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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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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你……”苏合香满头满脸的药,“容我回去梳洗一番,再回来伺候!”
  她扭头要走。
  身后,床帐里一声喝,“慢着!把这个拿去洗了!”
  苏合香回头,两只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一条用过的月事带!
  新鲜的!
  “王妃娘娘——”她恨不得将一嘴的牙咬碎了,“您不会只有这一条吧?”
  里面的人哼唧道:“没办法啊,就喜欢这一条,从南渊带来的,你们北辰的,我不爱用,快点拿去洗了,烤干了本王妃还等着用呢,这葵水可不等人。动作慢了,说不定还让你洗床褥!”
  啊——!
  苏合香这次是真的疯了!
  她自己的月事带都没洗过,现在洗别人的,还是新鲜的!热乎的!啊——!
  “怎么?不洗?太后娘娘的懿旨里说过特许合香郡主不给王妃娘娘清洗月事带吗?”
  冷翠牙缝里崩出俩字,“没有。”
  “那还不呈给合香郡主?”
  冷翠目光挪向床帐,狠狠剜了一眼,之后从婢女手中抢过盛药的托盘,将那条月事带托了,递到苏合香面前。
  苏合香心口发闷,快要被恶心死了。
  她两只爪子发颤,去接托盘,却没想冷翠将手一收,“不好意思,郡主,这托盘,我们待会儿还要给王妃娘娘盛药。靖王府一向崇尚节俭,您多担待。”
  里面床上的人:“……”
  苏合香:“……”
  “怎么?郡主还有什么顾虑?若是实在不想洗也可以,明儿让王爷入宫,呈报太后,就说郡主您身娇肉贵,不宜做侍疾这种伺候人的事,还是快让西南王接回去吧。”
  “我……!洗……!”
  苏合香拈起一根月事带的绳子,抻直了胳膊,木然向外走去。
  本郡主带来那么多金银珠宝,随便打赏了哪个下人,还不就给你这玩意洗了?
  可是,身后冷翠吩咐方才送药来的婢女道:“合香郡主亲自替王妃娘娘洗月事带,你还不快跟去伺候?”
  “哎!”婢女一溜小跑地跟着来了。
  她哪里是来伺候的,分明就是监视的!
  苏合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父王,你把女儿扔进这虎狼之地,你可知道女儿有多惨啊!
  她身后,卧室的门一关,床帐后,蹭的探出诗听的脑袋,笑嘻嘻小声儿道:“哈哈哈!敢来惦记我们家小姐的地盘,玩不死你!”
  冷翠冷冷瞪她一眼,“月事带的事,是你临时想出来的?”
  诗听眨眨眼,“对啊,有什么问题?热乎的呢!保证新鲜,今天早上才来的!”
  冷翠:“……”
  你果然超越了宫斗的套路!
  ——
  十二座巨城外,一辆轻快的马车跨过雪野,直奔西面高山。
  阮君庭这次出来,带的人不多,只有秋雨影、夏焚风和冬斩三人,可这三个人,便是危急时刻可敌千军万马之人。
  “你到底带我去哪儿啊?”凤乘鸾一路都在向外张望,身后那十二座城越来越远,远处都是茫茫一片银白的山峦雪野。
  “带你去见一个故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阮君庭坐在她对面,对她微笑,“她若是见到你,一定也会很喜欢。”
  他的眼光,有些悠远,似乎并不是在看她,“只要我喜欢的,她就一定会喜欢。”
  车子上了山,走到半山腰,便停在一处不大的墓园前。
  虽是山中墓园,却十分整洁,积雪早早被清理干净,半点荒草都无。入门的竹篱上,悬着一块木牌,上面只写了一个字:“春”。
  这里是春婆婆安息的地方?
