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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意思是说，我至少损失了三百万奖金？这个意思是说，我该拿到的钱，木有拿到？”



赵文心一连三个问题，问得李a头顶升烟额头流汗。



看了看赵文心那火红如熔岩的一双眼，李a果断掏出了一个小本。写了一个三，后面跟了六个零，最后签上了他的大名。“三百万，拿去买年货……”



“谢谢师父，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赵文心接到支票的一瞬间，从暴走火山爆发女，转化为招财进宝可爱萌妹子猫。那一双金光闪闪的眼睛，彻底将关华和秦魁秒杀，他们有一种被‘钱眼’余光扫视到的感觉。



关华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秦魁，问道：“上什么榜？前十有什么奖励？为什么师父给大师姐三百万？”



赵文心又恢复了闲淡的修指甲盖状态，李a深吸一口气，再次进入养精蓄锐模式。秦魁看了看对面两人，才稍稍安心，于是慢慢给关华解释道：“氓有五个区，咱们属于东区，这个你知道。而每一个分区，每年都会在分区总部立一个功德榜。上面依照我们小组一年里完成的任务总量、任务难度等等，划算成功德积分，年关最后结算的时候，前十名都会得到分区的奖励。第十名一百万，第一名一千万。就是这样……”



关华知道秦魁说话喜欢丢三落四，而且忘说的都是比较重要的。所以，关华仔细回味着秦魁说的话，替他寻找着他的漏洞。“你说的小组是怎么回事？大师姐说最少损失三百万，而你说第十名一百万，奖金到底怎么算？”



“这个……”秦魁挠着头皮仔细想了想，笑道：“我们三个算一组，因为是同一个师父的徒弟。第十名那个一百万，意思是说每一个人一百万。”



关华拍了一下头，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科学，按照最低标准来算，假设咱们小组获得第十名，那么每个人都有一百万，这才是三百万。为什么大师姐勒索师父三百万，而不分给我们呢？”



“因为这钱是师父给我买年货的！”赵文心说得理直气壮，李a这个时候非常配合的睡着了。赵文心抬眼看着两个师弟，笑眯眯地说：“就算你们也有份，但我一样不给你们。为什么？因为你们都欠着我的钱，还、没、还！”



“得，找谁说理去……”关华拍了一下手，唉声叹气地看着秦魁。秦魁倒也习惯了，笑呵呵地看着关华吃瘪。



又过了一会儿，火车减速慢行，缓缓驶入了汴京火车站。下下一站便是信陵火车站，距离四个人下车还有一个小时。意识到快到家的关华，突然有了一种归心似箭的急迫。之前还没有觉得，此刻听到熟悉的方言，透过窗户看到淳朴的农民工兄弟，关华突然想念起自己的‘家’。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是在外漂泊的人们，在年关临近时常说的一句话。但是对于租房子住的关华来说，这一句话是一根巨大的刺，深深扎进他的心里。



二十年里，关华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年，因为他居无定所注定漂泊。关华过年最大的愿望就是，房东不赶他离开，不要涨房租。



回家是真正的奢望，过年是逃不掉的劫难。万家灯火看春晚过除夕，自己窝在冰冷被窝打飞机，想想就应该觉得非常苦『逼』。



不过现在不同了，关华的‘家’里，有了一个鬼小弟看门，多了一个可以牵挂的小『色』，这个‘家’的意思就不同了，虽然关华仅仅是、刚刚才想起小『色』的存在。而且，在信陵这座越想越亲切的城市里，还有关华一直牵挂着的，小艳艳，小兰兰，小婷婷。



“抗木昂贝比go，火车你他娘的赶紧走。”关华忍不住喊道。



一百公里之外，信陵市东一处经济适用房里，一男一女飘在半空。



“阿嚏——看，我风流倜傥英俊无敌的情圣风范，总是招来无数人的牵挂，作为鬼也不例外。别人想我想得我都感冒了，被人牵挂也是一种幸福，我他娘的认了……哦，我可爱的挚爱的亲爱的朱丽叶，你英俊潇洒热情如火的罗密欧，想亲亲你的小嘴，抗木昂贝比，不如我们亲过之后，试一试第五十六式：‘高山流水哇哈哈’那招……嗷呜……”小『色』翩翩飞舞着，扑向了一个躺卧在按摩床上的美丽女鬼。



一对鬼男女滚在一起，共同验证着小『色』生前的体位研究。飘在半空里的小『色』和他的女朋友，就好像两个航天员在失重状态下xxoo，各种高难度各种无限制，让人嗔目结舌！



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第一感觉就是感叹他们的技艺高超，第二点才是大叫着见鬼了，然后拼命逃掉。这才是让人叹为观止的艺术的魅力，比岛国小电影强太多了。



火车一声汽笛声，结束了师徒四人的旅途。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围观，四个人下了火车之后，就装出了一副快要冻死的『摸』样，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快速走进应急通道，坐上了等在地下出站口的加长林肯。鬼司机向四人行礼之后，开着车直奔信陵最高建筑而去。



年终临近，赵文心要去分区总部递交信陵中转站一年的工作报告，同时再去领取新一年的工作计划。李a正好也要去分区处理一些事情，所以，他并没有一个人先走，而是等着赵站长拿好文件一同离开。



李a不走，关华哪好意思一个人先撤，跟着回中转站的关华，竟然发现自己扔在走廊上的手机，没有被人拿走。而且这个坑爹的手机，竟然在自己走后开了机，两千多条短信和一千多个未接来电，只看一眼就让关华菊花碎一地。这要是看完，还不得把自己累死？所以，关华看清发信息和打电话的人是谁之后，果断选择格式化手机。



