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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边人似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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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立言一顿。

    “果然。”失望之色涌上眼底,楼似玉退后半步,“奴家真是高看大人了。”

    蛇妖害人无罚,定是圣物失落。美人蛇是守护圣物之妖,多半是带着圣物一起落在他手里了。只是她没想到,一直正气凛然的这个人,竟会为一个东西而罔顾人命。

    是,圣物的确很重要,她也是想要的,但她实在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有这样的举措。要是以前,他定是毫不犹豫选择能护人性命的路子,而不是空口说什么加强戒备。

    这半点也不像他。

    宋立言收回剑,眉头紧了紧,薄唇微微张合,却是没说出话来。

    楼似玉朝他屈膝,恭恭敬敬地行了告退礼:“该说的奴家都说完了,大人既然自有主张,那奴家就先告退了。”

    “……”

    罗裙扫过门槛,她很快就消失在了外头,宋立言抿唇,将獬豸剑扔回结界里,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他来浮玉县就是担着大责的,有些时候不是他冷血无情,而是二择其一,他只能选一个牺牲更少的法子。但看她这反应,他又忍不住想自个儿做的是不是错了?

    疲惫地转头,宋立言迎上了齐岷探究的眼神。

    “红尘劫数?”齐岷认真地问。

    “不是。”恼怒地拂袖,他道,“我能有什么红尘劫。”

    齐岷颔首,平静地道:“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在司内二十年,我从未见过大人因为谁的几句话就方寸大乱。”

    宋立言一向是沉稳果决的,他所定之事,就连掌司也无法左右置喙,哪怕挨了罚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但就在刚刚,齐岷在他脸上看见了犹豫和怀疑,还有一丝他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张。

    倒是难得地像一个普通人了。

第43章 不要脸的失忆

    “你多虑了。”宋立言否认得十分果断,“本官是在忧心妖怪作祟之事,并非为她所扰。她只是个客栈的掌柜,随口妄言之语本官如何会放在心上?至多不过当成百姓之言兼听一二。”

    齐岷作恍然状点头,然后一脸不信地沉默。

    大多聪明人一涉足情爱就会变蠢,而这种“蠢”肯定是身边人先发现的,从一个细微的动作,亦或是躲闪的表情,都能窥其一角。只是既然当事人不认,那他也就没必要多说,揣手看热闹也挺好。

    不过……齐岷有些担忧:“若真如她所言,妖怪还要继续谋害县上百姓,那当如何?”

    宋立言没回答他,沉了脸就往外走。

    还能如何呢,有妖他就杀,来多少杀多少,总不能叫几个妖怪威胁了去,若在此让步,那往后这苍生都将变成制衡他的利剑,他还怎么敢再往前。

    原本挺好的天气,到傍晚竟就阴沉了下来,狂风阵阵,吹得掌灯客栈门口的红幡东倒西歪。

    李小二费解地望着天将红幡收进来,回头道:“掌柜的,瞧着好像要下雨了,院子里还熬着药呢。”

    楼似玉打着算盘头也不抬:“让那小童子去伺候,你不用管。”

    占她一间客房都没给钱呢,还想让她的人伺候不成了?打完一笔账,楼似玉摇了摇算盘,继续清后头的。

    “掌柜的。”般春从客房里出来,欣喜地道,“裴大夫醒了!”

    “是吗,太好了,大喜事啊。”楼似玉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语气都没起伏,十分敷衍地拍了拍手就道,“街口有马车,雇一辆来送他回去,顺便让他身边那小童来结账。”

    “这……”般春干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宋大人走的时候还吩咐说要好生照料呢。”

    楼似玉冷哼,干脆连回答都省了,埋头清点柜台盒子里的通宝。

    有人从客栈门口跨了进来,般春回头,瞧见来人,连忙跟看见救星似的迎上去:“大人,您可来了,裴大夫醒了!”

    门口的灯笼已经点着了,光落在他肩上,显出了几分忙碌后的疲惫。宋立言抬眼看了看里头的楼似玉,抿唇道:“带本官去看看。”

    “这边请。”

    以往他过来,她都定是会上门口来接,笑吟吟地说一声“恭迎大人”,虽是狗腿十足,但他觉得甚是周到。然而眼下,楼似玉坐在柜台后头,数钱数得专心致志,竟是连看也没抬头看一眼。

    收回目光,宋立言觉得无所谓,他只是来看裴献赋的。

    裴献赋脑袋上缠了一圈绢布,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睁着一双桃花眼茫然地看着四周,显出两分傻气。小童站在旁边哭,听见开门的动静,立马转过头来。

    “怎的倒哭上了?”宋立言不解,“人不是已经醒了么?”

    “大人!”小童哭得更凶,眼里都透出恨意来,“是谁把我家先生害成这样的?”

    微微一噎,宋立言在床边坐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等小童回答,床上那人就朝他看过来,满眼都是陌生和茫然,但到底还有两分风度,笑问:“这位又是谁?”

    宋立言:“……”

    小童叹气,朝他小声道:“先生醒来便是如此了,连我也不认得。”

    摔坏脑子了?宋立言皱眉,他还想问他关于蛇胆草之事,也想从他这儿要个解释呢,这一不记得,那蛇族禁地一事岂不是不了了之?

    “前辈可还记得自己是谁?”他不甘心地问。

    裴献赋一脸迷惘地摇头,又笑着同他指了指旁边的童子:“你倒是长得比他好看多了,定是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不妨便告诉我,我是谁?”