  秋雨影几个,守在外面,凤乘鸾被阮君庭挽着手穿过竹篱,她偷眼看他的侧颜,这个春婆婆,对他真的很重要。
  园子并不大,一间茅屋供守墓人休息之用。
  那一抔黄土隆起地土包,孤零零在园子中央。
  一方半人高的石碑,刻了简单的三个字,“春婆婆”。
  没有死者全名,也没有立碑人,就连着三个字,都显得几分青涩。
  “她只是个奴婢,又死在冷宫。她死时,我不但护不了她,就连安葬她的能力都没有,连她的尸体被丢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这里,只是个衣冠冢。至于墓碑,是从西荒回来时,封了王,有了一点钱,亲手替她刻的,有点丑,呵。”
  阮君庭带她来到坟前,轻抚墓碑,“这些年来,她是我在白玉京里唯一值得留恋的,每次若是回来,就一定会来看看她,让她能看到我还安好,在天之灵或许稍加安慰。”
  他的五指,扣在墓碑上,不觉间有些骨节发白。
  凤乘鸾陪着他立在坟前,眼帘微垂,“她看到你现在今时今日样子,一定很宽慰。”
  阮君庭眼中的哀悼一抹而过,旋即伸手牵了她,“来,我们来给她上柱香,让她见见你。”
  “我……?”
  我是被你骗来的!你一门心思当我是你的王妃,可我却从来没承认过啊!
  从来都是你自说自话好嘛?
  你现在让我陪你祭拜,我怎么好骗一个已经去世的,又对你那么好的老婆婆?
  凤乘鸾犹豫间,守墓人已将祭拜的果子、酒水、香烛准备妥当。
  阮君庭不由分说,已将三炷香递到她面前。
  凤乘鸾没办法,这个时候驳他的兴致,他一定会伤心的,说不定会发飙!
  而且,她也不想让他在死者面前难堪,只好将香接了。
  阮君庭立在坟前,微微含笑,拜了三拜,凤乘鸾也学着他的样子,拜了三拜。
  “婆婆,玉郎带了个人来看你,她叫凤姮,以后每年,玉郎都会带她来看你。”
  他回手牵了她的手,“以后有她相伴,婆婆你就不用担心玉郎睡不着了。”
  凤乘鸾见看他那副欣喜的模样,就像是个第一次带媳妇回家的愣头青,只好对着墓碑心里嘀咕,“春婆婆,您死人不记小人过,我不是有意要骗您的,我就是被他骗来的,抢来的,劫来的,我……,我可还没答应做他的媳妇呢。”
  她那么想着,一双嘴唇就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事到如今,该怎么抽身啊?
  她难道真的就在这里做他的王妃,白天时刻防着肃德那个老女人出幺蛾子,防着各种被人塞进王府的女人,晚上还要防着他爬床?
  那日夜宴,苏合香有一字谜说的对。
  “乘”字,若是折了双翼,那便是“乖”!
  鸾凤乘风,青云直上,不肖说如何凤舞九天,可总要自由自在,快意人生。
  她若是被困在一个王府之中,躲在男人的庇护之下,沉。沦于女人之间的争斗,头顶上只有四角天空,那又与肃德、安成王妃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
  上天让她重生的意义,绝对不是让她从一个家国天下的囚笼,再走进另一个以情为名的囚笼。
  “乖,你怎么了?”阮君庭的声音响起,接着,凤乘鸾的额头就被弹了个爆栗子。
  “啊,我在想……,”凤乘鸾飞快地回过神来,“我在想,你与春婆婆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让你身为亲王之尊,却对一个老嬷嬷如此怀念。”
  “呵,那我讲给你听。”阮君庭拉她在春园中的小亭中坐下,守墓人搬来炭盆,泡了茶水。
  “也好,今日不冷。”凤乘鸾陪他坐下,替他倒茶,在这山中陪着死人好,至少清净,免得还好回去对着那些闹哄哄的活人。
  也不知道诗听她们将苏合香祸害地怎么样了?
