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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灵直播间-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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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从褚大民和林姨的话里,这水鬼借命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听他们的意思,这水怪还会杀外村人啊……”云歌灵摩挲了一下下巴,抬头看向王炸。
  王炸道,“不……我还是坚信,水怪不会随意破了契约,他和村里签了契约,那必定是只会管村里人借命。”
  “但是这里面,并没有说,水怪不能和别人签订契约,对吗?”云歌灵虽然说得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让人没法否决她。
  而王炸也的确不会说云歌灵说的是错的,王炸把双手拢进了袖子中,“水怪的确能和别人签订契约,但是代价都很大。”
  旧时代里,曾经就有人尝试过朝水鬼借命,这里面有为了自己的亲人,宁愿把自己的命借给水鬼的,也有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害人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把水鬼借命从善事引到了恶事中去,让原本不会主动害人的水鬼,去帮这些怀有恶念的人,一次次地去完成他们的恶欲。
  王炸听了褚大民和林姨那含糊的话语,心里就想起了一些自己道听途说过来的,关于水鬼被人借去杀人的一连串的故事。
  这种借水鬼之手杀人的事王炸没有亲眼目睹过,他无法说清楚这中间是否真实可考。但是真实施起来,想想却并非难事。只是不知道那些借了水鬼之手害人的人,从始至终,知不知道,人是被他们害死了,但是他们也得因此而付出他们想象不到的代价。
  “代价?”云歌灵笑了笑,“这个代价,是不是自己的命?”
  王炸点了点头,“说什么水鬼借命,其实也不过是一命抵一命,水鬼也不是蠢货,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要就帮你?杀了人,那孽债可是记在他的功德簿中的,这又不是功德,水鬼可不想要。它帮你杀了人,最后拿你的命去抵债,这不就把功德簿上面的孽债划掉得清清楚楚了吗?”
  “这水鬼是把自己当成了杀人的工具啊,它就是一工具,它会被拿来做些什么,全看握着他刀柄的人,真是把债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云歌灵啧啧了两声,不得不说,有时候某些人总以为自己是大地之主,智慧之王,一切都能玩弄在掌心中,但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智慧”,其实早就被他们自视为低等的“生物”所揭破,只是这低等“生物”不说罢了,最后直把“犯了聪明病”的人耍得团团转。
  那些借水鬼之手实现犯罪的人其实就是那“犯了聪明病”的人,而水鬼则是被看低了的“低等生物”,最后,显然是“犯了聪明病”的人栽了跟头。


第142章 
  水鬼借命这事暂且放一边,云歌灵抬头问王炸; “我昨天见到的林姨究竟是不是她; 又或者说我见到的那个是人还是鬼?”云歌灵觉得自己的眼睛鼻子还有感觉; 自从机场出来后就不灵光了。之前在那个中转站的时候; 明明一个站的鬼; 她却毫无所觉。而如今进到这个村子; 她都要怀疑自己见到的每一个人; 是人还是鬼; 就好比昨晚造访的女人林姨。
  王炸此时的想法和云歌灵一样,云歌灵虽然不说对鬼道有多精通; 但是一路以来; 好歹在感觉上比常人灵敏,鲜少会有把人和鬼分错的时候。