    宋立言忍不住揉了揉额角,思忖片刻,朝旁边站着的般春道:“请你们掌柜的进来一趟。”

    “是。”般春应声出去,宋立言就坐在床边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楼似玉才慢悠悠地进来,平静地朝他屈膝:“见过大人。”

    礼节尚算周到,脸上也挂着点笑意,但宋立言左看右看都觉得不顺眼,语气也冷淡了些:“楼掌柜很忙?”

    “账目有些多,忙是自然的。”她没看他,转眼去看床上的人,“正好有一笔账还没结,裴大夫既然醒了,不妨让奴家早些收工?”

    缓慢地眨眨眼,裴献赋上下打量她一圈,惊叹道:“这位小娘子也是好看得紧,与我可有什么缘分?”

    眼皮一跳,楼似玉狐疑地看看他,又看看宋立言。

    “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宋立言解释。

    冷笑一声,楼似玉抽出腰间的香扇,挡着嘴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得不记得么,若是还记得,又怎么去圆谎呢?”

    “小娘子在说什么?”裴献赋分外无辜地道,“在下没听明白。”

    “听不明白可以啊,正好时辰晚了,奴家就抽空来给大夫您说个故事好伴您安眠。”皮笑肉不笑,楼似玉转身去桌边给自个儿倒了杯茶,茶水顺着杯沿落进去,叶子打着旋儿浮上来,香气顿时四溢。

    她抿一口清了嗓子,正儿八经地开了腔:“话说当日,奴家伤重,本也是有力气睁眼说两句话的,却不想来了个大夫,突然就封了我的七经八脉,还骗人说我魂魄散尽,需要蛇胆草相救。蛇胆草是个什么东西?医书上是断不会有的,偏就某位大夫厉害,还寻了图鉴来。”

    “这一路走得可是精彩纷呈,半途拦了不少结界不说,还有半真半假的幻影作祟。宋大人原本说了寻两日寻不着也就打道回府,那到底是谁故意设套,引着他好奇继续往前呢?”

    “奴家开始也纳闷,可后来到了禁地奴家明白了,有人再让宋大人当开路将,跟着闯蛇族、讨圣物呢。至于那人是谁,奴家后来没瞧见,大人定是瞧见了。”

    想起那日古树里的黑影,宋立言皱眉。楼似玉说得有理有据,其实是想得通的,但要真说裴献赋就是凶手,他觉得证据不足。至少有一点不对——他是人,不是妖。

    楼似玉伪装成人,是因为在人间生活得久了,身上染了生气,再加上妖气收敛得好,所以没被他察觉。而裴献赋却一直是偏居一隅,修为不见得有多高,身上却有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生气,那就真的与妖没什么干系,只有可能是帮凶。

    “然后呢?”裴献赋好奇地问,“后来还发生什么了?”

    “后来呀,有个人发现自己谎话说不下去了,就自己坠下了楼,假装什么都不记得,好让人无从追究。”楼似玉笑眯眯地给他鼓掌,“戏还唱得不错呢,若不是曾与你交过手,奴家也得被蒙了去。”

    裴献赋诧异地看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正是。”

    好笑地想辩解,又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话都无从说,裴献赋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惊讶、害怕、慌张和迷茫等多种复杂神情,最后统统归于怅然,眼角一垂,端的是委屈又无助。

    良久,他才小声道:“我是当真不记得了,但我觉得自己不是坏人。”

    “巧了,奴家还觉得自己不是奸商呢。”不屑地撇嘴,楼似玉朝宋立言道,“是非曲直,大人自当有定论。”

    宋立言沉吟片刻,道:“来之前本官去见了师兄一趟,他伤好些了,我也再问过他关于裴大夫之事。”

    “他怎么说?”

    “他说裴大夫绝无可能有违背上清司之心。”

    “的确是不违背,只不过害几个非上清司的人,对大人来说也是不痛不痒。”楼似玉颔首,了然地道,“既如此,那奴家也没别的要说了。大人既然来这一趟,不妨就将裴大夫带走吧。”

    “走去哪里?”裴献赋挑眉,抓着被子道,“这儿不是我的家吗?”

    回他以一个虚假的笑容,楼似玉道:“这里是客栈,您住着要给钱。”

    “给钱……给钱就给便是了,我不想走。”裴献赋皱眉,“我什么也不记得,哪儿也不想去。小娘子人美心善,我想与你待在一起。”

    先前就不要脸地调戏过她,这都什么不记得了,还来?楼似玉不爽地眯起眼:“抱歉,奴家不太想与大夫待在一起。”

    裴献赋扁嘴,跟个孩子似的抻了抻腿,突然又想起什么,摸摸身上,翻出一个钱袋来塞她手里:“这样成吗?”

    不成!楼似玉很想顺手给他扔脸上,但是小手那么一掂,她发现这钱袋有点重,并且里头不是通宝的清脆碰撞,而是属于元宝的美妙声响。

    眼眸一亮,楼似玉很没出息地放柔了语气:“奴家这客栈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没有往外赶客的道理,大夫既然想住,那就住吧。”

    宋立言分外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这也太没立场了,先前说得与裴献赋不共戴天,可人家一给点银子,她就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毫无风骨,令人不齿。

    不过,这人也真是容易满足,一个钱袋而已,就偷偷捂着笑成了一朵花。

第44章 没有讨好的意思

    心思微动,宋立言捏了捏自个儿的袖袋。

    他是断没有要讨好她的意思的,也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需要道歉。但……回到大堂里的时候,宋立言轻咳两声,还是走去柜台前敲了敲柜面。

    楼似玉正美滋滋地数着裴献赋给的银子,二十两雪花银啊!够她交两个月地租不说,先前客栈的亏损也能补回来不少。这别说是住一个裴献赋了,住五个裴献赋她都接,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正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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