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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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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上仙大人话不算数,好要救人的。言而无信可不行,留下笛作为抵押!”怀里抱着白玉笛,花想容可不管上仙大人冲不冲她瞪眼睛,她理直气壮。

    彼时,她神识外放亲眼见到刚才那只变色龙对聂魄做了什么。现在变色龙的死尸还在地上,聂魄又没找到,万一变色龙再诈尸蹦起来怎么办?她又不是神仙!

    “他不会死。”

    “那也不行,您没把人找出来怎么算是救了人呢?”

    “他已忘了你。”

    “您什么……”

    花想容当然知道昭白骨正在和她的人是聂魄,可是,他聂魄会忘了她是怎么回事?

    出神时候,怀里的白玉笛就已被人缓缓抽出,只是到了最后一寸,她的指尖扣住了昭白骨将拿走的笛。

    “上仙大人!我给您的笛做个穗吧!求您帮我把聂魄找出来,任他记不记得我都没所谓。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就算是他见着了我,也未见得就能认得出来!”

    “既是不记得,便没了牵扯。何必?”

    “他与我是生死之交,救我于危难无数回。恩情难报,即便他会忘了我,我总要看着他好好地活。”

    俯视着这样的花想容,昭白骨反而有些看不懂了。松了取回笛的手,又将方取在手里的那只“魂生香”抛在她的裙摆上,借一步走到变色龙的尸首边上,似是她找人的样。

    在裙摆上拾起那只尚未孵化的“魂生香”,花想容仰望了一下昭白骨的背影。

    都道仙家无情,这位上仙大人终究还是有情之人吧?

    虽然不知道昭白骨为什么将“剪纸碟”还给自己,又取走另外一只“虫卵”,但总而言之她是不会懂人家仙人的意思。

    瞧瞧自己裙摆上的流苏,她顺势扯下两缕。用那只耳饰做装饰,将流苏一端的丝线拧成一股,先是穿过自己方才扣住,笛末端的空洞上,接着就把耳饰绑在了那里。

    花想容单手执起笛,另一只手拨了一下垂在笛尾的浅紫流苏,她默然地扬起唇角:就和他的眸一样,浅紫的,对吧?流光?流光?

    唤了两声,流光都没有回应她。手里又忽然一空,赶紧抬眸寻找昭白骨的身影,因为她知道,他是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人。

    很奇怪地,就在她看见地中躺着聂魄,以为昭白骨已经消失的时候。

    她的头上,大约是第一阶缓台的地方却响起了他的嗓音:“时移境逝,他已不能再窥探你的心事。”

    闻言,花想容蓦然仰起头:“上仙大人不是他在流光茧里?上仙大人把他怎么了?”

    “现在命只有一条,切莫走失在尚云。否则,你将再也无法回去。”

    昭白骨话音初落,她发怔的眼中,他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

    而花想容面前是变色龙的妖尸,隔着它才是静卧在地上的聂魄。聂魄还是分别之前的聂魄,可她已不再是她。

    “流光!你,上仙大人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现在命只有一条?我原本,不就只有一条命么?”痴痴地望着胸口起伏的聂魄,她知道,他没有死。

    不闻流光回应,她莫名地感知到了一丝丝的怨气,不觉间又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

    “流光,你…聂魄真的会忘了我么?”

    “那是自然。”

    终于,流光的回应告诉她,他仍旧在她的身边,也证实了昭白骨信守诺言,并没有对流光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为什么呀?难道,聂魄撞到了脑袋?”

    “易形妖向来都是以抽取人最重要的记忆作以伪装,一旦易形妖身死,那些记忆也将停留在妖尸内随之尘封。”

    “可他那时也认得聂千秋和聂千玉,难道也会将她们一起忘了么?”

    “容容,别再执着了。他不过是一介凡人,即便他骨骼清奇是块修仙的材料,可那也至少是百年以后的事。”

    “我不执着,我为什么要执着。他好不容易忘了我这个大麻烦,终于可以过上安生日,不是挺好的么?”

    怔怔地望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躺在地上的人,花想容蓦然间放出了淬骨丹鼎。淬骨丹鼎一出,地上的妖尸瞬时化作一缕黑影,被吸入其中。

    地穴底部的灵气似乎因为少了妖气而越发活跃,在那冉冉的火光中,她好像看见了自己和聂魄笑笑闹闹的往昔。也见到了有光点飘向地中的人。

    三日已过,花想容仍旧坐在桌前画制符箓。

    也不知是心不静的缘由还是什么缘故,她已然尝试了许多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制成的符箓没出过一张极品,不是上品就是中品。

    “容容,不是已经放下执念了么?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流光茧微微闪着流光,流光的话音飘出。

    花想容微微抬眸看向门口,薄唇微动,低低地:“现在聂魄只有聂家和花家几个孩做助力,实在是太势单力薄了。他要撑起整个剑心宗,总要有什么傍身。我想多制一些符箓…哎!”

    她这几日就感觉力不从心,以往即便是和流光聊天,再做一件别的事,她也不会失手这么严重的。望着眼前因为分神制成的下品烈灵火符,她不由叹了口气。

    “可你明知道你制的符箓别人不能用!”

