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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柳不迎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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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响亮的嗝发出,弱柳瞬间便红了脸,忙捂着嘴低着脑袋羞赧的不敢看他。
  笑声没有听见,倒是听见李豫严厉板正的声音传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吃这么多,今日不消了食不准去睡!”
  “知道啦!李夫子~”弱柳瞥着嘴看着他那张黑脸。
  他伸手揉着她圆鼓鼓的肚子,替她缓解着这股难受劲,感觉到怀里人身子的僵硬,他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揉动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起来,一张脸仍黑着,隐隐的却能看见耳根处的红意,“待消了食,你随我去一个地方吧!”
  “什么地方?”虽然一开始她觉得不自在,但弱柳乐得同他亲近,僵硬的身子瞬间软化下来,整个人都快贴在李豫身上了,听到他一下子转移话题,弱柳歪头忙问道。
  李豫默了默,清泠泠的眸子染上一层伤感,“是放着我爹娘牌位的灵堂,你既答应嫁与我,我总要让他们看看这个丑媳妇的。”他说完,眸子又染上了笑意,食指勾起往她脑门上轻轻一敲。
  “我才不丑。”弱柳嘟囔着,笑着应道:“好啊,好啊,我见过你娘,可是没见过你爹呢!”
  李豫染笑的眸子又沉寂下来,周身也泛起一股颓唐的气息,弱柳自觉自己说错了话,见他模样忙搂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了他心口上,手轻轻拍抚着他的背,什么也没说。
  李豫缓过心绪来,也伸手拥着她,将下颌搁在了她肩上,轻声询问道:“弱柳,你,你可还记得你的父母?我想见见他们。”
  他要娶人家的闺女,总归是要同他们说的。
  弱柳闻言眉头一皱,“我爹早没了,我娘,”她想了想,记忆中隐约有个貌美的妇人一直在同她说一句话,可说的是什么,她却完全没了印象,“我不记得了。”
  李豫一听顿时心疼不已,她还未记事的时候她爹娘便没了,这些年也不知道这蠢姑娘怎么过来的。
  弱柳不知他心中所想,伸出指头轻轻戳着他的肩,迟疑问道:“我,有一个人你可以祭拜他吗?是养我长大的老柳树爷爷,他待我很好的。”
  虽然小时候总是强迫她练习法术读书识字,学不会便会严厉的教训她,可那仍然是她有生以来对她最好的人了。
  “老柳树爷爷虽然总是教训我,可是他真的很好的,他会帮我赶走欺负我的同类,会帮我找吃的,会让我磨爪子,会……”弱柳一直将这些压在心中,今日突然听他提起他爹娘,她便也再忍不住,浓浓的思念溢出心头,让她思绪都变得迷糊了,竟然说出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声音带着哭腔。
  李豫拨起她的脑袋一看,果然面前尽是泪水。
  弱柳沉浸在从前的回忆中,那一日,若是她没有睡懒觉,早早的去了柳树下念书,是不是就会保护柳树爷爷,让他能免于被业火烧死。她到的时候,浓浓的烈火烧尽了树身,她嚎哭着想要扑上前去,却被人拦住,其他的妖精提水来灭火,那火却怎么也灭不了,那是业火,是他们这些小妖精习不会,也不会灭的业火,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柳树被烧尽,却无可奈何,悲痛欲绝。
  耳边传来那些妖精们伤心和愤怒的声音,“那该死的大妖,抢了树精的内丹也就罢了,竟还放了这业火,这是让树精灰飞烟灭啊!”
