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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玄学精通-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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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指名道姓的，但所有人都知道莫恒说的是他身后的郗舜。
众人眼睛一亮，打点起精神看向郗舜。
莫恒闭了闭眼睛，“是我、我害死你，没、没人知道这件事情，我马上就要死了……就、就不瞒了，你要是、你要是还喜欢小雨，能不能给她……她最爱穿漂亮衣服，你之前承诺的那件衣服能不能给她穿上？……”
郗舜微眯了眯眸子，他好似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波动过大的表情，淡声道：“所以你是对不起我？还是对不起小朱？”
“对不起……对不起小雨……”莫恒没有一点隐瞒自己想法的意思，直接道，“如、如果当初她嫁给莫持或者嫁给你……”
郗舜冷哧了一声，他虽然早就料到了莫恒的答案，听到的时候却依旧难免心酸，“你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的父亲郗坪川。”
看众人一脸迷茫，又有点跟不上剧情的样子，郗舜难得耐心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父亲，但也没有超过十个字，“也是凤一羽。”
凤一羽这个名字一出来，众人终于有了反应，主要是惊讶。
这个名字在二十多年前的华国大地上可谓是响彻云霄、如雷贯耳，是华国第一批偶像艺人，也是当时华国内地最顶级的偶像艺人，他从一部电视剧男一走红，当时那部电视剧也算是全民局，造成了万人空巷的奇景，他自然也被观众记住了名字。
红极一时的他陆续出演了很多片子，不过一年又出现了一部特别经典的佳片作品，他在其中出演的少年天子至今为人津津乐道。
随后，凤一羽没有停下他的脚步，而出道第三年的他因在《梨园》中的精彩表现，一举斩获了好几个国际影帝大奖。
无论是这部电影本身的成就还是凤一羽当时达到的个人成就，对当时的华国电影来说都是仿佛神话一般的存在。
没有人相信，当时的华国电影人能够在国际大奖中获得名次。
【我想起来了，红衣女一直唱的那首歌就是凤一羽出的一首单曲，因为歌曲本身写得太悲伤，所以传唱度并不高，也算是凤一羽唯一一首不怎么广为人知的曲目，啧……相对于他本身华国天王领袖的地位和首首爆红的成绩，这首歌也算是个传奇了。】
【凤一羽是我从小就喜欢的男神啊，现代人大多只听过他的名字了吧，他不仅仅是作品质量过人，其人本人其实也是一个经历堪称传奇的人，从出道开始，没有一个华国明星能够与他媲美，当初他活着地时候，多少华国男星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看不到出头的希望了。】
【啊啊啊啊！我也超级喜欢凤一羽的！凤凤本人就是君子二字的写照嘛，那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简直了，站在现在明星堆里一定鹤立鸡群！可他出演反派的时候，却能够瞬间变成一个无视规则放肆邪魅的人，出演杀人犯的时候又能变成刀头舔血的狂徒，出演农村出身的人民教师的时候又有农村人的接地气，还有属于老师的温柔善意，更有二十出头刚毕业的大学生的青涩，啊啊啊啊啊！天才不过如是！这就是华国瑰宝级的演员啊！】
【他那么耀眼，却像是一颗流星路过人间，不过一瞬。】
【妈呀，这个名字我是听我妈讲过，耳朵都要起茧了，不过这个人有这么传奇的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郗舜是凤一羽的儿子这件事情竟然没有人知道吗？】
【之前都没有人挖到这条新闻啊？我刚刚去搜了凤一羽的照片，我我我……我好像要背叛郗舜宝宝投入公公的怀抱了！】
【前面的，这可使不得！】
【也没人知道凤一羽原来还有个真名叫郗坪川，宁雨瞳知道这个名字，说明她跟凤一羽也不是普通的偶像跟粉丝的关系了吧，我曹……忽然柠檬。】
【同柠檬，为什么人家追星就能跟偶像相识相知，听莫恒的意思当时宁雨瞳是不是还差点嫁给了凤一羽？啊啊啊啊！我的男神差点被猪拱了吗？】
【这个女人的一生堪称传奇，一点都不下于凤一羽啊，会不会是某赌王的女儿什么的？我实在无法接受凤凤竟然会为了钱而对一个女人如此谄媚。】
【前面的，凤凤绝不可能会为了钱做这种事情！说不定是宁雨瞳死缠烂打而已……】
【死缠烂打加一，前面说凤一羽喜欢宁雨瞳的，应该是对这位凤天王了解不多吧。】
就在众人因为宁雨瞳喜欢凤一羽还是凤一羽喜欢宁雨瞳的事情争起来的时候，有人忽然放出了一张照片，备注：宁雨瞳。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大家都愣了一下。
【这不是殷掌门吗？】
【咦咦咦咦咦？宁雨瞳原来长这个样子？】
【如果是殷掌门的颜……咳咳……我站凤一羽喜欢宁雨瞳。】
【忽然觉得那么多事业有成的各款男人却为了一个女人争来争去的早古玛丽酥剧情合理了，我又柠檬了，然而我现在都不知道该酸宁雨瞳还是酸这些能够遇到宁雨瞳认识宁雨瞳的男人们！】
【这张脸……这一切还能有啥不明白的。】
从殷云扶以《幸存者》出道，还未开启直播的时候，殷云扶的这张脸就在微博上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多少颜狗改换门庭，投入殷云扶门下。
在直播正式开启以后，殷云扶的曝光上去了，可颜粉反而变少了。这并不是因为动态情况下殷云扶的颜值和气质不能打，相反，她的脸很能打，非常能打，动态的她比静态情况下能打千百倍，脸上的每一种变化都像是绚丽的烟花，杀伤力堪比炸弹。
但殷云扶道姑的身份、神秘的能力、高超的智商和强烈的人格魅力竟然硬生生将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衬得浅薄。
