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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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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烧得厉害,咽喉很痛,连喝水都有些受不了,更别说食物了。

    “姑娘。”萱月一边哭一边喂,“怎么办?他们就是不肯帮忙请大夫,昨儿还拿走了我头上的簪子,那是姑娘你送我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做什么,簪子也拿去了,怎么就不肯请个大夫呢?”

    奚念知有心安慰,想必他们是拿信物继续威胁她爹爹吧!但她浑身软绵,吞咽食物已经很费劲了,实在使不出说话的力气。

    或许是病了,她也变得莫名脆弱起来。

    这包子仍是梅花馅儿做的,淡淡的花香缠绕在舌尖,她鼻子突然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吃下小半包子,奚念知哭累了,浑身倦怠地再度陷入昏睡。

    她睡得迷迷糊糊,又做了许多梦。

    洪山村与皇宫轮番出现在她梦中,最后她竟梦见大灰狼来救她了。

    大抵是日有所思吧!

    大灰狼来救她的画面与那日在森林十分相似,它猛厉地飞奔而来,蹲在她身旁,用那双绿色的眼睛深情地望着她,仿佛在说对不起它来晚了。

    奚念知知道自己在做梦,还想着,这梦太不真实了些。

    以至于,她再看见皇帝祁景迁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竟变得十分淡定了。

    还颇有兴致地想,这个梦好歹没那么多漏洞,场景人物都格外逼真。

    这是她做梦做得越来越娴熟的缘故吗?

    瞧,他穿着身很普通的便服,门是“轰隆”一声被撞开的,大抵是夜半,外面也很黑。站在他身后的侍卫们都举着兵刃,还有几个手里提着明亮的灯笼,用以照明。

    就连萱月都好兴奋,她又哭又笑,搂着她喜悦地喊:“姑娘,你看,有人来救我们了,这位大人来救我们了,我们得救了。”

    奚念知也想笑。

    萱月没见过皇上,也不知道他就是大灰狼,所以她喊的是大人。

    这个梦真的一点点漏洞都没有,她颇感欣慰啊!

    “她怎么了?”祁景迁猛地大步上前,面色在灯笼映照下十分难看,眼中红血丝比她上次见的更重,“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我家姑娘发热生病了,都很久了,他们不肯找大夫来。”

    “一帮混账东西,还不立即去宣御医,不,去把奚崇、奚院使叫来……”

    奚念知晕晕乎乎看他生气,她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只见过他生闷气。

    他生闷气时并不怎么可怕,也就阴沉沉一张脸,好像十分委屈似的。

    好比上次,她跟他说食铁兽并未生病,她无须再频繁入宫一样。

    可现在的他眸色阴骘,怒发冲冠,像极了高高至上的九五之尊。

    不,他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

    但她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她为何会做这个梦?他为什么要在她的梦里这么生气?是因为她也渴望他那么在乎她吗?

 71。七一章

    晋。江。独。发

    七一章

    “姑娘; 你是没瞧见当晚那架势; 特别像难分胜负的修罗场!”

    萱月坐在榻边为她削苹果; 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戏谑和调侃:“皇上与老爷为了你; 都差点打起来,皇上坚持要带姑娘入宫,老爷自是不肯,也是,没名没分的!老爷怎肯委屈姑娘?真没想到,一向温软的老爷竟会那么彪悍,还有皇上居然会妥协。”说到最后; 萱月卖了个关子,十分鸡血道; “姑娘,你想知道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奚念知:“……不想知道。”

    萱月气鼓鼓嘟嘴:“姑娘您怎么这样?”

    “那你说说; 我如何回来的?”

    “姑娘你猜猜?”

    奚念知:“……”

    彻底无语,奚念知偏过头,不再搭理萱月。

    距离被救的那晚; 今天已经是三日后了; 期间她毫无意识,也就是说; 她整整昏迷了三天。

    靠在松软的棉枕上; 奚念知轻咬唇瓣。有点难以置信; 难道她最后的梦境竟是真的?他终于找到她了?

    “好啦; 我告诉姑娘。”萱月拿她没辙,很怨念的坦白,“是皇上亲自将你抱回来的。”

    “哦!”

    “哦?姑娘,你就这反应?”

    “不然?”奚念知真的很淡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猛地惊起,萱月一手拿刀,一手托着苹果,望着她结结巴巴道:“姑、姑娘,你、你和皇上,你们竟、竟然都……”

    奚念知这才意识到这句话歧义很大,她脸忽地红透了。

    “不是——”

    “咳。”纱帘外,几声恼羞成怒的咳嗽声剧烈传来,“念儿,皇上来探望你了。”

    奚念知登时大惊,这是她爹的声音。

    也就是说,她爹听到了她刚才那句话?苍天可鉴,这话真没表面那么邪恶。

    百口莫辩,奚念知一时不知说什么。

    她委屈巴巴看萱月,哪知这丫头一副“姑娘您竟然是这样的姑娘”的表情,最后又艰难地点点头,像是在宽慰她:姑娘,真是委屈你了,皇上毕竟是皇上,你不从也得从啊是吧?理解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奚念知:“……”

    她绝望地叹了声气。

    “皇上。”外面奚崇的嗓音透着几许别扭,“禀告皇上,臣女病情还未痊愈,恐影响皇上身体,您是万金之躯,不容有任何闪失。”言外之意是您从哪儿来就麻溜儿地回哪儿去吧!

    隔着纱帘,奚念知只能看到两道身影,微胖稍矮些的是她爹奚崇,旁边那抹高挺的则是皇上。

    “奚院使,朕的病情也未痊愈,你莫不是怕朕传染了你女儿?”

    “臣不敢。”

    “那朕能进去了吗?”

