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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宅斗两相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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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又小心翼翼的跟钟氏宗族的女眷周旋着,眼光见识当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始终觉得钟晓欣不是个外表表现出来的柔弱可歁的样子,若不然她身边的丫环们怎么个个这样的胆大包天呢,所以老沈氏这次暂接手了钟府的事务,隐忍了半个月,如今出手第一步就先把钟晓欣和丫环们禁了足,哪怕是小沈氏那张给了对牌,也不许她们出门。
老沈氏当然不知道钟晓欣早就在外面搞风搞雨了,但她下意识的就是想先将钟晓换的门路封死、翅膀折断,让她做个笼中鸟,飞不出绮罗院这巴掌大的地儿。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钟晓欣这么硬气,这么快就敢又来要挟她。
“我记得,那小丫环在她院子里很不受宠。”老沈氏问道。
“打听来是这样的,那小丫环是个嘴碎的,自己也四处去说。”婆子说道。因为老沈氏这段时间非常关注绮罗院,所以下边的人也是用了劲的去打听消息。
钟晓欣手里握着紫竹、银杏的卖身契,两个丫环为了这小姐连钟家都敢出卖,三个人铁板一块当然不会有人打她们的主意,于是探听消息的对象当然是苦菊为对象了。
而苦菊这丫头恰恰很喜欢聊天这种纯洁的活动。
“当初大小姐闹事的时候,身边两个丫环都派了出去,唯有这个苦菊没有人理她,大小姐都闹出事来了,她还四处拿着瓜子找人说话,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后来奴婢也去问过了,是个十分没有心机的,说是在院子里她最小,手笨嘴笨,那个叫紫竹的老支使她干活,还骂她,小姐有事也不让她知道,特特用些瓜子把她打发出院去。”那婆子说完,又顿了顿道:“我听着,要不是当初分了她过去,是府里出的月例,那院子里能干活的人少,恐怕是早容不下的了。”
绮罗院院子大,住的人却少,就算浇花修树的不做,光是擦抹扫地缝补晾晒的活计就不轻快。苦菊这些话都是实话,紫竹老让她干活,还骂她,因为绮罗院就三个人,工作分三块做,唯有苦菊年纪小,做的又慢又不好,这样的笨手笨脚,以紫竹对钟大小姐的关怀,当然不会把贴身的事交给苦菊,于是只在院子里做些洗衣清理的活计。
打听的来的事都合情合理,这完全是按绮罗院里三个丫环的特性来分工的,但在老沈氏听来,却完全是钟晓欣的偏心的体现,因为那两个丫环的卖身契在她手里,是她的心腹,而苦菊的卖身契是在府里,是府里的人,被她排除到外边了。
老沈氏坐在上首不说话,心思却一刻不停的转着。那婆子也不敢退出去了,就低着头等着。
半响后,老沈氏发话问道:“她刚刚进来说什么了?”
婆子回她“什么也没说,进院就跪下了,把一院子做活的婆子丫环唬的不轻快。”
老沈氏怒道:“她这是吓唬谁?这是吓唬我呢。一点不知道认错和服软,这脾气即不像窦氏也不像老二,她真是我钟家的种?”老沈氏说道,也确实如此,钟晓欣几次跨出院子来,虽然每一次都是弱者的姿态,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可是却从来没有主动低过头服过软,钟晓欣的态度就像那种亡国的忠臣,她表现出的就是一种你们错了,只有我的对的,我不会屈从的态度。就格外的让人不喜欢。
这一方面是钟大小姐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一直在绮罗院里关起门来做大王,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尊敬,虽然身份低下,性子也软,其实并不太会去讨好人,更不懂用什么样的态度从别人手里讨要好处。而钟晓欣穿越而来后,她到是知道怎么讨好人,可是实际却已经不是她说几句好话服个软就能讨到好处的情况了。所以钟晓欣在钟家一众人面前,反而格外的强势。
但既使如此,老沈氏这种污蔑的话还是太过了。
吓得婆子低了头根本不敢听,老沈氏说完也知道自己错了话。外面人不管怎么传,甚至写那种《白钟相会》的恶心东西,到底是造谣,甚至可以说,正因为是那种东西,才知道是造谣,钟二的名声是难听,可是谁也不会把那些东西当真的来看。
然而老沈氏做为钟家长辈说这种话,正经娶回来的儿媳妇给男人扣绿帽子,那让外人知道,钟家真可以领一个无德的证书退位让贤了。
“让她进来。”老沈氏说道。
婆子退出去,一会再进来时脸色更难看了,黝黑黝黑的。
“大小姐说……”
“说什么?”