    “能的。”

    “……”

    花想容随手掷出手里的火符向门口,没有听见火声,倒是听见有人接住火符的轻响。流光正茫然不知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就见到聂千华捏着那张符箓立身内室门口。

    花想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取下手边烛台上的灯罩,浅笑对他轻道:“请大长老为我试一下符箓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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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九章昨是今非

    闻言,不光是聂千华愣了一下,就连流光茧里面,都漫生出一种不解的感觉。

    “大长老?”

    花想容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她原是没觉得自己和聂千华多陌生,直到此时,望着自己比之以往略微修长一些的十指,才记得自己不再是花想容。

    不免尴尬地托了一下自己脸边的半张面具,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稍微恭敬一下地指了指手边的蜡烛:

    “大长老莫怪女唐突,实在是符箓出自我手。若由我自己尝试,怕是试不出别人手里的效果。”

    “符师言重,千华刚才仿佛在您身上看见了故人。所以一时失神,真是失礼!”

    “原来如此!那就请大长老以寻常弟的灵力力道,打出这符箓给我看看。”

    若不是那日她无意中发现,自己此间制出的符箓能够为他人使用,兴许她此时不是在春之尚,就是已经离了剑心宗。

    “呼”地一声轻响,只见聂千华对手中灵符注入了一点点的灵力,符箓被他掷出打在烛芯上一瞬,蜡烛燃起了光亮。

    望见这个情景,花想容唇角的弧度更大,垂首时候,左手下意识地向袖中缩了缩,好遮住流光茧。

    “多谢大长老帮忙,请您回聂宗主一声。就,我的身好多了,修为也恢复得七七八八,无需再劳动诸位长老保护。”

    搁下符笔,花想容思量一下也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她得去飞羽门看看。看看那个想要利用她的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聂千华还未离开,门口已经响起有人进来的话音。

    “符师这是要走么?”

    是聂魄,那日将他从春之尚带出来以后,他的模样就变成之前易形妖所幻化的样。望着这个样的他,花想容还是很不习惯,也总是暗自叹息岁月易老。

    此刻,他负手站在聂千华的面前,看见花想容面前拜访的十个符盒。

    “聂宗主,我一个人散漫惯了,承蒙聂宗主之前相救之义举。这些符箓,都是女作以报答送给贵宗的。”

    对上聂魄看自己陌生的眼神,既然已经决定要走,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挑明。也免得她总会想着如果是原来的聂魄,会不会对她挽留。

    流光得对,上仙大人得也不错,她和聂魄是不一样的。

    “千华,你先下去,我和符师有话要。”

    “是。”

    乌黑的眸仍然是那双眸,可是不论怎么看,她面前的人都已经不再是彼时相知生死不弃的好朋友了。

    “自春之尚外被符师救起,聂某就忘记了很多事。甚至连自己和符师是怎么相识也都不记得了,但是,也不知为何,聂某总觉得在您身上看见一个人的影。难道,咱们真的不是旧识么?”

    闻言,花想容心下一惊,不过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轻轻地对他摇头。

    “呵,您瞧我。我原不是为了和符师这件事的,再过几日,我们三宗要去妖兽岭猎兽。所以,聂某还想请符师看在我的薄面上,晚走几日,再帮我们剑心宗制些符箓。自然,往后您所制的符箓,我宗都会以市价买进。”

    “猎兽?!聂宗主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花想容听见聂魄三宗又要去妖兽岭,情不自禁地就多了两句,直待见到聂魄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才尴尬地一笑:

    “我听宗中长老,贵宗才经历了叛徒一事。所以,想必是元气大伤。这个时候若是再动用大批的弟去妖兽岭猎兽,恐怕对宗派元气的恢复相当不利。”

    “原来符师知道此事,来也是奇怪。孩们都弟未有损伤,只是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我,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好……”

    “嗯?”

    “哦,我是,逝者已矣,请聂宗主节哀顺变。不过,猎兽一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这,其实也是我想不起来的部分。孩们,猎兽一事是那个很重要的人提议的,而且其他二宗的宗主今日一齐来商议了此事。怕已是势在必行,不然,聂某也不会来求符师。”

    闻听此言,花想容一怔,原来这还是自己引起的祸事。两宗一齐来商议,原来妙舞还活着,可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不是,要是她死了,妙舞就没好日过么?那个女人为什么食言了?

    “不能答应他,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么?”流光的声音溢出流光茧,惊醒了兀自出神几度要脱口答应聂魄的人。

    “谁在话?”只是,当流光的话在她耳畔轻响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聂魄下意识地望向房间的四周寻找声源。

    花想容回神一刹,正听见聂魄问自己。她不由自主地惊呆了,原来她以为昭白骨的意思就是将流光控制起来,不让他随随便便窥探自己的心思。

    可是现在看来,并不单单是这个样的,他好像将流光完全剥离了她的身上,而且将他锁进了流光茧。因为,自那天以后,不论有没有香气漫散出来,流光的一袭白影,再也没有出来过。

    “聂宗主在什么?”

    “你没听见有人在话么?”

    “这里只有你和我,莫不是外面大长老他们在闲聊?”

    花想容泰然自若地看着对面的人,面上丝毫没有异样地笑问他,并且在到聂千华的时候,向门口探望了一下。好像她从来都没听见除了他们以外的谁话,目光中满是疑惑。

    “是么?我明明听见一个男的话音……”似乎是花想容演的太真,到了最后就连聂魄自己都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花想容见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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