只要知道三个丫头想自己了，那些短信和电话不就有了意义？关华美得不行，甩着充电器走进了赵文心的办公室。“我也会让你们知道，我想你们了，宝贝们。哇哈哈，不要着急，我马上就去见你们。”



第2章小色的叛变



送走了李a和赵文心，关华便开着中转站的奥迪a8，低调地杀回了家。



这是李a开口之后，赵文心才破天荒大方地借给关华开的车，很显然这辆布满灰尘的a8，平时绝对是她连看都不看一眼的。不过关华却觉得挺好，因为赵文心心情好，连租车费都没要。然后关华就觉得自己赚了，后来想想，还是赚了，至少没赔钱。



李a临走的时候，提议带关华去分区总部玩一玩，结果被他果断地拒绝了。开玩笑！好不容易回来了，关华还会离开吗？就算关华想去，憋了几个月的小关华会答应吗？就算小关华也愿意去，守在家里发了几千条信息的姑娘们愿意吗？于是，赵文心开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载着李a，向高速公路入口开去。



秦魁忙着去配新自行车，李a走了之后，他就火急火燎地离开了中转站。原本安排他来监督关华做任务的事，他也忘了个干干净净。拎着他原先那辆自行车把，打的杀向了单骑俱乐部，上车之后他就寻思着，能不能以这个车把为基础，再克隆出一辆一模一样的战车出来。



如此一来，关华非但不用跟着出差，而且获得了七天的假期，趁着高兴劲，关华踩着油门一连闯了七八个红灯。自从在秦魁那得知，鬼司机能删掉违章拍照这个消息之后，开车本就不懂规则的关华更是嚣张起来。扣你妹的12分！



十五分钟之后，在门卫惊掉下巴的目光里，关华开着四个圈的a8进了小区。



“乖乖，几个月不见，竟然这么有钱了？被包养了吧……呸，小白脸！”年轻的小保安有些不淡定了。



下了车，关华站在楼前，笑呵呵地『摸』出了手机。只顾着高兴，竟然忘了告诉小兰兰小艳艳小婷婷自己回来的消息。



编了一条短信——我回来了。依次选择了冯婷、韩秀艳、肖若兰，最后想了想，关华还是把姚姐的号码加上了。几个月没有音讯，估计她都快被报名按摩的人『逼』疯了吧。



短信发出时，冯婷在开会，作为一个职业女强人，她的手机必须是震动的。韩秀艳在手术，她不可能一边手术一边看着手机屏幕，那样的话……不敢想啊不敢想。已经从实习转正的肖若兰小护士，正在产房里忙着接生，压根想不到放在更衣室的手机会收到短信。



唯有一个被客户『逼』得走投无路，天天拿着手机四处求人通融的人，才会在见到短信的一刹那把电话打过来。



“喂，姚姐……”发出短信之后，姚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略有些失望的关华还是按了接听键。



“关华，你在哪里？你再不回来，我这就要出人命了！”姚姐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喊道。这声音里充满起死回生的喜悦，充满深闺怨『妇』的哀怨，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苦涩。



“我……刚回来，在我家楼下……”关华琢磨着姚姐声音里的内容，不由自主地说了实话。



“我马上到，十分钟，不，五分钟，不，三分钟！”然后关华在手机里听到了，高跟鞋狂踩地板的声音……那是马不停蹄赶路的声音……



关华站在楼底下，很是郁闷。‘我是有多爱‘帮助广大女『性』消灭平胸’这项伟大的使命，见家门而不入！多么伟大，多么可歌可泣！’关华望着自家的窗户，感慨着自己的舍己为人。



四分三十多秒之后，姚姐的车冲进了小区，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关华面前。



“呀——华弟弟，终于找到你了，你终于回来了……”姚姐下了车，哭着跑向了关华，泪水里饱含委屈饱含辛酸……



“姚姐，你这是怎么了？”关华伸出手躲了两下，才逃过姚姐热情如火的拥抱。但是他伸出的手却被姚姐一把攥在手心，怎么抽都抽不回来。原来，姚姐她并非想要占关华便宜，而是怕关华再次消失，因为怕所以要紧紧抓在手里。



“三个多月，一共累积签约一千两百多个按摩的顾客，签约金额高达四千八百多万，而你迟迟不出现，我也留不住人，无偿退款解约之后，就剩下五百多人。”长叹一口气，姚姐神情黯然。“就是这五百多个人，她们联名把我的按摩院告上了法庭，说我是诈骗。我一个人怎么斗得过这么多人，法院判我败诉，我不但要退还所有钱款，还要每人赔偿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我今天下午就要卖了我的房产和按摩院——好在你回来了，好在你回来了！”



关华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个女人，默默承担了多少压力，一个人经营了半辈子的事业，突然就要化为乌有，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关华突然有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负罪感。



心神失守的一刹那，高兴的姚姐趁虚而入，抱住了关华的身体，雀跃着欢笑着，像个心爱玩具失而复得的孩子。



错愕的关华拍了拍姚姐的背。“好了姚姐，通知这五百个人，说我回来了，我要跟她们履行合约。”



整个身子陷进关华怀抱里的姚姐，多么渴望这一刻时间会停住，哪怕再体会多一点点的温存，她都愿意用十年的寿命去换。多么温暖，多么踏实，多么安全，多么让人留恋，充满希望的味道，充满男人的阳刚。



可是，时间并不能因为关华的同情而停住，收回失控的心神，姚姐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