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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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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我和廖宗棋生气是因为江清明,在这节骨眼上,我不应该在联系江清明和我去大石镇了,可是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本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心态,我和江清明本来就什么也没有,为什么因为他生气就避嫌?他要是像那些心眼小的,媳妇上班,都觉得全公司的男人对他媳妇有意思,我是不是哪也不用去,连门都不用出了?
心里虽然还有点他的气,但是想到如果去大石镇,没找到马尾辫儿以后,十有八九,马尾辫儿是在自己肚子里了,到时候,孩子在我肚子里了,我也就不怕被他知道,他心中耿耿于怀的那晚我没回家,是在大石镇住下了,而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在江清明家里。
江清明没来之前,我心里还是期待廖宗棋能回来的,可是直到江清明的车,停在我家楼下,负气出走的廖宗棋,也没有回来。
我上了江清明的车,坐在副驾驶,带上车门,江清明看到我手掌上的创口贴,问我怎么弄的。
我干笑了一下,遮掩着说,削苹果时,不小心割到了。
然后,讪笑着从包里掏出被廖宗棋摔碎,用纸包起来的玉坠,托到江清明面前,尴尬地说:“玉坠不小心被我弄掉地下了,这个坠子值多少钱,我转账给你吧。”
我说完就点开手机,准备给他转账。
江清明启动车子,满不在乎地说:“本来就是送给你的,碎了就碎了。”
他这样一说,我就更过意不去了,况且,我也没打算要他这个玉坠,本来想着等马尾辫儿投胎以后,就还给他,现在玉坠碎了,他说不要钱,我也不能真不给他啊。
我也不知道他的玉坠能值多少钱,合计等从大石镇回来,去商场里,问问他这个玉坠能值多少钱,到时候把钱打给他。
“你家那位呢?你和我出来,不带他,回去是不是又要翻醋坛子?”江清明嘴角撇了一下,言语讥笑地说。
“他不在家。”江清明这样说,我也很没面子啊,就好像自己行动不自由一样,但是我没有告诉江清明,我和廖宗棋吵架,廖宗棋离家出走了。我现在知道江清明对我有意思,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和廖宗棋感情出现裂痕,让他感觉有机可乘。
江清明下班过来找我,就已经很晚了,等我们开车到大石镇时,天也黑透了,江清明把车停在镇子里,下车陪着我朝镇子后边的小树林走去。
“我们来这里干嘛?”江清明拿着手电照着路说。
我看着远处河边的小树林,加快了脚步,告诉他来看几个认识很久的朋友。
江清明奇怪地看了看我,估计也想到了,我往荒郊野地里领他,所说的朋友,肯定是鬼了。
到了小河边,我用手电四处照了照,没有看到马尾辫儿,也没有看到那群鬼孩子。
“他们今晚,怎么没出来玩儿呢?”我探头探脑地在林子里走了个来回,确定林子里,只有我和江清明了,心里疑惑地嘀咕。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难道是我来早了?
第092章 你有了?
我又在林子里等了一会,也没见到那帮小家伙,这就奇了怪了,他们天天都在这玩,今天怎么一个也看不到呢?
我心里狐疑,又不知道到他们都葬在何处,等了一会,没有看到他们,就只好和江清明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里,已经快半夜了,廖宗棋还没有回来,这会气头消了,又开始贱嗖的担心他了,但是一想想,每次生气,他都是离家出走两天,气消了自己就回来了,已经都习惯了,也就没怎么往心里去。
躺在床上,摸着平坦的小腹,有些吃不准,马尾辫儿到底是不是在我肚子里,我又掰着手指算算,自己还有多久到生理期,如果生理期大姨妈不来,那肯定就是怀孕了。
一连几天,廖宗棋都没有回家,连个短信都没有,这我就有点坐不住了,孩子都可能揣肚儿里了,孩儿他爹不见了,这可不行。
我拿手机,给廖宗棋在微信上,发了个泪流满面的图片,可是过了好半天,那孙子也没回我,我这就有点不乐意了,我都主动跟他示好了,他还不搭理我,这是要闹哪样?
把手机扔到床上,又生了一会闷气,转念想到廖宗棋好几天不着家,现在给他发信息也不回,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危险了?
想到这里,心里又为他担心起来,也顾不得闹别扭了,就拿起手机,直接把电话给他拨了过去,电话里,响了好一会提示音,廖宗棋才在那头把电话接通了。
“你在哪儿呢?”我开口先问。
“廖家村。”廖宗棋简短的三个字,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
听到他声音,为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但是一想到,刚才主动给他发信息,他还不搭理我,就又有点不够脸了,“刚才发信息怎么没回我呢?”
“没看。”
又是俩字,就好像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一样,气得我差点没把电话挂了,但是想想,他这次是因为我藏着江清明的玉坠,跟我生的气,本来事儿就都没说明白,也不能怪他生气,就长出了口气,平复下心情,对他说:“还生气呢?”
对方沉默不语,我有一种想日他姥姥的冲动。
感觉自己有点低三下四了,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也没挂电话,对电话一句话也不说,眼眶里不争气地有眼泪又要涌出来。
我俩对着电话,相互沉默不语,又都没有先挂电话,气氛就显得有些“诡异”了,过了好半天,我在这头偷偷摸眼泪呢,廖宗棋那边忽然开了口,声音沉重地说:“可能从一开始,确实是我害了你,怪我太自私,为了自己能获得一个留在阳间的合法身份,就胁迫你和我冥婚。要不,我们。。。。。。就这样吧,你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什么叫我愿意怎样就怎样?他这又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他离家出走这几天,就想出这个结果?