  弱柳迷迷糊糊的听不懂这些,她只记得最后恍惚间是老柳树濒临消散的灵体漂浮在她面前,他慈祥道:“小阿蛮别怕,爷爷不会离开的,爷爷会一直陪着你,阿蛮要快快乐乐的活下去,你高兴了,爷爷也就高兴了。”
  他笑呵呵的说着,仿佛仍是昨日那个将她教训哭了又逗她笑的老爷爷,半点没变,弱柳晕过去前仍是他那张慈祥的笑颜。
  后来柳树焚尽的残躯上又长出来一颗新芽,新芽长大成了安南,她便一直认为那是说会陪着她的柳树爷爷。
  “柳树爷爷?”李豫奇怪这个名字,不过也没甚在意,穷苦人家,一般都是随意取名的,只是她兀自哭泣的模样却让李豫心疼,他伸手轻轻拭去她面前的泪,轻声道:“弱柳可愿让我祭拜柳树爷爷?我想告诉他,他细心呵护的姑娘现在由我来照顾了,再也不会颠沛流离,再也不会受委屈了,我会好好爱护,好好照顾这个姑娘的。”
  弱柳抽泣着,被他这动人的情话说得面红,她捂着脸,缓了缓心绪,拉过他的手一起面朝着天空。天上繁星闪烁,弱柳不知,柳树爷爷是不是上了天成了仙人,成了这繁星中的一员。
  李豫忽的掀袍拉着弱柳一齐跪了下去,他牵着弱柳的手,看着天空目光坚定,“柳树爷爷在上,苍天可知,我李豫识得弱柳三生有幸,我与她心意相通情真意切,此生定当珍之爱之,一生呵护,柳树爷爷便放心将弱柳交与我吧!”
  他说完,又拉着弱柳一齐磕头,最终二人起身时,弱柳仍是满脸红彤彤的。
  “这就害羞了?”李豫逗笑着她,“这还没见我爹娘呢!”
  他不等弱柳反应,拉着她便往灵堂走路。
  到了灵堂,李豫原先的轻松却是淡了几分,他拉着弱柳上前,先是自己磕头上香,而后才一手拥过了弱柳,看着牌位笑道:“爹娘,这是你们的媳妇!”
  他又看着弱柳道:“叫爹,娘。”
  弱柳翕动着唇,她好像还没喊过爹娘呢!
  见弱柳犹豫,李豫“嗯”了一声,弱柳反应过来,看着那牌位,想起她从前见过的那对恩爱夫妻,倏地红了眼,忙笑着唤道:“爹娘,我是你们的媳妇,我叫弱柳!”
  “不知羞。”李豫轻揉着她的发,点了香递给她。
  弱柳接过恭恭敬敬磕头上香,心中暗自许下诺言。
  李豫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忽的觉得,他实在没有必要再探查弱柳的身份了,有没有古怪又怎样,是她便好。
  第二日李豫便要启程前往永安县,夜里二人百般不舍,一向沉默寡言的他竟也对着弱柳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许多,切莫乱走,等他回来,无需忧虑,等等等等。
  而弱柳只是微笑听着,叮嘱他的话却半句没有,就连常归都有人嘱咐他,偏偏这个不开窍的一字不说,李豫当下心情便不太好了,抓着弱柳的唇吃了许久,吻得她几乎化成了一滩水,若不是顾忌着二人还未成亲,他还真想吻到其他地方去。
  毕竟,他可憋了许多年了。
  初一的一大清早,京城中还多人家还在自家院中放着辞旧迎新的爆竹,严府的大门外,一辆马车载着主仆二人慢悠悠的往城外驶去。
  李豫坐在车内闭目养神,思索着到了永安后该如何一步步探查,水匪的事情绝不简单,或许会牵连当地官员,疏忽不得。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方才,他在大门外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弱柳相送,周嬷嬷上前来说,道她竟还在睡,李豫哭笑不得,也罢,若是她来送,到时候眼里水汪汪的含着一泡泪,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迈得开腿了。
  一路顺便出了城门,又行驶了没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李豫缓缓睁开双眼,问道:“怎么回事?”
  常归撩开车帘支吾道:“路上,路上拦了个人。”
  “什么人?”清泠泠的眸子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当下便黑了脸。
  看着那个甜甜笑着正向自己跑来的倩影,李豫只觉得自己的下颌在咔咔作响。
  他错了,他不该放弃探查她的身份,有什么人是能在大清早城门还没有开便出了城的?
  这个女人,既然要留在他身边,身份不明可不好!
