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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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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赐婚,想必圣人要趁机做些文章,不外乎就是因着那位异姓王。
  “果真是瞒不过你,”周怀璋苦笑着,“钦天监午后便定下了日子,如此匆忙,显然是出自圣人授意。他更是下了旨,言说阿湄将被册为太子妃,越宁王身为人父,需得到场。”
  “他此举,定是为了借口我大婚之事,一举铲除越宁王。”
  “那道旨意,已经被快马加鞭,送往闽南了。”袁默低声替太子补充道。
  “如此,想来这根自先帝遗留至今的芒刺,该是到了被拔出的时候了。”
  谢瑜面色淡淡,显然是他的意料之中。
  “我如何不知,只是削藩亦可徐徐图之,如此一来,不止是落得个诛杀开国功臣之名,闽南一时群龙无首,又留有余孽,亦会动荡不安。”
  周怀璋恳切的目光就落到谢瑜身上,“询安,你深谙圣人心思,可有法子拦阻此事?”
  “怀璋,”谢瑜抬眼,叫了太子的字,语气冷淡。
  “你是当真如此想,还是有些私心。”
  “是怕南安郡主与你反目成仇?”
  被谢瑜毫不留情地刺破了要害,周怀璋哑口无言,他饮了口茶,才道,“两者皆有。”
  他面上现出些犹疑,“我既是不赞同圣人手段雷厉,又是不愿阿湄恨我。”
  “你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谢瑜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异姓为王,终有一日天下共诛之。她在被越宁王送入洛京时,就已经是枚弃子,弃子,自是可弃之。”
  “但原本可以有其他法子,并非只有此举可行。”周怀璋道。
  他似是陷入了死胡同,又咳了几声,颇有些撕心裂肺之感,袁默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拍了拍给他顺气。
  他不悦道,“询安,你知殿下叫你来,并非是分说利弊的,只是想让你拿个法子,能换些温和的手段,解决了此事。”
  这便没什么可说的了。
  谢瑜面前的茶已尽了,他随手搁下杯盏,起身一揖,作告别状,平静语气里竟是隐隐有几分嘲讽意味。
  “此事无解,殿下不如好生消受这段时日,日后也可留个念想。”
  似是极看不惯周怀璋深陷儿女私情,他离去之前,敛着眉眼,冷声告诫道:
  “圣人这些年身体状况亦是不佳,故而想在去之前将闽南之事定下。他想让三皇子取而代之这储君之位已是多时,殿下亦是心知肚明,如今所为,亦是极有可能为三皇子铺路。”
  “殿下所虑者,当是如何在此事中得些好处,又如何保下这太子之位,又岂能被这些儿女私情缠住了手脚。”
  周怀璋咳了许多时,颊上生出些异样的潮红,他抬眼苦笑,“询安说得轻易。”
  他仰视着殿中清肃笔直的身影,抛出了个疑问来,“若是有朝一日,你将娶的陆娘子亦是有悖于与你多年所求,你当如何?”
