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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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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摇了摇,又风风火火地下楼,去了就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些肉和蔬菜,想起姜能去寒,就买了生姜和可乐,回到江清明家,一走扎进厨房里,给他做了些瘦肉粥,又用切了黄瓜炒了虾仁。
这些都做好以后,就端到卧室里,放在江清明的床头,劝他起来吃点东西,肚子饱了才有力气。
江清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我递给他的粥碗,喝了一口,声音有些感动地说:“生病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要是你天天来我家给我做饭,就是让廖宗棋再打趴下我几次,我也愿意。”
“好好吃,别开玩笑了,都这样了,还顺嘴胡诌呢,看来还是廖宗棋打得轻。”
江清明没有生气,面瘫一样的脸上,难得见到一丝笑意。
我看他精神头比我刚进门时要好,才稍微放下点心里,就对他说:“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姜汁可乐,吃完饭以后,再喝点姜汤,身子也许会暖和些。”
身后的江清明没有说话,只听到他喝粥的时候,勺子碰到碗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等我把姜汁可乐熬好以后,盛到一个瓷碗里,小心翼翼地端进卧室里时,发现一大盘清炒虾仁,都被江清明给吃光了,我把姜汁放下来的时候,江清明还仰头用喝粥的勺子刮碗底呢。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饿这样,就伸手去接他吃干净的碗,“锅里还有点粥,没吃饱,我在给你去盛。”
江清明摇了摇,把碗放在柜子上,看起来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吃饱了。”
我把姜汁递到他面前,让他趁热喝掉,嗔怪着他说:“这么大人,也不会照顾自己,外卖都现成的,打个电话想吃啥没有,都给你送到家里来,还把自己饿这样。”
江清明嘿嘿一笑,接过姜汁就着热气,就听话地往嘴里灌,我都怕他烫着。看着他将一大碗姜汁都喝了,我把床头柜上的碗和盘子放到一起,伸手去接江清明手里的空碗,准备送到厨房里。
没想到江清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睛里都是话地看着我,一张嘴,就剩下“唐唐”两个字。
我被他冒失的样子吓了一跳,手腕也被他攥得有些疼,一看他激动的眼神,跟满嘴憋的都是话,我忽然害怕起来,情急地想要抽出手腕,却被他攥得紧紧的。
“清明,你松开,别这样。”我一边掰着江清明的手,一边说。
“唐唐,廖宗棋是鬼,人鬼殊途,你跟他不会有好的结局的。”江清明攥着我的手腕不松开,半天就憋出这么句话来,嘴唇还是那样青紫,眸子里的热度却一点点的窜上来。
我看他这样子,有点心里没底了,就板着脸生气地凶他:“你是不是病糊涂了?你松开!你要在这样,饿死你我也不来了!”
没想到刚才还眼神纠结的江清明,忽然往回一收胳膊,把我拽到他怀里,抱住我说:“别动!就抱一小下,就当我是病糊涂了吧。父母死后,再也没人关心过我,就连邻居都像躲瘟神一样地躲着我,嫌和我住在一楼层晦气,两次三番找茬,想让我走。”
江清明身上的气息和廖宗棋不一样,可能是成天接触尸体,怕尸体身上不好的气味,他总是习惯在身上,喷上淡淡的那种后调是琥珀味儿的男士香水。
一下这样近距离的感受到除了廖宗棋以外的男人气息,我更加的心慌了,生怕江清明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反而紧张得一下子不敢动了,就感觉连房间里的空气,也一下子都不流动起来,一下子都静止了。
好在江清明箍紧在我身上的手臂,没一会就松开了。我身上的束缚一消失,赶紧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对他说什么了,就转身出了卧室,拿起放在门口的包和袋子,就离开了江清明家。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江清明在微信上给我发的信息: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
我想了一下,也没回他的信息,就有些心烦地把手机装进包里。到了家里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爸爸还在楼底下卖货,爷爷的房门紧闭,自从廖宗棋这次回来以后,爷爷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面都不乐意露,有时候吃饭,都是爸爸给他送进去。
我推开房门,看到廖宗棋正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看电视剧,看到我回来,随手就把平板丢在床上,坐了起来,向我伸开一个大大的怀抱,“媳份儿,老公还以为你丢了呢?怎么才回来,明天你给我烧个手机,要不然见不到你,联系不上会很担心的。”
我坐到廖宗棋的腿上,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看着他问:“好,是用纸给你做一个,还是烧一个真的?”
“烧个真的吧?你做得太假。”廖宗棋嫌弃地说,看到我怀里抱着一堆黄裱纸,奇怪地问:“你买这么老多符纸干嘛?”
“画符啊。你媳份儿我现在厉害了,自己都会画五雷符了呢?要不我画给你看看?”我像显示本领一样跟廖宗棋说:“我把五雷符好好练练,遇到危险,也不置于拖你后腿。”
“厉害了。看来以后,我见到你都要绕着走了。”廖宗棋抬手捏了捏我鼻子,戏闹着说。
“必须厉害啊,没看到是谁媳份嘛。”因为刚才去江清明家了,我有点心虚地卖乖说。
这句话对廖宗棋很受用,他开心地把我抱在腿上,就闹着亲我,可是他刚亲到我脖子处,忽然停了下来,眸子也一下子冷淡了,鼻子好在闻到了我身上什么气味,明显就看出来,他不高兴了。
我心一下提了起来,想到刚才江清明抱过我,会不会他的香水味沾到我身上了呀!
一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同时响起一个词语,不作就不会死。
“大叔,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廖宗棋冰冷的眼神,心里打鼓地问。
“你是不是去见江清明了?”廖宗棋抱着我没有松手,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害怕他下一秒就把我扔到地上,有先见之明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在他身上,心里在纠结,是坦白从宽,还是坦白从严,还是压根就不坦白?
