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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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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不会像如此这般,提起酒壶,一口一口,像喝白开水一般,用力灌着自己。

    我觉察到他的异样,眼睁睁看着酒水从他嘴边滑下来,浸他胸膛的那块黑色衣袍,我伸出手,抵制他欲往嘴里猛灌的酒壶,甚为担忧唤了他一声:“璟禹”

    他仰头,那双平日凌厉的眼消失不见,居然泛着点点泪光,双颊微红,扑鼻而来的酒气,唇色绯红,一遍又一遍唤着我:“陌芜,陌芜”

    他宽大的手骨捧着我的脸:“西山,终究只是西山,不是六清境。”

    他俊俏的脸布满红晕,空气里全是浓郁的酒味,刺激麻痹着我的大脑。

    我想他定然是喝醉了,说话也变得莫名其妙。

    他尝试站起来,模模糊糊,高大的身子,背影似乎带着一阵强烈的风,摇摇欲坠。

    我虽然算不得娇小,但与他的身形想比,就显得很玲珑。

    我努力撑着他的身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到,连着喘了好几口气。

    床沿两边是白色幔帐,我躬着身子,努力拽里面的那层被子,风大,又喝了酒,我怕他冷。

    虽然我已经尽量起身,但还是难免碰到他的身体。

    他猛的一睁眼,双目灼灼的盯着我,我全身如石头般僵硬,忽然,他摊开有劲的手,一把抱住我,我尝试推了他,可他力气简直太大了,我被他框在胸口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他急促的呼吸似热滚滚的气流,喷在我的颈脖间。

    床沿边有一盏薄弱的油灯,散发暗沉的黄光。

    我微微抬眉,撞见他不同于往昔,略显动情的眸子。

    他伸出滚烫的手指,触着我金灿灿的面具,透着楚楚的光:“陌芜,我都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看过你了。”

    我用力捏紧他的手,提醒道:“璟禹,你喝醉了。”

    他又将那只手,绕到我耳后,便要去解那从未过的绳子,他的声音很温柔,似一把柔情似水的毒药,麻痹着我的神经:“不要怕。”

    他眼里闪着乞求的光:“让我看看你,陌芜,让我看看你。”

    我心下一软,恍惚间,任由他了面具的绳子。

    金沙面具一滑,滑到床下,我低头,还是不敢看他。

    风万丈波澜,将床沿边的两条白色幔帐吹得很鼓,就像滑溜溜的丝帛,轻轻抚在我肤背间,刺得皮肤一阵痒。

    冰冰凉凉的气氛变得很热,他触及到我每一寸的肌肤都火烧火灼,他的身子越来越热,我靠在他胸膛,犹如泡在煮沸的池水中,不自主的随着他,越来越烫。

    我脑子越来越乱,已经记不得他的唇是何时靠过来,紧紧贴住我的。

    他翻身,将我,要牙齿狠狠啃着我的嘴巴,我尝到了他今夜喝得酒,鼻腔也充斥着他的酒气。

    狂风袭来,熄灭微弱的灯光。

    我眼前一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嘴巴被他咬得一阵痛,舌头里裹着一股血腥甜。

    他喘了几口气,温温热热。他低头,游离的唇似一把火钳,从我的脖子一直滑倒锁骨间,他伸出舌头,在锁骨上打着圈,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黏黏糊糊出着汗,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丝。

    我已经不清楚自己在作什么,我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我喜欢他,我爱他,我愿意为他,付出我的所有。

    我深吸了几口气,主动伸出娇娇的舌尖与之缠绕。

    我记不得身上的衣服是何时被他得,当我回过神来时,他着身体用力抱紧我,吸着我的唇,似乎要将我揉进骨头里。

    他焚身,我意乱情迷,就像两块吸附在一起的磁铁石,久久难分。

    他咬着我的鼻子,轻柔的哄着我:“陌芜,会有点痛。”

    他腰身一挺,我顷刻间疼痛袭来,伴着酸酸胀胀。

    我咬紧牙关,还是痛得要死,一口咬住他的肩,硬生生咬出一排鲜红的牙齿印。

    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低头,用力吻着我的唇。

    窗边透来一束白光,冷冽轻艳。

    那一刻,我闭眼,忘记了他是天族的储君,六清境天帝的儿子。

    我忘记了自己只是朵微不足道的莲花。

    既然是梦,那就淤旎成凤。

    这世间,也就只有那么一刻,

    他是璟禹,也只是我的璟禹。

 第八十九章出淤泥而不染

    回到六清境已经两月有余,璟禹依旧是天族储君,众仙赞叹的天之骄子。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寡淡,两个月都不曾同我说一句话。

    我不停告诉自己,西山不过是一场虚假的梦,既然镜子已碎,何必再拿那些尖锐的棱角割破自己?

    但我又无法抑制的想着,他究竟如何才做的了这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

    我伸手摸了摸袖口里的拂柠清笛,每次触及笛子光滑冰冷的皮面,才会让我恍惚之间,感受得到西山的那场梦,真真正正存在了两个月。

    淡黄色光照下来几缕,寥无人烟的凌天殿尽是寒意。

    璟禹从不让我出凌天殿,我也十分清楚,就凭我这副丑陋相貌,我也不愿出去接受众人奚落。

    我有很久没见过简兮,这几乎是我除璟禹之外,唯一接触到的小姑娘。

    凌天殿就像一个金丝牢笼,我除了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什么都听不到。

    璟禹日日将自己关在内殿,哪怕很闲,他也只是翻着无数本上古神书,从不出殿。

    我记不清有多久都没有听到他弹琴了,更记不得自己究竟在凌天殿度过了多少个煎熬的日月。

    我只记得,那日,空无一人的凌天殿热闹非凡。

    微弱淡光照向他那双冰冷决绝的眸子。

    我才深刻的认识到,他不是做出的那副薄情寡义的模样。

    而是他,本来就冷酷无情。

    天帝到访,万云祥瑞,两排仙婢规规矩矩站在天帝身后,数万名天兵将天帝保护的密不透风。

    凌天殿内,璟禹闻及帝王之息,早早跪在殿外,恭候天帝。

    围绕着天帝的天兵,整整齐齐,排列至两行,铁甲在身,利剑在侧,目光一致。

    天帝身周尽是虚无白烟,从龙鸾轿中缓缓走出来,一袭金色尊华龙袍,腰间那处用上好锦丝线绣得那只盘延龙身栩栩如生,连那四只龙爪都锋刃有力,那双裹着厚重眼睑的龙眼,透着几分狠意。

