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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长莺飞鲲而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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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胡三太爷视频,他说我印堂发黑,但是这么远他也无能为力。要是在家里能给设个堂口,下次有事就可以直接请仙,多远就一句话的事。于哥,我能在我屋给胡三太爷立个堂口么?’
于肆遥被这二愣子气的,半天只有出气没进气,打了两个字又删了,发了一条语音,动了真气声音越来越高。“你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么?在家里给胡三儿立堂口,那他就可以随意出入我家,我还有什么隐私可言了?告诉你别手欠别手欠,不听劝是吧。别回来了,最好被那禁锢在铁盒里的魂魄给缩了命!”
白朗在施工现场吃着盒饭,被于肆遥的语音震得抖三抖。委屈巴巴的给胡三太爷打电话:“于哥不让我在家里立堂口,还把我骂了一通。”
“你傻呀,和他说什么,悄悄的立。”
白朗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胡三太爷在电话里声音一顿,思索道:“不立堂口的话……也有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
正在这时,手机里传来一声巨响,以及尖利的女声:“三哥,你总没事招他干嘛!”
白朗揉着耳朵问:“春花姐来了?”
“啊啊,我……我回头和你说。”
电话被匆匆挂断,白朗摸了摸渗着冷汗的后脊梁,叹了口气,继续吃起盒饭。
于肆遥批完报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还是没有等到胡三太爷的道歉。摸摸干瘪的肚子,撇了撇嘴,胡春花竟然失手了,真是意外!
就在准备收工下班之际,外面传来‘咯哒’‘咯哒’的高跟鞋声,有人没敲门就走了进来。待他抬头望去,胡春花已经妖娆的倚在一旁对他眉目传情了。
Sulli跟在后面不知所措,胡春花进来,她愣是没敢拦。
“素丽还是淑丽来着?”
“Sulli”
胡春花点了点头,一副了解的表情。“好的素丽,给我七分糖三分冰半奶泡的大杯焦糖玛奇朵,谢谢。”
Sulli八颗牙微笑的说:“不好意思胡女士,我们这里只有速溶和现磨的两种咖啡。”
“没有是么,没有就出去买啊?需要我帮你查一下附近哪里有咖啡店么?”胡春花撇了她一眼,从头到脚扫视个遍,看她还站在那偷看于肆遥的眼色,笑着从包包里抽出几张钱不容分说的塞进她手里。“是不是出门上班没带钱,来,拿着,剩下算你的小费。”
等了半天也不见于肆遥的反应,Sulli眼瞧着胡春花翘起下巴,只能笑着应下。
‘不就是前女友么,拽什么拽啊。’Sulli带上门后,咬着牙、攥紧钱,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她是对于肆遥有点意思,多金帅气又幽默的男人,没有理由不喜欢。但每每鼓足勇气跃跃欲试时,只要胡春花出现在公司,Sulli就会冷静下来。
她有点怕胡春花,莫明其妙的自卑。如果知道原理也不奇怪,就算Sulli平时再风情万种充其量也只是个假的狐狸精,而此刻对面站的是真的狐狸大仙,气势上输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好好的心啊,怎么一会儿架在火上烤,一会儿又掉到冰窖里,Sulli撅着小嘴觉得很委屈。
于肆遥盯着胡春花带来的纸箱子会心一笑。
“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闻到味儿了。”于肆遥指了指胡春花又指了指箱子。“狐狸,两只。”
胡春花扔了高跟鞋爬上桌子,摸着于肆遥的脸,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那你倒是和我说说,狐狸什么味?”
“你俩适可而止,快把老子放出去。”箱子里传来胡三太爷的声音伴着两声狐狸叫。
于肆遥避开胡春花,走到箱子前饶有趣味的踢了两脚。
“干什么呢!”胡春花上前一把揪住于肆遥的耳朵,扯了又扯。“我抓三哥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不是让你报复的。你再踢一下试试,信不信姑奶奶把你撕成鱿鱼丝!”