“你不要生气,江清明被你伤得很重,两天没上班了。我从罗婆婆家回来时,打电话问问他伤得怎么样,知道他还没好,想到你受伤时,他忙前忙后的,怕别的鬼怪破坏你的魂魄,还在廖家村的后山住了一晚,就去他家看他了。”我选择了坦白从宽,说完以后,紧张地看着廖宗棋的眼睛,不知道以他爱吃醋的性子,和前面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发落我。
“你这是在为他说话。”廖宗棋的脸都该阴出黑水了,我吓得屏住呼吸,噤若寒蝉。
廖宗棋忽然把我的头搂在怀里,声音自然地说:“对不起,是不是老公太吓人了?是我不好。下次你去看江清明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就好,我陪你去。”
我吃惊地把头从廖宗棋的怀里探出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不生气?”
刚才还一脸风平浪静的廖宗棋,在听到我这句话,忽然又翻脸了,一脸不高兴地说:“我生气,我很生气,我都快气死了,你瞒着我去看他。我那么相信你,你还背着我,我有那么不可理喻,不可沟通吗?”
我委屈地使劲往眼睛里挤着眼泪,认错态度积极地说:“好老公,好宝贝,好大叔,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我不对,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
廖宗棋抿着嘴,深出了一口气,余怒未消地把我丢在床上,压过来就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样子吓人地说:“你欺骗我,瞒着我,去见别的男人,我要报复你!”
他样子粗暴,手上的力量确实也把掐疼了,我吓得以为他要粗暴干我,还再担心我身上的痛怎么办?会不会被他搞死,都快吓懵逼了时,廖宗棋忽然板不住脸地笑了起来,宠爱地掐着我的腮帮子,嘲笑着说:“看你那点出息。”
然后翻身躺在床上,两只脚勾在一起,得意的一动一动的,捞过旁边的平板,又接着看他的抗日神剧去了。
“你吓唬我?!”我坐起来,才反应过来刚才这孙子是憋着坏呢,就想看到我害怕的样子,就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腰,他疼得用手去挡,“媳份儿别闹,在闹我可来真的了。”
我怕胸腔里疼,就心有顾虑地收回了手。
没想到廖宗棋一下子坐了起来,脸离得我很近很近,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媳份儿,要不咱们试一下吧,我轻点,如果你疼得受不了,就不做了。”
廖宗棋说这话时候,语气里绵软地带着乞求,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最深处透露着浓浓的渴望。
这么长时间没跟他做过羞羞的事了,说不想是假话,看到廖宗棋这样,就一低头,捂着脸告诉他一句“弄疼了我就掐死你。”
廖宗棋听了,兴奋得要蹦起来是的,还没脱衣服,就呼呼往外冒黑气,我都怀疑,他这么长时间没做了,能不能控制住节奏。
我甚至有点后悔同意他了,感觉自己又是在作死。
廖宗棋很卖力地各种温柔爱抚,弄得我都想快点求死的时候,他才比第一次还温柔地克制着动作。
他慢点还好点,后来他控制不住了,一快起来,我就感觉心在里面就牵着一根筋一样,要被晃掉了一样的疼,心里恨透了那个蛇精,给我药就痛快给呗,非要我遭剜心裂肺的罪。
廖宗棋见我疼出了汗,赶紧缴枪投降,帮我擦着额头的细汗,眼睛里满是自责和担忧地说:“媳份儿,你再去别的医院检查检查吧,你是不是伤到内脏了,怎么感觉你这个疼有些蹊跷呢?”
“没事,你放心吧,要是真有事早就死了,检查的时候,大夫也不能让我出院,过些日子肯定能好。”我安慰他说,感觉刚才就那几下,都要疼得虚脱了。
吃晚饭时,疼劲早过了,廖宗棋还舍不得我下地,把饭端到房间里给我吃,我想到爸爸和爷爷看到饭碗在空中飘,肯定又免不了长吁短叹了,就想有空应该出去看看房子了。
吃完饭没多大功夫,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赵繁打来的,还奇怪,这么晚了,他打电话,找我能有什么事。
我一按接听,电话里就传来赵繁着急地声音:“唐唐,我舅舅也被鬼上身了,你快过来看一趟,直接来宾馆!”
我愣了一下,拿着电话对廖宗棋说:“赵繁说他舅舅也被鬼上身了。”
廖宗棋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意外,疑惑地嘀咕了一句:“按我们告诉他的方法,把那个带阴气的佛像送走以后,应该没问题了,而且李国强身体健壮,阳气重,我在宾馆里见到的那些鬼,根本都上不了他的身啊。”
我们不知道问题出了哪里,听赵繁的口气,情况还挺急的,就赶紧下楼,开着爸爸拉货用的皮卡,直接去了李国强开的宾馆。
等我们到那里时,天都黑了,街道上都亮起了灯,宾馆里所有房间的灯,也都开着。
我给赵繁打电话,一边告诉他,我们到了,一边往里走。一进到宾馆里,我就傻眼了,只见宾馆的墙壁上,到处刷得都是血红的油漆,有的地方,还在墙壁上写死一类的字眼。
我和廖宗棋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赵繁告诉我,他们在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我和廖宗棋赶紧上到三楼,三楼走廊的墙壁上,门上,涂的到处都是红色的油漆,看起来血淋淋,就像用血把宾馆洗过一遍一样。
赵繁从一个房间里抬出身子,向我招招手,我小跑过去,进到他所在的房间里一看,一下子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李国强背对着我们,拿着一把刷子,就像刷一件艺术品一样,慢条斯理、机械动作一样的在房间的墙壁上,刷着红色的油漆,墙上、地上、还有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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