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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美人(秉烛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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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陆远贺轻轻地开了口。
  流水上下打量着他,笑了笑:“突然觉得,你跟碧玉,还真像。”
  陆远贺怔怔地看着她。
  流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道:“我错了,你还比不上他呢。”
  陆远贺赶紧上前,拉住流水的手,流水努力往外抽,却见陆远贺“咚”地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流水眼泪却流得越发汹涌,上前,劈头盖脸就外陆远贺身上打。陆远贺一言不发,硬生生受着,流水的手偶尔挥到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啪的响声。
  流水边打边哭道:“你就认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你就认定我不会让你死是不是?我就那么好骗吗,师父师姐骗了我十六年,接下来的两年,你又来骗着我……你们都是骗子……”
  陆远贺缓缓开了口,道:“流水,我不能死。我若死了,谁陪你到白头。”
  “滚!我找谁不能白头!”流水终是打得没有力气了,一抹脸上的泪,脸被揉得红红的,见了仍是跪在地上的陆远贺,气不打一处来,抽出化龙鞭往他身上一打,随后便蹬地踹开门,跑了出去。
  四下静默,陆远贺抹了一把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疼。他低声呢喃道:“我真没用。”
  而流水奔出了门后,却不知往何处走。她就那么在大街上晃悠晃悠地游荡着。真相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而那几个人却是如此风淡云轻的样子,好像自己的身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好像一切,都被推翻了,都是假的,都是一场梦。原来自己所有温暖的记忆,都是假的。
  她心不在焉地到处乱走,直到走到了城门处,被一守门的士兵拦下了:“哎哎哎,是要出城?出城证呢?”
  流水瞪了他一眼,那个士兵看上去年纪不大,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她的嘴巴一瘪,蹲在地上,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那个士兵哪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下子懵了,手足无措起来:“哎哎哎,别哭啊,不就要出城么,今日是有大人物要来,所以才管得严了点,你且等等,等人进了,我就放你出去呗……”
  流水兀自在地上哭得昏天暗地的,而一会儿一个长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拍了拍那个小士兵的肩,皱眉道:“这是怎么了?人都已经要到门口了,你这里还有个哭哭啼啼的,叫人看见像什么话!”
  士兵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拽着流水往旁拉,流水也是个牛脾气,哭起来就不愿意挪地的,死命的蹲在原地,被士兵拖着走,蹭在地上扬起一阵灰。
  却见城门大开,有人吊着嗓子高喊一声:“无忧侯到!”流水当即一怔,利索地爬了起来,变成她拖着那士兵往旁躲了。
  流水脸上眼泪还没干,又沾上了刚扬起的灰,身上也都是泥,像只泥猴子,唯独还剩下那一双眼睛骨碌碌地在未干的眼泪中打转,推了身旁的士兵一把:“怎么是无忧侯来了?”
  士兵被她如此迅猛的变脸惊了,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呀。”
  “啧,没用。”流水躲在城墙的角落,探头探脑往外望。一座豪华的马车驶了进来,正是那无忧侯思玉掀开布帘,笑得平易近人,旁边守城的护卫赶紧上前,笑得一脸谄媚。流水感慨万千,又啧啧了两声。一回头,一张冷冰冰的脸凑在眼前,吓了她一大跳:“寒蝉?!”
  寒蝉冷着一张脸,看着她:“还是这般小偷小摸的架势。”
  “吓!”流水拍拍胸口,“吓死人不偿命是不是?我小偷小摸,你当年没跟我一起小偷小摸似的。”她翻了个白眼,又偷瞟了马车上的碧玉一眼,往后退了退,回头看着寒蝉:“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奇了怪了……”
  寒蝉默。看着她花猫似的脸,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先进了城探路。”
  流水愣了愣:“你刚就在了?”
  寒蝉点了点头。
  “我刚……你也看到了?”
  “是说在地上哭着撒泼,还是说像死尸一样被拖着走的时候?”
  流水痛苦地别过脸,喃喃道:“你在竟然也不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丢不起那人。”
  ……流水瞪了他几眼,道:“你在朝堂上是靠这张嘴皮子获胜的吗?”
  寒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开口。看了流水半响,又道:“师兄让我来看看你过得如何。”
  流水鼻子一酸,赌气道:“现在你看到了吧。我过得好得很。”
  “发生了什么事?”
  流水叹了口气,拉着寒蝉,寻了一处茶摊,把脸胡乱擦了擦,跟寒蝉细细讲了近来发生的那些事儿。
  寒蝉认真听完了,随后开了尊口,下了结论:“都是一帮人渣。”
  流水拍手:“你说得对。”
  寒蝉沉默片刻,道:“那你准备怎么办?我先说好,师兄这处,你是呆不得了。”
  流水翻白眼:“呸呸呸,谁上赶着要去你们那啥侯爷府啊,我才不稀罕呢。”
  “不是……”寒蝉顿了顿,看了流水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转了话题,道,“那你现下想如何?”
  流水叹了口气:“还能如何?师父师姐都非得要我流那一滩血,且不说陆远贺等着师父救命,就是没有陆远贺这档子事,师父师姐养了那么多年,我也不实在不知道如何和他们翻脸。”
  寒蝉点点头:“关键是,你还打不过他们。”
  “……不要说得如此直白。”
  寒蝉复又道:“那么,那个邪教护法呢?他如此欺你骗你,你待如何?”