  自己与陆菀当然不存在这一日,谢瑜负手而立,翘了翘唇角,清润的嗓音柔和了许多。
  “我与殿下自是不同,定不会有此日。”
  这是相识数年来,周怀璋第一次觉得出谢瑜的自负来,他静了下来,慢慢道,“也许吧。”
  那语气既不赞同也不反对。
  谢瑜不再理会他,迳直推开了门,便见雨小了许多,他接过宫人躬身递上的竹骨青伞,撑开离去。
  伞柄雕了精细的缠枝牡丹纹样,玲珑浮出,握在手中微凉,他撑着伞往宫外行去,抬眼便见黑云压城。
  便如现今的局势。
  越宁王既然敢掺和进了科举舞弊案中,又在私下与京中重臣勾结,进京之时定也不会束手就擒,一场动乱近在眼前。
  但这些,未必不是他的机会。
  圣人身体每况愈下,而自己所选择扶持的太子仁厚心软,又不缺才学能为,正是最合适不过的储君人选。
  如今当真是,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
  伞下,谢瑜微微扬起了唇角,眼神温和清润,一如寻常。
  恍若自青山云端缓缓步下的谪仙,衣衫不沾尘,身在俗世间。
  等他回了府,就发现陆菀已经离去,便随手将床榻上的竹青色外袍收了起来,余光瞥过,就察觉桌上镇纸的位置有变,好似还压着什么物件。
  这菱形交织的形状……谢瑜微微一笑,指尖微动,拆开就见到了陆菀所留的字迹。
  他将纸条撕碎,面无表情地丢进了桌上花瓶里。
  凭心而论,他并不想答应陆菀此求。
  他因着那古怪声音,自某位意外之人处得知了荀方家人的下落,却按兵不动任由他诬告陆萧,更是借此时机,将越宁王安插在朝中之人连根拔出,名单报给了圣人,促就他的杀心。
  想来对方也未必一无所知,若是他露出个一丝半点的疑点,让阿菀怀疑上他可如何是好。
  又静坐了片刻,谢瑜抚了抚眉心,竟是轻轻笑了起来。
  这便是当局者迷么,荀方又怎可能得知此事,自己怕是午间喝多了几盏松醪春,便想的多了。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当真觉得,不将陆菀早日迎回府,确是难以安心。
  *
  “谢瑜又被太子召进东宫了么。”有人闲闲问道。
  袁默僵坐在了窗前,闻言点了点头,有些怔愣。
  迟疑了会,才道,“您缘何要促成越宁王进京之事?太子他……如今并不想动手。”
  被问之人站立窗前,宽袍缓带,身形瘦削,望着檐边的潺潺流水,似笑非笑。
  “难不成要等南安郡主嫁予他,又为他生下嫡长子,再也切割不得时,再筹谋此事?”
  “可我今日离去时,太子又发病了,医师说他郁结于心,需得好好调养。”
  袁默拧着眉,抱怨道,“若不是您处处为太子着想,我当真以为您本是站在三皇子那边。”
  “你说陆家所出的三皇子?”那人笑笑,语气中不屑意味明显。“陆家不过是株墙头草罢了。”
  “那科举一案与东宫花宴,您又为何要插手,还险些害了询安。”这是袁默一直不解之事。
  默了半晌,那人转过身,是位面瘦眼长、发丝花白的中年郎君,他捋着胡须,慢慢道,“他又不似你,并非一无所觉,我倒觉得,将他除去更为安心。”
  “更何况,他还心心念念着陆家那个女郎,这便是后患无穷。”
  袁默不赞同他设计谢瑜,但他也觉得陆家便是分了家,谢瑜要娶陆家人也是有些不妥。
  “那裴相公觉得,下一步该当如何?”他叫破了另一人的身份。
  正是当朝侍中裴蔺。
  陆菀与谢瑜曾在诗会和上元节时所遇到的几位顾家郎君,皆需唤他一声舅舅。
  中年郎君在袁默的对面入座,抬手将炉上温着的酒斟了出来,示意袁默共饮。
  即便是身为侍中,执掌门下省,位同宰相,还被人尊称一声裴相公,裴蔺其人却并不倨傲,他品着杯中酒,许久,仍是语意不明。
  “变天了。”
  他眉眼舒展,锋芒毕露,依稀可以看见昔年执剑,亲手弑杀前朝末帝的青年郎君旧影。
  *
  没几日,陆菀就收到了谢瑜让人传来的消息。
  她展开与那日她所折样式相同的菱形纸条,果然就看见纸条上说,他已经安排妥当,翌日一早,让陆萧与她去大理寺寻他便是。
  陆菀便连忙拿着纸条,去了陆萧的书房,一进门就看见他正捧著书,眼神却是定在虚空里。
  明显是在发呆。
  “阿兄?”她轻唤了声。
  陆萧见着她,勉强露出一笑,起身迎她,“阿菀来了,你过来坐。”
  “我找了谢郎君,已经把此事办妥了,明日我们便能一同去了。”
  陆菀将纸条递给了他,笑眼盈盈地等着他反应。
  “你与我一同去作甚,牢狱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轻?吻?最?萌?羽?恋 ?整?理?