“我特么的可能都有孩子了,你现在告诉我,就当你没出现过?!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呵呵,你行!你真心行!”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一出走就闹分手,我也有点受够他了,是不是伤我不用付出代价啊?我气冲脑门地冲着电话里喊,“你要怎样就怎样,就按你说的办!随你,行了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廖宗棋的声音,有些激动。
再说你姥姥个卷,我生气地把电话挂掉,丢到一边,感觉心里难受的要透不过气来,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他。
廖宗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耍小性子把手机关了机。看到桌子上他的灵牌,就气不打一处来,装进黑色垃圾袋里,就想丢进街对面的垃圾站里。
拎着黑塑料口袋下楼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从我家商店里走出去,上了停在街边的一个车,她上车后,那辆车就开走了。
爸爸正在收银台里坐着,我走到爸爸身边,问:“刚才出去那人,不是罗婆婆吗?她来咱家干什么?”
爸爸抬起头,向路边看了一眼,又看着我手里的垃圾袋说:“哦,你脖子不是被鬼咬伤了吗?我不放心,就打电话问问罗婆婆,有没有管鬼咬伤的东西,罗婆婆就送来这些药贴,说被鬼咬伤的地方,用医院里的东西不管用,如果时间长了,伤口溃烂感染,就更麻烦了。”
爸爸说着,把那几张像狗皮膏药的药贴,拿起来递到我手里,接着说:“这个药贴,只能在晚上用,千万不要在白天撕开,白天一见阳光,药效就不灵了,几贴都用完,你脖子上的伤就能好利索,还不容易留疤。”
我从爸爸手里接过药贴,打量了一下,药贴是白色的,跟普通药贴一样大,一共才五贴,闻了闻,好像还有点朱砂的味道,治疗鬼咬的伤口,用的朱砂,也不稀奇。
从陈浩东家回来快有一个礼拜了,手上被玉坠扎上的口子都愈合了,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我用小镜子照过,看到被小鬼尖牙咬过的伤口,除了有些红肿外,那块的皮肤,还有点发黑,看起来,确实挺让人担心的。
“你垃圾袋里装的是什么玩意?支支楞楞的?”爸爸歪着头,视线又对我手里的垃圾袋起了研究。
我把垃圾袋藏到身后,怕爸爸看出我红了眼睛,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拿着药贴转身上了楼,关上房门后,把装有廖宗棋灵牌的垃圾袋,又扔到了床底下,看着手里的药贴,有点犹豫,要是以前罗婆婆给的药贴,我会放心大胆的用,现在肚子里可能有货了,不知道这个药贴,会不会对马尾辫儿有伤害。
我随手拉开柜子上的抽屉,把药贴丢到抽屉里,反正晚上才能用,到晚上撕开看看再说吧。
昨晚心里想着廖宗棋,翻来覆去,也没睡好,这会又有点困,我就躺上床去,准备闭着眼睛眯一会,可是满脑子都是廖宗棋,闭眼睛躺那半天也没睡着。
身后的床感觉向下沉了一下,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鼻子里立马就闻到一股檀香的味儿向我靠了过来。
我委屈地眼泪,又流了下来,抱着胳膊,闭着眼睛装睡着了,不想搭理廖宗棋。
廖宗棋的手又放到我肚子上摸了摸,我气的一下子将他的手打开。
廖宗棋见我没睡着,搬过我的肩膀,把唇落在我脸上啄了一下子,“媳份儿,我回来了,还生我气呢?”
我板着脸,闭着眼睛没搭理他。
廖宗棋烦人地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皮,一脸贱笑地样子,又拉过我受伤的那个手掌,想看我被玉坠扎伤的伤口,也被我把手给甩开了。
“你真有孩子了?”廖宗棋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问出这句话时,他的眉梢里都藏着喜色,目光有很紧张地盯着我,就像怕我一下子给他个否定答案一样。
我真想气他,告诉孩子是江清明的,但是,我还没失去理智到那种程度,就有气呼呼地把眼睛闭上,生硬地回他俩字:“没有。”
“那刚才你在电话里说有了?”廖宗棋不死心地问。
我一听他说这话,顿时就来气了,忽地一下坐起来,差点头没磕到廖宗棋的额头上,声音激动地问他:“你刚才还说要跟我分手呢?”
廖宗棋吃瘪,陪着一脸的讪笑,“我刚不是不知道你有孩子了吗。”
“那你的意思,我要没孩子,你就真要跟我分开了呗?”我咄咄逼人地问他。
廖宗棋苦了下脸,连忙矢口否认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是,不想在耽误你了么,觉得自己是鬼,配不上你,才说的那样的话吗。”
“配上配不上,你都配了,现在来跟我说这话,你是来搞笑的吗?”我得理不饶人的说,跟廖宗棋说话,也不想注意什么措词了。
廖宗棋懵逼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说的这样直白,然后伸开胳膊,把我搂紧怀里,不让我动,说:“我就是气糊涂了,你不要生气了,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如果我彻夜不归,又从别的女人家里出来,还把她送给我的东西藏气来,不让你知道,你想想,你会生气不?”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江清明家过夜了?我彻夜不归,就代表我一定在江清明家吗?”憋了好些日子的话,再也不想憋了,就告诉他:“你在家等我的那晚,我在大石镇,我想把马尾辫儿带回来,给你生个孩子。”
廖宗棋听到我说的话,把我从他的怀里推出来,扶着我的肩膀,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然后目光心疼地说:“你怎么这么傻?你不知道生鬼胎很危险吗?”
我扭过头,不想搭理他,我之所以会跟他凶,其实不是够了,是委屈,
“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廖宗棋充满自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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