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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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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少白银为本?”
许贯忠点了点头:“如此算来,至少得有白银二百万两,再接受各方的流动资金,便可一期发行五百万两以上的银票,抵的上朝廷一年向东南调拨的铜钱数额,且不费朝廷半分花费,可以一举缓解东南五路的铜钱危机,则当十钱之政引发的民间损失,可望在几年内获得弥补,正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这些都是他和高强多日来商议的结果,这次摩尼教的反乱虽然被敉平了,可其中的惊险之处,称得上步步惊心,象高强和许贯忠这样全程都承担着其中的所有风险的人,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因此,预防摩尼教的再一次起事,就成了高强着手施行的大事之一,拉拢分化摩尼教的领导层,便是其中的重要举措。不过,所谓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要解决摩尼教的问题,让老百姓能过上安稳日子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他高强不是当地的父母官,虽然仗着圣旨行事手握大权,行政却还轮不到他操心,而且眼下东南五路物产不成问题,他能插的上手,又不用付出太多代价的,也只有这货币问题了。恰好有个清溪的银矿垫底,结合高强在现代所知道的一点点可怜的金融知识,这钱庄计划就此出炉。
不过,大宋一年的银产量,最高不过20多万两,而全国一年的财政收入,则高达5000万贯文以上,要以白银来承担整个货币的担保资本这样的重任,实在是有所不能,这也是大宋朝廷迟迟不能改革铜钱体制的重要原因所在。
“衙内,贯忠对于要广开银路全无疑义,只有一桩不解,这中日贸易古来有之,衙内就算能从中获得大利,怎奈远涉重洋行事不易,又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聚起偌大银两呢?贯忠愚钝,愿衙内有以教我!”
第六部 梁山 前篇 第十五章 梁山
更新时间:2008…10…13 21:20:06 本章字数:4253
高强咳嗽一声,他与许贯忠相交日久,不过多半都是有商有量的说话,听到许贯忠对他说出“有以教我”这样的话来,着实有些不大习惯,自信心不觉也有些小小膨胀起来:“贯忠言重了!这其中的关节所在,说穿了平平无奇,就是那日本国度虽小,金银储量却高,我之所以要和那平正盛合作,看中的不仅仅是贸易的获利,更是瞄准了他国内辖境内几处金银矿藏。倘若能借此机会说服对方,与我们分享那些金银矿的收益,再利用我等手中掌握的先进的冶炼技术,将那些金银开采出来以后运回我大宋,岂不是大大的美事?”
许贯忠听了这番解说,恍然大悟,如此说来,确实是非得要和对方国内的当权派合作不可,否则异国他乡,行事多有不便,说起来这位平正盛卿倒像是特地凑上来的。不过一念既平,一念又生:“恁地却好,只有一事不明,衙内却是如何知晓这日本国内的金银矿分布?”
高强闻言一滞,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有些麻烦,难道要把自己以前玩过的几款游戏介绍给许贯忠?不过他总算有些急智,便用言语搪塞,说道自己在东京汴梁时,尝于父亲书房中翻到了有关的记载,因为涉及到金银财宝,便多留了几分心思,不想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许贯忠也不多疑,衙内的老爹是当朝太尉,手掌兵权印把子的猛人,若说手中没有半点机密资料,却叫人不信了。高强这番谎话奏效。安抚了身边的智囊,话题便转到了如何实施上来。
所谓三分计划,七分执行,高强在现代的管理学课程中记得地不多几条原则,其中就有这么一条。现在要行使的又是一件大事,牵涉到的方面不可谓不多,尤其是有一件事,就是他高强眼下诸事方起,又有皇命在身。无论如何不能离开。
在不能亲自控制的前提下,要如何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这前期的周密准备就更显得重要起来。高强来到这时代以后,可以说是不断劳心劳力,阴谋阳谋一个接一个,有些已经实现。但更多的还处于埋线布局阶段,这么多的计划做下来,他和许贯忠之间的配合可以说已经是炉火纯青,很多事不须反复沟通,几下就敲定。
这个与日本国人合作的计划,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贸易,需要组织起庞大可靠的船队。定期来往于中日两国之间,运去我大宋的特产,如丝绢棉麻,还有远自西域传来的香料玳瑁等等,以此换取日本国制作精良的刀剑和金银,凭借其间的物品差价,以及金银价格本身地落差,这桩贸易的利润率粗粗算起来,竟然高达四倍以上!
这么高的利润率,就连在现代享受够了外贸给国家经济带来的巨大变化的高强。也有些心旌摇动了。不过,他毕竟是有些商业意识,在许贯忠还在为这么大的利润要如何防范相关人员生出异心而操心的时候,高强的心思已经转到了选择合适地商务伙伴上面。既然有这么高的利润在里面,只要放出一点风声出去,逐利的本性会立刻吸引来大批航海贸易者。这两浙和福建路历来海运发达,在高强的印象中,宋代的造船技术已经相当发达,海上贸易的范围远达红海。若要组织起大型船队往来于中日之间,定不是一件难事,自己所要作的,只是要怎么样将这一桩贸易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中罢了。
在这个问题上,那大食人杰肯就显得颇为有用了,以他混迹商场多年的经验和人脉,又对于中日海上贸易很是熟习,要找到合适的担当人选,想必不是为难地一件事。在这个问题上,高强和许贯忠二人很快达成了一致。只要选择家底在大宋境内的老成船运商人,安全方面不成问题。两人更进一步,连组织船队的名义都想好了,就说东南应奉局奉旨出海,采买诸般御用珍玩,哪个敢指手画脚?更不用说市舶司是杭州府的下辖,阮大城对于高强是百般奉承,上赶着巴结还来不及,又怎么能给他小鞋穿。
这一节敲定之后,高强只觉说的有些口干,端起一杯茶来一口一口地啜饮,借机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忽然想起一节:“自己组织船队出海,来往于中日之间贸易贩运,又打算将这贸易中所获得的金银尽数占为己有,按照后世的法律而言,算是个公然走私吧?”
