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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为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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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饼皮裹了两个鸡蛋,酱汁香浓,和寻常摊位上卖的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你去余记买的?”王思年对美食很有赏鉴,过了最初的那几口,很快就尝出味来。
  男人笑着点头,似乎对两个人能够再次肩并肩站在一起感到十分满足。
  那家有名的老字号距离医院有四五公里,现在煎饼还热着,证明这位宋同志是一路紧赶慢赶过来的。
  可见他说自己刚刚一直在输液的话,全都是骗人的。
  “穿刺疼吗?”男人问。
  “不太疼。”她说,“你病好了?”
  “差不多了。”宋谨和体格强健,今天已经不再发烧。
  也许是朝夕相处了两年的原因,两个人重新开始交谈时,虽然夹杂着断不了的过往,但意外熟悉且顺畅。
  宋谨和看着耳朵尖冻得红彤彤的王思年,眼里泛起笑意。
  他冲手心哈了口气,然后搓了搓,下意识的想要伸过来暖暖女人的耳朵。
  只是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穿刺的结果说明时候出?等待的时候别紧张,多吃点好吃的,时间就过去了。”
  ……大家都是从一个话术培训机构毕业的吗。
  王思年摆摆手,懒得回复,径自走了。
  ***
  当天晚上,宋谨和做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梦。
  梦里他冲动的像个毛头小伙子,第一次探索对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如此光洁,值得顶礼膜拜。
  王思年没有太多的经验,而他更是。
  两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纠缠,女人突然凑过身来,轻轻含住了他的耳朵,然后说了简短的四个字:“我想你了。”
  醒来之后,裤子是难堪的濡湿的。
  宋谨和换了衣服,长舒了一口气,重新躺了下来。
  也许是接连两日的相见让他有了勇气,又或许是刚刚那个梦太过让人沉醉,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找出王思年的旧手机号,发了一条iMessage:“明天好像会下雪,小心路滑。”
  ——打离婚之后,他就再没有女人的其他联系方式了,短信不过是碰碰运气。
  他抱着那头会回复“你是谁,发错了”的心态,不安的等待着。
  但很快,那条短信变成了已读,而回信迟迟未到。
  难道王思年没有换号?
  不管怎样,看起来电话那头的人都还没睡。
  所以他补了一条:“晚安。”
  过了很久,久到他快要沉入梦乡时,手机震了。
  “晚安。”对方说。
  宋谨和原本有些迷糊,在看到这条回复的时候,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遍遍退出短信界面,又重新进来,直到确定回复是真实存在的,才小心翼翼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女人的声音顺着电波传来。
  “怎么还不睡?”男人温柔的问。
  “我有点紧张。”
  王思年躺在独租公寓的床上,盯着乳白色的天花板,说出了心里话。
  少了面对面的压迫感,深夜电话里的声线太像她的爱人,以至于她放下了白天见面时的针锋相对,话语间不自觉带了几分亲昵。
  王思年没有换号,主要是这个号码用了太多年,置换成本太高。
  就好像这段被中途斩断的感情。
  都说分手好像刮骨疗伤,不去除腐肌,伤口是无法愈合的。但长了十年的肉被骤然挖去,留下的缺口一时半会根本长不上。
  今天宋谨和想要用手暖她耳尖的动作,让她想起了徐建。
  他们在龙洼子山的时候,因为自己嚷嚷着耳朵要冻掉了,所以对方摘了手套,用暖融融的掌心温暖她。
  她很想他,透过了宋谨和的脸。
  “紧张什么?孩子不会有事的,遗传了咱俩的优质基因,绝对身体倍棒。你也不会有事,我都找人算过了。”男人信心满满的说着,是老神棍内味没错了。
  “你真信这个?”王思年忍不住笑了。
  “人总得信点什么,不然怎么撑得过去呢。”
  “宋谨和。”王思年突然轻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嗯?”男人应到。
  “那你信不信,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女人想了很久,决定实话实说。
  男人果然沉默了。
  “所以你不要再费尽心力讨好我了。”王思年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喉咙,“没有意义的。”
  虽然真话伤人,但是该说,还是得说。
  ……不然对男人太不公平。
  良久之后,宋谨和开口了。
  “我知道,但我不介意。”他用平静的语气说,“如果你不那么记恨我了……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做朋友。”
  “你可饶了我吧。”王思年叹了口气,“就咱俩这性格,天南海北的,硬是凑成一堆也难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宋谨和温声说。
  男人停顿了片刻,又道:“他回不来了,但是我还在。”
  ***
  接下来的几天,王思年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了对脐带血穿刺结果的等待上。
  每一次未知号码的来电,都让她心里紧上一紧。
  她太过惴惴不安,以至于有些疏忽了身边的变化。
  ——比如宋谨和重新渗透进了自己生活的这件事。
  先是一两个偶尔的短信,极有分寸,像是商务洽谈般正式。
  接着是一两通电话,体贴有度,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以及需不需要派车去医院。
  王思年在一次通话中无意间说漏了地址,第二天就开始有滋补品快递上门。
  别问,问就是“朋友帮忙”。
  宋谨和是个很会取悦他人的人,如果他有心讨好,对方多半是欢喜的。
  王思年偶尔在失眠时也会想,如果她先于徐建认识这个男人,自己会不会爱上他?
