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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边人似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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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春也觉得奇怪,左看看右看看:“咱们客栈的酒,有那么好喝吗?”

    楼似玉背对着门口站着,打着扇儿笑:“我这是立招牌的酒,能不好喝吗?你们也别废话了,把人安置好了就去休息。”

    “是。”般春应下,又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酒味儿这么重,掌柜的要不要开门透透气?”

    像是应她这句话似的,楼似玉感应到背后白光破天,透过门扇照进来,将她的发丝都照成了黄褐色。她没有回头,只抬起下巴,瞳孔跟着一缩。

    剑面磕地后的金鸣声回荡开去,听得人脑袋发晕,可也只一会儿,那声音就消失了。

    “掌柜的?”

    “啊,不用。”回过神来,楼似玉垂眸,“外头风大。”

    风大不是正好吗?般春自然是不明白掌柜的在说什么,在她眼里一切正常,没有白光,也没有冲天妖气,只有她家掌柜的那略微紧绷的小身板,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死死抵着客栈大门。

    未时末,喝醉的人都被塞进了客房,般春和李小二也已经里里外外收拾妥当下去休息了。

    大堂里只剩了楼似玉一个人,她没再站在门前,倒是闲散地倚在了柜台边,若无其事地翻起账册。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人跨步进来,浓厚的妖血腥臭随之而至。

    楼似玉抬头,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惊讶地看向来人:“大人这是怎么了?”

    一抹红绽放在竹青的锦料上,倒是意外有些好看,只是宋立言的脸色实在不佳,阴沉沉的,像乌云下见不着光的山峦。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堂,漆黑的眸子就定在了她身上。

    “门口的石敢当,是你弄来的?”

    “是啊。”楼似玉眨眼,“卖那玩意儿的人说放在门口招财,奴家便买了。”

    宋立言冷笑,提着剑反手横上她咽喉,眼里血色翻涌:“你找死。”

    楼似玉一颤,怔愣地看了他两眼,小嘴儿一扁就涌出泪花来:“大人这是干什么呀……”

    “大人!”后头的宋洵连忙上来拦住他,急声相劝,“这掌柜的非妖且无罪,您三思!”

    “无罪?”宋立言捏着剑的指节都发青,“若不是我在,今日整个烟霞镇的人都要被她害死,你说她无罪?”

    “大人在说什么?”楼似玉眼睫一合,滚烫的泪水就砸在他的剑身上,“奴家当真是听不明白,奴家好端端的开门做生意,怎的就要害了全镇的人了?”

    “你还狡辩?”剑刃更近一寸,宋立言怒不可遏,反手就要去抓她。然而宋洵硬是横着身子来挡,楼似玉也抱着账本溜得飞快,眨眼就绕去了方桌后头,委委屈屈地哭,“开堂问审好歹还要列罪证,难不成在大人手里,无缘无故便可杀人吗?”

    左行右动都有宋洵拦在前头,宋立言恼怒地把獬豸剑往他怀里一塞,拂袖坐去那方桌前。

    楼似玉抬步又想跑,然而还没来得及迈步,就听见宋立言沉声道:“坐下。”

    “大……大人?”

    “掌柜的请吧。”宋洵收了剑,赶紧朝她使眼色——剑都放了,大人便不会再动手。

    楼似玉抱着账本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摸着桌角战战兢兢地蹭着长凳边儿坐下。

    “那石敢当从何处买的?”宋立言问。

    楼似玉二话不说,立马从账本里抽出隔壁街商贩给的收据,往来明细俱在,收讫清楚。

    宋立言噎了噎,眼里的血色到底是褪下去了,略微有些不自在地问:“你买回来的时候,没有异样?”

    “哪儿有什么异样呀?”楼似玉捏着小手绢擦眼泪,“不就是块破石头么?奴家实在不知道大人为何发怒,奴家……嘤!”

