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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人设崩坏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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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说来,沈乔不比淡长风,他身份地位摆在哪里,于家中又无牵无挂的,想讨厌谁就讨厌谁,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对她来说,世人的闲言碎语反倒是小事儿,如何对家里人交代才是麻烦事。
  不过话说回来,淡长风的家里人好像没怎么听他提起过。。。
  他见沈乔思索着思索着忽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忙问道:“怎么了?”
  沈乔斟酌了一下:“不曾听师父提起过家中长辈。”
  他不知道她怎么短短几瞬就想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静默片刻,神色忽然淡了下来:“我娘在我幼年的时候早亡,我爹在我十几岁的时候也去了,如今家里只剩一位伯父,正在山上清修。”
  沈乔忙致歉道:“我不是有意。。。”
  他道:“无妨,我对你知无不言,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问了吧。”
  他说完讥诮地挑了下唇:“哦,我忘了,我爹还有一位姨娘仍在世。”
  沈乔奇了:“姨娘那不是。。。妾室?出家人也能纳妾?”
  他思路格外敏捷起来,十分会捡姑娘想听的说:“只我爹如此罢了,我们虽不比佛门子弟要一生禁欲,但也大多一生只有一位道侣,更有不少终身不娶的,我爹那般的才是异端。”
  他说罢,狭长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瞧着她,暧昧含笑道:“遇到你之前,我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成婚的。”
  沈乔有些尴尬,心里却不自觉欢喜,轻咳一声转了话头:“那。。。令尊是怎么死的?”
  要说方才淡长风脸色不好看,这回直接是黑了,不过这脾气却不是冲着沈乔来的,咕哝一声才道:“纵欲过度。”
  “。。。啥?!”
  她揣测师父爹最普通的死法就是病死在床,最离奇的大概是死在某次降妖捉鬼里,没想到现实比她想象的还要离奇,而且离奇的一点也不高大上= =。
  淡长风往常虽觉着自己老子死法丢人,但也没有特别难堪,这回在自己未来媳妇面前提起来觉着格外尴尬。
  他在心里鞭挞了自己的死鬼老爹一时,这才索性摊开了说,蹙起浓冶的眉毛面有厌恶:“他好色如命,家里的姬妾不下百人,年纪大了还纵情声色,结果死在姬妾的床榻上了,也算是求仁得仁。”
  沈乔出言安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总觉着哪里怪怪的。。。
  淡长风:“。。。”
  她听完心里生出莫名的自豪感,不比不知道,一比下来还是她爹靠谱。
  他没再说话,正好屋内的光线渐渐暗了,他白的像是玉雕般的两根手指随意弹了弹,动作不带一丝烟火气,屋里的几盏灯却已经点着了,沈乔在一边看着也觉着赏心悦目。
  她瞧着瞧着冷不丁跟他视线正对,两人对视片刻,她正要尴尬地挪开视线,他忽笑了笑,问道:“乔乔,想清楚了吗?”
  沈乔耳根难得红了红,调开视线看着屋里的一簇火光:“哪会这么快?”
  他笑意不减:“也对,一辈子的事儿是该好好想想。”
  沈乔都不知道他怎么扯到一辈子上头了,正欲回嘴,他却已经起了身:“我先回去了。”
  她松了口气,忽然被他握住手,他执起她的手亲了亲她指尖:“最好连梦里也想着我。”
  沈乔指尖一颤,全身如触电了一般,他却已经轻飘飘地走远了。
  不知道淡长风那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咒语加持,一向一夜无梦的沈乔竟然真的开始做梦了,而且还真的梦见了他,梦里他的脸不断放大,她睡到半夜全身都燥热起来,下床喝了好几回水,直到天亮还面颊发烫。
  早上做早课的时候她脸上还红晕未退,他端坐在上首,笑意却很暧昧,指尖点了点椅子扶手:“乔乔昨晚上可有梦到我?”
