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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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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默早习惯了他这般事事以百姓为先的念头,只点了点头应声。
  “云正,”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抿了口茶,叫着袁默的字,眉心略蹙。
  “我有些担心阿湄。”
  “她不得越宁王喜欢,如今越宁王的继妃又带着其他子女来京,只怕她这个与我定过亲的准前太子妃,在王府中的日子是不大好过。”
  “她那么娇气,怕是受了不少委屈。”
  袁默接过了他用完的杯盏,露出丝苦笑来。
  “如今情势如此,殿下担忧郡主难为,臣亦是担忧秋娘,可也只有等事态明了,她们大约才能解脱。”
  他此时竟是毫不避讳提及先帝临去时宠爱的秋昭仪。
  自洛京生乱,袁默方才察觉,裴蔺竟是真的要对太子不利,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忠情难两全,秋娘又是先帝妃嫔,越宁王若是上位,他便更是保不得她。
  索性跪倒在周怀璋面前,坦诚了自己与先帝妃嫔有过私情,因而被裴蔺所要挟,曾泄露了哪些机密。
  他做足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却没想到太子性情仁厚,竟是饶了他一命,准他戴罪立功。
  如今才能依旧服侍在太子身侧,甚至还得了允准,日后会想了法子周全他与秋娘之事。
  毕竟秋娘长相与元后有几分相似,又是因着长相受了牵连的可怜人,想来太子殿下私心里也想放她一马。
  明明是夏日,两人念及心上之人,俱是有些愁苦,竟是过出了些秋夜的寂寥来。
  片刻后,还是周怀璋先开的口,笑道,“如此说来,询安倒成了我们之中运道最好之人。”
  “我还记得上元夜和东宫花宴,灯影花丛间,那两人站在一处,当真是般配极了。”
  袁默才附和了几句,就有人来禀,道是送来了密信。
  他一如往常地接过,检查纹印后递交给了周怀璋,就见到打开信件的太子脸色大变。
  他腾得起身,披着的素白薄袍瞬间掉落在榻上。
  那越宁王竟是暗地里寻了前朝血脉,据说那前朝末帝还有一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遥遥领先·瑜——徐凛,周怀璋,袁默,在座的诸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李白有诗云:亭上十分绿醑酒,盘中一味黄金鸡;
  《山家清供》…黄金鸡:燖鸡净;用麻油、盐水煮之;入葱、椒;候熟擘饤;以元汁别供;或荐以酒;则白酒初熟、黄鸡正肥之乐得矣。
  一盏茶是10…14。4分钟的样子,这样子做出来的鸡肉一定很嫩!


第62章 七夕
  “当真是荒谬!”
  周怀璋将密信拍到了桌案上; 淡黄的信纸上当即便隆皱出了几道褶痕来。
  他的眉心也蹙得紧,回身将这密信递给了肃立的袁默。
  “让谢府之人速速将这消息给询安递过去。”
  袁默见他未曾折起,便知这是默许了自己看信; 待接过了薄薄的一页纸; 便一目十行地将之读完。
  “此事……”他才一出声,就止了音。
  无他,不过是因着他出身寒门,未中进士入朝前; 本朝前朝的许多秘事,都是无处得知的。
  见他面上露出些不解,周怀璋便耐心解释了句。
  “前朝末帝至死; 身边都仅只有过扶风夫人一人,又哪里来的旁的子嗣。”
  他皱了皱眉,惯来温和之人竟是难得地冷笑出声。
  “即便是真有旁的沧海遗珠,前朝宫闱的起居注上又怎会没有丝毫记载,这可是是容不得半分差错的。”
  说起这起居注,袁默还是知晓的。
  除却外间朝堂上; 有著作郎会记下天子的一言一行以供修史; 宫内也是有专职的内侍记下天子曾宠幸过何人; 以免混淆天家血脉。
  若是前朝宫闱的起居注尚在的话……
  袁默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随即大惊出声。
  “越宁王竟是寻了人冒充前朝血脉?”
