚踏进去一步,就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师父。
    他右手垂于白衣袖沿,左手握着一书卷宗,琥珀色双眸一片清浅,半晌后,稀松平常道了一句:“后背的伤已经好了?”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叫道:“师、师父……”
    淡薄的日光从门缝折进来,间杂着婆娑的叶影,师父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俯身离我更近,低缓沉声道:“乖挽挽,把衣服脱了,让为师看看你的后背有没有留疤。”

  ☆、第21章 解佩令

殿内寂静良久,光影交迭,唯有沉香绕梁不歇。
    我双颊嫣红,呆呆地将师父望着,“师父……你、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师父目光幽深,回了个慢条斯理的笑,他缓慢站直身体,手中卷宗砰然摔落在地,微风拂过,将书页翻出沙沙的声音。
    “不然呢,挽挽觉得我应该对你说什么?”他伸手搭上我的衣襟,苍白的指尖已然勾开衣领的一处,“这么些天在冥殿待得可还习惯?君上对你好不好?还是要问这个——”
    师父的手上移到我的脖颈,最后钳住我的下巴向上抬起,迫我直视他的双眼。
    他的眼中似有燃烧不尽的滔天怒意,焚琴煮鹤般让人心悸,“夙恒碰了你哪些地方,在你身上留了什么印迹?”
    耳根烫若火烧,我背靠冰冷的墙壁,双眼水汪汪地望着师父,咬唇不说话。
    “嗯,又不吱声。”师父手劲加重,语声淡漠道:“我的话都不愿意回答,看来是上次的棍子挨的不够。”
    我闻言一怔,泪水夺眶而出。
    师父突然松手放开了我的下巴,挑着我的衣领往下一扯,目光扫过肚兜包裹的一双丰盈,最后凝在肤质莹白的手臂上,淡淡瞥了一眼鲜红欲滴的守宫砂。
    自我化形以来,左臂就有这个东西,芝麻粒般小小一个点,却平息了师父眼底的怒气。
    “我没有和他做过那样的事……”我红透了脸,拉好衣领后退一步。
    师父弯腰捡起那沓卷宗,语声依旧疏淡而漠然:“你走吧。”
    我将红木高门拉开了一半,却定在门边不动。
    沉默半晌后,我喉咙微涩地问:“师父……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蓬莱仙岛的芸姬……”
    暖阳明光微盛,一缕缕穿过门扉照进来,越发衬得他白衣胜雪,眉如墨刻。
    “怎么,她找过你?”师父嗤笑一声,冷冷淡淡看向我,“她说什么你都信,我养了你这么些年,没教过你要怎么长脑子?”
    “我听芸姬说你和她朝夕相对了三百年……”
    “那又如何。”师父侧目看了我一眼,忽然凉薄道:“不过芸姬确实没有你这般蠢笨。”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推开红木高门直接跑了出去。
    当下辰时刚过,清亮的日光有些微的刺眼,透凉的冷风吹在脸上,我才想起来眼泪还没擦干。
    长老院殿宇广阔,上百条回廊交错曲折,流水澈澈亭榭飞阁,我来回转了几个弯以后,发现自己真的迷了路。
    碧瓦金阶,梳桐映槐影,除了间或听闻的几声鸟啼,四下都是冷冷清清。
    水榭凉亭内,我坐在栏杆边的玉石长椅上,低头看清澈见底的明净溪水,和溪水中游来游去的肥鲤鱼。
    “在看什么?”
    我闻声抬起头,呆然片刻,轻声叫道:“君上……”
    夙恒的身后站了几位长老和冥司使,甚至包括拄着拐杖的大长老,他们抱拳躬身行了个礼,而后默不作声地抬步离去了。
    临走前,大长老白眉毛微挑,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唇边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仿佛陡然洞悉了一切。
    我觉得在这一刻,大长老好像就知道那些课业都不是我写的了。
    长老和冥司使都走得不见影以后,我站起来扑进了夙恒的怀里。
    他抬手搂上我的腰,低声问道:“刚刚哭过?”
    我微怔了片刻。
    方才用小镜子照脸的时候,已经瞧不出哭过的样子,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轻声回答道:“我只是突然有些难过。”
    这句话说完,我双手勾上夙恒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他的侧脸:“但是现在已经好了……尤其是看见你以后。”
    我松手站回原地,又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踌躇着问道:“和我说实话……你有没有、有没有嫌过我脑子笨?”
    夙恒低低笑了一声,凉悠悠的修长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漂亮至极的凤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眸光浅淡若敛尽山水月色,“怎么会嫌挽挽笨。”
    他说:“挽挽漂亮又聪明。”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只是在说这样的话时,甚至让我觉得耳朵会怀孕。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夸过,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耳根不知不觉地红透,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这样觉得吗……小时候我娘亲都没夸过我聪明……”
    夙恒揽上我的后背,忽然问了一句:“挽挽小时候,有没有在树林里走丢过?”
    “走丢过好几次,最严重的那一次失踪了快一个月。”我顿了一下,接着诚实地回答道:“那个时候我家附近有一片迷雾森林,我爹从来不让我进去……结果我调皮跑了进去,娘亲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后来爹娘就带着我搬家了。”
    我抬头看着夙恒,“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答非所问道:“那日在天心湖边,是你第一次见我。”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出声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
    我静静地看着他,“那一次……那一次你给我的衣服,还在我的柜子里。”
    掌灯时分,凉风静郁,冥殿依旧金碧辉煌,澄澈灯辉映上了白璧梁柱,反衬出莹莹润泽的玉光。
    我坐在夙恒身边,端着一小碗冒出腾腾热气的鸡汤,定定看着他提笔在宣纸上拆解咒法。
    睿智的大长老大概识破了那些课业都不是我写的,傍晚差人往摘月楼送了一沓有关阵法和剑道的书册,让我在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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