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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撩妹撩上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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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玖:……
  “肯定是啊!”另一个侍卫参与了进来:“那些个母狐狸怎么能入他的眼睛?一定是雪狐有了喜欢的狐狸。”
  云玖眨了眨幽蓝的眼眸,歪着脑袋盯着右边的侍卫,还时不时摆动一下尾巴。玄色尾尖在雪白皮毛下格外醒目,这是北极雪狐的象征。
  “看见没?雪狐是有了心上人。”
  右边的小强指着雪狐摆动的尾巴,一脸地洋洋得意。
  云玖又摆了下脑袋,不理会他们,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经过重重排查,云玖最终在一块方形的水雾中停下了脚步。
  白气从云玖身上骤起,他摇身一变,变回了昔日的模样。
  “水心镜。”云玖喃喃自语。
  随后默念了了下咒语,一个湛蓝的布袋子在他手中骤然显现。
  布袋看上去普通,可实际上是能容纳万物的乾坤袋,但它在人界极少,面前的这个也是云玖下山前找云观借的。
  他打开袋子,在里头摸索了片刻才将泛着微微白光的珠子拿了出来。
  原来云隐一直寻觅的隐魂珠不在老鸨手里,而一直在云玖这里。
  当时龙口脱险,云隐惊慌失措下才无意将隐魂珠掉落,幸好云玖眼疾手快将其收起,否则……云隐就永远找不到亲生父母了。
  当云玖将灵珠放入水心镜后,平静镜面顿起波澜,紧接着一圈圈旋转的漩涡占据了整个镜面,像是在世间搜寻云隐。
  不一会儿,镜面的漩涡没了,与云隐有关的画面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云玖的眼前。
  百花楼的牌匾出现的那一瞬间,云玖心头一震,云隐怎么会进了花楼?
  云玖还未从震惊中走出,接下来的一幕让他顿时血脉喷张,青筋暴起,就连面上的沉稳冷冽也随即荡然无存。

    
第51章 逃离「下」
  云玖还未发泄完; 寂静的塔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轻柔的女声。
  “谁在那里?”
  云玖心下一惊,压制住浓浓的醋意,立马将镜中滚动的隐魂珠拿出放回了袋中。就在来人出现的上一秒; 云玖惊险变回了雪狐。
  云玖面前出现一条蓝白相间的轻纱罗裙; 裙下一双金丝纹路的绣鞋若隐若现。
  “原来你在这儿……”
  轻衣弯下了身子,云玖只觉身子一轻; 被她抱了起来,放在怀中轻轻抚摸。
  看着怀中这只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狐狸; 轻衣忍不住念叨:“你伤还未好; 虽然允许你走动; 但也不能胡乱跑到这种危险地方,万一不小心伤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虽然轻衣对他疼惜源于雪狐的稀有和少女天生对小动物的喜爱; 但这种感情云玖也无法接受。
  轻衣说得不错,放置通灵红玉的暗房虽在高塔的第一层,可为了不伤及雪狐,不久前轻衣便命人撤了暗房附近的机关。
  可这里不同; 水心镜附近都是暗器,稍有疏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楼主的关心,云玖没有反应; 只是静静趴在轻衣身上,闭上了双眼。
  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也渐渐传到了他的鼻端,这味道并不浓烈,可云玖二话不说就立马屏住了呼吸。
  北极雪狐本就孤傲; 现在又形单影只地流落于此。
  因此,即使云玖再如何地冷漠,也没有引发他人怀疑。
  轻衣仿佛习惯了雪狐爱答不理的样子,只是温柔地用手抓了下他柔顺的白毛。
  “去睡觉吧。”轻衣抬脚走进了暗室,将云玖放回了暖玉。
  雪狐静静地躺在红玉上,将尾巴随意地摆在了胸前,柔嫩的胸膛正有规律地上下浮动。
  此时,轻衣的眼眉微微弯起,凝视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待轻衣走后,云玖这才睁开了双眸,撑起了身子。
  幽蓝的的眸子暗了下来,开始细细回忆起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再里头有用的信息全部糅合在一起,仔细整合之后才有一条完美的逃离之策。
  第二天清晨,轻衣刚起,她还未梳洗打扮完毕,一个婢女匆忙地跑了进来。
  “楼主不好了!”