  “还能如何,”流水长长一叹,“我真能看着他死么。当初相遇之时,他与我素未平生,算计了我,也不算什么。至于现在,我流点血,不过是虚弱点的事儿,还能与他一条命相较上下不成。罚是要罚的,不过还是等命救了再说吧。”
  寒蝉点点头,思考一下,又道:“不过,你家师父如此这般算计了你十八年,就只要你的血即可?倒是没听说过哪本书上,有说过能用血使人起死回生的。”
  “哎,我师父看的书都邪气嘛。”流水叹了口气,“说到邪气……唔,估摸着还是那妖道亭梦之比较邪。”
  与寒蝉聊了聊,流水心中的郁结也算下去了点。道了别,流水去自家凌云阁那个瓷器店逛了圈,摸了一轮,觉得很是满意。想起当初自己送碧玉的那个做的花瓶,却是被摔坏了,于是想着要不要补一个。在手里垫了个小巧精细的,拿着回了住处。流水把它放在桌子上,看了几眼,叹了口气,又想着,碧玉都要成亲了,还是算了吧。
  坐了片刻,便听见敲门声。流水闷闷地回了一声:“请进。”
  随后便是行云摇着扇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哟?想通了?”
  流水撇了她一眼,低声叫了声:“师姐。”
  行云毫无愧色,扇子一扇一扇:“既然想通了,便去跟那榆木脑袋说声。这么个大晚上的,还跪在我房间里,像什么话。”
  流水愣了一下,猛地一下起了声,往外走时,又回头唤了声:“师姐。”
  行云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道:“什么事?”
  “你大冷天的扇着扇子,不冷么?”
  


☆、不如留取,十分春态,付与明年

  流水出了房间;走向行云的院子。天色已经暗了,行云的房间还未点灯;一片黑暗。流水走了进去,一片黑暗,掏出火折子,把煤油灯点了,火光一跳一跳的,流水看见了尚跪在地上的陆远贺。
  流水看着他;缓缓开口道:“怎么了,逼我么?”
  陆远贺没有开口,只轻轻摇摇头。
  “你跪来作甚,我不愿意做的事;别人跪个十天半个月的,我也不会做。”挑着煤油灯灯芯的手顿了顿,房间又暗了些,“你起来吧。”
  陆远贺的声音干哑:“你原谅我了?”
  流水点点头:“嗯呐。你起来吧。”
  陆远贺用剑撑着地,站了起来。跪久了,脚还软着,站起来时踉跄,他赶紧扶着桌子站稳了,流水在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上前搭一把手。
  陆远贺有点无措地看着她:“流水,那你……”
  流水自顾自缓缓道:“我会救你的,你不用担心。不过……”流水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比较好。”
  陆远贺愣在原地,眉目间有隐隐的怒气:“你什么意思。”
  流水淡淡地回答:“字面意思。”
  “我知道今日无忧侯进了城。”陆远贺的声音低沉沉的,“你这次是又要跟着他走了么?”
  流水轻笑了一下:“哎呦,你倒是会给自己找借口。你在之前,就没想过今日坦白后,你我一拍两散么?少为自己减少负罪感。”
  陆远贺的嘴唇估计是因着许久没有喝水而干裂成了,而脸色亦是有些发白,衬得他脸上被流水抽出的那条鞭痕触目惊心。流水看着有点不忍,一整天了,也不知陆远贺有没有进食。再好的身体,跪了那么几个时辰,也是吃不消的。流水的声音轻柔了些,道:“我去厨房给你拿点吃的来。”
  陆远贺一把拉住想出门的流水,把她紧紧地抱着,呢喃道:“流水,我错了,别让我走……”
  流水顿了顿,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气味,还有这似曾相识的紧得骨头都发疼的拥抱。那一日还是在溟蒙教里,她知道陆远贺骗了她,却终是原谅了他。然后两人尽释前嫌,那个亲密的拥抱,让人觉得天地间就剩下自己和他。
  也是欺骗,只是谁人能承受一次又一次?
  流水拍了拍陆远贺的背,一下又一下,却始终不开口。
  陆远贺的声音越来越低:“流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丢下我,我不要被救了好吗,我带你一起走……”
  流水轻笑了一下:“说什么傻话,哪有什么东西比性命还重要。”
  “你,”陆远贺看着流水,满目专注,“你比性命重要。”
  流水笑得呛着了,咳了两下,道:“哈哈,好吧,我比性命重要。但没办法,要不你把我绑回去?反正我现下是不想再怎么看见你了,难受,你懂不?你懂不懂就那样了。你就暂且饶了我吧。”
  陆远贺的眼睛里涌现出绝望的神色,流水拍了拍他的背,道:“男子汉大丈夫,可别再哭了。”
  随后流水推开了陆远贺,头也不回地跨出了门,只留陆远贺愣愣地站在远去,看着远方的黑暗,僵立成一块石头。
  第二日清晨,流水起了个大早,穿衣洗脸,与往日一样。清晨的露水都还没晾干,树叶上都湿漉漉的,空气中迷漫着一层雾。流水径直走进了石越的院子里,见石越已经起了,在院子的石亭里坐着,见了流水,笑得如往日一般,笑出八颗牙,唤道:“流水啊,你来啦。”
  流水心下一片悲凉,忆起当日,自己仗着自以为是的师父师姐的宠爱,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师父,也是没有什么老幼尊卑之感,说起话来随随便便,反倒觉得亲近。而现下……流水低了低头,作了个揖,恭敬道:“师父。”
  “嗯。”石越淡淡地点了点头,“行云也与你讲过了吧。”
  “是。”流水抬头,打量了石越一眼,才发现自己这个平日里觉得他吊儿郎当的师父,坐在那里,确实也有那种皇家浑然天成的贵气和压迫感。她又开口道,“不过,师父,你还是先把陆远贺救了,让人走了吧。”
  石越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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