  但时光不会倒流,所以假设没有意义。
  一周多后,到了去医院取结果的时候。
  那辆奔驰车顺理成章停在了楼下。
  “昨天没睡好?黑眼圈那么重。”男人从驾驶位探出头来,“我陪你去,省得你紧张。”
  王思年本意是不想上车的,但她确实有点怂。
  肚子里的宝宝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变化,用力踢了她两脚。
  车上的音响里在放张国荣的《春夏秋冬》。
  上一次听还是在酷热时节,如今眼瞅隆冬未了,不由得让人有些感慨白云苍狗,瞬息万变。
  “看看我。”路开了一半,宋谨和突然说。
  “啊?”女人侧过头去,微微一愣,“你染发了?”
  宋谨和染了个浅棕色,在阳光照射下显出一片暖意,倒是和他琥珀色的瞳孔颜色很搭。
  只是这样一来,就和印象里的稳重男人完全不一样了,显得有活力很多。
  “你的中年危机了是不是来的太早了点。”王思年忍不住吐槽,“生怕钓不到小姑娘,开始在门面上下功夫了。”
  男人却显得有些小得意:“换个造型,换个心情。马上要过年了,新年新气象。”
  穿刺报告很快拿到了,是宋谨和下车去取的。
  王思年深吸了一口气,想把薄薄的信封撕开。结果手一滑,失败了。
  简直比她高考查分还要紧张。
  “我来吧。”宋谨和伸手。
  王思年下意识的把信封递过来,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腕子。
  这是半年以来,他们第一次有肢体上的接触。那一点亲昵的触感,好像火似的顺着男人的胳膊燃烧上来。
  宋谨和想起了那个不能说的梦,马上起了反应。
  他慌忙侧过身,掩饰般的撕开了信封,用全部精力仔细阅读,试图压抑那一点荒唐的妄念。
  “宝宝没事。”最后,他说出了穿刺结果。
  “真的假的!”王思年一把夺过纸,自己读了起来,很快就露出了笑颜,“还真是!”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这一瞬间情感高度统一,都露出了傻乎乎的笑。
  只是乐极就会生悲。
  “我……有点肚子疼。”王思年刚高兴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肚子一阵阵发硬的疼。
  “吃坏了?”男人焦急起来。
  其实疼痛是从昨天开始就有的,只是隐隐约约不大明显,更何况女人的注意力都在紧张上了。
  如今放松下来,这股子疼劲儿跟翻江倒海也差不离。
  王思年认真体味着肚子里的动静,然后说:“应该是宫缩。”


第37章 新生(4)
  确实是宫缩。
  而且比预产期早了一个多月。
  为了取穿刺报告; 车本来就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如此一来去产科倒是方便。
  医生内检之后马上开了住院条,说是已经开了一指; 进入第一产程了。
  王思年难得的有点慌神:“待产包还在家。”
  “钥匙给我,我找人去取。”宋谨和安慰道。
  “我还没通知爸妈。”
  “我给他们打电话。”
  方方面面都被男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零碎的事情看起来都不是事儿了。
  但王思年心里还是有点虚。她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阵痛截断了。
  “跟我来。”护士站在一旁,耐心等女人这一波发作过去; 然后拿着她的病例; 刷开了产房白色的电动门。
  在往里,男士就禁止入内了。
  从现在开始将是王思年一个人的战斗——疼痛、欢乐、死亡、新生; 无法预知; 无人可靠。
  踏进这道生门; 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都会不同。
  就好像准备了小一年的考试; 明明还没到交卷的时候; 结束的铃声却突然提前响起了。
  王思年攥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答题纸; 不知道这次能得几分。
  她深吸了口气,恨不得把肺胀满; 就听到了身后的呼唤。
  “年年。”
  女人停住; 转身。
  宋谨和冲她伸出了手,表情笃定:“不用害怕; 我就在外面。”
  掌心向上; 手指微曲。
  好像握一下他的手; 所有不幸都会化险为夷。
  女人颔首; 但没有理会。
  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而宋谨和的胳膊在期待中落空; 垂了下来。
  男人办完了她交代的事情,在等待的长椅上坐下,感受彻骨的寒意从脚心涌了上来。
  刚刚这句“不用害怕”与其是说给王思年听,不如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非常害怕。
  哪怕围产期产妇的死亡率只有不到3%,但一旦有意外发生,落在每个家庭身上就是100%。
  走廊里站满了同样焦急等待的男士,气氛胶着的好像浆糊,浓得几乎有了实际的厚度。
  宋谨和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偶尔打开时,里面有呱呱坠地的嚎啕,有撕心裂肺的惨叫,有生与死擦肩而过的惊心动魄。
  而此时王思年独自躺在产床上,身上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孕30周,早产。胎心下降,人工破水,给产妇吸氧。”
  医生忙碌指挥,护士把氧气鼻塞给她戴上。
  “我很冷。”王思年说话的时候,牙齿咯咯作响,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身体提前感知到了即将发生的变故,“……很疼。”
  护士拿来了毯子,盖在她的身上,轻声安慰:“忍一忍,胎心现在不稳,不能打无痛了。”
  女人的手蜷了又展开,展开又蜷上。
  剧烈的疼痛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宫缩如同一辆来回驶过的卡车,每隔几分钟,就重重的碾压过她的腰部。
  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有人说哪怕□□死去,顶头三尺依旧是不灭的灵魂。但在宫缩开始的分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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