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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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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璟禹仰着头,依旧不放弃:“上回你替我疗伤,与魔族医术高强的烬大夫相差无几,想必你是出自他的名下。”

    “所以?”夜阑语气依旧冷淡。

    他低头望了一眼九歌,抬眉目光坚定:“我听闻魔界有一种医术,只要魂魄没有散去,便可用另一个人的元身填补死去的元身。”

    夜阑突然变得很激动,碧蓝色瞳孔皱着眉:“你疯了?你可知你是谁?日后要继仙族大统,成为天帝的,她又是谁?不过是区区一个南海女君,玄帝子女那么多,谁都可以继承,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可是天帝却不是谁都可以继承的衣钵!”

    他低头,轻轻吻了她带有血腥的脸颊:“是我欠的她。”

    夜阑却朝着西禾方向走去,语气回归平静:“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救她。”

    说完,她和尼凡一同将昏迷地西禾搬近附近的草屋,好在西禾伤的并不重,稍稍用内力便可痊愈。

    她替西禾疗完伤,出门便见着依旧跪在门外,抱着九歌,坚持不懈的曲璟禹。

    她咬咬牙,装作没看见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往一处凉亭走去。

    他那么高高在上,对仙族举重轻足的人物,一跪就是整整三日。

    夜黑风高,月色透着几分凉意,不过几分钟,暴雨倾盆,如冰雹般大的雨水落下来,将花压碎。

    夜阑打开木窗一个小缝隙,雨水打湿了他的玄色衣袍,弄乱了他的银发,九歌血染的白衣被滚滚而落的暴雨冲洗,天闪雷鸣,随便一道雷光劈下来,都难以活命。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无论昼夜,无论天晴还是暴雨,依旧在求她救九歌的性命。

    夜阑从房里拿出一件大衣,走出去,披在他肩上,整整三天,即使九歌是仙界贵族,死了三天魂魄也会散尽,他又是如何将她的魂魄保护得如此完整?

    这时,尼凡也走了过来,掌心中握着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有一股气流胡乱冲撞。

    尼凡又恢复了那身洁白素衣,打了一把油纸伞,将淋得湿漉漉的两人护在伞下,然后走在夜阑身边,与她极小声的谈判道:“那虽闭着眼,但也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他若是知道是你将九歌推出去的,恐怕不仅仅是恨,更会把你同样千刀万剐罢。”

    夜阑面色铁青,不自主往后退了三步,她当时明明的动作极小,本以为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却被尼凡全都看在眼里。

    随后,尼凡举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管夜阑同不同意,将手中的瓶子高举:“窳蛇本是我父君座下的神兽,因居心不良,私自修炼煞气为祸人间。既然魔族有一个法子,可用元身填补九歌的元身,不如就用窳蛇的元身如何?它本身元身纯净,用来修补仙族的元身,不是恰到好处?何必再用另一个人的性命?”

    说完,他捏紧瓶口,下意识的望了夜阑一眼:“你说呢?夜阑”

    夜阑手中的那件披风,一下子掉下来,露出几分慌张,雨打湿了她的衣襟。

    夜阑有把柄握在他手,逼得她非救不可,只能顺着尼凡的话,顺便充当了好人,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有窳蛇的元身,也就不必再以其他人性命相抵,我自然是要救的”

    他眼中的万念俱灰终于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已经顾不得天上下的那场暴雨,抱着九歌就往夜阑房里冲。

    以元身换元身,这不是一件易事,分不得一点心,受不得丝毫打扰。

    为此,曲璟禹还专门设了一个结界,封闭到连一只鸟也撞不进去。

    他在门外等了整整十天,随时紧绷一根弦,日夜盯着那道房门,心情七上八下,焦急灼热如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那件房门轻启,夜阑一脸疲惫走出来,苍白的唇小声说道:“她没事了。”