“我数三个数,撒手嗷。”于肆遥疼得直跳脚,指间燃起蓝色火苗。“一、二……”
狐狸怕火,但是胡春花不怕于肆遥,揪着耳朵拎到眼前,笑嗔道:“我要是不撒手,你能把我怎样?”
“你要是不撒手,那我就……我就不接受胡三儿的道歉。”于肆遥搓了搓手指将火熄灭,他还真怕烧到胡春花,这是个惹不起的主儿。要是早有这觉悟该多好!
女人像花,好看的女人是带刺的玫瑰花。胡家小妹不止是玫瑰这么简单,是仙人球!是仙人球!是仙人球!
“瞧把你能耐的。”胡春花松开他的耳朵揉了揉,回手打开装有胡三太爷的纸箱。
☆、换季掉毛?
“哈哈哈……哈哈哈……”于肆遥看着胡三太爷笑出眼泪。“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胡三儿,哈哈哈……你怎么……怎么秃了……哈哈哈……”
箱子里端坐着瘦瘦的一只老狐狸,毛色黯淡无光,尾巴秃成了杆儿,只有尖上有几撮毛。脑门被拍了道黄符、耳朵耷拉下来,委屈巴巴的瞪着于肆遥,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看什么看,没见过换季掉毛?”
“我以为你让春花打的呢。”于肆遥狠狠的把狐狸从头到尾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毛,点点头,笑嘻嘻道:“恩,是掉毛。”
“死咸鱼你给我住手,再撸就真xxx秃了。”胡三太爷龇着牙,对着他跃跃欲试,却不能移动分毫。
“两人岁数加起来都上万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见面就掐。”胡春花撕下胡三太爷头上的黄符,安抚的摸了摸哥哥的狐狸头,抬手一看袖口粘满了毛。眼瞅着对方脸色越来越臭,尴尬的咳了两声。“谁让你晾着我那么久,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哈~爹爹给的符咒就是厉害,一拍一个准,三哥也逃不过。”
狐狸站起来伸了伸腰,跳出箱子,摇身一变成了人形,小心翼翼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毛,珍重的贴身放好。
于肆遥将手上的毛搓成团,递了过去,关切的问道:“现在已经穷到攒毛卖钱了?”
“闭嘴吧!”胡春花在于肆遥的腰眼上狠掐了一把,和事佬上线。“我看也不用道歉了,大家扯平,以后三哥不许挠肆遥,肆遥也不可以再挤兑三哥,相安无事、和和美美。”
胡三太爷不屑道:“他能管住那张破嘴?”
于肆遥冷哼了一声,“我还不信你能管住你的欠手爪子呢!”
“所以,你们这是又谈崩了?”胡春花拉高了声调,露出尖牙,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自己的狐狸爪子。
胡三太爷耳朵一颤,哆嗦道:“有人请仙儿,我得去看看,回头再说吧。”
“装,继续装。”胡春花拎着他的耳朵不让他走。
“胡闹。”胡三太爷拿出家族长老的威信,低声呵斥道:“这是能用来玩笑的。”
“哼。”胡春花不敢再做纠缠,只是噘着嘴走开。
一道白光闪过,胡三太爷凭空消失在于肆遥的办公室。
于肆遥看着气鼓鼓的胡春花觉得很有意思,别看她平时张牙舞爪的,其实就是个纸老虎,哥哥一生气就蔫儿了。
“哎,哎。”于肆遥踢了踢她的小腿,满脸坏笑道:“怎么?还生气了?你三哥那狗脾气,你还不知道。回家肯定跪键盘给你道歉。”
“我是为了谁啊!”胡春花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记暴击,疼得于肆遥直跳脚。这才解了气,拎着小包‘咯噔’‘咯噔’的走出去,可没到五秒又回来了。狐狸眼睛笑成皎洁勾人的弯弯月牙,柔声道:“肆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听说过死鱼眼么?”于肆遥翻着白眼,双目涣散,神情呆滞。“本鱼已经死掉了!”