  轻衣瞪了她一眼,流露出难得的薄怒:“做事如此冒失,云雀之前没有教导过你吗?”
  轻衣自成为天机楼的当家人后,便以轻纱蒙面,如今这个婢女未经传唤就跑了进来,即使是脾气再好之人也会勃然大怒。
  “奴婢知错,求楼主责罚!”
  她将白纱的另一角挂在了自己耳畔,掩下怒色,不慌不忙地问了声:“到底什么事?”
  见侍女久久不语,轻衣转头一撇,只见婢女脸色苍白,额间冒着冷汗,整个身子也在发抖。
  轻衣自接掌天机楼以来,在众人眼里她端庄大气,说话温声细语,而方才的愠怒显然把婢女惊吓住了。
  透过婢女惊恐的双眸,轻衣看出了一二,待她疾步赶往暗室,只见通灵红玉静静地躺在原地,而红玉上的狐狸早已不见了踪影。
  = =
  皓月当空,繁星灿烂。
  此时的夜空也出现了久违的银河,银白的光带将星空一分为二,这些星星像是神话中的牛郎织女,不能相守,只能在银河两岸远远对望。
  夜空精彩纷呈,而底下的皇城则陷入一片黑暗,只余少数几个地方如星星之火,燃放在寂静黑夜之中。
  刚淋过雨的屋檐正向下渗水,滴落在檐下亮亮的小洼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夜色已深,繁华的皇城内不少的人家早已熄灭了灯火,进入了梦乡。
  有一人正提着个灯笼,在空荡荡的大街上随意走着,即便脚下的土地刚受到了雨水滋润,可他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以往的台词:“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柔和的月光配合着灯笼微弱的亮光,将更夫的影子斜斜映在了地上。
  随后,地上的黑影也多了几个,紧接着更夫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更夫转头一瞧,只见四个健壮的小伙正抬着顶轿子从他身后缓缓经过。
  更夫看了看轿子两边挂着的灯笼,无聊地问了声:“呦……这么晚了还抬着轿子,这是要上哪儿去?”
  “要你管。”
  轿夫们不理会更夫,将方向一转,继续往黑暗中的一处灯火通明的府邸走去。
  更夫无趣,只能伸着脖子踮脚张望,当他看出轿夫们去往的方向,便叹着气摇了下头,时不时打一下铜锣,继续在大街上游走。
  漫漫长夜,灯火通明之处就那么几个,选在这个时候出来做事的,也只有以百花楼为代表的花楼了。
  两串红彤彤的灯笼挂在花楼前面的牌坊处,一阵夜风刮过,灯笼如同展翅的鸟儿一般,朝着一个方向随风扬起。
  此时,牌坊前出现一顶湖蓝色的轿子。
  轿夫们将轿子在百花楼前轻轻放了下来,有一人跑到跟前揭开了帘布,向里头坐着的人提醒道:“姑娘醒醒,我们到了。”
  “知道了。”
  云隐睁开惺忪的睡眼,从轿子里下来,抬眼瞧了下百花楼三个大字,从袖中拿出一些碎银子放到轿夫手中。
  “大伙都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几个分了吧。”
  “谢谢姑娘!”轿夫兴奋地朝云隐点了好几下头,在四人分赏银之际,云隐早已踏进了里头。
  “姑娘好。”
  云隐刚踏出楼中,里头不少花娘小厮都殷勤地跑来向她打招呼。
  云隐面无表情,既不驻足,也不曾在她们身上停留一眼,把这些势利之人当空气般忽略。
  想当初云隐刚到这里之时,除了翠屏之外,受到多少人的打压嘲讽。如今她得了势,这些人就立马换了副嘴脸,跟哈巴狗一样跑过来舔她的脚丫子。
  还真是一群变色龙,墙头草啊……
  云隐在心底叹气,这样的地方,这样的人她早就受够了,等这次拿回了失落的宝物,她立马动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吱呀”一声,云隐推门而入,回到自己的房里。
  在关门之后,云隐那一副举止端庄的姿态立马垮了下来。
  她先是打了个冗长的哈欠,等睡意散了后,再将手放置颈后,歪头扭动着细脖,随后两只胳膊也使劲甩了甩,最后再申了个难度系数极高的懒腰。
