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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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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子昊忙按住几乎要暴起的他,“好是好,啧啧,你现在一门心思在她身上?”仔细打量,“这可不像你啊,你是要夺天下的皇子,梅岭山走过便过了……”
  “遇见的见过就算了?”子煦眉头紧锁,继而长长叹一口气,“我说了,打下京城,回来接她。”
  子昊抬手帮二人满上茶,西南地的陈年普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像积淀了无数过往。“打下京城,就又能见着雨吟了。”说着自顾自地笑起来。
  想起最后一次见,冷雨吟居然抱着自己的腿嘤嘤嘤地哭起来,子煦也忍不住透出点儿笑意,“那小丫头。”
  “她和小姐姐可一般大,再不是什么小丫头,哥,她差不多也长成了,你会喜欢的。”子昊年纪虽小,此刻说话却老成,颇像个过来人在劝导毛头小伙子。
  茶水蒸腾的热气在二人间无声无息地蔓延开,像一道薄薄的幔帐,隔开二人,表情不再真切。子煦沉沉的地道一声,“我要回来接她。”
  又是一阵单调的沉默,“也成,清白猎户家的女儿,召进宫,做个侍奉宫女,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想了很久,子昊撂下这么句话,径自走出去。
  说过要给她更好的,从荒凉的梅岭山到繁华的京城,算是更好吗?子煦默默收起茶盏。他确实不像他了,见到她的短短几日,沉浸其中的念想,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脑中盘旋,可他明明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想,宜州一战近在眼前。
  宜州城池虽小,但城墙巍峨坚固,是举国闻名的。城内早有密报来信,城中粮草齐备,够全城百姓加守城兵士吃上整年的,显然想打守城持久战。
  一年时间,足够朝廷的军队前来支援,到时候,十万宁军散布在宜州城外的荒野中,毫无遮蔽地迎战朝廷军,胜算极小,而且宜州背靠梅岭山,宁军难道要退进雪山吗?这么看来,除了速战速决,似乎没有更好的法子。
  十万宁军,是他最初的赌注,若是输了,便也是他最后的赌注。
  子煦骑在马背上率领兵士,立在能够俯瞰宜州城的陡坡北面时,他知道,宁铮道立在更高更远的山头,仔细地观察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是否符合他们的期望。
  硬攻,是反复商讨出的结果,那么,这一仗,舅舅远观的,便只能是他的勇了。
  “哥!”子昊在身后的山头上叫喊得撕心裂肺,“哪有主帅亲自冲锋的!”
  子煦回望一眼,他没有选择,宁军的将士名义上听从他,实则全都在宁侯掌控中,他要立威,先得舍命。
  弓/弩、箭雨、火矢、巨石,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却仍然只有冲、冲、冲。
  一架架木梯在城墙边架起,一个个身躯蜂拥而上,再接连跌落在地,成了和泥土、砂石一样了无生息的物件。
  这场冲锋从日出持续到日落。子煦的脸颊被尖石划过,左腿被利箭刺穿,却始终没法攻上城头。略显仓皇地回望,他带领着冲下山坡的两万兵士,居然所剩无几,这么快,他就输掉了一大笔赌注。
  狼狈地退回梅岭山林间,升起一团篝火,四周都是疲惫惊恐的脸。远处黑暗中的舅舅始终没动,他甚至没有想来劝慰一句,他失望了吗?环顾四周,他们也失望了吗?在望向城墙之下,年轻的脸永远失去血色,他们肯定失望了。
  背靠苍天树干,子煦睡了一觉,醒来是清晨时分,林间飘浮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他向下走出十来步,才看清宜州城。
