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浮生相尽欢-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缠斗几个回合后,血月剑直接刺入蓑衣之后的心脏,花令跟着放出解除瘴气的云雾,长了张血盆大口的魔怪,就这样被化成了几道青烟。
    然后我想起来,常乐和谢云嫣好像还在旁边看着。
    我转过身来,定定看着她们,诚恳地胡说道:“贫尼隐居深山已达数十年之久,近来贫尼一直在设法收复这只魔怪,深夜有碍施主歇息,叨扰了。”
    我庄严地迈出门槛时,却听到年仅三岁的常乐软糯着声音问她娘道:“娘,为什么那个姐姐头发那么长,长得又那么漂亮,还说谎骗我们她是尼姑呢?”
    淅淅沥沥的雨点中,我闻言差点跌了一跤。
    云开月明,天边微霁。
    我回想起谢云嫣的话,却几乎要觉得她油盐不进。
    可是很多人的坚强,不过是因为没有可以依靠的肩膀。
    我虽然动不了定齐的国君,却能陷害定齐的康王。
    来人界之前,我在冥洲王城的督案斋里查阅了上京城所有臣子的寿命,找到了一位死在当下的高位官员。
    上京城人口众多,我只想要这样一个死者,死前有着能得到国君注意的特殊身份。
    这位高官的家属在整理其遗物时,于只有死者和妻儿知晓的密盒中,发现了厚厚一沓的信件,每一封拆开来看,都是没有落款的匿名。
    每一封信的字里行间都狂妄至极地穷尽所有威逼利诱的手段,希望收信者可以投靠更年长睿智的明主,而非乳臭未干的小儿。
    而最后一封信,更是以破罐破摔的语气威胁道,若不按照之前所言明的指示去做,一家人恐有性命之虞,倘若迟迟做不出决定,奉劝收信人不如在月末之前,来个干脆的自我了断。
    读了信的遗孀和嫡长子,连夜将所有信笺送入了宫里。
    刚看完儿子女儿方才回到主宫的国君,对着明烛将所有信件仔细看完,便将它们烧了。
    次日的言官上谏,出言七日前几位王族当街驰马,于闹市撞人,伤及妇孺有八,有辱王家颜面。
    这位言官,也是我精挑细选的好人家,他虽然今年七十古稀,但是还有一颗红彤彤的匡君辅政的心。
    可惜他每日下朝之后,便在书房一心钻研古文先学,所知道的时事大都来源于家人告知,在家人那些或隐瞒或美化的消息包围之下,他已经好久没有谏言过。
    然而七日前的事今天才拿来说,实在有些不讲道理。
    康王当下就立刻出声,疾言厉色地训斥言官,态度是很明显的狂放倨傲。
    几个身居高位的朝臣跟着附和几句,国君说了些场面话,罚了那些王族的俸银,此事便这样轻轻地揭了过去。
    诸如此类的事我做了很多件,虽然没有一件直指康王,但他的性格实在很配合我。
    或者说,他可能本就适合在平叛之地用直来直往的方式达到目的,而不是在深水井冰的上京,凭着一己好恶视他人为无物。
    定齐的国君手中已经掌控了七成兵权,这么些年来,他若有那个度量宽厚王叔,就不会在杀伐残酷的储君争位里脱颖而出。
    我坐在定齐朝堂的房梁之上,想到今晚月黑风高,宜办事。
    当天晚上,花令难得正经地拦在我面前说道:“挽挽,天界的紫微星君相当难缠,你动不得由他守护的国君。”
    我用黑布蒙了半张脸,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我只是去吓吓国君,又不会真的砍了他。”
    最后花令虽然屈从了我的淫。威,却还是忍不住道了一句:“非得等紫微星君亲自找上门来……你才会知道有多麻烦。”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我端着特意买来的锃亮砍刀,在国君正宫里现身。
    彼时他正在用细笔勾画各国的地图,抬起头就看到一把擦得光亮的砍刀擦过他的肩膀,直直嵌入背后的墙壁。
    我一句话也没说,当即转头出了宫门。
    第二日,康王府跪迎圣旨,圣旨说安稳北疆,非骁勇可靠如康王者不能胜任,定齐大梁就此担在了康王的肩上,还望他不要辜负了圣心。
    花令轻蹙一双柳眉,看着我问道:“为何我们前几日做的所有事都未触动国君,昨晚一趟便定下了圣旨?”