  此时; 屋外有风穿堂而过; 拂过庭中婆娑青翠树枝,沙沙作响。
  而屋内两人一时也都沉默了下来,只余降温所用的冰山融化滴水之声。
  还是袁默有些艰涩地先开了口:
  “寻了个所谓的前朝皇子作幌子,再放出流言,藉机将地动等灾祸之事与先帝扯上干系; 扰动民心,试探朝臣们及各地藩王的反应。”
  “或是他本就打算打着复辟的名义,好名正言顺地将周氏血脉一网打尽。届时,便可再受了禅让,自己接了那皇位。”
  “只是……”
  袁默干咽了两下,“似乎还有些漏洞,譬如,藉着前朝余孽的名义或是可行,但朝中是否当真会有向往前朝之人愿意听命于他?”
  周怀璋也是不解,他脱了力般地坐了回去,头疼地询问道。
  “也不知道询安还有多久才归?”
  若是谢瑜还在,以他之心术城府,想必还能再为自己拆解分说一二。
  而在他们得到这消息的同时,洛京裴府内,也有人早先一步,便得了消息。
  裴蔺已经在庭中静立许久了。
  “郎主,这送来的饭食都冷了,我交待人去再热一回。”
  侍奉他许久的小童将桌上碗碟收起,稚声唤道。
  “不必,都撤下去。”
  裴蔺寒着声交待着,视线却始终落在庭中一株青青郁郁的桑树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大约是没人敢信,竟会是有人在自家府内,寝居院前栽种了一株桑树。
  桑,同丧,屋前不栽桑,以免出门见丧。
  这桑树自是不能栽种在卧房门前的。
  偏偏裴蔺的寝居前便种了一株,树龄二十余年。
  在那树下,三尺深处,甚至还有残缺的故人遗骨,日日夜夜提醒着他双手溅满温热殷红的梦魇。
  那是他亲手埋下的。
  “竟是放出了这种流言。”
  裴蔺语气淡漠,轻得如一阵风,轻易便吹散了天际边的白衣苍狗,皆是变作浮云。
  “不过是枚将死棋子,还真以为我不会清算当年临阵倒戈之罪么。”
  后一句更轻了几分,轻易间便被风扑了去。
  桑树枝微微摇晃,枝上簇簇的圆叶收起又聚散,仿若是有人叹息一声,拂袖离去。
  桑树若有灵,也不过是叹息着,世间痴人何其多。
  便是昔年,称得上廷对方谋,兹谓硕才的郎君,便是又过匆匆二十年,也不见得能堪破心障。
  …………
  陆菀今日一起,便觉得有些不对,她竟是睡了个自然醒。
  睁开眼时,另外一侧的谢瑜早已不见,试了下床榻微微凹陷处,半点温热都不存,也不知他早起去了哪里。
  而平日里总是吵醒她的张家元娘竟是也不曾来叩门。
  她眨去眼中的困倦雾气,摸索着将外袍穿上,系好了腰间衣带,便下榻去,推出了门。
  果然就看见十六又趴在了院墙上,嘴里还叼着根草,一见她开了门,马上就笑嘻嘻地望了过来。
  “小十六,谢郎君去了何处?”陆菀仰着粉白的脸庞望着他。
  十六瘪着嘴,不情不愿地说,“在院门外呢,一大早就跟着张猎户上山了。”
  ?
  上山?
  他一个伤都没好全的人,上山做什么。
  陆菀心不在焉地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门。
  果然见到谢瑜正端坐在一张木制的小胡几上,长睫微敛,专注地在望着火上架着的竹片。
  一旁还堆了许多新伐回来的青竹,竹叶上还沾着经夜的露水,好不新鲜。
  “郎君这是在做什么?”她好奇地问了句。
  早在余光中,谢瑜便见到她来了。
  只不过这竹片将将便要烘干,也就未起身,修长有力的手稳稳地握着乌黑的铁钳,将竹片夹取了出来。
  “我带着人去伐了些青竹,也好做出盏河灯来。”
  他弯着唇,眸中熠熠,发上竹青的发带随意地垂落在肩上。
  “还望阿菀不要嫌弃才是。”
  河灯?是要去放河灯?