  陆萧皱了眉,不赞同道“我一人去便是了,你明日便在狱外,与谢郎君一同去歇着,我自己去。”
  “阿兄,”陆菀收起了笑,正色道,“我不过是想看看,能诓骗了你,又险些害死你之人是个什么模样罢了,你何必赶我。”
  陆萧想起前事,又是一阵心虚,他无力道,“罢了罢了,你若是想去,随你好了。”
  其实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看了看陆菀神色,就心知是劝不动她。
  “如今大了,便不听我的话了,”他叹了一口气,“怕是也就谢郎君能收的住你。”
  陆菀撇撇嘴,有心不赞成,但见陆萧眉眼间现出几分疲惫神色,就没有再闹他。
  静悄悄地退了出来,就看见他依旧是捧著书本发呆,倒也让陆菀更好奇几分。
  荀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是能让阿兄吃了个大苦头,还念念不忘的,可见他们之间确是曾有些真交情。
  好在明日就能见到了,陆菀收起了好奇心,自去吩咐人准备次日一早的出行。
  翌日,谢瑜似是很早就在等着他们了,远远的,陆菀就瞧见了他挺直清隽的身影。
  谢瑜望见了她,也是微微一笑,待与陆萧各自施礼后,便引着他们两人进去。
  虽是春日里了,这地牢里仍是阴冷潮湿,陆菀私下看看,黑□□的,就不由自主地往谢瑜身边靠了靠。
  他似乎也察觉到陆菀的心境,以为她是害怕,就伸出手示意她抓住。
  既然如此,陆菀也不客气,直接就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随即就被温热包裹住。
  好像确实更有安全感了一点,陆菀仔细着脚下的路,眼睫忽闪。
  地牢里只在相隔多远处,点了蜡烛火盆,暗光影影绰绰的,自然照不亮谢瑜弯起的唇角。
  走了许久,才到了地牢深处,狱卒恭恭敬敬地打开了某一间的门,矮身进去拿刀鞘敲了敲盘坐在其间的人。
  “起来起来,有人来见你了。”
  被吵得睁开眼的那人慢慢起身,就响起了一阵铁链碰撞声,那铁链似是极重,压得他腰身都有些弯。
  虽是看不清面容,陆菀却直觉这人应当是个清风朗月一般的人物,就是不知,为何这等人物,竟是会作弊。
  “阿萧,你来了。”
  那人认出来了陆萧,就笑了声,声音低沉,语气亲和,浑似不曾做过污蔑陆萧之事一般。
  陆菀蹙眉,阿兄尚不足弱冠,并未取字,但能让人唤他一声阿萧,显然是与之交情不浅。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陆萧有些摇晃的身影,很是担忧,就想上去扶住他,却被谢瑜扯到了暗处。
  他用了力,此地又黑,陆菀踉跄着偎到了他的怀里,正疑惑间,他俯身耳语,“莫要打扰他们叙旧。”
  好似有道理,陆菀不动了,乖巧地依着他站在不远处,留神地望着曾为挚友的两人。
  自然就没看见,谢瑜眼中隐隐一闪的光。
  “你为何要污蔑我,又为何要作弊?”
  陆萧压抑了许久,似是从喉咙间挤出了这句,甚至有些哽咽。
  短短两句,倒尽这许多时日的不甘与疑惑。
  他生性良善,最是年少心软,又被父母庇佑,未曾吃过什么苦头,待人更是诚恳。
  所以在遇见的荀方时,也并不如其他人一般嘲笑他出身寒门,地位低贱。
  后来更是为他的文采风度所折服,以兄长侍之。
  便是因着他吃了牢狱之苦,也不曾怨恨羞辱他。
  荀方低着头,嗓子里溢出些笑音来,又艰难地转过身去,“阿萧,回去吧,不值得的,便当是我对不住你。”
  “我快要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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