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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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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无论是哪方面赵员外都不会是凶手了:
第一:他做了十几年的善事,一个做了十几年善事,被百姓称赞,连乞丐都要为他求情的人不会一朝就忽然变了人性,杀了那么多人。
第二:赵员外已经五十多岁,没有那么多精力一下子对付一屋子的人,而且还能让几个成年男子丧命,更不可能做出一刀毙命的事,因为他没那个体力。
第三:赵员外有隐疾,恰好能够证明他是冤枉的,那个想栽赃他的人不知道这点,也想让人误以为员外想轻薄小玲。”
九婴停下话,“你看我做什么?”
江楼道:“若你是男儿身,倒是能够有一番成就。”
后者不屑,“男儿身又能怎样,女儿身又能怎样;只要心中有墨,又何惧男女。”
“不行。”江楼一口反驳。
“为什么?”九婴有些失望,没想到夫君也是迂腐的人。
江楼想起之前被误会成有龙阳之好,一字一句强调:“我真的没有龙阳之好的习惯。”
九婴想了一圈,想明白了,笑着凑过去,“那如果我是男子你怎么办?”
江楼避而不答,起身将青竹招进来,交代了几句,青竹领命而去。
深夜,宅院里书房一角依旧还亮着灯光,青竹已经进来挑了几次灯,“公子,早点歇息吧。”
等他退出,一道冷风从荷塘吹过来,桌子上的烛火抖了抖。
一道清瘦的人影乘着清风走了进来,一身青衫,还带着儒士帽,标准的文人秀才打扮。
来人娇滴滴的:“公子,这么晚了还不想睡?”
江楼抬头,愣了愣,“小九?”
九婴一身男装,还摸出别在腰后的扇子抖开,“请叫我九公子。”
她走过去坐在江楼腿上,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问,“你别看我的脸,就看我的背影,怎么样,现在我还是我,可我是男人了,你有什么感觉?”
“别胡闹。”江楼小声训斥。
“哼,就不让开,如果有一天我变成男人了,你就不会再看我一眼对不对?”
“你已经是女子,怎么又会变成男子?无稽之谈。”
“一样的,你喜欢我的前提是我是女儿身,而不是我是九婴。”
九婴独自胡乱想着,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呼吸重了几分,直到上半身被推到桌子上。
她刚想转头,后脑就被按住,身后的人慢悠悠道:“男子么?”
亵裤被扯下,外头风一吹,更是凉得渗人。
九婴想把腿合上,却不能如意,江楼伸手往前捞了一把,高深莫测道:“可惜九公子没有男人那器物,否则一定让多少姑娘迷了心神。”
被压着,转头就能看见外头的池塘,而且还光着腿呢,九婴一扭头,包一泡泪,“你欺负人。”
江楼一愣,松手,帮人把裤子穿上,又抱进怀里,“我怎么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把人逼得紧。”
“哼。”九婴扭头,耳垂被轻轻玩着,逐渐由苍白变成粉红。
江楼忽的轻笑,“你这装扮也不错。”说罢把人拦腰抱起走入内室。
江楼吩咐青竹办的事很简单,让他向府衙传话,就说赵员外是被冤枉的,而他们目前已经锁定了杀害张家十三口人的凶手,这凶手孔武有力,能够单手拿斧子劈开树木,身材高大。
县令一立刻就来江府,打听这凶手到底是谁,江楼不说,只让他照实将以上特征尽数描写,然后张贴到大街小巷即可。
该告示一出,百姓纷纷咒骂那个杀千刀的凶手,希望官府能够早点抓到凶手将可怜的赵员外放出来。
酷夏过去,十月份的时候,一封家书从京城送到了江楼手里,原来是江丞在家里担心盐价事情的进展,特地加急让人送了封家书,信里耳提命令,让弟弟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让御史放心。
江楼立刻回信,让人送回京城。
等信件到江丞手里的时候京城都已经开始下雪了,今年尤其冷,早晨下人才将积雪清扫干净,中午就已经积了厚厚一堆,踩下去雪都没过脚踝。
正在看弟弟的家书,管家急匆匆走来,“大老爷,夫人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暖房里,正房坐在上座,而另外两个小妾站在一旁,看到江丞来了,正房江夫人立刻起身把夫君迎到上座,把暖炉递过去,而那两名小妾普通一声跪地不起。
“这是怎么了?”
