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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是仙我为魔-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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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家百年来知道有这么个修炼之所,出于敬畏心理,不敢前去打扰,只是偶尔在外面入口处放些瓜果米粮之类,示以尊敬,对方也承他们的情,传授过几次驭蛊术。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十多年前,那支师长的传人就从山谷中迁徙了出去,神秘地消失了。
张白钧推测:“红线蛊出自这个所谓的师长的传人。”
他和滕雪花拿到了滕保翁手绘的山谷地形图后,却在吊脚楼遭遇了伏击。张白钧和滕雪花二人好不容易脱身,又立即陷入了第二轮更凶狠的追杀。他们去无可去,只好顺着跑到了那个山谷中,彼时张白钧手机坏了,联络不上外界,而天师私家军已经将他们包围,竟是要杀人灭口的架势。
张白钧一狠心,就用本门秘法造了个结界,代价是自己的精血,置之死地而后生。昏睡过去之前,他用本门法术将传音纸鹤一日千里地送到了云蜀锦城,通知了渚巽。
滕雪花给渚巽看了张纸,上面是滕保翁草绘的那个山谷的地形图。
渚巽只一看,就知道此地风水绝佳。她拿给夔看,夔评论道:“像一条龙。”
的确,山谷的形状,恰似一条蜿蜒的游龙,甚至有一处圆形水潭,刚巧长在龙眼的位置。
滕雪花说:“我爷爷被杀一事,似乎和红线蛊无关,其实有关系。曾经有个大理来的天师托了熟人来向我爷爷问话,问他红线蛊的事……”
渚巽明白她说的那人就是岑昂的同事。
“爷爷当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居然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给那个真正制造了红线蛊的人打掩护,我问他,他都不肯说。”滕雪花道。
那段时间,滕保翁给滕雪花交待了很多身后之事,仿佛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滕保翁死后,滕雪花的账上汇入了一笔可观的钱,来源不明。
“爷爷是替人背黑锅死的,”滕雪花平静道,“他们都说爷爷疯了,自杀了,但我知道,对方是用蛊杀死他的,就是一直以来对滕家有恩的那一支正统血脉。我只会一点皮毛,没有任何能力找他们复仇。而且,我有比报仇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们的交谈忽然被打断,值班护士过来通知,说病人醒了。
张白钧输完了血,脸色好了些,张口喊了渚巽和夔的名字。
渚巽心中大定,走过去坐在病床前,紧紧握了握张白钧的手。
“你总算没让我死。”张白钧虚弱地笑着说。
渚巽又气又欣慰。
“你下次胆子可以更大点的。”她不客气地回敬张白钧。
第157章
张白钧对滕雪花道:“大妹子; 你先去休息下; 我跟我朋友们有话说。”
滕雪花跟他有了过命的交情,不搞虚设的客套,听了干脆地退出病房; 为他们带上了门。
张白钧注视着渚巽和夔; 眼神变得炯炯然,一字一顿道:“我有惊天大发现。”
然后他肚子发出一连串咕噜噜的响声。
“……” 张白钧十分尴尬。
夔淡定道:“不管你有什么惊天大发现,先填饱肚子休息好了再说。”
他和渚巽走了出去,滕雪花听说张白钧饿了; 道:“他水米不进这么久,估计也不能吃太油的,我回家给他熬点白粥吧。”
于是夔继续在病房守着张白钧; 渚巽回滕雪花家里帮忙。
两人在厨房忙活时,渚巽向滕雪花坦诚,为了找到张白钧的踪迹,她和夔不请自入了这座房子; 滕雪花一点没生气; 心领意会道:“噢!你们看到了我记载的那个山谷的坐标是不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天师肯定能靠法力能定位到张大哥; 我猜那些人设置了结界,你的法力被屏蔽了,是不是?”
