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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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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恐怕连察觉它的暂时虚弱也做不到,这种风险可以忽略不计。

    ——恶念不止是怀有恶意,它怀有一切负面情绪,也包括傲慢自大。

    在它眼中,连一成都算不上风险;

    但现实里,就算是千分之一的风险,一旦触发,也可致命。

    这次是真正的意外。

    “孟仁律”刚刚将身躯修复完成,自矜的笑容陡然转为恐惧。

    它感觉到了死亡的脚步,它感觉到自己即将消失,它感觉到——它正在被吞噬。

    吞噬?

    区区一个凡人,怎么懂如何吞噬一个分魂?

    但无论它能否理解,被一步步吞噬时,它依旧无法反抗。

    如果蒙惇在这,或许可以。

    然而,这里只有一个孟仁律。

    “啊!!!!!”

    随着闪电降下,这声惨叫被淹没在轰隆声与袁诗凄厉的尖叫声中。恶念并未消散,而是被彻底吞噬,两个共存于同一具身躯中的灵魂慢慢融合,一个全新的人格诞生了。这一切,连主导的孟仁律也并不清楚,他只是在察觉到了分魂片刻虚弱时本能地将它吞噬,虽然得到了力量,却连“本我”也失去了。

    如今存在于孟仁律身体中的,并不是孟仁律,也不是蒙惇。

    或者说,既是孟仁律,也是蒙惇。

    他既有孟仁律的记忆,也有分魂中带有的一部分记忆。当他重新睁开双眼时,神情茫然,两份记忆在他头脑中发生撞击,他现在十分糊涂,他到底是孟仁律,还是蒙惇?截然不同的性情与记忆令他恐惧,陌生的变化令他迷茫。如果这时身边有人,或许几句话就能让他彻底混乱。

    幸好又不好的是,他能够慢慢冷静下来,自己思考出一个适合自己并能接受的回答。

    “我是孟仁律。”他做出判断。

    他只是一个拥有蒙惇部分记忆的孟仁律而已,他记得,是“孟仁律”首先吞噬了“蒙惇”。

    “对了,我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又躺在这里?”这是新人格诞生后的第二个疑问。

    孟仁律迅速回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他出了车祸,身边那个可疑的女人……

    大约就是跟曾经的“它”一样的鬼吧,而且,是比较厉害的那种。

    是谁将他从车里拖出来?

    ——“孟先生,我是温顽!你身边那个人有危险,你赶紧靠边把车停下!”

    惋惋!

    孟仁律全都想起来了,是温顽忽然出现在车顶,提醒他身边的人有古怪。但显然以正常人的思路无法突然接受身边认识的人是一个鬼,所以她用了迂回的提醒。不过后来袁诗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出了车祸,晕了过去。可是,这里是荒郊野外,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市区撞的车。

    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孟仁律想了半天也没头绪。

    这是当然,他已经昏过去,昏迷时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就在孟仁律苦思冥想时,一阵烧焦的味道传了过来。

    什么东西烧焦了?他想起之前被自己忽略的轰鸣声,似乎就在附近。

    孟仁律循着烧焦的味道一路找过去,看到一片废墟。这场景还真眼熟,像是被闪电劈过一样。等等。他忽然想到一个熟悉的画面,立刻超前狂奔,果然,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扑过去将人翻转过来,看到脸时他立刻紧张起来。

    “细君……”温小姐。

    两个称呼在他脑海里激烈地斗争着,孟仁律矛盾地看着抱在怀中的温顽,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呼吸平缓,显然只是普通地晕倒,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为纯粹的“孟仁律”时他很糊涂,但一旦有了蒙惇的记忆,哪怕只是属于一份恶念的记忆他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那两道闪电都是金光神咒的威力,这就意味着温顽已经发动过两次金光神咒。

    孟仁律将她的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她的掌心,表情更加复杂。

    “惋惋。”孟仁律牵起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恶念的余威,在此时渐渐得到生长的养分。

    他端详着怀中的温顽,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与蒙惇不同,他的恶念,只纯粹将温顽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融合后发生异变的新人格,比纯粹的恶念又怀有更加复杂的情愫,恶念分魂承载着蒙惇的一份寄望,可现在它已经是一种新人格,它有了自己的思想。它不再将看顾温顽视为命令,这成了一份动力,驱使着这个诞生于融合中的人格变得更加崩坏黑暗。

    他握住温顽的手,十分用力,他并未考虑到这个力度是否属于温顽想要的,他只是想要握住她的手,珍惜着他想要的片刻温暖而已。

    他为什么不能牵这只手?这是他的细君,他的夫人。

    没错,这是他的夫人。孟仁律在心中强调了这一点,望着温顽的目光更加决然。

    “我总算找到你们了!”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孟仁律警惕地回头,他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叫王锵,曾经将温顽收留在他家。

    他记得他已经给过他教训,怎么他还是不长记性,还与温顽藕断丝连?

    “你就是孟先生吧?”王锵松了口气,“我真怕你出事,温顽可是为了救你才这么拼命。”

    孟仁律微微勾起嘴角,王锵这句话还是挺得他心,“我知道。”

    “怎么又闹出这么大场面……在棉城也是,在泉城也是!”王锵暗暗摇头。

    “为什么是她来救我?”孟仁律看到王锵身后带了一群警察,“不该由你们出手吗?”