第14章 破案(中)
“老爷,小翠和小红到我们府里也有一两年之余,可是还未为江家诞下子嗣,我本来就没那个福气,到现在也只有信谣一脉,现在这两个小妾居然也是这样子,所以把他们叫来商量,准备再给老爷纳一房小妾。”
两个小妾立刻接口,“仍凭老爷做主,妾身定当与新来的妹妹和平相处。”
江丞将手里暖炉放下,起身弹了弹下摆,“这事你操持便好,不过不可铺张浪费。”
见他答应,江夫人面有喜色,给那两小妾使了颜色,小妾忙起身站在一边。
刚从内室出来,在外头管理商铺的管家儿子便赶紧小跑过来,“老爷,今年旱灾又遇雪灾,江家是否要张罗着放粮?城南的员外已经先行这么做了。”
江丞往祠堂的方向走,一边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御史的旨意还未下达,作为臣子如何能够先行?”
管家儿子知道江家大老爷是个十分刻板,做事符合规矩的人,便不敢再说什么。
江丞进了祠堂,他每日必定回到这里请安,下人都知道,所以这时候不会来打扰。
外面风雪飘摇,他叹了口气,去取香给祖宗请安,桌角的贡品少了一点,他觉得奇怪,往四周扫了一圈,虽然觉得与平日无异,但心里总觉得奇怪。
他继续上香,把香□□香炉,转身要走,步伐比平常快了一些,昏暗祠堂里,剑的速度比他更快。
“住手!”江丞浑身发凉,只怕今天交代在这里,心里凄惶起来。那把剑就架在他后颈下。
背后的人一直不说话,他只能感觉握着剑的手都是蓄势待发的力道,他低头,看见对方袖子有大片已经暗红的血迹。
“你流血了?”
只这一句他就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杀气,架在脖子上的剑也往里面陷入几分。
“别杀我,我不会把你的藏身之处告诉别人。”
准备滑动的剑顿了顿,他一见有生的希望,连忙道:“这里是江家的祠堂,我会装作不知道,也不会通知官府,你什么时候想走走便可。”
“如何信你。”
江丞听着身后低沉沙哑的声音,讶异该人的年纪比他想象的要年轻;道:“我是江丞,这里是我的宅院,我不可能抛家弃子离开,所以你尽可能放心。”
脖子上的剑终于抽走,他也不敢回头,生怕看了对方面貌后会被惦记上,刚走到门口,身后一声巨响。
他扭头,桌上贡品已经全部被扫到地上,破碎的碗碟之中,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已经晕倒,手里还紧紧的拿着那把剑。
男人一身黑衣,哪怕此时双目紧闭,面色也是冷冷的样子,皮肤异常白皙。
江丞往前走了几步,又忌惮那剑,又退了回来,站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的走到男人面前,压低声音:“我不是要做什么,只是你如果死在这里,江家会有麻烦,所以看看你。”
说完他伸手摇了摇对方肩膀,见人不动,这才大胆一点去取剑,可是无论怎么拿,那剑都牢牢的在男人手里,他只好放弃,改为打量男人,这才发现对方前胸的衣服已经被划破,黑衣之中能够看见结血痂的伤口,估计刚才那一动又导致伤口裂开。
出门,管家赶紧迎上,“大老爷,今日在祠堂呆得久了些。”
江丞支支吾吾的应着,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已经有些距离的门,“你去周知府喊过来。”
“好的,不过要以什么名头呢。”
管家久久得不到回音,他见大老爷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只好站着等待主人号令。
“算了,不用去,给我短些水,还有金疮药。”
管家吃惊,“老爷受伤了?我立刻让大夫过来一趟?”