    这说哭就哭的本事,整条街楼似玉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那小嘴唇一咬,眼泪就跟珠子似的往下滚。偏生她那双凤眼生得多情,微红起来楚楚动人,像是把全天下的委屈都盛在了里头。

    宋立言平生从未见过女子哭,或者说他从小在上清司长大,就没怎么跟女人打过交道,至多宴席上遇见些,也都是端庄大方带着笑意的,哪儿会有人跟他哭?

    更可怕的是,这楼掌柜哭得也太委屈了,任是铁石心肠的人,多看两眼也会心生怜悯。

    “本官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责便责了,奴家不过是个没依没靠的女儿家,有什么打紧?”楼似玉哽咽说着,眼睛却是更红,“可大人倒是说个道理来,奴家做错了什么?”

    “……”

    宋立言僵硬地侧身,看向后头的宋洵。

    向来行事胸有成竹的人,头一回朝他求助,宋洵愕然,看看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掌柜,又看看自家大人那略微慌乱的眼神,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宋立言:“?”

    “咳,掌柜的,大人也是一时情急错怪了人。”宋洵正色道,“您别往心里去。”

    “错怪了?”楼似玉一顿,看向宋立言,那眼神哀怨得像个守了一千年寡的弃妇,也不多言,就扁嘴望着。

    杀妖宋立言在行,可对付楼似玉这样的人,他实在不太擅长,迎着她这目光,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没由来地生出一股子古怪的情绪。

    “……那石敢当是邪物,放在门口会招致大祸患,方才情况实在危急,本官也无意迁怒于你,还请掌柜的见谅。”

    “大人之前还说怪力乱神都是无稽之谈,怎的现在又说那破石头是邪物?”楼似玉撇嘴,“这世上不是早没妖怪了嘛?”

    宋立言:“……”

    眼瞧着自家大人第二次回头朝他求助,宋洵控制再控制,好歹没笑太夸张,咧着嘴朝楼似玉拱手:“掌柜的既然都有瞒天符,这世上有没有妖怪,您自然是心里清楚。大人身上还有伤,掌柜的就饶他这一回罢。”

    他在这里,那能冲石敢当来的定都是方圆十里之内的大妖怪,方才一役想来也不会太轻松。楼似玉斜眼瞥了瞥宋立言胳膊上的伤口,到底是把哭腔咽了下去,撇撇嘴,扭头去柜台后头翻出瓶金创药递给宋洵。

    “石敢当历来是镇压邪祟之物,奴家哪里知道它会变成邪物?”她捏着小手绢一点一点地揩掉眼泪,整个背影都透着无辜,“大人明察秋毫,可不能冤枉了人。”

    宋立言沉默。

    他是在杀到第三拨妖怪的时候才发现是那石敢当有问题,可具体哪里有问题他又察觉不到,只是那些个妖怪宁可吃他獬豸剑也要扑石敢当,那这石头里定是有什么令妖怪趋之若鹜的东西。

    他以符咒暂时封了那石头,后续没妖气再现,更证他所猜。

    但现在楼掌柜说这个石敢当跟她没关系,宋立言看着她的背影,想相信,又总觉得不能全信。

    这个掌柜的知道很多东西,但现在,她显然不愿意告诉他。

第9章 重点怀疑对象

    未时一刻,不知是哪个客房里睡熟了的官爷开始打起了呼噜,声音极大,传到大堂里,像钝弓拉着朽木,呕哑又绵长。

    宋立言去自己的房间包扎了伤口更了衣,侧头吩咐宋洵:“你回官邸,替我再拿些换洗衣物。”

    宋洵一愣:“大人,刘师爷尸身的复检明日许是就出结果了,您还要住在这客栈?”

    “嗯。”

    简单明了的回答,连个解释都不给,宋洵傻杵了半晌,挠挠头,还是扭身出了门。

    楼下的女掌柜正在清账,葱尖似的手指拨起算盘来灵活极了,见人下楼,她停下动作弯眼笑:“官爷,要结账吗?”