“说……不答应她,她就跪着不起来。”婆子说完低下了头。
侯老夫人老沈氏作为主子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雷霆震怒的气势,她就是怒极了也不会摔杯子,因为侯府穷,老沈氏会拍桌子,大了不拍的自己手疼。
但婆子总觉得今天不宜出门,碰上个钟大小姐这样的脾气和说词,说不定老沈氏也愿意试试摔杯为号。
老沈氏果然是怒极了,拍着桌子叫道。“那就叫她跪死去吧。”大不了她今天不出院门了,她本来也少出院门。
“可是……”婆子说道,看老沈氏又要拍桌子,估计还是要喊“你说”这个词的,婆子就飞快的说道。“可是大小姐跪在外面哭上了。”婆子说完,老沈氏就听到了钟晓换在哭。
没错,钟晓欣在外面哭上了,再不哭几句,说些话,她真的会因为太阳的暖和而睡过去的,到时就不是捂住一个呵欠而遮的住了的。
“奶娘啊。”钟晓欣并没有哭自己的苦处,而是拿了方氏来做筏子。“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世子夫人,累得紫竹出不去门了,没法给你烧七,这都怪我啊。奶娘啊,你回来拿不着纸钱,可怎么过,阎王府里上下鬼差,拿什么来打点,你若变作了孤魂野鬼,可怎么转生轮回。奶娘啊,不是紫竹做闺女的不孝顺,是我这做主子的没用,连累了你,你若是无钱可用,还是回来吧。绮罗院的门,永远给你敞着哪。”这话是很不太好听的,所以钟晓欣也不带紫竹来,要是让紫竹听见了,就算知道钟晓欣是为了给出门找机会,也会心里不舒服。钟晓欣带了苦菊来,苦菊见了紫竹跟见了猫似的,是不敢在紫竹面前说嘴的。
于是钟晓欣就一边享受着日之精华的日月浴,一边哭着,反正不是真哭,钟晓欣又知道好多的下人在偷看,也算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演技,哭的梨花带雨,美极了,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可白了。
第057章 出门
钟晓欣呜呜的哭着,并不是那种泼妇骂街一样的边哭边嚎,而是声音清脆,带着呜咽之声的诉说,她跪着,要是面前有个铜盆再能烧点纸,那画面就完美了,就是那种大悲无声的诉说。然而她也不见得多么用力的呐喊,可是这声音就是透过了空气往四面八方的散开,离得远些也能听得到。
这也是钟晓欣自发研究出来的技能,利用空气中的水分,造结界,即可以将声音扩大,也可以传递,下一步她还在开发,怎么做到隔音,如果有一天可以做到困住人不得出入,能起监牢或保护作用,那就更妙了,所以钟晓欣逮着机会就得练技能啊,也方便下人们听八卦不是?
老沈氏气的脸都绿了。“她怎么敢?怎么敢?”
