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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本无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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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他平日少言寡语,不想竟肯为了我的事说上这么多话,心中无端生出些许亲近之意。

  只是他这般回答在仙界甚是少见,修仙之人早已超脱本我,领略天下之大智慧,自然不会再执着于自身所感所想。可他竟说,为了他自己。

  我念着他说的复灵珠一事,那定是一件大事,俨掌门近日频繁出入长生殿,想必也是因为这件事。只不过,普满不是说,那珠子早已碎成好几片,且都在南华用尽了吗?我只觉得意念愈发昏沉,耳畔贴着的那片胸口“噗通噗通”响,突然就无比安定的睡了过去。

  从未觉得长生殿的烛火这般温暖,再醒来时,我竟是在一片长明的灯火中间,楚上仙就入定在那灯影阑珊里,我一睁眼,他也瞬间睁开了眼。

  我的指尖已经有了感觉,四肢百骸均是一股热气蒸腾,不知又耗费他多少心力。这一次,幸好他先前度给我的真气护住了心脉。楚上仙说的果然没错,有了他的百年修为,我就算是被人伤了,也死不了。  

  “往后,你交代的差事,我定会做完了再出去玩。”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暗哑无力。

  他看了我一眼,似往常一样很普通的一眼,我依旧分辨不出那淡然里面有什么涵义,只觉得很暖,很暖,像烛火一样暖,再不是无动于衷的冰冷。我听见他难得的叫了我的名字,我一度以为,他是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的。

  他告诉我,说:“小初,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

  “那还有什么?”我疑惑万分。

  “人的念头,千变万化。”

  没错,千变万化,楚上仙你也是千变万化的。我两眼盯着高高的穹顶想,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若是非要给天下人心评出个最来,最难猜的定是你那颗心肝。

  后来我才得知,绑我的绳子,是捆仙索,困住我的口袋,叫摄魂袋。那日俨掌门不知何事匆忙来找楚上仙,忘记了设结界,那几个孩子潜入他的藏宝阁偷拿来用的。好在他们修为尚浅,用不得法,否则,那日我恐怕已化作飞灰,形神俱灭了。

  绣颜倒都是皮外伤,只不过急火攻心昏了三日。那日正是临风叼着她,用了仅能用的一边翅膀,苟延残喘回到了长生殿。它伤得太重,楚上仙想要先带它医治,它却不肯,偏要上仙先救我回来。楚离凡才一走,它便倒下了,也不再哀鸣。只是以后,怕是再飞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读到一句诗,分享给你们——

这么多年,
你一直在我心口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放下过万物,
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行遍世间所有的路,
逆着时光走,
只为今生与你邂逅。
           ——仓央嘉措《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到了楚大神。
唉,入戏太深了。





第8章 明明如月
  我被那捆仙索伤了筋骨,好几日才将就着能走上几步。绣颜来看我,说我真是万幸,那摄魂袋是历代掌门传下来多用以处决门中叛乱弟子的,万年来,曾化了好几位上仙的元神。那几个孩子不知深浅,盗取仙器,虽未能伤我性命,但残害同门已是大罪,听水姑姑讲,他们已经被逐出南华了。只是,有一个例外。

  那个年纪稍长一些,推了绣颜一下的女孩子,名叫华凤,是北海浮阳真人的亲侄女,因南华与北海素来交好,实在不便逐她回去,俨掌门好说歹说,楚上仙才勉强点头,允她留了下来。见他依然买自己的面子,俨掌门照旧称他师弟,一切,好像从未发生一般,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但我知道,任何人,任何事,一旦发生过什么,即便看上去万事如常,也不会再回到没发生之前的样子。

  楚上仙还没允许我出长生殿,所以每日每日,只有绣颜来的时候,我才能知晓一些新鲜事。听她讲这些的时候,时辰总是过得格外的快,我想着楚上仙的冷面如霜,心中生出几分窃喜。

  那么样的一个人,若是他对待所有人都是暖的,捎带着分你一些暖意,你不会觉得这暖有多么热烈。可如若他对所有人都是冷的,唯独给了你一丁点儿温情,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儿,你也会觉得炙热无比。楚上仙于我,便是这样一个存在。他的维护,虽均是出于是非道义,于我,却是弥足珍贵,那是我在始元那里,从未得到过的厚待。那时候的我,对那份偏袒视若珍宝,觉得自己定是有几分特别的,才得了他的垂青。故而,虽已极力克制,心底里还是有些许自命不凡。

  玉弗七来看过我一次,那时我正扶着墙壁练习走路,光看着脚下,忘记了手上,墙已经到了头,一把扑空了,眼见着就要摔个四脚朝天。他就在那门廊里风一样的闪过来,万分及时的托住了我。我动了动嘴唇,那声七哥哥,却是再难叫出口。不是憎,更没有怨,而是我终于对始元向若而叹,她曾说的那些话是多么正确啊,从今往后,本分二字,我定是会日日悬在心头的。他见我趑趄嗫嚅,良久,终归是颔首一弯嘴角,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鬓发,道:“没关系”,便走了。他走后我才想起,忘记了同他讲,他送的那弯刀被我掉落了,似是被他那位女弟子捡了去,我不知该如何讨回来才好。只是,那以后,他再不曾到长生殿中来。

  那把刀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我的手里。

  是楚上仙问我:“你有刀,为何不反抗,任凭他们说你是废物?”

  我答:“你不是说,伤人之心,一个念头都不要有么?”

  然后他就从怀中掏出那把刀,还给了我。我来回摸索着那上面的宝石和花纹,喜上眉梢。俨掌门却匆匆赶来,少有的激动,口中念念有词:“果然汇聚了,果然汇聚了!”

  我将那弯刀收入袖中,楚上仙便不再看我,转而问俨掌门:“在何处?”
  