且把一颗良民的心暂时收起,在这时代若还是抱着现代地文明法制观念做事,自己也不会干出将摩尼教几十人杀个干净这等辣手的事来了吧?
正在安慰自己“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却听许贯忠道:“衙内,咱们这便来商议一下,要如何能从日本国的银矿中取利,如何?”
“正是正是!”高强答应,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整理一下思路,便说起自己的想法来。在他的认知中,要开采他人治下的矿藏,现代的方式无非几种,这其中直接购买矿藏开采权是利润最大的,然而也需要庞大的资金,尤其对于矿藏所在地地政治稳定性有很高要求,这一点如今的日本国显然是不符合的,就算没有源平两家的明争暗斗,这时代也没有什么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意识,到时候随便出来一个小土豪什么的对自己的矿藏横挑鼻子竖挑眼,麻烦就不小了。
按照目前的局势而言,利用平家出面保驾护航,自己这边提供交换的技术和一定量的开采产品金银,显然是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案了。一来平正盛与源氏争斗渐渐激烈,对于金银钱物的需求当然少不了,你几时听说准备打仗不要花钱的?这些金银矿藏在他手上,出产数量少得可怜。如果能获得高强手里拥有的灰吹法炼银技术,大幅提高金银矿的出产,自然求之不得。以现代的观点来看,这是一个把蛋糕共同做大的过程,时髦的叫法换作双赢的便是。
这一番话说出来,许贯忠击节赞赏:“衙内深谋远虑,当真了得!只是有一样可虑,那东瀛人非我族类,眼见我等中华来人从其土地上整船整船的金银运出。哪有不眼红的道理?而那日本国远隔重洋,我等要开采其银矿,势必有多方依赖于日人,单只这矿工招募一项,就非得仰仗在当地根基深厚的平氏一族不可。这个难题,衙内要如何处?”
高强沉吟:“嗯……”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用现代的说法来讲,这是一个外来资本本土化的问题,在现代就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趋势,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不过要是在这时代套用现代关于企业本土化的经验,却又未免教条的很了。此时地日本国,正处于平安时代的末期,庄园制濒临崩溃,治安混乱之极。否则也不会有武士这个阶层乘势而起了。在这种情况下,要日本国朝廷本着改善投资环境,优化本国经济大气候的立场,保护自己在其国内的投资,无疑是痴人说梦了。
在这种情况下,就越发显示出与平正盛合作的重要性来,不但是要拉住他与自己合作,让他看到合作所能带来的巨大收益,更要让其感觉到,如果与自己作对的话。想要吞掉本衙内在日本国的投资,乃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这两者,一推一拉,一正一反,缺一不可。须知见礼眼开,乃是人类的本性,东瀛日本国人自然也不例外,若不明确告诉他们,与自己对抗倒霉的是他们自己。又怎么能将平氏一族牢牢绑在自己的车辙上?
两人就这个问题商议许久,却也没一个头绪。最大的难题,还是那日本远在海外几千里,真是所谓鞭长莫及。最初的与平氏合作开采银矿,由于对方很容易发现其中所能获取的利益,这一节倒不是问题;问题在于银矿开始运作之后,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一定会招来他人的窥视,甚至原本是合作方的平氏,也未必就那么保险。
推敲了半天。高强只想到一个稳妥些地法子,那就是尽力慑服平氏,使他们不敢生出异心。许贯忠虽然也同意这个方向,然而这也只是一个方向而已,具体要怎么去作,非得要到了当地才能见机行事,自己两个人在这里画大饼是解决不了问题了。
既然一时解决不了,这个就暂且搁置起来。许贯忠却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衙内,咱们的船队打着应奉局的旗号,东南五路是畅通无阻了。可有一样,这船队往来于大海之上,多有风浪意外,倘若说船队归途遇到阻碍,一时不得回转,需要找一个港口避风修整,却是个难题,这船上载满金银货物,到哪里都碍眼的很,别说辽国高丽等地没一处信得过的,就连我大宋的沿海港口,倘若查出衙内私自组织船队外出贸易牟利,不大不小是个罪名,连累到朝中老大人的话,其罪非小。”
“嗯?”这一节却是高强没有想到地:“以你所见,该当如何?”
许贯忠且不说话,站起身来,从书房墙边的书架上掏摸一番,拿出一个卷轴,放在桌子上摊开,高强看时,却见是一张海图,虽然大部似曾相识,看上起就是中国东部海岸的整个区域,却又与现代所知的颇有不同,因此一时不能确认。
许贯忠拿手点指:“衙内请看,这一幅图,便是我大宋海疆。此图颇为细致,比之当日贯忠在大名府所学更为精到,显然这屋子的旧主人朱勔,对于大宋海外的贸易颇为上心,这却不必理会。衙内只看这里”,说着用手一指地图上某处,高强定睛看时,却是黄河入海口。虽说这时代黄河河道与现代大有不同,不过这么一条大河直贯入海,那是怎么也不会弄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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