  仅一夜的功夫,血染过的砖块被清水洗净,敲击出残缺的青石被一块块补好,若不是城墙下横陈的宁军尸体,这简直和昨日开战前的宜州城一模一样,这个城墙,他根本不可能攻破。
  重又坐回树下,他熟读兵书、舅舅久经沙场,那些军将没有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这样一群人商讨了近三天,攻城是唯一的出路,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座铁城。他好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战死在宜州城,难道就是他的宿命?从皇城逃出来四年之久,难道就为了死在小小的宜州城下?他的母妃、史都尉、凤州的守卫,那些无数为他而死的人,居然为他这么个百无一用的人白白死了。他许下诺言,要接望霁,也是空口的诺言。
  他捏着拳,在一片沉睡的呼吸中,一遍遍想那些人的脸。
  攻城,只是死路。他抬起头看山上,因为山间的氤氲,仍旧看不到舅舅的身影,这是他一个人的战场,也许,该想别的办法。
  绕行,更是死路。因为下一个城池仍旧需要攻打,到时候守城兵士、宜州城的支援和驰援而来的朝廷军,更会将只剩八万的宁军杀得片甲不留。
  若能让宜州城的人全部在城内死光,就好了。他略带残忍地看着山下迎着阳光烨烨生辉的城池,这些人本是他父皇的子民,也都尊他这位皇子,但现在,他希望他们全都死去。
  他又想起那一夜,压着、揽着、抱着望霁的身体,那是被他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像羊脂般细腻柔软,想起她仰头吻他时自己难以抑制的心跳,他好想她。
  送她回去的一路上,她会想什么,会哭吗?他很想知道,可却没能亲眼看见;此时此刻,她在用墨涂一片花瓣吗?他很想知道,可却无法亲眼看见。
  白色的晨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正逐渐退散,浓浓淡淡,显出一幅幅不甚明朗的画卷,在这些飘渺的画中,他看到他们相拥在花前、缠绵在月下的场景,那美好的身体、美好的灵魂,他还没有得到,现在就死,他不甘心。
  拔出腰间的墨阳剑,飞快地砍下身边一丛丛野生的若木树枝。若木,虽然在望霁的木屋边才头一次见,却不是头一次听。据传,若木仅长在梅岭山,更像是这座神圣雪山给子民的恩赐,极寒中生出这些幽香的树木,驱鬼、克怪、治病,无一不能。
  身边的兵士被吵醒,瞪着吃惊的双眼看他。
  “传令上去,凡是看到的若木,全部砍下来,堆到骑兵边上去。”
  山头上宁铮道颇为不解,派下传令兵几次,显然对子煦“有用”二字的解释不甚满意。
  两个时辰后,绵延一里地的若木树枝被扎得齐整,子煦骑上自己的战马,领着近千人的骑兵,拖着这些神木向梅岭山脚的最东边进发。
  宜州城上的守卫都聚到东面城墙上,又向东北方向放出信鸽,一定在向朝廷通报宁军这一怪异的举动。
  子煦无暇顾及身后的一切,这奇招,也许还未制敌,就已将他自己推入万劫不复。可他想要打下皇城,得到帝位,得到望霁。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请假,请假一个礼拜出去玩儿,咱们下周四再见~~

☆、尸山血海(一)

  再次立在宜州城下的时候,已隔了两天,是个黄昏。
  城墙下宁军士兵的尸身,因为寒冷的天气,并未有多大变化。巍峨的城墙,投下巨大的阴影,像永远过不去的天堑。
  守城的将领和士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料想,头一次冲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接下来,自然是再而衰三而竭,嘴角不禁都带上轻蔑的笑。
  子煦只动了一个手势,所有的步兵骑兵都在脸上围起三角巾,里头满满装着若木碎屑,本来淡若虚无的香气,立即充盈于城墙下的每一寸空气中。
  守城的兵士显出诧异,纷纷面面相觑,无声地询问,却一无所获。