  王炸道; “找个机会接近那个林姨,我们再来下定论。”在王炸看来,那个守着祠堂的林姨的确是个人,或者说除了昨天午夜看到的乌婆外,这个村子并没有见到任何一只鬼。
  云歌灵听了王炸的话; 面上不显,但是眼底却是沉了沉。她快步走到佛像前,鼻下都是臭熏熏的血腥味,云歌灵捂了捂鼻子,这次终于看清了阴影里佛像的模样。
  隐在暗处的佛像就和唐老师文章中描写的水怪相似,身材颀长; 脑袋扁平,不过文章中佛像是全身通黑的,而这具却是塑了金身。而且这水怪佛像看起来不算非常大,但是塑了金身的话,这重量可就怪沉甸甸了。
  在云歌灵打量着佛像的时候,王炸过来捏起了一截面前白碟子中的血肠。这血肠大约手指那么粗,但是却非常长,在上面还带了些黄色的膏状物,不用闻也知道那是从黑色塑料袋里带出来的猪屎。不过这不是重点,王炸把血肠扔回了碟中后,就碾磨了一下自己的指肚,那上面全是血肠带出来的血迹。这些血迹颜色鲜艳,红彤彤的,看起来不像是血肠自带的,反而更像是外人额外浇上去的。
  王炸低头闻了两下,忽而开口道,“这盘东西上面似乎都是人血。”
  “人血?”云歌灵抓过了王炸的手,放在自己鼻下也闻了闻,虽然血的味道都差不多,但是云歌灵这么一闻,就十分确定,这的确是王炸说的人血没错。
  云歌灵回头去看白瓷碟中的东西,半个猪脑袋上都是血淋淋的,如同在血缸中泡了个全身浴回来,那挺翘的猪鼻子此时还在一滴滴地往下滴着红色的液体。而猪脑旁边的血肠,底下已经晕开了一滩又一滩的血水,把整个白瓷碟染得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云歌灵觉得这血腥味更浓郁了,在血腥味里面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甜。不过那香甜的气味实在是太淡,刚想仔细闻清楚时,它就消散不见了。
  村长褚大民等会还要给他们这些嘉宾送午饭的,如果没见到云歌灵和王炸,铁定会引起他的注意力,而且去吃饭的林姨也许一会儿就会回来,不管哪种原因,都反应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云歌灵和王炸并不适合在祠堂久呆。
  云歌灵和王炸只能加快搜寻的速度,不管有什么问题和疑惑,都只能先放在心中,等离开祠堂在思考。
  也是因为如此,云歌灵用随身携带的一把小刀,把猪脑袋和血肠都在隐蔽的地方割了一小块,之后就装进了一个塑料密封袋中,打算把这些东西带回竹楼慢慢研究。做完这一切后,云歌灵和王炸转身就走到了旁边的小隔间里一探究竟,之前林姨就是从这个小房间中取了黑色的塑料袋出来。
  小隔间是真的窄小,两个人站在一块连转身都困难。然后这个隔间都是一排排的铁架子,每个铁架子上都摆满了一个个的大型铁盒。这些铁盒都用盖子盖着,单从外面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王炸在门口把风,云歌灵则把最接近自己的一个铁盒抽了出来,小心地掀开了上面的铁盖。而当她看到盒中的东西时,云歌灵都忍不住唏嘘了一声。这里面是一袋又一袋的血袋,数了数,一共五个,每个都密封得很好,如果要打开,只能用剪刀在周边剪一个口子。云歌灵捡起了一袋子,有些无从下手,如果把这些打开,势必就恢复不回原来的样子,这样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他们动过的手脚。但是不撕开的话,云歌灵又无法确切的保证,这五袋血液,究竟是动物血还是……人血。
  虽然云歌灵想起了外面佛像前的白瓷碟里的血液,但是她还是不想把外面的人血和这五个袋子的血液混做一谈。这五袋血看起来分量可不少,怕是把一个人的身体里全部的血都给放没了也不一定能得到这么多的量来。
  云歌灵回头看向自己身后一排排铁架子,那没有上百也有五六十个的铁盒子,一时觉得太阳穴有点痛。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云歌灵喃喃了一句,挪了一下身体,把打开过的铁盒子放了回去,再从它旁边重新抽了一个。这个铁盒子里也是五袋的血液,第三个铁盒也一样……云歌灵一连翻了十多个铁盒,每个铁盒里面都是熟悉的五袋子血液,这些血液在云歌灵的手上摇动着,云歌灵莫名觉得有点恶心。