  陆菀这才注意到村里来来去去的妇人们,手中都抱着被褥和衣衫,好似都要拿出来晾晒。
  这才恍然大悟——“今日是七月七?”
  七月七日,也就是七夕。
  只不过时下的七夕可不是后世的情人节,而是女郎们乞巧的节日。
  往往白日里要趁着日头晒衣、晒书,傍晚则在花棚下穿针乞巧,吃巧果,再结伴去放河灯。
  他念着七夕节至,这是要为自己做出盏河灯来。
  “何必这般麻烦。”
  陆菀含笑俯身,随意抚了抚青翠欲滴的竹叶,细白的手指流连在微凉的露珠上,沾湿了透粉的指尖。
  淡粉的粉,霜白的白,竹青的青,颇为惹眼。
  “不过是盏河灯,还要你起早上山,去伐了这许多竹子。”
  尤其是他还有伤,上山一路崎岖,难免撕扯到伤口,她下意识地往他的腰侧望去。
  谢瑜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唇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些。
  他闲闲地拨弄了下才放入火中烘烤的竹片,竹上蒸腾出的水珠滴落火中,滋滋作响。
  “左右无事,无法过节已是委屈了阿菀,我为你做盏河灯能算得上什么。”
  “更何况,”他的嗓音清润悦耳,“我记得你前两日还记挂着说要是有些竹子,便可制些竹盐来漱口用,今日倒是有多的供你。”
  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就被他记住了,陆菀瞧着地上躺倒的竹子有些出神。
  她垂眸笑了笑,便谢过了谢瑜的好意,转身回了院中。
  行得急了些,窈窕的身影因着脚腕上的伤痛略略摇晃,像是被风拂过摇曳的娇俏花枝。
  倒像是有什么在追着她似的。
  只留下谢瑜一人,望着她的背影,清隽面容上浮现出的笑意又淡了下来。
  他所察觉到的果真不错。
  阿菀的确是在刻意躲着自己,非是躲着自己这个人,而是试图避开自己对她的心意。
  谢瑜垂眸,微冷的视线便落回了到火中的竹片上。
  默了半晌,他唇边又噙上了清淡的笑意,举止从容地剖开一截青竹,取出了一根根柔韧的竹丝。
  他忽略了心口丝丝缕缕的刺痛感,漠然想着,不过是阿菀一时还不能完全转过心思罢了。
  再给他些时日,定是能让她回心转意。
  谢瑜闭了闭眼,旧日里,她软软地依偎在自己怀中,唤着他玉郎时的婉转娇柔,恍若依稀在目。
  清润的眸子里蓦地现出一丝偏执的笃定来,随即又很快掩于温和笑意之下。
  陆菀回了院,眼中不见了那人,砰砰直跳的心口便渐渐静了下来。
  她扯了扯唇,心道自己当真是有些没出息,不过是些许小事,就能勾得她这般急促心慌。
  定住了心神,她索性也去取了自己所需之物,全比照着自己的心意来。
  谢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只见她将晨起漱口所用的粗盐粒装进竹筒里,上火烘烤,又见她将洗好的黍米装进了另外稍粗的竹筒,又见她将自己剖好的竹片削成了对称的片状……
  前两样还能看出些端倪,这最后一样,他却是不曾见过。
  “阿菀这是在做何物?”
  陆菀稍稍用力,将尽力削圆的细竹棍卡紧在了两头圆润的竹片上。
  放到娇嫩的手心里那么轻轻一搓,有些简陋的竹蜻蜓便飞上了天。
  “这是竹蜻蜓呀,郎君幼时不曾玩过么?”
  她望着渐渐降落的竹蜻蜓,眸中多了几分笑意,这还是爷爷教她做的。
  小时候,爷爷曾经亲手给她做了一箱子呢。
  这会等得无聊,索性就做了支竹蜻蜓出来。
  谢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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