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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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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编身世,民女夕颜

  我轻脚轻手地踏进书房,太子正站在书桌前在练字,遂静静地站着等候。手中的笔,钩回、推出、旋转,如行云流水,笔意顾盼,朝向偃仰。待他写完,轻放笔墨,拿起纸张细看,微微一笑,放才缓缓坐下。
  见我正立于屋中,便示意我坐下,我也站得腰酸背疼,遂并不客气,寻了个最近的位置,一屁股坐下。他微微皱眉,眼中却是笑意,“是该学学规矩了。”我一脸茫然,“啊?”他不答,反问我,“你找我,有何事?”
  我便又起身,娉娉婷婷地站在他前方,低头屈身行礼,礼貌地微笑道:“多谢太子照顾,如今我箭伤已痊愈,特来向你告辞。”
  他不语,满屋寂静,过了一会,“你今年大概16吧?”我一愣,并未准备这句对白,不能说我已经千岁吧,便只好点点头。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不出表情,又低下头道:“你不像北方的人?”。
  心中更是凉风过境,才意识到,从我住这已几月,却我从未自报身家,也无人问我,连熟识的菊香见我未提也就没问。自然我也从未想过这问题,心中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思绪千转,却寻思不出一个名字,我不可能真说自己是上官高凤吧,那自然不行,那是他编出的谎,我再说不是自掘坟墓吗?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出,但嘴上却突然冒出一个词,“夕颜……”我一愣,还是嘴比心快,“小女子名叫夕颜。”
  微微一顿,心中思索,“来自江浙一带,出自书香门第之家,家境丰厚,本可享受天伦之乐,”说着微微蹙眉,眼睛中挤出俩行清泪,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谁知,父亲在我6岁时,得了顽疾,撒手而去,母亲郁郁寡欢,不久也跟着去了。还好后来遇到我师父,见我可怜便收我为徒,交我一些拳脚功夫。但是不久前她老人家也去世了,那天太子误伤我时,正是我埋了师父,寻着捷径回去误闯了猎区。”
  我越说越觉得这似乎就是自己的生事,遂抽噎着哭得更伤心了。他上前,伸出右手,愣了下,又收了回去,背过身,幽幽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很小,若有若无,所以我没能听得清楚。
  我停止抽噎,从袖口扯出丝帕拭着眼角的泪,他依旧背着身子,不言不语,屋中一片寂静,气氛紧张,令人想要逃跑。过了片刻,仍未转身,语气却温和,“你下去吧。”
  我立马从屋中退出去,走至院中,才想起自己是来告辞的,想转身回去,却又觉心中尴尬,便继续沿着小路回去。琢磨着他到底是何意,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我离开了吗?怎么都没有丝毫挽留,竟是这般冷血。可转念一想,他凭什么要留我,也许他正求之不得,我只是一个闲人,还是他口中的“丑妇”。
  心中憋闷,一脸苦笑,摇摇头,又觉得是自己太自以为是,遂又自嘲一笑。心中安慰自己,不是本就想离开,现在自己就直接走人,然后再想法回到容渊府中。对,就该这么做。


☆、太子无赖,逼女成侍(上)

  回到住处,菊香不在,我本是可以直接离开的,因为没有行李可打包,来时就空无一物,自然离开也孑然一身。可是我想着该菊香告别,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虽然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
  斜坐在榻前,仔细地环视这间屋子,要离开了才发现竟是如此漂亮。微微叹口气,“姑娘怎么又不高兴了啊?”抬头一看,菊香正眨巴着眼,俏皮地看着我。
  我一起身,把菊香抱在怀中,菊香一片茫然,但也没有反抗,就让我静静地抱着。“姑娘,”见我久久未开口,菊香急了,“是出什么事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菊香,”我缓缓松开手,微笑着说,“我不叫姑娘,我叫夕颜,以后喊我夕颜姐姐吧。”她满眼的泪花,许是她本孤苦伶仃,突然多了个姐姐,心中感触。“菊香,”我抚摸着她的头,“我是来给你告别的,我伤好了,必须要离开了。”
  菊香一听,正在打转的泪花顺势流了下来,满脸的幸福一下暗淡,突然冲进我怀里,狠狠地搂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想挣开她,却听见她一声声的啜泣,慢慢地转为嚎啕大哭,眼泪鼻子摸了我一身。宛然笑笑,心中些许欣慰,这次受伤还是有值得之处,白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妹妹。
  菊香哭得很是伤心,我心中的苦闷也随着哭声,一点点地开始蔓延,从心脏到喉咙最后蔓延到眼睛,一滴滴的夺眶而出,心中的痛被慢慢放大。俩人抱在一处,痛哭流涕。
  “哟喂,这俩姑娘是怎么了啊?谁给你们委屈受了。”哭得太伤心,竟没有意识到有人进来。刘富手里端着一套衣服,站在我们旁边,关心地问道。
  我拍拍菊香的背,她便乖乖地松开手,顿时气息顺畅多了,对管家赔笑道,“让您老人家见笑了,”遂又微微屈身道谢,“最近几个月,多谢管家的照顾,今日我便将离开。”
  “姑娘这是使不得,”刘富有些慌神,急忙扶起我,“姑娘可不能走,太子刚让奴才给姑娘送衣服来,以后书院就托你打点了。”我一脸茫然,忙拿起衣服一看,一套淡紫色的侍女服,手工精细,绸缎柔和,看上去又和别的侍女衣服不同。
  “这是太子特意吩咐裁制的。”刘富补充道。
  “你们太子莫名其妙,难道是让我在这里当丫头,低声下气伺候他。”我心中气愤,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怎么能随意就把我变成他家下人。“他人在哪,我去评理。”
  “我在这。”只见他正徐徐踏进屋里,一副悠闲自乐的样子,看得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手往后一摆,菊香和管家便知趣地离开了。
  “你找我何事?”他坐在榻上,一脸的似笑非笑。我指了指衣服,气道:“这是什么意思啊。”他脸上笑容一收,一副正经,“让你还账。”
  “还账?”我一愣,在脑海中仔细搜索,我并未借他银子,遂道:“还什么账?”
  “在我府中,你好吃好住几个月,还有丫鬟伺候,你说该给我多少?”我一脸郁闷,这人原来还是无赖,明明是你射伤我在先,住你吃你理所应当,哪还有还账之理。
  “这个可以不算,”他好像听到我心中所想,站起身子,走到我旁边,低声道:“要不是你坏了三弟的好事,也许我就不会发现暮雪和他俩之事,书院现也不会无人打扰,你说,这是不是你欠我的?”


