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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下很正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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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木秋白。”
“在下,路修远。”他礼尚往来。
“是,你修仙之路还远着呢!名字取得倒还算应景。”木秋白红唇一弯,口吐嘲笑。
路修远一下没话讲,硬生生地把嘲笑做了真:“小生,才学浅薄,让姑娘笑话了。”
“喂,你说话也太文绉绉了吧!听得人怪奇怪的。”木秋白语气好似跟老友说话一般,又弄得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方才她在岸上装作温柔的女子,边哄边问着一个水鬼孩子,湖上土匪船的情况。斜眼就看见路修远傻兮兮地上了一个水鬼的船,心下叹到:天底下果然愿意当替死鬼的傻子多。
她问清楚情况后,踏水上了贼船,索性还是装作之前柔柔弱弱的样子,调戏了一个粗枝大叶的土匪。
低眼看见那个在水鬼船上的路修远也在一旁,便顺势叫他上来,救了他一条小命。那水鬼见她坏了自己的好事,怀恨在心,本想出手教训,幸亏她机灵,故意甩下来一个土匪。于是水鬼不计前嫌,趁势将那土匪拉下水做了替身,高高兴兴地奔赴黄泉。
“是吗?”路修远心下嘀咕,面上说着,“姑娘,且别笑话我了。你刚刚绑了土匪,又救了我。真是不仅嫉恶如仇,还极有善心。”他虽真心感谢,但此话一出,乍让人听见,颇有些恭维之意。
木秋白听了他的话,并没露出喜色,也没不好意思,一双含着柔光的眸子,只专注看着前路。
此时气氛与先前相比,一热一冷,不消片刻,两人就陷入了沉默。路修远见身旁的佳人,不甚理睬他,更是觉得境遇的奇怪,莫名其妙至极。
“到岸了。”她缓缓携他落在沿岸的树林里。“修远兄,咱们江湖再见了。”她先开口挥手作别。
“多谢姑娘,告辞。”幸而她还理他,路修远又一次躬身道谢,再抬眼起来时,已没有木秋白的身影。
路修远在湖中躲过一命,对这种悄无声息的危险尚且心有余悸。他慢慢捋了捋复杂的情绪,继续上路。刚没走几步,迎面飞来一块小石子,正中他的左肩。路修远警惕抬头去寻,只听见树林里有猴子的叫声,好似在以砸中他取乐。
“哎,真的是,人倒霉,连猴子都欺负我。”他放下戒心,摇头继续行路。
走了差不多一里左右,不知从哪又砸来一个小石子,还是正中他左肩。随即传来的又是一阵猴子的叫声。熟悉的情景再次重现,他竟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只忍不住大喊,“猴兄,你跟我一路,不觉得累吗?再砸我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这臭小子,还真是好笑。”躲在树上的木秋白捂着嘴偷乐,凤眼里闪烁的灵光动人。她从一棵大树上跳下来,对着路修远说,“真是个傻小子。”路修远顿时明白又被她捉弄。他回想起刚刚那只“假”猴子,被她模仿的如此相像,还真是古灵精怪至极。
木秋白瞧他根本没有一点修仙之人的灵敏,便问,“你是哪个修仙门派的?这么浅的功力就放你出来修炼?”
“师门嘱咐不能说。姑娘不是……”路修远再见到木秋白,顾念着之前在湖上发生的事,始终不敢直视她的双眸,他还没将口中的话说完,便被眼前之人打断。
原来是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木秋白心下嘀咕。
“我本来想到处潇洒快活,但你刚才说病后刚愈。我既然已经知道你身子骨弱了,就不能将你抛弃了。万一你又遇上水鬼了怎么办。所以我打算把你送到你想到之处,再继续逍遥江湖。也免传出去,说我无情抛下一个柔弱病人不管,给人落了口舌。”
她见路修远就要送上感激之言,忙道:“刚说了,帮我一起除土匪。我是有报酬的,这就算报酬。”
路修远此次前行是为了救师妹,而那伙掳走师妹的人的老巢多半是危险之地,这姑娘救了他,他感谢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再叫人陪他到那种地方。
“姑娘好心了,我其实没有帮上任何忙。”接着他含蓄拒绝道,“我自己一人便行,承蒙姑娘照顾了,后会有期。”说着躬身施了个礼,然后抬腿就走了。“姑娘,珍重。”
木秋白好心帮他被拒绝,倒也没怎么生气,跟上他,“我都说了,我可不想落人口舌。”
路修远正色道:“实话告诉姑娘,在下要去的地方危机四伏,在下是不想连累您。”
“哦?可真危险重重?”木秋白淡淡一笑,双眸里英气十足。
“对。”
“那我可要会一会!”她眼神里没有一丝害怕,要知道她向来喜欢危险的玩意儿。
☆、认亲
路修远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但依旧低头鲜少直视木秋白,“姑娘我不是说笑。”
“没关系啦,是我自己要去,又不是你逼着我去,你还怕什么。”木秋白笑着往前走,问道,“你下一步往哪走?”
“已经到了,就是这金云城。”
金云城中客栈,木秋白坐在后院中的一颗树上,懒懒开口,“照你这么说,你也要去阴山?找曲戾派?”她看着树下石桌处坐着路修远,讲着她之前遇到的情况,“近日来,我查到有一批人行动诡异,专去偏僻地带买那些穷人家养不活的女孩,有一次我与他们动手,发现他们使的都是曲戾派特制的毒散。”
她说完,转念问他,“那你为什么去那里?和他们有仇?”