  一台台巨大的弩被骑兵拖到步兵队列前,一齐拖着的,还有一个个若木竹筐中装着的,尸身。
  城墙上瞬间有了不小的扑腾,各方的传令兵川流不息,天边似乎还飞起几只信鸽。
  身边的弓箭手搭上箭,正要发射,却被子煦喝止了,“让他们传书,实时地传、详尽地传。”
  一声令下,巨弩开弓,死去多时的尸身,无力地被弓弩弹射出去,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中,从城墙上空划出一条落寞的曲线,落入城内。
  这只是头一个,城墙上的兵士仿佛被定住,直到十来个巨弩同时发动,才如梦初醒。将领下令射箭,将这些不祥的尸体挡在城墙外。一支支利箭划向空中,大多射不中,也有射中的,除了割开早已腐烂的皮肉,洒下些血肉、内脏甚至是手脚来,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城内锣鼓喧天,城门始终不开。
  子煦冷笑,关键时刻,守军们的头脑挺清醒。但他已经没了之前的焦虑,城门不开便不开吧,只需在城外等着而已。
  上百个尸身,丢也只丢了半个时辰便结束。子煦带着兵士退回山林间,用浸过若木的泉水洗遍全身,精神抖擞地吃了一餐晚饭,枕着城内通宵达旦的喧闹,踏实安宁地睡了一夜。
  接下来便是平静。子煦趁着这平静的时日,将城墙脚下牺牲的兵士遗体安葬在正南方向。又让兵士们重又爬上梅岭山,漫山遍野地找寻若木的踪迹,砍下运到北面山脚下。剩下的时间,便只在山林间狩猎、宜州城郊的村庄里收缴军粮而已,居然体会出悠闲的意味。
  宜州城墙上逡巡的兵士日渐稀少,就连傍晚人家的炊烟也慢慢消失在视野中,人的声响小了、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乌鸦叫声却日渐鼓噪。
  半个月过去,城中陆续有狼狈不堪的流浪狗从边角中钻出来,饥不择食地啃咬一切能吃的东西,被守着的宁军兵士们赶入一早备好的壕沟中,浇上煤油,全部烧死。
  又半个月过去,在正午的阳光下,南面的城门,发出年久失修般的“嘎嘎”生涩声,缓慢地、胆怯地开了一个角。挤出一个瘦骨嶙峋,半边脸溃烂的男子,他的身后,又挤出一个壮年,也骨瘦如柴,越来越多的人从窄窄的门缝中迈着蹒跚的步子,缓慢又费力地涌出来。
  部署好的蒙面兵士们轻而易举地将他们赶入城东挖出的大坑中。
  这座一度让子煦以为要丧命的小城,终于带着对死亡的恐惧,向他敞开大门。
  举起一束燃着的若木火把,子煦领着一队骑兵,走进悠长的甬道。腐烂的气味混杂着绝望的气息,透过若木的幽香直冲上脑。
  饶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也有忍不住,巡城到一半的时候翻身下马吐一地。
  城门外行尸走肉般的人,已经是这城里精神最好的一群里,因为城中爬着的、躺着的,都是些奄奄一息的人,他们只能喘息着等待死亡。至于尸体,不计其数。
  囤满一年粮食的谷仓有十来人高,缓慢被打开,米粟满满当当,要吃它们的人却死了。虽然可惜,仍然一把火点燃,窜起舔舐天空的火舌,浓烟升腾。
  “这场火烧得,云城也能看到吧。”副将立在子煦身后说。
  “就是要让他们看,最好能烧得京城也看到。”子煦脸上带着蒙上一层阴郁的笑,“通风报信的人选出来没?”
  骑兵用绳子远远拖着一个看起来十六七的男孩子,面部的溃烂还不明显,脚底虽踉跄,却还算有力气。
  子煦上下打量一下,“像能撑到云城的。”抬起手,示意让他骑上一匹战马,“去吧,去云城,告诉他们,宜州城这一个月是什么样子,去吧!”扬起马鞭,重重鞭笞,于是那匹马便载着身上已染病的少年向东北方向疾驰。
  “坑里的人,要烧掉吗?”副将凑近了问。
  子煦重又上马,踱到城外,他看到坑中苦苦哀求苟延残喘的人,有宜州城的百姓,也有年轻的兵士;那一头,山林间驻扎着的宁军,都在远远看着,他们的神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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