  她小心翼翼抿了口茶,这茶,味道还不错哦。
  “怎么样?可还习惯?”阮君庭问。
  “嗯,姥山春茶?”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眼帘轻掀,看着她在水汽缭绕后的脸,之后眉眼间带了浅浅笑意。
  靖王所到之处,相迎之人都必是要备了姥山春茶,这是北辰不成文的规矩,是他的尊荣。
  凤乘鸾也刚巧抬眼,撞见他的笑,又慌忙重新垂下眼帘。
  这茶,沁透心脾,清幽绵长,似光风霁月,又似万水千山。
  就如同他的笑。
  “春婆婆,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
  阮君庭将手中的茶盏转了转,“我从来到人世第一眼,便见了她,可惜,她却看不到我长大成人……”
  阮君庭,是出生在西荒的。
  那一年,太祖皇帝西征,带了当时的庄贵妃,也就是阮君庭的生母随行,一去就是一年多。
  庄妃娘娘在伴驾途中怀了身孕,被太祖皇帝派了一队人马护送回北辰。
  可这一路,险阻重重,他们不但屡屡遭遇小股蛮人偷袭,还遇上了黑沙暴,庄妃几经颠沛,险些难产。
  就在这场黑沙暴过后,他们救了同样遇险的蛮人女子,春婆婆。
  因为春婆婆伺候过妇人,懂得些许安胎之法,庄妃就将她留在了身边伺候。
  如此,一路艰难,历经坎坷,庄贵妃在还未抵达北辰国土时,便早产生下了阮君庭,她是抱着这个孩子回到白玉京的。
  后来,北辰的大军兵败神山脚下,遭受蛮人联军重挫,实力大损,狼狈溃退。
  太祖皇帝回朝后,庄妃立即献上这个刚出生的九皇子,希望一解皇帝心中烦闷。
  谁知太祖皇帝只看了阮君庭一眼,便立时心中不喜。
  在他之前,宫中已有八个皇儿,各个生得酷似太祖皇帝,婴儿时便是皮肤黝黑且极胖。
  可庄妃怀里的这个孩子,却是粉嫩清秀,口如含丹,与太祖皇帝幼时大相径庭!
  因为不似父皇,阮君庭一出生就倍受冷落,庄贵妃的荣宠也从此一落千丈。
  她本是娇生惯养的金玉之身,又经受了从西荒归国途中产子的磨难,已经身心受挫,如今满怀希望地将儿子献上,换来的竟然是彻底地冷落,一颗心立时都凉了。
  她从那时起,就再没抱过阮君庭,甚至连看一眼都嫌烦,每日都是西荒路上捡来的春婆婆照顾这个皇儿。
  再后来,阮君庭稍稍大些,在兄弟之间,也是生得太过秀气好看,而经常遭受排挤的那一个。
  可他偏偏天生力大,经常控制不好,就每每伤了比他大上好几岁的皇兄。
  一来二去,太祖皇帝震怒,加上庄贵妃的脾气也越来越不温顺,甚至几次胆敢出口冲撞御驾,频频搬出西荒产子这段悲惨经历来拿捏皇帝。
  三岁那年,太祖皇帝一怒之下,便将这一对母子全部打入冷宫。
  当时,随着一起去冷宫的,还有春婆婆,可是,她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就哑了。
  庄妃自打进了冷宫,就更加性情反复无常,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错的,都在与她为敌,于是对阮君庭这唯一的儿子,从冷遇发展到虐待。
  罚跪、饿饭几乎成了每天日常,动辄拳脚相加,经常半夜三经突然将小小的孩子从破棉被里拎出来,不管天寒地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从屋里扔出去。
  甚至有时候,明明听见儿子在窗外被冷宫里的太监欺凌,不但置之不理,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特别解恨的意味。
  如此一过就是好多年,阮君庭不知不觉间落下了无法安睡的毛病,每晚都会一个人去院子里的树上躲着,即便是狂风暴雪的日子,宁可冻死,也不敢向喜怒无常的母妃寻求温暖庇护。
  那时候,唯一护着阮君庭的,就只有已经不会说话的春婆婆了。
  她为了他,不知挨了庄贵妃多少责难,也不知受了冷宫里那些阉人的多少殴打欺凌。
  七岁那年,阮君庭被太监们揪着头发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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