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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女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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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以为,自己不在乎男子的三从四德,应是视贞洁如粪土。
  可在被人看去了脚趾,并见了那农女光洁的身子后,心口一**焦躁再如何也止不住,即使那人性无能,但是她却是个正正经经的女子。
  而他被……他脏,太脏了。
  裴元绍抬手,狠狠的擦拭自己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却无用。那人白花花一团的东西,仿佛刻入瞳孔,浮现眼前,便经久不散。
  他……原竟如此下作,看了那人的身子,竟满目皆是……
  他可能再也要不了话本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故事,他不配了,此番是真的再也不配。
  裴袁绍垂着头,眼中露出抹自嘲的笑,神色微凛。
  罢了,今日就当断了他作为一位哥儿,最后的念想。他不需要妻主,原也不需要贞洁。
  柳长宁穿好衣衫,床帐内安静一片,便宜夫郎一动不动。
  她眉目微蹙,凝了那人一瞬,莫非方才过分了?
  几日交锋,此人虽脾气大,又喜故作轻佻,可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偶尔触及底线,却从不逾矩。倘若原主的记忆与小说视角有问题,那么此人的凉薄也极为有可能是装的。
  这样的男子,麻烦是麻烦了些,却比心怀不轨、伪装良善的人好的太多。因为他原本就将自己伪装的极恶。
  柳长宁眯着眼,想起几百年前收的那位白莲花徒弟,当年化神期,遇到瓶颈,一时起了为人师表的心,便在宗门大比中挑了个徒弟。
  徒弟软萌又听话,打杂做灵食儿,俱是好手,每日请安,师傅师傅唤个不停。
  她修炼无情道多年,难得有个如此合心意的徒弟。
  虽对他严厉却也倾囊相授,为了改变徒弟废灵根体质,不惜去死亡海,寻暗火,替他重塑灵根。
  可是……全是别人算计在内的假象。
  阴谋揭穿之后,柳长宁才明白,这世上哪有那么贴合心意的人。全是伪装,那孽徒心思深重,她只不过是他手中一颗棋子。
  孽徒用了整整十年时间暗地里摸清她的脾性,而后拜入她山门,百般迎合,万般讨好。
  五十年的师徒情,原都是算计好的。只为借着她的手,将整个修真界搅和的乌烟瘴气。
  柳长宁活了几千年,也就那孽徒,是她大道上的耻辱。
  与孽徒比,便宜夫郎便好上太多。
  明目张胆的恶,即使恼羞成怒、阴晴不定,却也眉目鲜活。
  是以她愿意多给他两分耐心。
  八仙桌上摆放着小二姐不久前送来的饭菜,经过方才一番耽搁,饭菜已经凉透,好在天气炎热,用来并不打紧。
  柳长宁指着桌上的饭菜,冲着不远处的人缓声问道:“伤口可处理好了?要不要用些饭食儿?”
  沉默漫延,隔着纱帐,便宜夫郎直挺挺的躺在圆顶木床上,一动不动。
  意料之中,柳长宁眯着眼,并不继续劝。虽是愿意给他两分耐心,却也仅仅只有两分。
  上赶着伺候人这种事儿,她便做出来。
  更何况被看光的是她自己,前几日此人破门而入,该看的都看了,矫情有何用?
  见对面之人不说话,柳长宁耸肩,坐于八仙桌旁,端起碗筷,细嚼慢咽。虽饭菜稍凉,味道却不错,不由便多用了两碗。
  裴元绍侧身,墨眸定在木床里侧的墙壁上。
  等了半响,那人却没心没肺的兀自吃饭,再也不搭理他。
  咀嚼食物的声音,一声声传来,搅的他心情烦闷。
  他不悦的翻身,动作幅度过大,红漆木床吱呀作响。
  柳长宁眸中漫着丝笑,用完膳食儿,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唇角的油渍。
  直起身,轻笑道:“如何?饿了?”