    我想了想,答道:“因为那些事都不过是些怀疑的种子,而整个上京城内可以掌控黑衣人又能安排行刺的,在国君看来只有康王一人。”
    我看向握紧拳头的康王继续说:“哪怕我行刺得不够彻底不够精准,国君都可能当成一种成事之前的试探,可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当赌注,康王不走,他就会斩草除根。除此以外,我觉得魏济明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不然我们煽动那些官员弹劾康王时,断不会那般容易。”
    我没有说出来的是,其实国君很清楚康王不会谋反,当初他从康王手中收回兵权,甚至只用了一道圣旨。
    只是最开始那些伪造的信件里,放肆地声称国君幼。齿而抬高有功的长者,年轻的国君自然需要有人来排解这种烦闷。
    之后的黑夜行刺,只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他必须让王叔走。
    人总自以为理智而沉着,而他这样想的时候,很可能就正在被私欲所迷惑。
    不过康王在上京城内,也过得不甚如意。
    唯一的女儿日日吵闹不休,而他本人又因在外十多载,年龄见长,不甚明晰朝堂之事,顶着王叔的名头挤不进清流勋贵的顶级圈子,哪有身在外地时,那种受周边所有官员抬举逢迎的快。慰和畅意。
    最不能碰的便是闲人,哪怕招惹了忙人,他也会因事多而忘却,但于一个没有事做的闲人,他可以调用手中的一切消磨枯燥的日子。
    闲人康王手里的部下,基本都放在了魏府。
    康王走之前对魏济明说,若不好好待他明珠一般出众的女儿,他仍旧有办法回来治理魏家。
    魏济明拱手抱拳,我却看到他笼在袖内的手腕上,青筋已然突兀暴起,而宽大的湖蓝袖摆遮挡下,那张让整个上京城少女沉迷的俊脸,冷笑得分外阴沉。

  ☆、第30章 静女其姝(终章 )

朝日晨间,魏济明站在谢云嫣的面前,依旧是当年的俊眉修眼。
    谢云嫣正踮着脚尖往麻绳上晾衣服,她双手举着飘在半空中的素色麻布,看到魏济明后缓缓放了下来,扶着竹竿声音微颤地说:“你来了。”
    魏济明有千万句话想和她说,又不知道怎样说才能让她高兴,他走得离她更近了些,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手,“云嫣,我们回家。”
    素布垂薄雾,环佩响轻风。
    谢云嫣目光平淡,神色宁静,说了一句让他心疼得几乎要碎掉的话。
    她说:“我又在做梦了。”
    魏济明将她手中的素布扯来扔在地上,他抱着她柔弱的肩,沉声低低道了一句:“云嫣,你没有做梦,我带你回家,和我们的女儿一起。”
    怀中的美人与四年前相比,不知清瘦了多少,魏济明埋首在她的发间,情生意动低语道:“你的书房我一点也没动,你养在花阁的云英兰今年又结了好几个新苞,你抄的山水诗集我找了最好的书匠裱装……”
    谢云嫣终于抬起手来搭在他宽厚的背上,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一次,不会醒来该有多好。”
    魏济明身形一顿,他低下头来看她,看着看着就分外怜惜地吻她。
    他们在温煦的日光中深吻,双唇辗转极尽缠绵,闭着美目的谢云嫣,眼角晶莹一片。
    谢云嫣停了下来,她的右手搭在左胸口上,靠着竹竿轻蹙眉头。
    魏济明搂着她的纤腰,温沉着声音问她:“怎么了?”