多少颜狗都不愿意相信这一点，爱殷云扶的其他而不是她的脸？这绝不是他们的行事准则！
颜狗眼中，脸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不论多好，重要性怎么跟一张漂亮精致的脸相提并论。
可……最后许多人都沦陷了。
妥协、让步，甚至背叛了他们的信仰，都是因为殷云扶这个女人。
每一次殷云扶出场，他们依旧会忍不住在心里大喊一声：妈妈呀，她也太好看了吧！
然后他们就兴致勃勃地等着殷云扶……搞事搞事搞事！
听她说话心里都能觉出甜蜜蜜的滋味儿，看她行事，每一件事情都变相证明这孩子天下无敌第一可爱，完全没有一点点作为流量明星的自觉。
她是女汉子？不是。
她是逗逼？不是。
她从不故意去做一些事情，到最后大概只能归咎于一个字：爽。
看着她就浑身通透，苏爽至极，说话做事无一不让人爽到天灵盖，多少颜粉察觉到这一点以后，都感觉自己已经变态了。
至于宁雨瞳嘛……光凭着这张不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360°无死角、清纯不失魅惑的脸，当个80年代的玛丽苏简直绰绰有余。
至于气质和人格魅力？除了殷云扶以外，他们真的想不到会有什么人的气质和人格魅力能够强过这张脸的。
众人看完照片以后，对前面的狗血玛丽苏剧情的认同感达到了空前统一，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是否是殷云扶的粉丝。
没有人争论，全部都认同？讨论都讨论不起水花来。
他们对这个话题没兴趣了，却对宁雨瞳和殷云扶为什么长着同一张脸表示非常好奇。
当然，现在关键还得等莫恒把话说完呢。
莫恒的神志情形程度可能不太允许他听明白郗舜在说什么了，他连眼睛都睁不开。
郗舜口吻平淡，“我以前虽然一直都没有见过你，但我一直非常讨厌你。”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莫恒这马上都要嗝屁了，郗舜对着一个将死之人说这种话显得有些过分了。
但众人很快就想到郗舜刚刚所言，凤一羽是他父亲，莫恒都坦诚自己对莫持这个亲弟弟耍过手段，害亲弟弟没了工作，他们也不惮于猜测莫恒是不是对凤一羽这个二号竞争对手也做过什么。
如果是关于自家父亲的，郗舜会对莫恒厌恶到这种程度，以至于人都快死了也不愿意原谅对方，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郗舜又有开启他的毒舌技能的架势，众人立刻凝神屏气，看着事情继续发展。
郗舜没有什么表情地将莫恒拖远到目的地，随后转身，将不远处的红衣女横抱到了莫恒的身边，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求了一辈子的东西。”
丧了良心，也抛弃了原本拥有的所有一切所换来的这么一点点东西。
“却也终于后悔了。”郗舜居高临下，眸子微微垂着。
那张娃娃脸一大半隐在阴影中，眼睛也被刘海遮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作为偶像的亲和力，看着让人打从心底感觉到一丝丝寒意和沉重。
风止了。
莫恒也渐渐没了声响，众人都以为他已经走了，他却缓慢地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嗯。”
他神色沉静，声音平淡，终于是放下准备离开了。
第324章 居心（小修）
“但也只是因为宁雨瞳没能得到足够的金钱进行治疗而感到后悔。”郗舜并没有询问莫恒，只是陈述事实，“而不是因为让莫持丢了工作，差点毁了一生，也不是让凤一羽意外身故。”
“嗯。”莫恒坦然地承认了。
这种时候，他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他心疼，心疼到不行，后悔，后悔很多事情，不仅仅是先后陷害了莫持等人，破坏了宁雨瞳好几段关系，也后悔自己的研究前期耽误太多时间，后悔没有在发现殷云扶的时候第一时间将人拿下，后悔跟全真教的合作。
因为这些失误，所以小雨死了。
但其实就算有钱，肝癌这种病，在现代都不一定能活上多久，更不用说在那个年代。
这件事情其实完全不需要后悔，莫恒偏偏就只后悔这一点让人难免不舒服。
所有人听到莫恒的回答却都被这个回答惊呆了，甚至一时间都没人讨论凤一羽意外身故又是怎么回事。
【我曹，这什么神奇走向？看不懂了。】
【莫恒说的什么玩意儿？他对莫持对凤一羽没有一点点愧疚？！】
【我都要被莫恒的厚脸皮给惊呆了，害了弟弟，害了凤一羽，还有西山墓地那些无辜的人，还有郗舜他们，竟然还不后悔。】
这种后悔对莫持和凤一羽来说，可以说是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也亏的莫恒有脸这么说。
莫恒到现在也没有所谓的幡然醒悟，或者对其他人有任何抱歉的想法，他心里眼底还是只有那么一个人，就是宁雨瞳。
这种感情已经畸形了，根本不是正常的爱情。
这也就难怪一个堂堂的青华大学毕业生，大学教授竟然会连连做出那些恶事，最后变成一个犯罪分子。
莫恒的几番努力，终于让宁雨瞳的侧脸落入到莫恒的眼帘，他脸上漾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这笑容落在众人眼里自然显得更加惊悚。
这一次，他们等了很久，莫恒和宁雨瞳谁都没有了动静。
众人心底说不出的沉闷，弹幕不多，说话的人不多。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天上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郗舜跪在地上，看着两具本身就冰凉没什么体温，此刻更是逐渐僵硬的尸体，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又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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