    上次见到天帝,虽然气场强大,但也随和平易,远不像今日这么大的排场。

    他身边有一位仙气飘飘的紫衣女子,化着淡淡的柳眉,可眼神却不同于那张温婉白皙的脸,有着几分戾气。

    那紫衣女子我见过,大概就是简兮口中那位奚紫姑娘,曾经受天帝指示,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女子。

    她长得很美,那双眼睛也很好看,只是双目哀怨,替她减了分。

    我环视四周,见到简兮小小的人头,参杂在上百位仙婢前头,站得规规矩矩。

    我一向见她活泼乱跳惯了,果真只有闻之丧胆的天帝,才能将这位不规不矩的小公主唬得服服帖帖。

    我虽然不知道,空静许久的凌天殿为何今日张袂成阴,但我很清楚,眼前人多势众的百位仙家,皆是来者不善。

    我跟在璟禹身后,不能说话,跪在地上,也不敢抬头。

    随从的婢女不知哪里端来一根金光闪闪的龙纹凳,伺候天帝坐下。

    璟禹连鞠几下躬,才站直,唤了眼前那位帝王:“参见父君。”

    天帝白发飘逸,用着精致大气的头冠竖起,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冰冰凉凉的脸没有丝毫热气。

    那身仙气绝尘的紫色衣服,紧紧包裹着她婀落多姿的身材,她朝前跨了几步,盛气凌人走到我面前。

    她冷笑了几声,语气充满不屑:“你唤作陌芜?就是那朵,脏兮兮的莲花?”

    我轻轻抬头,面具的金光照入她浑浊的眼睛,我并没有回答她。

    她面色僵硬,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我身为六清境掌管星辰的仙子,近日夜观天象,见西荒南蛮处,乍现一道诡异的红光,便知天有大劫。”

    她蹲下来,目光似一把寒剑,灼灼盯着我:“小仙算到,六清境有浊物,会诱发红光,引起大劫。”

    我早就料到,天帝不会善罢甘休,奚紫不过是他手中握着的利剑,替他斩断所有荆棘。

    于是,我心如止水,想来早晚不过一死罢了。

    璟禹没有替我说一句话,这种情况下,他多说一句,不过是多起了几分天帝的杀心。

    小简兮站在角落,紧张得两只小手纠缠在一起,小小的脸皱成一团,神色慌张。

    这是凌天殿人数最为众多的一次,可殿内还是很安静,连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清楚楚。

    大殿透着几股凉飕飕的冷意,比寒冰池还要冷酷许多。

    此时,天帝俯身,坐在不远处,撑着头,盯着我许久,他的眼睛就像一道光,刺破我的五脏六腑,想要将我看穿看透。

    他的目光深沉地就像一朵浑浊不清的云压下来,重得我快要喘不过气。

    在我额头冷汗滑落的那一瞬间,我听到天帝低沉问道:“陌芜,你是不是浊物?”

    这个看似反问的问题,与我而言却没有丝毫的选择性。

    我低头,回答的如白烟般若影缭绕:“古人有云,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天帝嘴角扬起一丝难以分辨的笑意,双眼黑沉似一片深海,我被他盯得全身冒汗,背脊骨黏黏糊糊,天帝低垂眉眼,语气看似平淡,实则暗藏利刃,问着我:“你确定你有不染?”

 第九十章濯清涟而不妖

    奚紫毕恭毕敬替天帝端上一杯锦花茶,天帝推到一侧,那令人发怵的眼神从未从我身上移开,继续说着:“观音菩萨处的莲子,乃佛家之物,每一朵都开得妙曼仙尘,乃白皙仙莲,可是你早已被菩罗煞河的浊气,染成一朵通透的黑莲,陌芜,你可有什么好说?”

    说来说去,不过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来杀我而已。

    作为一名将死之人,我胆子也比平日大胆了些,冷笑,仇视着眼前这位天帝:“从我踏入凌天殿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我站起来,不再对着这位道貌岸然的天帝拜跪,拂袖道:“你身为天帝,想要取我性命,大可不必这么费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奚紫见我起身,当即落井下石,冲我喊道:“你不过卑贱之物,见到天帝,竟然不下跪?你将六清境置于何地?将天帝颜面放在何处?”

    我不是很清楚这位奚紫为何这么没有安全感,才会当着悠悠众人的面,将这些可有可无的罪名落在我身上,就像生怕我死不成一样。

    临死之人,不畏任何事,更不惧怕任何人。

    我走到奚紫面前,用极其平淡的语音同她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女人。”

    奚紫那张好看的脸,瞬间铁青,咬着牙,用好看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我充满同情的拍了拍她细软的肩:“你以为你帮天帝杀了我,你就可以嫁给天族储君?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奚紫攥紧手心,努力使自己镇静,但看她的表情,明显很慌乱。

    我淡淡斜视站在远处的璟禹,他冷峻的脸上看不到丝毫表情。

    我吸了几口气,胸口的痛楚才微微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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