  如果一个铁盒子代表一个人,那这里怕是得死上百个人才能制造得出来。
  后面的铁盒云歌灵没有再去翻找,他们在这个小隔间已经花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在这样翻找下去,半小时怕是都不够用,只能暂且停手等待新的机会。
  祠堂的大门是从外面给锁上的,用的一个大铁锁,因为不是门内自带的锁,所以随手拉了一下门,门上就会露出一条粗厚的缝隙来,这缝隙大约能放入一个孩童的手。云歌灵在直播设备拍摄不到的角度,悄然地把一直打瞌睡的俄罗斯套娃放了出去。
  俄罗斯套娃就像是无骨头生物一样黏在了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倍的铁锁上。它鼻下都是铁锈生锈的味道,难闻得很,肚子只是稍微蹭了一下,衣服上就都是一层层发了黄的锈迹。俄罗斯套娃拽着自己的衣服,脸上瞬间变得有些生无可恋,它本来衣服就不多,它虽然是个光头套娃,但是它一样是爱美的好吗?越想越气,俄罗斯套娃稚嫩的五官上倏地就变得狰狞起来,奶凶奶凶的。
  “回去后,我得吃十斤肥牛,还有十斤小龙虾,必须还得给我配牛奶,不要纯牛奶,必须得是酸奶,哼。”
  俄罗斯套娃嘀嘀咕咕一大堆,仔细听,都是一大串的食物名字。它好像念叨这些东西,身体就能充满力量般,挺了挺越来越鼓的肚子,吭哧吭哧地爬到了铁锁的中央,然后直接就把自己白白胖胖的手臂给伸进了铁锁的锁口里面。
  云歌灵矮身看着它动作,把他嘀咕的话全给听进了耳中。云歌灵余光扫到俄罗斯套娃那仿佛怀胎八月的肚子时,很想对俄罗斯套娃说,你再这么吃下去,怕是连翻身都不会了,整一个不倒翁。
  俄罗斯套娃虽然贪嘴,但是业务能力还是挺强的。云歌灵交给它的任务,很快就手到擒来,当听到那一声细微的开锁声,俄罗斯套娃骄傲的挺了挺胸,才吭哧吭哧地从铁锁中央爬到了边缘,然后借着缝隙,一把跳到了云歌灵的手上。
  从直播间观众的角度,只能看到云歌灵矮着身,好像把手伸到了门缝外面去。反正还没等他们看得仔细些,那门就被云歌灵给摇晃了两下,直接就往两边打了开来。
  云歌灵和王炸离开祠堂后,顺着小路很快就回到了焦氏夫妇的家。在焦氏夫妇的竹楼下,他们还撞见了从另一个方向回来的亓官房。亓官房只是和他们颔首打了个招呼,随后就迈脚上了二楼,云歌灵和王炸跟在他身后,三人都没有说话。
  而在云歌灵和王炸进到屋内去的时候,祠堂那边,林姨的身影匆匆从雨幕中钻了出来。她紧紧忙忙地走到祠堂的门口,伸手就握住了门前的铁锁,就要把钥匙插入锁口时,动作微微停顿了几秒。她拿着铁锁左右翻弄了一下,最后用食指在铁锁的边缘摸了一把,只见食指指肚上,只有浅淡的,零星的黄色锈迹。
  林姨狐疑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尤其是泥泞的泥土路。在泥土路上到处都是被水覆盖的脚印,这些脚印有大有小,有浅有深,零散又凌乱的到处都是。林姨往后退了一步,任由暴雨把自己打湿,她一步一步地往旁边挪去,最后把双脚放在了一双不太合适的脚印上,顺着脚印的方向,缓缓地走到了祠堂的门前。
  林姨心里沉了沉,她心情复杂地用钥匙打开了祠堂的大门,然后又很快的把门给重新阖了上来。她脱下蓑衣,把蓑衣挂在一旁的时候,顺眼又低下了头,玄幻处还有几滴晕开的水迹。
  林姨把蓑衣随手张挂在了一边,疾步就走到了佛像前,而原本搁放在佛像案台上的白瓷碟,此时已经发生了鲜明的变化。原本里面的半只猪脑,现在只剩下一碟的碎骨,这些碎骨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含入喉咙中撕咬再吐出来,碎成了屑。而在猪脑袋旁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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