    他的表情变得不悦。

 88。可流行意外(十八)

   王锵察觉到了; 顿时怒了:“你以为我不想出手吗?我可是警告过她; 让她不要插手的!可她偏偏不听; 一听说你有事就追来救你; 我倒想问问你呢; 你跟那个谁认识才多久; 就私人约会了?要不是你主动送死,温顽何必冒险?”

    孟仁律被问得哑然。

    他难道能解释,这是“孟仁律”做的事; 与他无关?

    “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跟其他女人有来往。”孟仁律严肃地说。

    “呃……”王锵忙说; “那倒不必,该谈恋爱还是得谈; 我不搞道德绑架那一套; 你可别因为温顽救过你一命就以身相许,我想,她也不乐意这样。”

    孟仁律瞪了他一眼。

    ——因为王锵还真说中了; 孟仁律就是这样想的。

    至于后一句温顽不乐意; 深深地挫伤了新人格的玻璃心,严格来说,他诞生才一个小时不到,以灵魂的年龄而言,百分百还是个孩子呢。

    王锵相当不知情识趣地问:“你赶紧放开她吧; 我得送她上救护车了。”

    孟仁律还没回过神; 就见王锵一扬手叫来四个细瘦麻杆; 从他怀里抢温顽。

    他顿时抱紧了她:“你们想做什么?”

    “你耳朵没问题吧?我要送她去医院,你想害死她吗?”

    “去医院……对,当然要去。”孟仁律担心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那你还不松……手……”王锵的话顿时被孟仁律接下来的举动全噎回了肚子里。

    “上救护车?我送她去,你们不准碰她。”远处有两道交互闪烁的红蓝色灯,显然救护车就停在那。他对王锵扔下这句话后,就立刻抱着温顽离开了这里。

    王锵呆呆地站在原地,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什么毛病?”

    孟仁律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抱着温顽直接上了救护车,大马金刀坐在病床上。

    医生忍了十秒,见他一动不动不得不开口提醒:“你得让她躺着。”

    “我抱得稳。”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

    “……好吧。”孟仁律决定给大夫一点面子,把温顽放下,全程坚决不许任何人接触到温顽,尤其是后来上车的王锵。这是重点盯防对象!他坐在床边,跟王锵相对而坐,越是打量这厮心里越是不爽。看来,上回警告不够,还得再让他清醒清醒。

    可是,在“孟仁律”吞噬了“恶念分魂”后,他虽然得到了一部分记忆,却也元气大伤,尤其跟本体比较,更是不能同日而语。当初教训王锵的毕竟是蒙惇,换作现在的他,想要警告王锵,实在千难万难。

    还得计划一番。

    孟仁律凝望王锵的眼神变得越发险恶。

    王锵一脸莫名。

    ……

    医院。

    第二天,上午。

    温顽都几乎想不起这是自己第几次从医院醒来了,人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直顺风顺水,生过最大的病就是发烧,如今倒好,十几天内,昏迷,重伤,进医院简直像家常便饭一样自然。

    她醒来时也很自然,就是姿势有些怪异。

    有人一直压在她的手上,用头。

    还挺重。

    她慢慢扭脸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位不礼貌的客人竟然是孟仁律。

    他睡觉,拿她的手当枕头干嘛?

    温顽的左手已经被孟仁律的脑袋压得彻底麻木,几乎有种濒临截肢的错觉,她用力将手一抽,才终于把左手解救回来,拿到眼前看个不停。等到手逐渐恢复知觉,她察觉到自己的掌心有些痒,不是左手,是另一只。

    她将右手拿到眼前来看,张开掌心,忽然发现右手手掌中突然多出了什么东西。

    之前从未见过,糊成一团,她拿到面前来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个人的脸,隐隐约约能够看出是一个女人五官,而且长得有点眼熟。姬惋!温顽顿时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脸,这依稀就是孙小乔戴在脖子上那块玉坠的美人玉像——可怎么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难道,那块玉坠并不是不见,而是进入了她的手心里?

    可是这几天她的手心一直没有出现这个玉像,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如果玉坠进入了她的右手,应该在棉城时就能出现才对。温顽不由得想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难道,发动金光神咒,召唤天雷,就是触发这个玉像的关键?

    “嗯?你醒了。”孟仁律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从床上爬起来,仰着头看她。

    温顽被孟仁律盯得老大不自在:“是,这次又是你照顾我吧?谢谢。”

    “要不是你救了我,我也许早就没命了,你还谢谢我?是我该谢谢你才对。”孟仁律笑着说。

    “那你……知道这些事了?”温顽迟疑地问。

    “知道。”融合了恶念分魂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全知道了。

    孟仁律又反问她:“你总盯着手干嘛?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不用啦!”温顽赶紧将右手藏在背后,“那你有没有受伤?我记得你都装晕了。”

    “没什么事。”孟仁律说完这句话,又笑眯眯地凝视着她。

    温顽总觉得孟仁律的目光像是能烧起来似的,简直能灼伤她的脸。她承认她一直对孟仁律有种莫名的情愫,但非要说是情深似海,那绝对是说谎。当孟仁律突然如此热情地对待她,她实在是吃不住,无法招架。

    “对了,王锵呢?”她连忙转移话题。

    孟仁律的表情就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拉下脸说:“你问他干嘛?”

    他这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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