她猜得一点不错,果然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孩。
渚巽和她聊着天,一场大战后; 她需要缓和放松地跟谁聊聊。
“你打算出国读书?”渚巽随口问。
滕雪花点头:“本来打算走读书这条路出去的,拿学生签证,不过那些人杀了我爷爷,肯定也不会放过我,我打算先躲到沿海去,再直接走投资移民的路子,到了那边,再慢慢做打算。”
渚巽赞道:“你很不一样。”
“怎么说?”滕雪花微笑道,她的笑容清冷而含蓄,人如其名,是来自冬日的美人。
渚巽有点无法想象她大笑的样子。
渚巽思考着打了个比方:“你像那些天师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
滕雪花听到大家闺秀一词,挑起双眉,似乎十分惊讶。
“谢谢,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实际上我完全当不起,我只是个小地方出来的穷丫头。”她说。
渚巽想到她用的手包,表情一言难尽,还有点欲言又止。
滕雪花马上理解了她的意思,说:“哎,小时候的确是穷丫头,住破房子里,家里杀虫杀老鼠,死了一地脏东西,我吓得又哭又叫,到现在还是童年阴影。”
她为渚巽解释了下她的家庭情况。
出乎意料,滕雪花和滕保翁并无血缘关系,她爸爸是被滕保翁抱养来的弃婴,在她小时候就抛下她走了,她母亲则背井离乡去了外省,再没回来过。滕雪花九岁那年,跟着她的叔叔婶婶一起生活,她叔叔是滕保翁的亲生儿子。
滕雪花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破旧的儿童文学书,名叫木偶海蒂历险记。
“我妈妈给我买的,我小时候很喜欢看,看了一遍又一遍,还到处找娃娃找针线和碎布头,要给娃娃做小衣服,结果剪坏了婶婶织的一匹好布,被打了一顿,还三天不给饭吃,我差点饿死,跑到了爷爷那里,之后我就不跟他们住了,那年我十三岁。”滕雪花回忆道。
渚巽静静地聆听。厨房里煮粥的锅冒出干净的白汽。
滕雪花正在敞开自己心扉,明明看起来不是能随意对人敞开心扉的类型。
渚巽有种敏锐的直觉,滕雪花马上要离开这片土地,所以朝一个身边能够得着的陌生人倾诉,近乎谢幕总结,作为对这里的告别仪式。
“渚天师,你来自大城市,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出生在小地方,却和这里格格不入,又几乎花了我从小到大所有的时间去对抗这样的格格不入,我已经筋疲力竭了。”滕雪花说。
渚巽理解了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往事,微笑道:“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厉害。”
她虽为无明之魔,这一世身为凡人,却是一名孤儿,被拾荒者养育长大,就人类社会而言,她一开始便处于底层。但渚巽本人从未自觉卑下,她也不认为自己父亲卑下。
拾荒者清理的是人类腌臜物欲的产物,做垃圾分类和回收工作,让世界变得整洁有序,本质上大利于环保。没有他们,人类将被自己制造的垃圾臭味淹没,也无法维持种种精致虚幻的日常细节,如果有谁瞧不起拾荒者,那么他就是一个愚昧无知的人。
他们回到医院里,夔扶着张白钧坐了起来,张白钧两眼直直地盯着白粥,上面撒了些腌萝卜丁,他拿起勺子,幸福地开始狼吞虎咽。
“大妹子,你手艺太好了!”张白钧夸赞。滕雪花露齿而笑,很是开心。
为了滕雪花的安全,渚巽决定先送她去车站。
她们回滕雪花家收拾行李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一对中年夫妻气势汹汹地堵在滕雪花家门口,要求她把滕保翁的遗产吐出来,他们叽哩哇啦的,不断责骂她私吞了滕保翁留下来的那些钱,那个女人骂得尤其恶毒。
渚巽听不得这些,脸色立刻冷下来,请他们滚得远远的,否则她会教训他们。
那个女人非但不怕,反而像被戳了痛脚的蚂蚱,一蹦三丈,高声辱骂渚巽,说她是滕雪花的同类,管别人家务事不得好死云云,并且翻来覆去地用“狐狸精”“勾三搭四”这种字眼骂滕雪花。
滕雪花脸上没什么表情,云淡风轻的,似乎对这些羞辱已经驾轻就熟。
“爷爷为什么把遗产全部给我,你们难道心里不清楚?不服气,就请律师告我吧。”她话说得很平和,却将那个女人噎了个半死。
那中年人神色阴阴的,不怀好意,对滕雪花说:“你今天哪里也别想去。”
渚巽终于按捺不住了,冷笑道:“都滚开!否则我动手了!”