  一个温润男声骤然响起,说了句:“这姿势不错。”
  云隐怔了怔,朝床上瞟了眼,只见李琛正怀揣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她。
  云隐的身子就此定格,只是自己作死把懒腰弧度伸得过于庞大,以至于定格的瞬间失了重心。
  眼看着就要向后倒去,男人赶忙飞身去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云隐慌乱下顺势抓住了那人衣袖,这么用力一扯,李琛非但没有接住,还反而被云隐弄得重心不稳。
  只听“砰”地一声,地板震得抖了抖,两人一上一下硬生生地撞到了地上。
  这地板本就硬邦邦的,即便自己摔倒也会疼得四仰八叉。如今倒好,自己摔了不说还被迫承受另一个人的重量。
  “哎呦!”云隐重重地朝上方的男人踹了一脚。
  李琛眼疾手快,当即避开了要害,可云隐脚力之猛,即使踢到了他的膝盖上,也能隐约听见骨头的响动声。
  李琛眉头微微一皱,抱着膝盖坐到了地上,嘴里不禁控诉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
  云隐一听,怒目而视:“谁叫你摔我身上了?”
  “我那是为了救你,所以……”
  “所以就不小心非礼了下我?”
  云隐朝他白了一眼,忍痛从地上坐起,揉了揉肩膀,开始发挥自己的特长:“若不是你一声不响地到我房里,我会吓成这样?还有你那个什么所谓救人之法,这分明是雪上加霜的害人之举!”
  面对云隐的控诉,李琛只是无奈地摆摆脑袋。
  这个香菱还真是能言善辩,硬生生把黑的说成了白的,明明是自己的锅还非得让他来背。
  想起前阵子阿青的下场,李琛就忍不住捂额叹息。
  再这样争论下去,香菱说不定会把周围的人全都吸引过来,然后……
  李琛不敢再细想下去,只是他堂堂一个正儿八经的王爷,居然会这样栽在一个风尘女子手里,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死。
  见李琛不言,云隐的脸色瞬间变了。
  就算子辰王的确有千万般不对,可他毕竟是一个王爷,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掌心里,喝水怕烫了,吃饭怕呛了,读书怕傻了……
  关键她现在还有求于他,自己怎么能不经大脑去说他的不是呢?
  云隐暗自呸了自己千百次:不就是摔了一跤嘛,又没要她性命,自己怎么会气得失了理智?!这下好了,方才自己是爽了,可接下来就爽歪歪了……
  就在云隐忐忑之际,李琛走到她面前,弯腰将她扶了起来,还温柔地向她表示歉意:“方才是我的错,可有摔着?”
  子辰王的态度有了三百六十度反转,惊得云隐连眼睛都忘了眨,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像个木鱼呆呆地摇了摇头。
  见云隐无事,李琛将衣摆撩起坐在椅上,回到了正题:“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自然办好了。”
  云隐伸手将衣袖里印着字的薄绢放到了李琛手里,顺便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等待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审判。
  虽然云隐面无表情,但放置腿上的双手却反复在膝盖上来回磨搓,赤果果表露着主人的焦急和紧张。
  李琛打开薄绢细细地瞟了好几眼,勾起唇角,带着赞赏之色回了句:“不错,是这个东西。”
  他将黄绢收起,顺带问了声:“陈太师可是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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