    曲璟禹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立马冲进房里,全然不顾夜阑的虚弱无力,几乎是忽视般的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夜阑心凉了半截,扶着身边的床栏,虚弱的咳了几声。他如一阵风吹过,缕缕凉意,她眼睁睁看着曲璟禹抱着九歌与她匆匆而过。

    人烟寒独,皎洁秋色。他就这样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

    她握着自己发紧的拳头,嘴角溢出一点血,头一次,她那么想将一个人,狠进骨里,揉碎成泥。

 第三十八章蜜糖梨汁引百火

    鹅黄色的缕光,伴着微白床幔,绿釉百合香鼎飘着弱弱的香烟,带着淡淡花香。

    九歌沉睡二十多天,待睁开眼时,四周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

    她半坐起来,除了身子有些虚,感受不到任何异样。可明明窳蛇张着大嘴巴一口咬破她颈动脉的画面至今萦绕在她脑海之中。

    白色纱幔有一个玄衣背影,似乎有些疲倦,捂着黑色袖子咳了很多声,再喝了一口茶。

    九歌拉开白色的纱,担心的问着:“你怎么染上风寒了?”

    他又咳了几声,走了过来,摸摸她的额头:“怎么还不多休息一下?”

    九歌精力充沛,很乖巧的将小脑袋蹭在他肩上:“我是不是睡了好久?现在一点儿都不犯困。”

    他面色略苍白,眼神有些虚弱,一边解外衣,一边在她身边躺下来,看起来很困顿:“你确实睡了很久,你不犯困,我倒还有几分困意了。”

    话语刚落,绕着几缕兰花香烟,他便小歇了。

    他定是染上了风寒,才会有咳嗽,又犯困。九歌这样想着,便总是觉得要做一些事情。

    她四下找不到一件外套,将他挂在一边的玄色衣袍披在身上,顶着簌簌冷风,去大山寻冰梨。

    小时候她得了伤寒,她的母妃就会在三玄天冰梨树上摘几颗冰梨,再和一些蜜糖,泉水一起煮,喝上几杯,就好得七七八八。

    她找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大山,爬到山顶时,月色已经挂在天上,飘下几束皎洁白光,伴着微弱的月光,她寻了三个小时,才在荒芜之地,寻到了一棵冰梨树。如今不是冰梨树成熟季节,她观摩了半天才发现顶处只结了小拳头大小的梨子,泛着青色,看起来就很酸。

    她还是兴高采烈的爬上树,只是太久没有调皮捣蛋,加上身子虚,刚摘到树顶的那只小梨子,有些兴奋,便从树上直挺挺摔了下来。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灰,将那只来之不易的小梨子紧紧握在掌心里,小脸灰不溜秋,露出圆滚滚的大眼睛。

    茅草屋外有一处灶台,她起了火,煮了一碗看起来就很酸的蜜糖梨汁。

    她小心翼翼端着装有梨汁的瓷碗,见到曲璟禹正半卧慵懒翻着一本书。

    “你去哪里了?”他咳了几声,问道。

    她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泥,披着他的大衣,衣尾拖在地上,几次差点摔倒,唯有手中的那碗梨汁端得稳稳当当。

    她双手撑在床边,拖着棕色瓷碗,眨巴眨巴眼睛:“我看你咳嗽,就去找了冰梨。”

    他放下书,细细端详灰头土脸的她,没有施任何粉黛,却比任何时候都可爱,他纤长细骨抹去她脸上的灰:“这是摔下来了?”

    她跪在地上,歪着头,笑嘻嘻的说:“不疼。”

    这是他见过她最为乖巧的时候,巴心巴肝的端着那碗梨子水,满怀期待的想看他将止咳化痰的梨子水喝下去。

    他低眉望了望那碗青绿青绿,酸到骨子里的梨汁,恐怖的咽了咽口水,又觉得她难得乖巧一回,一横心,喝了一口。

    这碗梨子水已经酸到精髓,他一口吐出来,抹了抹袖子,连着咳了好几声。

    九歌轻轻拍着他的背,很是疑惑:“不应该啊,怎么会喝了梨子水越咳越厉害呢?”