    奚念知不忍他爹吃瘪生气,忙抢白道:“爹,您让皇上进来吧!”

    萱月瞪眼,忙扯了下她家姑娘,饶是她不懂情爱之事,也能猜出老爷不喜姑娘进宫,而且姑娘干嘛那么迫不及待呀,会掉价的嘛!

    “咳咳咳……”奚崇大概是更气了,咳得动静更大了。

    奚念知:“……”

    “奚院使放心,朕不会做任何逾矩之事,在还没有名分前。”他嗓音含着轻轻浅浅的笑意,又刻意压制了些,像是明白了她难处,不愿让奚崇太过难堪。

    然而这话现在听来,已经完全没了可信度。

    毕竟她前面才说那什么早不是第一次抱啊什么的……

    奚崇气呼呼拂袖走了,当然表面上的礼节还是没敢懈怠。

    祁景迁倒是对准岳父很亲厚,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至于领不领情,这便不好说了。

    “姑娘。”瞅着目前形势,萱月轻声唤她,用眼神询问,她是该留在这儿还是不该留在这儿呢?

    按照平常,私会是万万不可的事,但搁在皇上身上,所有的规矩便不是规矩了,更何况,她家姑娘和皇上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啊!

    奚念知不敢开口,她今儿好像说什么错什么,万一又说错,那她这张脸真要没地儿搁了。

    她们“眉飞色舞”时,祁景迁已掀帘步入。

    他穿着天青色长袍,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将她闺房都衬得敞亮了些。

    奚念知佯装淡然地瞅向他,做了做要请安的样子。

    祁景迁也很配合,说“你病着呢规矩都免了”。

    “给皇上请安。”萱月在旁行礼。

    轻应一声,祁景迁拿眼瞟她好几眼,他对这个萱月可印象深刻。

    做狼装狗时,她真令他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看在她忠心护主的份儿上,祁景迁也没准备难为她。

    奚念知却很警醒。

    她千守万守的秘密终于被揭穿,萱月赵统师兄都是他那段“艰辛育狼岁月”的见证人,师兄与赵统倒还好说,萱月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作死”了好多次。

    “萱月,你快下去。”

    “姑娘……”萱月惴惴不安地偷看她,她这辈子第一次正儿八经见皇帝,特别紧张。然后又想她家姑娘肯定会入宫,她说不定也得跟着进去,这想了几想,腿都激动兴奋地软了。

    “你快下去呀,还磨蹭什么?”奚念知生怕她晚一步就要被报复,语气特别焦急。

    “是,姑娘。”萱月恍然大悟,原来她猜错了吗?皇上与姑娘并不是你要我从我不敢不从的关系?而是两厢情愿?

    喜意涌上眉梢,萱月放了心。

    传言皇上是个痴情种,模样也好,最难得是她家姑娘喜欢呀!

    萱月腿瞬间不软了,很利索地退了出去。

    等她人影消失在房间,奚念知这才松了口气。

    她抿抿唇,目光重新扫向皇上,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眸中深意耐人寻味。

    奚念知心生窘迫,耳根有些发烧。那什么,苍天可鉴,她真的不是迫不及待什么的呀!

 72。七二章

    晋。江。独。发

    七二章

    “朕本想将你带回宫中。”

    “又想; 太医院最好的御医可不就是你爹吗?”

    “再想,不管是得罪了宫中最好的御医; 还是得罪了你爹; 朕今后的日子恐怕都不太好过。”

    等萱月退下; 祁景迁走到她榻边; 越说越委屈; 拿眼神瞅她:“所以朕就只好由着奚院使带你回了府。”

    奚念知忍俊不禁; 她把嘴角笑意往回收了收,佯装淡然道:“臣女回自己家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话是这个理。”

    “不过——”

    祁景迁扫了眼小桌上的碧绿瓷盘,上面摆着萱月才切好的水果。

    他端着送去她手边,以眼神示意。

    却之不恭,奚念知用小叉子举起块果肉; 轻咬了口。

    果肉很脆,也很甜。

    “奚府的大小姐回自己家是没错。”将果盘随意地放回原处,祁景迁挑了挑眉梢,以再自然不过的语气徐徐道; “可朕的润润难道不该随朕摆驾回宫?它可是朕最宠爱的润润,生了病,自然要朕亲自照料安能放心。”

    奚念知:“……”

    这话不能等她吃完再说吗?差点闪着舌头。

    她腮上染了薄薄的红晕; 好比天上彩云飞入脸颊。

    祁景迁见她如此模样; 心中微动; 又怕真将她说得羞窘了; 她毕竟是女儿家。

    正想转移话题; 却听她一本正经道:“皇上这话说得是; 臣女之前也养了只爱宠,梳毛喂食鲜少假以他人之手,有段时间它身上长了虱子,臣女还要替它洗澡呢!”

    祁景迁:“……”

    什么叫宁得罪小人也不能开罪女子,这话他算是彻底领悟了。

    这段黑历史本是他不能忍受的过往,此时从她嘴中娓娓道来,不知为何,却多了几分缱绻缠绵的意味。

    他羞恼尴尬的同时,心中又偷偷生出几丝甘甜。

    那些都是他与她才拥有的过去,旁人干扰不得的过去。

    “你早知是朕?”尽管如此,祁景迁脸上笑意还是有些挂不住。

    “也、也没那么早来着。”

    “你不用诓朕,朕答应不罚你就是了。”

    “此话当真?”奚念心中一喜,讨价还价道,“那萱月呢?赵统呢?我师兄李崇亭呢?”

    眼见榻边男人眸色渐沉,她适时打住:“皇上,臣女也只是猜测,后来——”

    “后来如何?”

    奚念知轻笑,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后来臣女才慢慢在一些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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