“肆遥,别闹,我真的饿了。”胡春花勾过他的胳膊,撒娇道:“人家今天一天还什么都没吃呢。”
“仙女是不用吃饭的,仙女喝露水就饱了。”
“你要是不陪我去,那我现在就只能吃你了。”胡春花凑过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舔了下于肆遥的耳根。
于肆遥脚下一软,差点跪下,慌忙弹开。“胡春花我告诉你……你……”明明知道说什么她都不会听,作用也不大,不禁一时语塞。
“嘿嘿……你陪我去吃饭,我告诉你三哥掉毛的真正原因。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于肆遥来了兴致,挑着眉毛咧嘴问道:“不是因为换季?”
胡春花看了眼窗外,见Sulli买咖啡还没回来。回首对于肆遥抛了个媚眼,摇身变成一只通身火红的大狐狸,毛绒绒的尾巴摇啊摇。“你看,如果是换季掉毛,我怎么没见秃。”演示完毕又恢复人形,婀娜的走过来。“想知道就陪我去吃饭。”
“真的假的?你会出卖你三哥?”
“谁让他凶我的。”
这话的可信度很高,女人生气了大多不按常理出牌且六亲不认的。
‘叮’陌生号发来信息。
‘哥,我早上酱了牛肉、拌了几样小菜,放在冰箱保鲜层里,晚上你煮一碗白饭就可以了。’
是那只鸟,于肆遥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揣在兜里。对试图偷看信息的胡春花说:“走吧,今天吃什么我都请客。”
小葵拖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捂着‘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咽了咽口水,早知道就该从于肆遥那里带些吃的出来。想着在香喷喷的大米饭上放片酱香多汁的牛肉,一口吃下去。啊,好饿……
作为假期工,上班时间一声不吭的旷工,性质极其恶劣。导致的后果就是,被炒鱿鱼,行李都很贴心的给打包好扔在收银台了。
学校封寝,饿着肚子没地方去。盯着树上的鸟窝看了半天,一咬牙去住了80块钱的小旅馆。还好离职时老板看她态度诚恳,把这两天的工资结了,不然怕是要露宿街头和麻雀抢巢。
小葵吃了碗热乎乎的泡面,躺在阴冷潮湿没有窗户隔间里,所谓的床就是靠一个破木板和两个椅子搭造的,和昨天睡的地方天差地别。
既来之则安之是小葵的美好品德,简单洗漱过后,沉沉的进入梦乡。
后半夜被隔壁情侣正在进行的某些不可描述的运动吵醒,小葵掐着表哈欠连天,半个多小时了,哎呦喂,体力真好!对着墙板虚虚的比量了几下,并不敢真踢出声响,对着半耷拉下来的墙皮放空。
等对方结束战斗后,小葵已经睡不着了,头疼欲裂的听着两人闲聊。
“也不知道儿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肯定是比跟着咱俩强,再说送都送走了,还想啥,就当没生过。”
女人开始哽咽起来:“什么叫送走,明明是你给卖了,还你的赌债。”
“那咋啦,摊上一个好人家,还享福呢。债不还,咱们一家三口都活不了。这是为了所有人好。”男人又嘟囔了句,大意是叫她不要哭,想要孩子以后有机会再生就行了。
小葵鼓着腮帮子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愤愤的盯着墙板,怎么能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好想暴打他们一顿,可是自己除了会飞没有别的技能。冲进去打完就跑?不行,按这小旅馆的布局,隔壁可能也没窗户,八成是飞不出去。而且,自己谁也打不过……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囊,一分钟也不想呆了。收拾好行李,准备退房,走到门口又疾步回来照着墙‘哐哐’踹了两下,听到隔壁有了谩骂声后,怂怂的一溜烟跑了。
凌晨三点的大街,冷风吹得小葵瑟瑟发抖,昏黄的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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