  “就在那在那四方境界。”

  “如此,三月之内,便要动身了。”

  他二人一来一去说的尽是我听不懂的,待行至外殿,便听不真切了。只知俨掌门在那南华山巅观微,似是看出了什么非同小可,我猜测他们定是在筹划一件大事,譬如,俨掌门那日甚是紧张的复灵珠。

  自俨掌门风风火火的来过之后,楚上仙竟闭关了。如此一来,我的禁足也就免除了。只是,依旧只有绣颜同我交好,其他弟子见了我,神情甚是耐人寻味。后来是绣颜实在忍不住,才告诉了我。那日楚上仙对我庇护有加,不知是哪个多嘴的,竟传出来那等混账话。说我刚进南华,就被楚上仙要了去,长生殿日夜只有我二人相守,定是存了别的心思的。不然照理说,我这等仙姿平平,是轮不到上仙亲自看管调~教的,最多是同绣颜一样,留在水姑姑的药谷中侍弄药材,那都是有所短缺了。

  我听得面红耳赤,只曾听说过凡世之人多心智平庸,才会有流言蜚语伤人无形。殊不知,在这远离凡俗的仙山宝地,也会无端生出这等恶俗之言。只是,我或许受了楚上仙多日的熏染,性子也磨砺的沉静了许多,深知口舌之欲不过是逞一时之快,即便占了上风,此事也不会皆大欢喜。于是我照旧退让,退让到底,退让到泥土里。

  不知何故,竟想起留在清风峡的那些时日,如今一想,楚上仙当真是高瞻远瞩,他曾那样问我,“一个人在这,不好么?”如今看来,若当真一个人在那,也没什么不好。我捉鱼,白泽摘果子,相依为命,也不会牵扯是非。冷清了些,又能如何,左右逆不了这本就孤独的命途。那时的夜,现在想来,是那般恬静,修罗还能来看看我。自从住进了长生殿,就再不见他来过。可见这南华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来的。

  绣颜那样告诉过我以后,我便再没有离开过长生殿。大多的时间,都耗在那梨园里来来回回。她曾问我那里面有什么稀罕,我日日去也去不够,其实我也不知道,总归园子中央还有棵树是能听我说话的。人心千变万化,善恶只在一念之间,我心里纵使装了再多想说的话,也不敢随意说出口了。我也开始变得多心起来,即便是靠着那梨树,絮叨之前,也要再三叮嘱,若有一日你得法成了精,切不可将我坦露给你的这些话给说出去,不然,我这就砍掉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抽出弯刀比划着吓唬它的时候,好像真的感觉到它颤了一颤。

  我看着它花开,花枯。同它讲那些和它一样纯白的莲花,明月,还有那些离愁宫的旧事,告诉它我终于知道,被人爱护是怎样的欢愉。


  临风不能飞了,每每去梨园,我却习惯了带上它,我在前,它在后,许是先前太善于飞翔,不常行走的缘故,它的趾掌落在泥土地上啪嗒啪嗒的,我听了竟格外踏实。楚上仙曾许诺,择一有缘日,会为我重新选个坐骑,不过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临风走起路来也是趾高气昂的,像曾经驮着我时一样神气,只是,每当那云天里有同类飞过,或是鹰,或是雀,它总会不经意的垂一下头,然后继续跟在后头啪嗒啪嗒的走。我看它受伤的翅膀,看一次难过一次,我知道,此生,我不会再有别的坐骑了。

  临风的一番赤诚,从未求过我的回应,但我深知,善,是何等珍贵,绝不是可以拿来无度浪费的。

  我带着它行至午后,它听我神神叨叨的同梨树讲够了话,然后再一同往回走。可今日不同往日,临风竟格外不安,我从未见它像这般焦虑,遂与它并肩,安抚着它的翅膀。不想它的羽毛竟全部立了起来,锋利的脚掌扒着泥土,就是不肯再走一步。

  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这园子里极少起风,好些的花瓣飞舞在半空,风不止,便落不下。我们的来路和去路尽是一片雪白,许是在仙界呆久了,满眼尽是白色仙袍,远处那身影在此时看来尤其真切——纯黑的披风在漫天的花瓣里翻飞,精巧的银质面具逐渐清晰,我心心念念的普满,负手而来。


  我拍着临风长长的脖颈,告诉它,是老朋友来了,它歪着头,打量半天,才终于肯松懈下来。普满见了觉得甚是好笑,说我的坐骑和我一样,都有一股子执拗的孩子心性,谁知才一转眼,便看见它受伤的翅膀,顿时严肃起来,要我老实交代。我自知瞒不过他的眼睛,老老实实的过去任他检查,他执着我的手腕诊了好一会,才神情冷峻的问出一句:“怎会伤的这样重。”

  我自然是要捡轻的说的,在离愁宫受了欺负,他为我出头,始元睁只眼闭只眼的就过去了。在南华受了欺负,他若仍旧坚持为我出头,只怕有心人要用才平息下来的仙魔之争说事了。

  他连连摇头,想来是我说的太不精彩,与我受的这些伤也比对不上,他不肯相信。只是听我提到复灵珠的时候,表情愈发的凝重起来。我问那复灵珠究竟为何物,俨掌门也是一提起复灵珠便大惊小怪的。他告诉我,复灵珠,可复万物之灵,先前那次仙魔之战,仅小小的那一片,就净化了他百万魔灵,其灵力不可小觑,历来都是各界争夺的神器,只不过,每次使用,哪怕只是碎片一角,也要那个与之结缘的人祭灵,方有效用。而那祭灵之人,也就随之一同散作飞沙,滋养大地了。
  
  我喃喃自语,俨掌门说的汇聚了,难道就是这珠子汇聚了?

  普满扳过我的肩膀,格外认真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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