☆、太子无赖,逼女成侍(下)

  “啊!”我一时语塞,这也能算我的错,也太牵强了吧,但我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与我无关!”我退后俩步,坐到榻上,低头把玩腰间的锦囊,打死也不承认。
  他随我上前,托起我的下颚,霸道地盯着我,我扭了扭头想要挣脱,但是他的力道出奇的大,根本不容我挣脱,我便迎上他目光,倔强地盯着他。
  他慢慢俯身,越来越近,直到我眼里只剩下他的眼,深邃却看不见底,琢磨不出他的心中想法。俩道目光犀利地射向我,冰冷又带些挑衅,我吞了吞口水,背后一股凉意,身子被迫后仰,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会让我帮你打扫一辈子的书院吧?”
  见我服软,他便松了手,干笑俩声,“你愿意我也不愿意,待找到合适的人,你就可以走了。”想着重新找人应该也不需要太久,便只能乖乖认命了,摸着自己受伤的下巴,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
  他一脸喜悦,眼都笑弯了,最近他的笑多了许多。背着手,昂着胸,一副打了胜战的样子,骄傲地出去了。我稍稍松了口气,正欲躺下休息一会,他复又转身,高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了,跟着过来。”我心中悲怆,恶魔,大恶魔!
  快速地穿戴完毕,照照镜子,简单地梳妆一番,虽是一身侍女装,但衣服华丽,紫色袍子,把人衬得格外清新秀丽。遂甜甜一笑,往书房奔去。此时的心中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不能离开的忧伤,也有能留下的喜悦,并且这种喜悦正在一步步地多过忧伤。
  走进书院,书房的门已开着,他正坐于位于屋子正中的书桌前,旁边立着刘富,见我进来,便退了出去。我上前,屈身向他行礼,“你会说话吧?”心中茫然,抬头,他正一副傲气地盯着我,便已明白几分,这分明是在打压我的气焰,“奴婢夕颜,参见太子。”
  他并未许我起身,我只能一直微微蹲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心中怎觉他现在的样子,与那三王爷神似起来。起身,慢慢地向我走来,我却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往后蹭,本来身子就没站正,又不适应这身衣服,一不小心踩着袍子,跌倒在地。
  正欲起身,他已蹲在我面前,眼见就要碰上他的唇,我一个激灵往后一仰,直接躺倒在地。他站起身,依旧低头盯着我,让我不能动弹。
  他伸出一只手,道:“你想躺多久?”一下恍然,忙抓住他的手,被他大力一拉,站了起来。
  他顺势把我拉得更近,“你很怕我?”心中思索,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是静静地盯着他。
  他表情突然神伤,缓缓抬起另一只手,微微触到我额头,我心一下子跳过了几个节拍,连呼吸都顾不上。
  他拂过我的额头,挽起一撮刘海,放于耳后,遂松开了手,幽幽道:“还是这样好点。”我急忙退后几步,抚着胸大口地吸气,刚才差点让自己窒息。


☆、煮茶烫伤,关怀备至

  他已经坐回桌前,靠着椅背,拿着本诗书专注地看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又恢复冷漠,过了会道:“下去泡杯茶来。”我便退下,在隔壁一间屋子烧水,心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回想起刚刚脸还在发烫,不自觉地也摸摸额头,心里一阵窃喜。
  热气扑面,这才发现水已经开了,急忙伸手去端,却不料如此滚烫,“砰”、“啊”,伴着我的尖叫,烧水的罐子碎了一地,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热水就洒我身上了。
  惊叫刚停,太子已夺门而入,拉着我的手仔细一瞧,看着没有大碍,便松了口气,放下手,一脸指责:“你是来打算拆我屋子的吧。”摇摇头,一脸嘲笑,“你还真是书香门第,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笨的丫头。”
  心里想着,这是我第一次烧水,能知道这么打火已经算很好了,谁叫你不给我说开水烫手啊。他从屋里端出一个小箱子,从中取出一小瓶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条件反射的一缩,他瞪着我,“想再疼点就缩吧。”我瘪瘪嘴,不情愿地把手递给他,让他在那里捣腾。
  最后还是刘富端来了茶,他一杯,我也有一杯。他并没有让我退下,我便只能静静站在他旁边,他心情似乎很好,看了很久都书都没觉得倦,但是累苦了站在一旁的我。我悄悄都用手揉揉了背,又换了个站姿,见我在一旁动来动去,他微微皱眉,喝了口才换的热茶,道:“坐下吧。”我遂寻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
  “你离那么远,怎么帮我磨墨?”他并不抬头,只是用手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挪到这来。”我不动,扭着脖子,不高兴地说:“你不是没有写字吗?”他遂放下书,似笑非笑,“我现在就要写。”
  刚拿起砚,指尖刺痛,眉头一紧,手指虽烫的不算严重,但是一碰东西还是觉得生疼。见我如此,他叹了口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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