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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背后的妹砸-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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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得得只好道:“你也不要太为难自己。”
  夏日很快就到了,白得得看着天边卷来的乌云,听着空中的响雷,忍不住披起衣服,去容舍的屋子看了看。
  容舍没关窗,正坐在窗边画画。白得得知道他一点不高兴了,就喜欢画画,欢喜了也喜欢画画。现在大概是害怕了。
  汗滴一滴一滴从容舍的鼻尖滴下,他却纹丝不动地在伏案画画,小脸都白得透明了。
  白得得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容舍。”
  容舍抬起头朝白得得道:“宗主,你怎么来了?”
  “雷打得这么响,我来看看你。”白得得道。
  容舍状似不经意地用袖子擦过自己的额头,“我没事了,宗主,我已经克服了。”
  从小就自作坚强的小孩儿,从来都只会关心别人,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孩就是容舍。白得得既心疼又无奈地脱鞋上了榻,“在画什么?不如我教你重新画一种符?”
  容舍欢喜地点了点头,给白得得挪了个位置。
  两人就并肩坐在榻上一个教,一个学,岁月静好得连屋檐上滴落的雨滴似乎都不再杂乱无声,而是奏出了一曲镇魂调。
  “哦,对了,过两日就是门派大比了,你想去看吗?”白得得问容舍。尽管容舍画画的天赋不错,画符也很努力,但是他修为低下,画起来还是会吃力,白得得怕他被同龄人嘲笑,所以有此一问。因为符皇宗里的天才太多了。
  容舍点了点头,“我不去,谁伺候宗主啊。”
  这是真话。这些年鉴于容舍的审美之高,技艺之精湛,白得得日常的衣服、首饰都是容舍在帮她搭配,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只是从床头将衣服拿起来穿而已。
  若非男女有别,指不定容舍连穿衣服都伺候白得得。
  而白得得的发髻也是容舍每日帮她梳的,他的手指修长,极其灵巧,只是一点小小的改变,就能让发髻梳出新意。自从有了容舍以后,白得得出去跟人斗衣服,斗发式就从来没输过,每一次都是独领风骚,引领新潮流。
  若是容舍不去,白得得还真不习惯。
  不过这一次的大比,发光的就不再是白得得了,而是杜北生。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年杜北生可是极其用功的,即使他不想用功,背后也还有个拿着鞭子逼促他的容舍。与其说,白得得是他的师父,还不如说容舍是他的师父来得更贴切。
  基本上,杜北生在修行过程中遇到的难题都是容舍帮他解决的。
  容舍教出来的,自然不可能差。
  所以杜北生在这次大比上一举成名,一个人硬抗了符皇宗所有的天才弟子,名声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星域,被誉为五百年才出一次的绝世奇才。
  白得得朝宁小小道:“知道北生是我从哪里招来的吗?”
  宁小小不说话,她教出来的徒弟被杜北生虐得北都找不着了。
  “五年前的冀北村还记得吗?你说我这样的人就只能招到他这样的弟子。”白得得指了指身边的容舍。
  “啊,他就是那个豆腐黄。”宁小小道。
  “什么豆腐黄?你可知道北生正是因为他才来我符河宗的。北生的天赋可是至尊白呢,你居然错过了。”白得得幸灾乐祸地道。
  宁小小愤怒地道:“你得意什么,咱们走着瞧。你以为一个至尊宝就能拯救你们整个符河宗么?你们注定会没落。”
  宁小小走后,容舍看着默不作声的白得得道:“宗主,是在想宁山鸡的话么?”
  “宁山鸡?”白得得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开始大笑,“你形容得好贴切啊,她可不就是像只山鸡么。”
  “宗主刚才在想什么?是怕符河宗没落吗?”容舍再次问道。
  白得得赶紧摇了摇头,“才不是呢。我又不想争霸天下,也不在乎符河宗没落不没落,现在挺好的,有个小小的山头,自由自在的,又不太引人注意,乐得逍遥自在。我理想中的宗门就是这样的。”
  看来白得得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思进取。不过她虽然不思进取,但看到杜北生那般耀眼,心里却高兴得冒泡。恨不能带着杜北生,走哪儿都来上一句:我徒弟。
  杜北生心里也欢喜,在看到白得得为自己这般高兴之后,心里默默地打定了注意,以后一定要振兴符河宗,让他师傅更高兴。
  待回到符河宗,所有弟子都围了上来恭喜杜北生,群星拱月似的,而容舍则退到了最外围,静静地立在黑暗里。
  白得得是饮得快醉了,才发现容舍并不在席上的,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他屋里找到正在画画的他。
  容舍的脸在灯影里显得有些落寞,他和杜北生同龄,可天赋不同,就注定将来的发展也不同。杜北生会离他越来越远,高得他垫脚也够不着。白得得越想就越替容舍难过,也难怪他要躲开杜北生的热闹。
  “容舍。”白得得双手撑在窗台上,轻轻地唤了一声。
  容舍抬起头看向白得得。
  白得得探过身揉了揉容舍的头发,“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去不去,可以摸到月亮的地方。”
  摸到月亮对容舍来说从来都不稀罕,把月亮摘下来对他也不是难事。不过白得得这么一说,他立即就放下了笔,因为稀罕的是和她在一起的经历。


第237章 、番外
  摸月亮的地方在山巅; 将手抬起来的时候; 如果调整好位置,就像将月亮托在了掌心里一般。