    他又躺下去,规避这个问题,他看起来身子还很虚,又拿起书孜孜看起来,尽管她有意卖萌,他的目光还是一直盯在书上。

    究竟什么书?竟比她还要好看?

    九歌又想起窳蛇化为女子盘在他身上,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心下实在不爽的很。当下便去打了泉水,认认真真洗了一把脸,淡淡描了腮红,嘴上抿了一点红色唇脂,换上一件半透不透的白色里衣,露出松软的白臂,看起来还是很稚嫩,她又端起铜镜,学着那女子着肢体,眼神也变得妖魅可人,清纯的小脸,终于看起来风情万种了。

    她细长白指触摸着木门,屋内很窄,她先是假装神神秘秘的跨进去一条的腿,再矫揉造作的唤了一声:“璟禹~”

    曲璟禹握著书的那只手略显僵硬,放下一半,目光盯着不太正常的九歌:“你这是作的什么戏?”

    她慢慢跨进去,小步踱踱,平日里见惯了走得英姿飒爽的她,这般依人,不免引得他心里一阵酥痒。

    谁知她接下来的行为更为大胆,直接爬到,学着窳蛇幻化的女子,眼里尽是妖娆妩媚,她将他一把推到,朱唇轻轻打开,朝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学着搔首弄姿。

    他一动不动,静静看着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把戏。

    白色纱帘轻轻拂过她的脸,冰肌玉肤,丹红唇齿,她柔软的躺在他身上,冰冷的指尖细细摩擦他的脸,伸出娇娇的红色舌尖,了他的唇,随后又极具报复意义的啃噬撕咬,将他苍白的唇咬出了血,她闷哼了一声,摸着他的耳朵:“当时那女子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心里挺爽?”

    他一把捏紧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擦了嘴上的血:“你说呢?”

    她很生气,湿润的嘴唇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她渐渐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太寻常的反应。

    月光照下来,清风吹过,淡淡的烛光将一切衬得若映若现,香烟芬氲。

    原本是她旖旎攀附于他身上,不知何时,却被他,他单手控制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警示道:“阿九,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情爱之事她略懂一二,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妖娆之姿,不过也是和那女子照葫芦画瓢来的,本身没有半点经验。她不过是想要玩玩,抬眉却觉察到他眼中烧起的火,不由心抖了抖。像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想从他钻出去。

    他像个猎人,不动吹灰之力便将猎物抗回,啃着她的嘴巴,不容她说一句话的机会,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这可是你燃起的火,由不得我”

    她将他的舌头堵在外面,开始耍着赖皮:“我我受伤了经不得”

    他在她唇上了,意犹未尽,念着她身上的伤才愈合不久,最后还是放开了她,起身灌了几口凉水,呼了几口气,对全身僵硬,犹如惊弓之鸟的九歌说:“阿九你记住,下次玩火,我可不会自己灭火了。”

 第三十九章梵偍虚花断往忆

    九歌不是很清楚,就凭曲璟禹那强壮的肱二头肌和亮泽泽的腹肌,为什么就染上了伤寒?但她转而又想,人有生老病死,神仙得个风寒什么的也实在很正常。古往今来,传承下来的都是体恤弱者,所以她这段时间她将曲璟禹照顾的很好。

    尽管她煮的白粥糊焦糊焦得,尽管她去给他梳头发几次差点把头皮都来,尽管她在他练字碾墨的时候,经常磨一磨就睡着了。但他好像并没有一星半点的生气,反而对她格外疼惜。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人高马大的曲璟禹依旧病泱泱,咳嗽到半夜。

    听夜阑说,山上的凉亭有一株含味草,比蜜糖冰梨止咳化痰的效果好上千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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