  沈乔:“。。。”
  她正想怎么义正言辞地说没有,他就抢先补了句:“修道之人,胡乱说谎可是会遭报应的。”
  沈乔挑眉:“能遭什么报应?”
  他佯作思索:“大概是下辈子给我压的翻不了身吧。”
  沈乔:“。。。”压这个字实在太有画面感了。
  他扬眉笑道:“我觉着压这个字不错,咱们道家也有不少双修的法子,为师身为师长,自然要把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给你,你可要认真学着。”
  沈乔:“。。。”师父不光对她施展了做梦术,可能还对她用了读心术。
  她忍无可忍道:“师父,你能开始讲课了吗!”
  他眨了眨长而上挑的眼睛,状极无辜:“我现在就在讲啊。”
  沈乔郁闷扶额,觉得师父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淡长风觉着,每天调戏调戏小徒弟也是一桩新乐趣啊。
  如此悠然地过了两天,他正瞧着小徒弟漂亮的侧脸出神,冷不丁就见上山匆匆跑进来:“师叔啊,又出事了!”
  正准备调戏未来媳妇的时候被打断,淡长风心情瞬间滑落谷底,皱眉看着上山:“出什么事儿让你这般急死忙活的?”
  上山被训了一句,委委屈屈地道:“您还记得上回那个死了还赖上咱们小师妹的孔三公子不?他死相奇特惨烈,偏又是官宦子弟,北镇抚司那边查了好久也没查出个眉目来,今天又抬了一具尸首进去,跟孔三是一样的死法。“
  淡长风沉吟道:“这回又是什么人?”
  上山道:“是赵家二公子,就是上回出面帮小师妹作证的那个。”
  他顿了下,又道:“北镇抚司觉着这官司处处透着诡异,实在是查不出眉目来,这才想请您过去一趟。”
  淡长风也不推脱,颔首道:“让他暂且等等,我这就去。”
  沈乔想了想,也起了身:“我跟师父一起去吧,也好从旁历练历练。”
  在外面等着的是锦衣卫里一位姓秦的同知,眉眼艳丽身材却很高大,看着颇有些违和,瞧仔细了觉着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他见着淡长风先拱手行礼:“国师。”
  淡长风随意点了点头:“尸首是怎么样的?”
  提起这个,秦同知苦笑了道:“五官都被毁了,还从衣裳才勉强辨认出死者身份的,死相简直是惨不忍睹,苦主这些日子见天儿来闹,我们指挥使差点没愁死。”
  他说完顿了下,看见一边站着的沈乔,比较隐晦地道:“还有死者下。身。。。也被毁了。”
  其实就是被阉了,而且仵作勘验之后发现五官被毁和阉割这等折磨人的刑罚都是在死者生前下的手,锦衣卫全体听完这个勘验结果都觉着一阵风吹裤裆凉。。。
  淡长风继续问道:“真正致死的原因是什么?”
  秦同知叹了声,面上满是费解:“心疾,心跳骤停之后便死了。”
  按说按着这两人凄凉的死相,就是被疼死或者忍受不住酷刑咬舌自尽死的都不奇怪,偏偏是死于心疾,这就非常奇怪了。两人都是年轻人,纵然平日里纵情声色,但心脏也没什么毛病啊。
  淡长风颔首:“带我去吧。”
  秦同知不敢再耽搁,引着师徒三人上了马车。
  等到了北镇抚司,上山看着沈乔面露犹豫,同淡长风商量道:“北镇抚司那地方姑娘家实在不好进去,再说咱们这回去又是看尸体的,要不让小师妹先在外面等着?”
  淡长风看向沈乔,以目光征询,沈乔摇了摇头:“我无事,师父师兄请吧。“
  上山听完之后少不得又在心里感慨一番小师妹人美性格好还智勇双全之类的。
  北镇抚司后面是动刑和停尸的地界,前头的衙门种了各色植被,一见便觉得生机盎然,等到了后头一股就只剩下一条参差小道,两边种着高大松柏,让人无端觉得遍体幽凉。
  秦同知引着一行三人往后面走,冷不丁传来阵阵哭声骂声,三人俱都愣了愣,等走进去才见孔侍郎和孔夫人也在,对着一具盖上白布的尸首哀哀哭个不住。
  孔夫人边哭边骂:“枉你们还自吹自擂是朝里破案手段一等一的衙门,这都几日了,我儿的尸首还得在这里停放着了多久了,你们竟一点头绪也没有!”
