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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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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婢女又让在场的人观赏,场上是长久的沉默。
  有低低的声音传开,“女子甚是美丽。”
  “画面有些惊悚。”
  “诡异!”
  “可是美艳!”
  “你们不觉得有妖气?”
  “也许是山神也不一定呀?”
  “分明就是妖。”
  “是妖也无妨,只要是只美妖。”
  ……
  皇上偏过头来,问道,“给这画取什么名啊?”
  盼晴嗓音有些发抖,颤了颤,“山魅。”
  皇上笑着捋了捋胡须,“侄女想象力丰富,天马行空。”
  那幅画绕了一圈,又回到她的跟前,画上,茂林深处,一名二八女子侧骑在一只虎背上,吹一支箫,怡然自得,林中鸟兽驻足,身后浩瀚星河。
  也不管胜负,只是突然冒出的冲动,她抚了抚那女子。她想回去,好容易找着了子煦,可他变成了不知谁家的公子,一眨眼又不见了踪影,这儿一丁点意思也没有,她想回去了,想回去继续做山神。
  这次比赛的评判,不是皇上或是什么司乐官说了算,而是爹爹提议的,朝中臣子五名,百姓中选五名,一同评分。
  皇上认为这样甚是公平,最能体现与民同乐的宗旨,便允了。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恁先前的比赛再是激烈、表演再是精彩、才女再是多才,她们都是夺不了魁的,非但夺不了魁,连第二名也是夺不了的,因为第一第二必在公主与郡主之间。
  再说说那些参赛的,因为知道这一层,也没真想夺个魁,一些因为陪着公主郡主乐乐,还有些只盼着能有点名气,回头找个好夫婿嫁了,于是场上也甚是和睦,只到了最后,公主对盼晴剑拔弩张,也不知道是吃坏什么东西了,这气生了三个月都没消。
  画比过了,虽然下头的评委们还没给个决定,但场面已变得紧张起来,接下来便是琴了。
  公主不等盼晴让,直接走到莲池旁已架好的琴边坐下,伸手抚琴,高山流水、一泻千里,流畅灵动,敢情她一直藏着一手、亦或是被这没来由的气憋坏了,琴艺上精进了得,将一曲《金枝玉叶》奏得满堂喝彩。
  观众直叫“好一个金枝玉叶,正是金枝玉叶弹《金枝玉叶》。”
  “曲如其人,人如其曲!”
  她从琴边回位置的时候,还气鼓鼓地看着盼晴。
  盼晴顿了顿,从座位上起身,轻轻走到琴边,定了定神,安然坐下,像没看到她的怒目而视似的。
  场边叽叽喳喳的声响不绝传入耳中。
  “郡主也挺像公主。”
  “郡主比公主还好看。”
  “不不不,公主毕竟是公主,哪儿是郡主能比的。”
  “傻了吧,名号而已,等皇上……”
  突然惊觉这不是一般场合,这些议论一时全断了。
  又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却又有点嘴拙,“我觉得吧,还是那个山魅最好看……”
  座下只剩下嗤笑一片。
  “叮”一声抚琴,山上山下都没了声响,众人都屏气凝神,不知不觉中,盼晴这首曲子居然是真正压轴的节目,担当如此重任,并非她所想。
  东海波浪滔滔,南天华光熠熠,东海鲛人颜姣好,南天上神姿勃发……
  她只看着眼前那两三朵莲,此刻合了花瓣歪在莲叶上休整。
  东海的惊涛骇浪她没见过,南天的紫霞青天她也没见过,曾经那对爱恨交织、相爱相杀的鲛人与上神她也无缘得见,但她知晓那鲛人的泪珠,滚滚滴落,那上神的背弃,字字戳心。那是深入人心的传说。
  琴声呜咽,在场的女子眼噙泪珠,男子默默低头。
  第一段孤单寂寥,到了第二段时,远远的,从遥遥的京畿西北面,传来悠悠箫声,与盼晴的琴声相闻,一唱一和,非但没有化解悲伤,反倒如隔空不见的恋人,更显断肠。
  当最后一个音符从琴上跳出,那箫声也断在西北面,空中飘下余音,缭绕数里。山谷间一片寂静。