路修远拿出徐初瑶给她做的荷包,顺着一针一线,珍贵地抚摸着。初瑶那样的急性子,能静下心来给他做荷包,实在是难得。只可惜,线还是那线,人却不见了。
“对。”他挂念着徐初瑶,越想越心焦。
木秋白换了个姿势躺在树干上,“所以你要去报仇?”她漫不经心地继续发问。
“对。”底下的人斩钉截铁。
“就你?怕是连曲戾派的小跟班都打不过吧。”木秋白闲散抚着头发,毫不吝啬嘲笑之意。
底下人,苦涩一笑,“对啊。”他的声音慢慢变味,“我连小跟班都打不过。”怎么能打得过那俩个掳走初瑶的人,把她救出来呢,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两人就此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我……不是那意思啦。”意识到说错话,木秋白跳下树,尴尬解释。路修远独坐在那儿,满脸愁容,黯然伤神之态尽显,没半点心思搭理她。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木秋白二话不说,拉着他就翻出客栈。“你跋山涉水去报仇,不能因为修为浅薄,就一蹶不振。”路修远知她说的有道理,但自己一筹莫展,且不知救徐初瑶之事从何做起,愁容更甚,“姑娘可有何方法?”
“我带你去见一人。”木秋白将手里的绣帕扔在空中,变做一块大布,她携着路修远坐上去,向远处飞去。他俩飞过金云城千家万户,拐到城外一片森林上空。
木秋白盘腿正襟危坐,闭着眼入了定。路修远愁绪正浓,他不知坐在旁边的姑娘要带他去见谁,但他此时并没有心情去多问,只随着她一起闭着眼睛入定,努力让自己的焦虑平息。木秋白开始还半虚着眼偷看,见他眉头慢慢舒展,便大胆睁开眼来,仔细打量他:长的白白嫩嫩的,有模有样的,一看就是三十六路女鬼钦慕的……男色,怪不得被水鬼盯上。
“姑娘,到底带我来见谁?”她对面的白脸缓缓地调息着自己的气息,许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木秋白是要带路修远去见一个怪老头,拜他为师,先学得一身好本领,也好去报仇。
咳,这怪老头,她最熟悉不过,喜欢她师父多年,平时在她面前嘴还挺甜。但酒品确实不咋地,有次喝醉拎不清状况,呵,好死不死把人月老祠给砸了。诸位要知道得罪的月老的人,后果……嗯……后果可想而知……
呵呵,自然和她师父有缘无分。
所以他常常贿赂她,让她在她师父耳边多说些好话……不,准确来说是花言巧语。
木秋白正想着这些,突然目光一紧,正色盯着远处,只见一团黑气直冲冲地飞进树林,随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看样子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她转头四处留意周围的环境,以备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般大的动静,却不发出任何声响,太奇怪了,林子里也没有被惊动的声音,实在是怪。她闭目凝神,细细听着周围声响,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却并未听出什么结果。
路修远此时倒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一心挂念着徐初瑶,没得到木秋白的答案也没多大在意,只继续闭目凝神。
而此时,远处有一人翻腾而来,他屏着呼吸,悄默默地靠近二人,见她俩一本正经地入了定,没了丝毫反应。自来熟地倒在路修远的腿上,又伸手加料抚着他的小腿,然后操着一口粗糙的音色,运气大吼,“哟嘿,大侄子儿!”
猛地一吼,吓得路过的鸟都惊掉了毛。
在这一吼之前,路修远感应到有人躺在他身上,当下心惊,不免多想了些,这里除了木秋白并没有别人,她躺在他腿上,也不知是个何意。他想睁眼,又怕四目相对,气氛尴尬。接着应到她摸他小腿,心中更感奇痒无比,他倒憋一口气: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木姑娘,这样不好吧。”
木秋白虽在闭目凝听,但坐在路修远怀里的人道行实在太高,她根本没有发现,她听到路修远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一句话,奇怪道:“什么不好?”但她的话被另一个声音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路修远没想到更惊讶的还在后面,下一刻回应他的是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而这声音还有点熟悉。
那人发出的音波,迅速穿入路修远和木秋白的耳道,惊得他们猛地睁开双眼,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强抑住心颤的不安。那音波又不断向远处扩散,转眼间将那片林子里的所有将落的枯叶皆震掉了。
此时,映入一号看官木秋白一双凤眼的是……两个大男人亲密无间的画面……男主角一号像只纯洁的白兔捂着双耳,满脸震惊,而男主角二号则……
销魂?额,暂且用这个词形容吧!销魂地……躺……躺在他怀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段式魔性笑声,不绝于耳。
木秋白先抛开之前的疑虑,看着二人只觉三观尽毁,她皱起一弯翠羽眉,露出不可描述的表情:大侄子儿?嗯?现在都流行不伦恋吗?
路修远一看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最最最最最不想见的八叔,悲从心来。要知道,这种不请自来的亲戚,当真可怕。
“咳,八叔,能起来了不!”他打断怀里人的笑声,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尬笑,然后转头,眼神僵硬对上木秋白奇怪的目光。“呵,这我八叔,有点调皮。”
路修远长呼一口气,不停安慰自己:淡定,淡定,不能乱了阵脚。他这一生最怕一个人,就是眼前这八叔。不是因为他像其他长辈一般严肃,恰恰相反,怕他是因为他太不像其他长辈一般严肃。路家子孙满堂,但这八叔偏偏对他情有独钟,多加关照。关键这要命的叔叔,性情还颇有些玩世不恭,他儿时差点没被他玩坏。
所以他再怎么正经,对着他八叔也正经不起来。
他低眸对上自家八叔的脸,甩出埋怨的眼神:我到底是你亲侄子,坑起来不要钱。
然而,再次映入木秋白眼帘的画面是这样的: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含情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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