中年夫妻气焰依然嚣张,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渚巽二话不说走上前,直接撂倒了那个中年人,他老婆扑上来想抓挠渚巽,渚巽利索地一脚回旋踢过去,让她绊了个狗啃大地,颧骨肿的老高。
见识到了渚巽的狠劲儿,那两人横不起来了,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威胁滕雪花,说要找人来弄她,最后带着怨恨与不甘离开,典型欺软怕硬。
他们走后,屋子内外总算恢复了清静。
滕雪花简单收拾了行李,大多是衣服和鞋包,书架上的书只拿了那本木偶海蒂历险记,屋子里其余的东西她说已经留给了邻居一个平时很照顾她的奶奶,对方有屋子的备用钥匙。
渚巽皱着眉,依然对刚才发生的事胸怀不平。
“那两口子怎么敢这么欺负你?”她说,言下之意,其实是在问滕雪花为何不反抗她的叔叔婶婶。
滕雪花说:“放心,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不敢来真的,我好歹可以用蛊,真把我惹火了,我随便就能废了他们。对了,你知道为什么爷爷把财产都给了我吗?”
渚巽摇头。
滕雪花微笑:“他们的儿子,比我大六岁,在我小时候,曾经把我给推下楼,我当时就昏了过去,差点脑震荡丢了命,我爷爷把我抱去了医院……”
她顿住,阴影在脸上一闪即逝,旋即恢复常色。
“那女的不但包庇她儿子,还痛骂我是个丧门星,爷爷非常生气,将他那个亲孙子打了个半死。我爷爷对我很好,虽然他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那些方子,都是害人的,挣的钱沾了人血,我怀疑这也是我爸爸出走的原因,有一回我听到他们在吵架,我爸爸不愿意继承爷爷的东西,但他不该抛下我们离家出走,我对他已经没了感情了。后来,爷爷把钱都给了我,他很疼爱我,对我比对他那个不成器的亲生儿子好多了,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那么恨我的原因吧。”
渚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安静地拍了拍滕雪花的肩膀。
滕雪花亲切一笑:“不要露出那种表情,那两口子的儿子现在半身不遂,注定要拖垮他们一辈子的,而我即将远走高飞,拥有正|念,便能过好自己的人生。”
渚巽想起了那本推理小说里的女主角,她在童年时期,曾经被摧折,留下的断茎上,开出了成熟美丽的花朵,带着一点异样的黑色光芒。
渚巽忽然觉得自己先前错了,滕雪花并不像那个女主角,因为滕雪花开出的花是洁白动人的雪色。
滕雪花和渚巽告别之时,对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凡事靠自己做决定,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渚天师,我祝福你,有一天也能为自己的命运做决定。”
多年后,渚巽在一份英文杂志上看见了滕雪花的消息,那时的滕雪花已经美得极其璀璨,且改头换面,有了新的名字和人生,她嫁给了一个纽约上层社会的名流,夫妇恩爱快乐,生了儿子和女儿,一家人过得非常好。在杂志照片上,她像渚巽第一次见到她时产生的联想那样,与孩子们靠着游艇栏杆,温柔远眺灯火点缀的海岸线。
渚巽和夔护送张白钧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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