  在她对面的一位锦衣卫千户凉凉道:“您这是什么话,咱们何时敢自吹自擂了,孔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您有着责骂我们的功夫,还不如去令公子跟前上两柱香,让令公子保佑咱们早些破案。”
  另一个千户啧道:“既然孔夫人嫌我们办事不力,不如把尸首领回去自己查?”
  孔夫人给气得险些厥过去,颤着手指道:“你们,你们。。。”
  秦同知看闹的不成样子,上前一步和缓气氛:“夫人也别光顾着哭骂,既然都想抓住害了令公子的元凶,不如您仔细想想看有什么遗漏的线索,还有令公子生前有没有过反常的举止。”
  孔夫人又伤心又气恼,且加上痛哭流涕的时候没看见淡长风一行人进来,用绢子掖着眼泪道:“有什么反常?!我儿生前就做错了一件事儿,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那狐媚子,无端丢了性命,我看就是那狐媚子害的!”
  沈乔见她哭的摧心捶肝本来还有点同情,听她死性不改,简直是无语了,重重咳了声。
  孔夫人和孔侍郎都吓了一跳,孔侍郎忙想上前致歉,淡长风直接从他身边走过,瞧也不瞧一眼:“带我去看看赵二的尸首。”
  秦同知对两边的龃龉也有些了解,对孔夫人这种蠢货实在是同情不起来,笑着应了个是,直接把一行三人带到另一间停尸房了。
  孔夫人大概是真疯了心智,还想喊一句我儿先死的为什么不嫌勘察我儿的尸首,被孔侍郎重重赏了两耳光,怒骂一句:“蠢货,先在这里显什么眼,跟我家去!”然后硬拽了回去。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儿子死的蹊跷,要是真得罪了淡长风他撂开手不管,自家儿子是别想昭雪了。
  上山连连咋舌:“孔家人莫不是疯了?”
  沈乔厌烦道:“理他们呢,一家子都有病。”
  孔家的事儿不过是个小插曲,一行人畅通无阻的到了赵二停尸的地方,赵家人态度就好打发多了——人家压根没来,只派了一位大管事来了解案情。
  秦同知无奈解释道:“赵二是家里出了名的败类,亲娘去得早,亲爹对他失望至极,也早就不管了。”
  他做完前情提要就把白布一把掀开,这一下视觉冲击可大发了,沈乔脸色变了变才恢复如常,上山差点没吐出来,不过还要在小师妹的面前强撑着。
  赵二的五官照旧被挖去,下身也血肉模糊一片,鲜血浸湿了两条裤管子,上山用尽全力才忍住捂裆的冲动。
  淡长风仔细瞧了,转而问道:“尸首是在哪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身边可有什么异常?”
  秦同知道:“是在赵家一所别院发现的,别院里的几个家人全死了,不过都是死于心疾,没有赵二这么惨。”
  他想了想又把赵二的手掌翻转过来:“对了,发现他尸首的时候他手上好些这种油墨污渍。”
  沈乔又闻了闻,蹙眉问道:“师父,您有没有问道一股松烟香味?”
  淡长风微闭上眼,点头道:“是有这股味道。”
  秦同知笑了笑:“我手下几个兄弟也闻见了,还有他手上的污渍,我们推断应当是作画时留下的。”
  沈乔怔忪道:“他死之前还有闲情逸致作画?”
  秦同知无奈把手一摊:“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他又指了指赵二脸上的伤口,低声道:“不瞒国师说,咱们锦衣卫就是干这一行的,动刑时下手利落整齐的弟兄也不再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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