  裴元绍耳尖动了动,客房安静无声,农女清脆的问话便愈发清晰,滑过耳廓,鼓膜震动,身子没来由的绷直。
  全然忘了方才疏离此人的决心,此刻见冷落自己好半晌的人,终是再次主动出言搭话。
  眉头微松,棱唇不由自主的翘起一抹极浅的弧度,他咳嗽一声,高冷道:“嗯!”
  却不料,那人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推门大跨步,走了?
  裴元绍瞪直了双眼,盯着禁闭的房门,眸中呆呆愣愣。
  他强撑着坐靠于床上,此刻心里酸酸涩涩。
  那农女不管他了,在毁了他贞洁后,许是嫌弃他放荡又大胆,再不如之前那般体贴入微,与方才那般处处为他伤口着想的人判若两人。
  他愣愣的掀开床帐,看了眼八仙桌上的吃食儿,空荡荡的客栈,寂寂无声,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股落寞。
  低头,看了眼包扎完好的伤口,伤口并不严重,可却不知为何累及至心脏,疼。
  ——
  未时,太阳正毒,知了叫得震天响。
  柳长宁找来小二姐寻了一把伞。
  油纸伞撑开,步入正大街。
  骄阳似火,这会儿街上连卖货郎也鲜少能见。
  云来客栈对面便是那家富贵楼。柳长宁虽已用过饭食儿,可便宜夫郎却是滴水未进,八仙桌上的饭菜已是凉透,他身受剑伤,本是最虚的时刻,桌上的吃食儿便不好克化。
  此番时辰小贩们各自回家,便也只有富贵楼里,尚能买一盅清粥。
  酒楼檀木为梁,大门顶端高悬匾额,其上龙飞凤舞书写“富贵楼”三字。
  入得楼内,方才察觉到人气儿,大堂正中央有一说书先生,正拍打惊堂木,绘声绘色的谈古论今。
  堂内时不时传来一阵叫好声。
  柳长宁掀开眼皮粗略打量一眼,一楼人满为患,二楼雅间内似乎也坐满了人。
  不愧为花石镇有名的酒楼。
  小二眼尖,迎上前来,脸上堆着一脸儿笑:“客官,您是要……”
  她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眼,眼底虽并无轻视的意思,说话却也犹疑,毕竟能来富贵楼用膳的食客,非富即贵。
  眼前农女装扮的女子,便有些上不了台面。只是她通身的气度,倒也不似作假。
  小二姐在楼内多年,见多识广,这会儿虽心中存疑,却也并无怠慢。
  柳长宁脸上神色很淡,她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枚碎银,道:“酒楼内可有白粥?在下要一盅白粥,带走。”
  小二姐困惑之色一闪而逝,来他们楼内用膳的客官,俱是为了品尝菜肴慕名而来,这位女君却仅要一盅稀粥。
  心中疑惑,面上却也不显。
  “白粥已卖完,您若是能等上半个时辰,厨子须得现做,您看?”
  柳长宁回头看了眼酒楼外的艳阳,干涸的唇错动:“做。”
  “好嘞!您这边请。”小二姐躬身迎着柳长宁坐于大堂内唯一一张空桌椅上。
  门口此番动静并没有引来多少视线,大堂内的食客此刻正聚精会神的听说书先生说书。
  方桌上置有茶水,柳长宁拿来青瓷杯,倒上一杯。
  说书先生坐于正中央,手持惊堂木,正说到精彩之处。
  “话说这长帝卿裴子渊,倘若不是一年前落马,那也便是位文武双全,惊才绝艳之辈,金风朝第一美哥儿,又加上极为尊贵的身份,便是万众瞩目,尊荣天下。只可惜……一年前北山猎场落马,此后摔坏了脑子。行事荒唐无度,再无往昔艳艳才情。”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继续道:“遥想当年,那人鲜衣怒马,一袭红衣眉目绝艳,长袖善舞睥睨朝堂。可叹,那样的人物却终是被埋没在回忆里,再也不得看见。一月前,因了荒唐无度,落了个贬为庶民,流落北地的下场。好在今上寻了一门极为尊荣的皇夫。三朝元老贾太傅之子,入住后宫。太傅花甲之年,亲自出山,辅佐朝政,这才平息朝廷暗涌……”
  二楼雅间,旌寰正品茗,贴身侍卫恭敬的站于身后。