    常乐就是在这个时候从里屋跑了出来,她额头那道狰狞的疤痕犹在,光滑白净的小脸上看起来极为明显。
    她呆呆地看着魏济明搂着她的娘亲,手里的嫩黄野花,朵朵散在了地上。
    魏济明说:“常乐,爹来带你和你娘回家。”
    说完以后,又觉得不够吸引他本要捧在手心娇养的小女儿,随即补充道:“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喜欢的任何东西,爹都可以买来。”
    常乐仰着小脸,眸光微动,而后却缓慢蹲下。身来,低头平静地捡着野花,“为什么不早点来呢?早点来,娘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平房内又走出一个扶着墙的少年,他今日才满弱冠的二十岁,常乐转头看到他,脆脆叫了一声爹。
    那少年披着麻衣走到这里,开始剧烈的咳嗽,咳完后他对常乐说:“昨天的字都认完了?”
    见常乐点头后,他看着谢云嫣说:“既然乐乐认完了字,就和你父亲走吧,他是你母亲的丈夫,你的生父。”
    常乐刚捡起来的野花又一次掉在了地上,她低着头不说话,整条街上的小孩不知谁开口说的第一句,此后便都叫她野种。
    谢常乐一直都想有亲生父亲。
    她再抬头的时候,双眼盈满了泪光,对着那身披麻衣的少年说道:“可是奶奶已经走了,我和娘也走了,就只有爹一个人了。”
    盲眼婆婆坟头上的草已是第二年生青,她重病的时候,谢云嫣整晚整晚的照顾她,却终是留不住她。
    咳嗽的少年一手撑着破败的墙壁,默了半刻,颓然答道:“你还可以回来看看。”
    魏济明也蹲了下来,他对自己的女儿说:“我会派人来照顾他,常乐乖,跟爹回你真正的家。”
    常乐仰头看了一眼她娘亲,谢云嫣杏目淡然一直没有说话,只有我知道她正在忍受怎样刻骨切肤的绞心之痛。
    而后魏济明直接将常乐一手抱起,另一只手牵着谢云嫣,缓步往门外走去。
    常乐始终看着张家少年,那少年对着魏济明的背影说:“你带她们走,别再让她们吃苦。”
    装饰华丽的马车上,铺了一层厚重的棉绒,可是谢云嫣还是觉得很冷。
    魏济明贴着谢云嫣的后背,低叹一声道:“云嫣,我来得太迟了。”
    却没料想谢云嫣答了一句:“那些夹在棉衣里的鹅绒,冬天很暖和。”
    谢云嫣的语调很平静,于其中听不到一丝挣扎病痛的痕迹。
    她发现麻布夏裙里有真丝,棉絮冬衣里有鹅绒,她无论买什么药都很便宜,就连那位盲眼婆婆下葬时候的棺椁,都比她花尽积蓄买来的那具要厚重的多。
    她站在街角卖饼的时候,常常能看见他,可他总是乘着马车呼啸而过,她永远跟不上他。
    魏济明微缓片刻,才抱着她说:“云嫣,我的云嫣。”
    随即他接道:“你做的摊饼,除了面以外什么也没,我在家中备了十个东俞的厨娘,一百七十五种菜系,回去我们一个一个尝。”
    魏济明又笑了一声,他摸了摸常乐的小脸说:“爹知道你喜欢漂亮透光的东西,给你准备了一间房子,抽屉里都是各色的澄明宝石。你的房间外,种了满院的四季花,芍药蔷薇青萼梅,若还想要什么,直接和爹说。”
    常乐拉着谢云嫣的手回答:“我想要一个家,有爹和娘。”
    魏济明牵过她藕节一般的小手说:“常乐已经有家了。”
    我站在这宽大马车的拐角,看着魏济明对谢云嫣和女儿毫无顾忌的爱怜,招引无常的法诀迟迟念不出来。
    但是死魂簿上黑字书写的谢云嫣,已经越来越淡了。
    回到魏府,远远便看到魏母拄着拐杖站在宽大的正门门口,她自连歆嫁进家门后,就去了魏府的别院休养,于连歆被送进家庙后再次回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