  盼晴站起身,向皇上行了个礼,安然地坐回座位上,这首《鲛人曲》,似乎能够打动所有的人,却没能打动公主,她愈发生气,那张号称全京畿最美的脸此刻却因生气而扭曲了。她恨恨地盯着刚从琴声中惊醒,正在交头接耳的评委们。
  这首曲子算得了什么呢?从前,几万年的时间,盼晴时常听着娘亲弹起《鲛人曲》,如泣如诉,今天的,连她半分都赶不上,盼晴的娘亲,不是这个吃斋念佛的娘亲,她真正的娘亲。
  皇上催促了三回,让那些评委拟个今天比赛的排名出来,直到第三遍,作为发起人又是评委之首的司乐官才走上前,将一张长长的单子递给皇上。
  皇上捻着胡须,笑看单子一遍,脸上一片君主的慈祥笑容。见状,盼晴心想,公主夺魁也是众望所归。
  他召来司乐官,这赛事既是他的主意,这宣告结果的殊荣也应当他来,谁让他忙前忙后险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呢。
  司乐官便禀了那吊人胃口的原则,从后到前地宣了一遍结果。
  虽说不过一场给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的赛事,无关前途,不知怎的,单子越往上,盼晴越紧张,大概是山神不容玷污的自尊在作怪吧。
  第三名都宣完了,正是缠着大哥不放的右侍郎长女。还剩下全场的焦点。
  这司乐官倒真是吊人胃口的一把好手,他做出要读的样子,又顿了顿,恭恭敬敬地走上御前,将名单献给了皇上,“请皇上来揭晓花魁花落谁家。”
  皇上仍旧带着节日乐呵呵的喜庆,接过名单,跳过了第二名,“花魁是——”怎的他也学会这吊胃口的恶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 白江南 投雷 么么哒

☆、才女夺魁赛(三)

  “盼晴郡主!”
  盼晴听见耳边一片喝彩,四周似乎都亮了,居然是她,居然是她自己,虽知道不是第一也是个第二,却怎么都有些意外。
  那头,公主气白了脸,再也坐不下去,带着一群婢女和侍卫,分开将山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人群,直奔山脚而去。
  被侍卫排开的人面面相觑,场面又是一片尴尬的沉寂。
  皇上却似乎没什么不高兴的地方,挥挥手,“花魁大赛就此落幕,寡人这个端午过得很开心。”
  四周百姓纷纷谢恩,也道自己无上荣幸。
  皇上看着这些心怀感恩的子民,甚是满意地摆驾回宫。
  爹爹走到盼晴跟前,也没夸什么,只摸了摸她的头,道一声“回府,告诉你娘亲,也让她乐一乐。”
  一旁观战的大哥二哥喜气洋洋走了过来,冲她竖起大拇指,“本以为从此肃亲王府英明扫地,没想到你个小丫头还挺争气的。”这话说得,打他们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真是太坏了。
  才刚回府,一道圣谕下来,明晚皇上在延年殿设家宴,邀请肃亲王全家入宫,算是补端午的家宴。
  盼晴看见爹爹绷了绷脸,接下旨,大哥脸色阴沉环视四周,却终也没有落到什么焦点上。二哥和她只是觉着气氛诡谲,却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稍稍显出不安。
  “爹,不能去,定是鸿门宴,有去无回。”
  爹爹拍了拍桌子,“去!有去有回的才叫鸿门宴。”
  大哥愣在那里,咬了咬牙,“好!去就去!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盼晴和二哥面面相觑,这怎么准备?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带着礼去?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弹琴时传来的悠扬箫声,深沉婉转,定是那位公子,是子煦没错。
  他既是人在京畿,今天怎么没来呢?
  箫声从城西北传来,似乎在京畿城外,可他明明匆匆下了如是山走掉了的,怎么这会儿又从城西北回来呢?
  他和她的曲子,说明他知道是盼晴?也未必,头一次吹号角的时候,他就和了和,兴许他只是心血来潮,只是喜欢和呢?