    宋洵叹了口气,走去柜台前,又放了三吊钱:“账不用结,先记着吧,大人还要再住几日。”

    手指僵在了算盘上,楼似玉咬着牙抠了一下算珠:“还……还住啊?”

    “大人的决定,我等也无法左右,就劳烦掌柜的多照顾了。”宋洵朝她拱手,然后一脸愁容地走了。

    楼似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角,心想楼上那位爷是跟她杠上了还是怎么的?她这小破客栈,一没衙门气派,二没官邸舒适,住这儿图个什么?

    “掌柜的。”

    “哎——”

    楼上天字一号的房门开了,楼似玉立马扭身仰头朝上笑:“大人有何吩咐?”

    宋立言换了身浅白常服,整个人看起来清明俊朗,在二楼上撑着栏杆地朝她道:“本官初来乍到,不认识路,还请掌柜的帮个忙。”

    楼似玉嘴角微抽:“奴家这还要做生意……”

    “刘师爷的案子还没结,洗尘宴也已经结束,掌柜的能做哪门子生意?”

    “……”

    “走吧。”他边说边下楼,“去找卖石敢当的商贩。”

    楼似玉抓着柜台一角,不甘不愿地假笑:“奴家今日身子不太舒服……晌午又刚忙了宴席,还没好好休息……”

    “这是谢礼。”没听完她说话,宋立言就放了五两的小银锭到她面前,“有劳掌柜的。”

    白花花的官银,足称足两,线条圆润,被阳光一照,发散出梦幻般的银光。

    楼似玉瞪圆了眼,伸手抓过来就咬了一口。

    真的!

    大宋流通的货币多是通宝,银子实在稀少,上清司也是有钱得很,随便一出手就这么大方。

    眨巴着眼用衣袖将银子擦了擦,她谄媚一笑:“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效劳,是奴家的福气,哪儿用这么破费……您请,咱们现在就走。”

    说罢,扔了算盘和账本,像是怕灰尘染他鞋似的,捏着小香扇就给他开路。

    门外经过一场大战,在常人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楼似玉一跨出去,就感觉到了遍地的妖血和怨气。她微微一惊,飞快地扫了四周一眼。

    若是普通小妖,被打死也就没了,可这外头死的是百年修为的大妖,而且不止一只,断肢残骸犹有幻影,踏足怨气之中,她似乎都能感受到被獬豸剑切肉开骨的尖锐疼痛。

    “怎么?”

    后头传来宋立言询问的声音,楼似玉立马回神,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没事,奴家只是在想有没有漏带什么东西。”

    怨气滚滚,见着罪魁祸首出来,更是翻腾不休。楼似玉努力镇定地平视前方,余光却瞧着那怨气拧成一股,凶恶地朝后头的人扑过去。

    心里一紧,她下意识地就放慢了步子。

    然而,背后的人冷哼了一声,声音极轻,带着不屑和冷漠砸下来,像高山坠湖,凶怨顿时如波澜般涤荡开去,顷刻间消散无踪。他衣摆扫过的地方,连魂烟都没剩上一缕。

    “……”硬生生将自己的震惊给憋下去,楼似玉青着脸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暗骂自个儿,担心个什么劲儿啊,瞧人家厉害得,压根不把这种场面放在眼里。

    “这东西。”宋立言跨出门,侧头看向右侧,“掌柜的记得吩咐下去,谁都别动。”

    石敢当立在客栈大门外,黄泥之中那抹隐隐的血色已经消失无踪,看起来就是座普通的石雕。

    楼似玉瞥了好几眼也没看明白他是怎么封印住那东西的,也就干笑一声,应个是。

    摆件铺子开在邻街街尾,她带着宋立言穿小巷子过去的时候,秦掌柜正坐在门口的太师椅上剔牙。

    一见着楼似玉,秦掌柜连滚带爬地就站了起来,带着发自内心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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