“不用,把这些给我拿来。”
拿了水还有金疮药,江丞吩咐所有的人都不能靠近祠堂,这才推门而入。
昏迷的人还没有醒,抓着剑柄的手没有一刻放松。
伤口是被利刃划伤的,没有一刀毙命,却深可见骨,捂着伤口的巾布立刻被染红,顷刻间盆里都是血水。
他把血水倒在雪里,这才让下人重新打水,来来往往十几次才算把伤口清理干净,上了金疮药。
昏迷中的人只是眉头紧锁,无论他怎么弄都没有发出一声□□。
当他想把人放平的时候,一颗珍珠从黑衣人身下滚了出来。
那颗珍珠非常大,成色也非常好,江家不缺乏奇珍异宝,不过这样的男人却带着这样的珍珠,确实奇怪。
他忽然想起,弟媳九婴的脖子上似乎也带般大小的珍珠,难道是这个男人偷的?
将珍珠放入怀里,再把人放平,江丞这才离开。
夜晚,他将管家叫来,吩咐道:“你派个人快马加鞭到桐城去,给弟弟弟媳带去些秋冬厚衣,顺便问问九婴是不是最近有遗漏掉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见,怀里的珍珠闪了闪。
桐城
九婴听到江丞的声音,觉得十分奇怪,她给出的珍珠与平常珍珠无异,但只要喊她的名字,她就可以感知得到,不过她想不起大哥怎么会有。
门外一阵骚动,她开门,呼过一路小跑的下人,“怎么了?”
下人不得以停下,恭敬道:“官差说是在城门口抓到杀害张家13口的真正凶手,大家都去看呢。”
城门口,尽管大雪飘摇,百姓还是不肯离开,集结在一起围堵准备出城门的一家子。
“原来是屠夫老雄啊,我看着就不像是正经人。”
“这可不,你想想屠夫有什么,他有力气啊,而且平常杀猪放血都是小意思,杀人估计也就这感觉。”
“这杀千刀的,自己犯事就算了,他不该拖赵员外下水,大前年旱灾那会,他们家可没少吃人家的饭!”
百姓你一言我一语,还有人当场拿起地上的石头和篮子里刚买的菜就往人群中心砸。
屠夫的老婆哭着四处躲避,一直作揖让大家不要再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丧啊,听的歌都丧丧的,第一首是“丑八怪”觉得略不吉利。。。
往下跳了一首,居然是“一事无成”。。。。
不死心,又继续下一首,是郑中基的“无赖”
我决定去听一下华哥的“恭喜发财”来冲一下喜
╮(╯_╰)╭
第15章 破案(下)
“县令来了。”
两排衙役跑过来把人群分开,人们看到县令旁边还跟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因为天气很冷,公子的嘴和下巴都被狐裘的毛皮遮住,但是露出的皮肤却十分白皙,面颊被风雪冻得有几抹红。
县令破口大骂,“我们桐城县世代民风淳朴,偏偏出了你这样一个大恶人,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看到衙役把屠夫一家都抓起来了,百姓纷纷拍手叫好,一大群人跟着衙役回府衙。
“公子,总算是抓到了。”青竹搓手,这桐城风光再好,也比不上京城繁华,估计这抓到人了,他们开春就可以动身,初夏的时候刚好可以到京城。
“夫君。”
九婴拨开重重人影,跑到江楼面前。
江楼见她里面只穿夹袄的冬裙,连狐裘都没披,暖炉也没拿,头上都落满雪花,立刻将狐裘解下盖在她身上,再一摸手冰凉彻骨,便一手握着,另外一手给她扫头上的雪,呵斥,“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
“我听说抓到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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