  一夜辗转,睡着是已过五更,醒时已日上三更。
  盼晴昏昏沉沉地让子婵将她梳妆打扮好,便匆匆往书房赶,这下让那教书先生等了得有半个时辰,若是向娘亲告状就不好了。
  她匆匆在花园的卵石小道上飞奔,转过一棵女贞,却没想到这个点儿花园还有人在逛,而且是大摇大摆地在逛,还是个男子,若不是子婵扶着,早就撞上了他。
  “公子?”子婵倒是眼尖。
  盼晴抬头,这可不是那个让她一夜没能睡好觉的公子吗?他先是一脸惊喜,继而变青、变白,倒退一步,“小姐,是肃亲王府的千金?”
  回头看一眼子婵,无奈地耸耸肩,在肃亲王府的园子和他撞上,似乎辩无可辩,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不是有意瞒着的,只是赌口气而已。盼晴只好点点头,“这下公子知道我是哪家小姐了,公子也可以说自己是哪家公子了?”
  他脸色煞白,以前在山林里,他们道忽然这样的人是鬼上了身,是要作法驱鬼的,现在盼晴摆不了祭台,帮不了他。他抚了抚额头,而后镇定下来,长吁一口气,“我?我是右侍郎的长子。”
  右侍郎?盼晴皱了皱眉看看子婵,这下坏了,右侍郎的长女缠着大哥,看那架势,是非大哥不嫁的了,若是他们当真成了亲,那她和这公子?一时飞红了脸,呸呸呸,在想什么呢?
  “公子今天来府里是?”盼晴看他满腹心事地走在自家园子里,行迹很可疑。

☆、惟盼良人(一)

  宫中一片肃杀,高高的宫门上,几只乌鸦“嘎嘎”直叫,甚是喧闹,几个宫人们敲锣打鼓要将这带来厄运的鸟儿驱赶走。
  盼晴只能苦笑,哪里是这鸟儿带来厄运,它们只是逐着厄运而来。
  延年殿里已张灯结彩,皇上抱病,能出席已是不错,远远看见他坐在主座上,一旁公主陪着,太子殿下居然立在高大屋檐下,向着他们的方向候着。
  轿子一停,盼晴赶忙下轿,怎么有让太子殿下迎着的道理。可是爹爹和大哥走在她跟二哥的前头,她还扶着娘亲,也走不太快,只能慢慢挪到跟前,已经花去不少时间。
  太子殿下直直立在屋檐下,毫无不耐烦之意,见着了,很是客气地问肃亲王一声好:“皇叔。”引着大家伙儿入座。
  昨日还精神气甚好的皇上,此时如换了个人,老了十岁,嘴唇干裂发白,面容浮肿,勉强坐正在桌边,一咳嗽起来还有公主给他抚前胸后背顺气。
  皇后娘娘早些年驾鹤西去,此时他一个体病老父带一个孱弱儿子和一哭红了眼的女儿,再看桌子这边,娘亲虽和爹爹素来无话可说,这会儿却一齐端坐着,大哥二哥已二十来岁,尤其是大哥,饱读圣贤诗书、久经校场风霜,已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了,一旁的盼晴,平时也就跟公主打个平手吧,这会儿不知道她怎么像哭得要断气似的,难不成还为昨天输了夺魁赛在生气?反正这一哭,气势上还不如盼晴。
  “我们举杯!”皇上吃力地拿起小酒杯,声音嘶哑,“难得家宴,为我们的孩子举杯!”手刚伸出来,一抖,酒杯落在桌上,碎了,溅了一堆瓷渣子。
  公主一反平常的娇惯模样,急急帮她父皇扫去身上的瓷片,生怕割了他。
  那一声脆响,惊得大哥从位置上站起,双眼圆瞪,被爹爹硬是一把拉下,速度快得对面的一家子似乎都没留意到。
  “我这身体哟。”他苦笑,让太子给他又斟了一杯酒,定要将这个碰杯完成,才安心地放下,自己并不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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