  

    
第40章 
  远山浮云之间; 有泠泠江水正平缓的流淌着,现下仍是初春时节,还带着寒气; 今日却难得有了个晴朗天。现已是暮日时分; 日头快要在青山之中隐去容颜,落日的余晖尽撒在江面上; 江水泛着粼粼金光,由远处看去; 好似一条金质革带束于青山之间; 为风流的青山添了几分雄壮。
  一艘正扬帆的大船顺着风向于江中缓缓行驶着; 桅杆上一面绣着金边雷纹中书越字的大旗正迎风招展着,风吹得它猎猎做响。
  这是夔州越家的标志,李豫从暗卫那里得知; 越家是夔州这两年里丝绸生意里新起的新秀,越家的丝绸生意发展迅速,范围竟已往临近的几个州府发展,更是有将生意做到京城的架势; 这艘船便是越家租来运输货物的。
  李豫眯着眼看着那旗子许久,待看到眼睛发酸时才作罢,瞥开眼正打算舒缓下双眼; 眼前的一幕却吓得他险些魂都飞了。
  “你在做什么!”李豫连忙上前将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外的弱柳扒了回来。
  弱柳看着他的黑脸瑟缩着身子,先前的兴奋褪去,见他风雨欲来的模样弱弱道:“船,船下有大鱼跟着船游; 我想看清一些。”
  李豫被她气得没话讲,揉了揉隐隐有些发胀的额穴,无奈道:“甲板上风大,当心受凉了,咱们回吧!”
  “不要!”弱柳闻言,连忙扒着栏杆不撒手,她才不走,自打上船来,她就晕船晕得没边,天知道她堂堂一只妖为什么还会晕船,说出去都会笑死妖,这两日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又赶上一个好天气,不将这几日的闷气去了,她才不回。
  李豫的脸色愈发的沉,清泠泠的眼眸泛着幽色,弱柳见状忙伸手握住了他的,“你看,我的手热乎着呢!”
  她双手包住他冰冷的手甜甜笑着,李豫看着她这带着讨好的模样,心一时软了下来。或许她真的是体质好,这些日子在船上,连他一个男人都时常会手脚发冷,弱柳却从来都是热热乎乎的,无论手脚。
  想到这里,李豫又想起了这段日子每日清晨的情景。弱柳一上了船便开始发晕,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分不清白天黑夜,李豫被她的阵仗吓得够呛,原本是在船上订了三间房,他为了方便照顾弱柳便搬到了弱柳房中,虽如此他却仍守着君子之礼,拿了被褥睡在了船板之上,不过那一晚可真不好过,几次被寒气冻醒,第二日整个人都没了精神。
  尽管如此,他还是打起精神照顾弱柳,只是第二夜弱柳半夜又吐了一番,他收拾好后正待去睡,弱柳却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李豫挣扎不脱,又怕好不容易歇下了的弱柳被吵醒,故而打算在床边坐上一夜。可不知何时他竟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弱柳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两人相对而眠,发丝纠缠,他感觉自己像是抱了个暖炉,身子暖暖的,与前一夜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一来,他竟然不想放开。
  震惊过后却是愉悦,只有将她紧紧拥着,他才有她在自己身边的实在感,故而那一日醒来,他除了震惊却再无其他动作,低头吻着她的发,抱着怀中的暖炉又睡了过去。因如此,他忽略了他睡着后,怀中人面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不过俩人这般抵足而眠总归是不好的,尤其是他正血气方刚。奈何那一日船上有个孕妇发动,孕妇同她那丈夫原本睡的屋子不太好,总是漏风,生产时若在那漏风的屋子里定然不行,弱柳一个挥手,将原本属于他的屋子让了出去,这下,他除了跟着弱柳住之外,便只能去跟常归挤一间,只是常归道主仆有别,硬是将他请了出来。
  李豫:银子全是他出的,他却无处可睡??
  李豫不(假)得(正)不(经)同弱柳同睡一屋,乃至每夜他本来守在床头醒来却在床上时也不觉得诧异了,只抱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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