  “阿全,你说一个人落马后,便真能性情大变?”他抿了口茶水,唇边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阿全立于主子身后,抬头迟疑了一瞬:“奴不知,旌主此番何意?长帝卿如今贬黜为庶民,想来并无不妥。”
  旌寰手握茶盏,笑而不语,半晌方道:“本王确是不……”
  一个“信”字藏在舌尖,却没有发出声。
  上挑的丹凤眼倏然睁大 ,手中的茶水摇晃,水渍滴落在那只养尊处优的长手之上。
  阿全眸中的诧异之色更重,他张口正欲问询。
  却见主子“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青瓷杯放下,直起身,快步走至窗口,步伐凌乱,竟显出几分慌张。
  雅间的窗口正对着酒楼大堂,俯身望去,便将堂下的景色尽收眼底。
  阿全顺着主子的视线往下看,大堂角落,坐着位长相平平无奇的农女。
  她端着茶水,干涩的唇润上几滴晶莹,显出半分血色。身着粗布短打,确与整个大堂身着绫罗绸缎的食客,格格不入,但并无特别。
  阿全迟疑的上前两步,眼含戒备,低声问:“旌主,此人可有不妥?”


第19章 错认
  旌寰背着手,并没有说话,他浅蓝色的瞳仁紧缩,视线定在庄户打扮的农女身上,一错不错。
  阿全不敢再问,旌主素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情绪外露,倘若不主动搭话便是不愿说。
  主子的事儿不是奴婢们能问的,更遑论,旌主往日待人严厉。即便是宫里极为尊贵的二皇子,在旌主身前,也不敢逾矩造次。
  阿全垂首立于主子身后,狭长的黑眸警惕的排查大堂内可疑人等。
  堂下的农女正不紧不慢的抿着茶水,旌寰的视线便落在她举杯的手上,一错不错。
  她举杯,低头。茶盏放于鼻端轻嗅。嗅茶之后,似并不满意茶水味道,柳眉微蹙。
  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抬起,纤长的手指撩开额前滑下的发丝。
  本是再普通的动作,旌寰出气的声音倏然急促。
  远处那人伸手别发的动作,小手指直直竖起,指腹倾斜,与那人一模一样。
  他眼中蹿出一抹急切的光,虽极快的收敛。腰板却格外僵直,若仔细观察,便能看见他此刻身体正细细的发抖。
  相似的举动,一模一样别发的姿势。
  旌寰丰唇蠕动,几乎便要将五百年溢满胸臆的名字脱口而出。
  五百年,沧海桑田,岁月更迭。
  即使她变了面容,只要灵魂不灭,他便依旧能一眼将她认出。
  无情道老祖柳苍云,无情无欲,高岭之花。他用了整整十年时间,调查她的喜怒哀乐,模拟她的生活习性。而后五十年朝夕相处,他用纯善的外表,一点点渗入她的生活。
  后来他发现,仙灵界人人惧怕的冷清冷性的无情道祖,背地里喜欢做很多小动作。
  生气的时候,抿唇,皱眉,厌色一闪而逝。
  高兴的时候,唇角会悄悄弯出一抹弧度,却又很快的消失无踪。
  发呆的时候,会立于苍梧山断崖旁的梧桐树下,踩碎落于地上的枯叶。
  喝茶的时候,会撩动额际的碎发,小手指笔直竖起,指腹倾斜。
  ……
  他熟悉她每一个小动作,用五十年了解,并渗透入她的生活,原以为自己能将她彻底的控制在手中。
  却没有想到,五十年的朝夕相处,他的复仇成功了。却将自己的心陷了进去。往后的很多年,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便如一帧帧画般,在他的灵魂之上落下烙印,驱赶不走,触之微疼。
  可笑,入魔本是心之所向,却因她而心魔从生。
  酒楼大堂之内,座无虚席。
  说书女君,绘声绘色。
  堂下嘈杂的叫好声此起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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