那婆子愈发低了头,暗道有什么可不敢的,打从钟大小姐当初出绮罗院,来老太太面前闹着要银子安葬她奶娘起,就注定了得不到老沈氏的喜爱,后来二小姐推人落水又恶人先告状,老沈氏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钟晓欣永远不可能在这个家里受到看重,之前倒老老实实的,可是也差点被逼死,如今才是真聪明了,知道想活下来,就只能闹腾的大些,闹腾的所有的人都怕她寻死惹珸,才不敢对她出手。
钟晓欣就在外面继续哭道:“奶娘啊,你要在天回灵,就回来吧,我过得苦啊,你怎么不把我一起带走了呢,好容易攒下一点钱要让紫竹烧给你,如今也是办不到了,还得累你自己回来拿。奶娘啊,你今天要是能回来,好歹给我托个梦啊,别像我的亲娘那样,一走这么多年连个梦也不给我,我至今也不知道她的长相啊。”
这是哭自己生而丧母,被人苛待呢。老沈氏听着又想吐血,平心而论,她们真的从来没有苛待过钟大一点,就只是……没有管她而已。
又听着钟晓欣在外面说道:“当今天下以孝治国,怎么却只挡着我做个不孝之人,连先人的坟上都不能敬一柱香,我无德枉为人啊。”钟晓欣结尾一个“啊”音,拖的千回百婉跟唱戏似的。
老沈氏就觉得喉头一阵咸,这是涌上血来了。
老沈氏就叫着那婆子,说道:“你叫她进来,我来问问她,不过是死了个奶娘,她要进的哪门子孝,钟家的祖先牌位都在祠堂里摆着,她要给哪里的先人上香。”
那婆子就犹豫着,钟晓欣刚说过了,不答应她就不起来,自然也不会进来。
老沈氏说道:“去叫了她进来,她说的清楚,我就都答应了她。”省得被人指摘无德,妨碍人进孝。
那婆子诺诺的出去,不一会钟晓欣就进来了,她其实也不知道当今是不是以孝治国,但一般来说太平盛世,都会倡导孝道。
她进得来,也是安安分分的跪倒在老沈氏的面前,盈盈拜倒,面对着老沈氏的各种难听的话语全当没听见,就只说了一句:“晓欣这么多年来身体不好,少有出门,还从来没有为母亲上过香,这次大难不死,想来是母亲生前多做善事,在天之灵保祐,晓欣想去给母亲上注香。”
老沈氏这次是真心想拿茶杯摔她了,钟家这十几年来也没阻过她给窦氏的墓前上香,只不过现在这不年不节不到祭日,她去上哪门子的香?然而钟晓欣说的很清楚,是因为这次大难不死才想起来的,老沈氏若挡着,就真的是阻人尽孝了,这和紫竹那个下人不一样,钟晓欣说到底是钟家的小姐,虽然现在被她看着出不去,但若老沈氏真不让她去给窦氏上香,那么下次钟家宗族派人来看她,这就是现成的把柄给人递上去。
“那就让你母亲去准备准备,大家小姐出门,也不能说去就去,哪有抛头露面空手走着去的,祖坟那边离得不远,可是马车香烛,总得备好,让你母亲……让我身边的如意陪了你去。”老沈氏说道。她本来想说小沈氏陪着去,但想想钟晓欣是去生母墓前,小沈氏到了那里身份太尴尬,就换了个人选。她指的是身边一个丫环,屋子里除了婆子还有两个年纪大些的丫环,应该都是老沈氏的心腹人。
“那紫竹那边?”钟晓欣说道。
“一个年轻丫头,三天两头的出门,谁知道是出去做些什么,我派个婆子跟了她去,也省得外面人说闲话。”老沈氏说道,就对着身边出来进去传话的婆子说道。“张全家的,你陪了去。”
那婆子应是。
钟晓欣看着她这意思,是要一个盯一个的盯死啊。
不过不要紧。她们这次出门本来也没打算去找钟氏宗族那边,就“单纯”是上香烧纸而已。
老沈氏那边同意了,张全家的就直接退了出来,紧赶一步先到了绮罗院里,叫上了紫竹离开,不过是烧张纸,埋方氏的地方也在京郊,离侯府并不远,午后出去,傍晚就回来了。
紫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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