  “嗯嗯; 手臂再高一点。嗯嗯; 左边一点点。”白得得拿着记录石对容舍道。
  记录石里记录下来的画面,就是容舍手托月亮的“幼稚”影像。
  白得得讨赏地将记录石递给容舍,“快看; 我没骗你吧; 你不仅摸到了月亮,而且还把它放在手里了。”
  容舍将那记录石牢牢地握在掌心,并不准备还给白得得,这种“可笑的回忆”够人笑一辈子了。
  “这么喜欢啊?”白得得看容舍舍不得松手又道:“要不然我再给你记录一组。”
  “不用; 足够了。”容舍道。
  白得得嘟嘟嘴; 真是个难以打动的小孩。不过没关系; 她还有一个礼物送给他。
  “闭上眼睛,我再送你一个礼物哦。”白得得点了点容舍的鼻子。
  容舍乖乖地就闭上了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 白得得已经换了一身衣裙。
  星河砂裙。
  白得得得意地在容舍面前旋转了一圈; “好看吗?藏在我如意珠的角落里的,我也是无意间翻出来的; 这么美的裙子; 差点儿就不得见天日了。”
  容舍自然记得这裙子; 也是他做的,白得得跟玉山书院炼器堂比试时,每一场的裙子都是他为她做的。
  而这条星河砂裙; 乃是可以奏响灵魂之乐的裙子。
  白得得轻轻咳嗽了一声,“我给你跳一支舞。这支舞北生都还没看过呢。我也是在梦里见过自己跳的,可以提高人对天地法则的领悟,说不定你看了,天赋就能增加,以后就不用只羡慕别人了。”
  白得得说的自然是天魔舞。
  可是有天魔舞,焉能没有镇魂调。
  当白得得在月光下,衣袂飘飞,莲步轻旋时,容舍也将六指琴取了出来,缓缓地奏起了镇魂调。
  镇魂调、灵魂曲,天魔舞。
  容舍的记忆一下就飞到了当初在白云城第一次看到白得得跳天魔舞的时候。那时候白得得还是个他不甚了解的讨人厌的虚荣浮躁任性的姑娘,可即使那样,她给他的印象却依旧那么鲜活,鲜活得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还印在他脑海里。
  天魔舞本是天仙舞,引人向道,可一旦误解了舞意,就会成为真正的引人堕落的天魔舞。那时候白得得对道的理解才初窥门径,天魔一曲,纯真里透着诱人下地狱的妩媚,容舍现在都还记得。
  那时候的妩媚,和如今失去了记忆的白得得的妩媚,如出一辙。
  “你吹的什么调子呀,怎么和我的舞这么相和?”白得得已经跳完了舞,喘息着在容舍身边坐下。
  容舍的肌肉有些僵硬,不自然地转了转身体,白得得的喘息声,就像一片雪白的羽毛挠在人的心上,幸好他如今才是个十一岁的少年。
  “镇魂调。”容舍道。
  “哪儿学来的呀?”白得得问。
  “梦里。”容舍道。既然白得得的天魔舞都出现在了她的梦里,那么容舍梦见镇魂调也就不足为奇了。
  谁知道白得得的脸色却变了变,“我们回去吧。”
  容舍立即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只是没想到,白得得的防备心如此之强,他不明白在她的潜意识里,她究竟暗示了她自己多少次,才会有如此敏感的反应。
  因为对修道之人来说,梦从来都是不能小觑的,多少的预示都在梦里。
  为何她梦见了天魔舞,容舍就梦到了镇魂调?这不得不让白得得心生警惕。前世今生的话本子是她闲来时的下酒菜。看话本子的时候虽然觉得有趣,可是有些事儿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未必有意思了。
  白得得也知道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但刚好容舍也长大了,借着这个机会疏远也好。
  随着两片绿叶渐渐长大,白得得由衷的觉得还是跟杜北生相处更舒服了,至少杜北生不会梦到镇魂调,不会在跳舞的时候,只是痴迷地看着她,而是真的在用心体悟其中的天地之道。
  “宗主,最近怎么不见你身边跟着容舍了?”兰渐染从外历练回来后问白得得。在她的印象里,容舍一向都只出没在白得得身边。
  白得得道:“他一个男孩儿如今也差不多长大了,总是要避嫌的。我让他从我的院子搬出去了,如今跟北生他们住,也方便他修行。”
  兰渐染点点头,“的确是长大了呢,这样也好,容舍这孩子虽然天赋不高,但是我看他对符阵一道很久研究,除了修为之外,咱们宗内的所有课,他都是最好的,尤其是数算。而且自己也很有想法,有些事儿夫子都从没想到过,他却能指出来。说起来也是好笑,某些时候我们还得跟他学呢。”
  “是么?那就好。”白得得对这些却是不知情,因为容舍从来不跟她说,她也没怎么问。说起来还是她关心不够。
  当然现在也就无需关心了,白得得一直在躲着容舍,不管是不是她杞人忧天,但有些事儿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
  虽然如此一来,白得得的生活就有些颠七倒八了,新来的侍女虽然很努力,但既不如容舍细心,也不如他贴心,更没有他做饭的手艺,也没有他那么高的品位。
  拥有的时候没发现,突然没有了,白得得才感觉到煎熬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白得得将就着也能过。
  只是过了三年,白得得才发现,自己做的事完全是没必要的,而且还显得她思想特别“龌龊”。
  因为从她躲着容舍开始,容舍也就从没故意往她跟前凑过,反而潜心用学,修为不高,却成了个异动藏经阁。
  符河宗里的一应弟子都知道有问题不用去藏经阁自己翻书,直接问容舍的话,绝对能拿到最理想的答案。
  所以如今的符河宗里,有了两个中心,一个就是杜北生,他修为和实力摆在那儿,谁都要仰望。可若是论谁更有人望,那绝对是容舍,简直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白得得走过容舍这朵花的时候,容舍的身边正围了几个问问题的女弟子。这些女弟子都是容舍之后进入宗门的,先不说天赋,容貌绝对是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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