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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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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了他,不知挨了庄贵妃多少责难,也不知受了冷宫里那些阉人的多少殴打欺凌。
  七岁那年,阮君庭被太监们揪着头发欺负了一通后,就躲回树顶睡觉,听见下面有人拍手,见是春婆婆在下面对他笑,才小心翼翼地下来,结果,刚一下来,就被躲在暗处的太监们蜂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春婆婆不会说话,也没办法求饶,只能护着他,将他抱在身子底下,太监们对这个哑巴更加恼怒,便纷纷拾了地上的石头向她狠狠砸去。
  当时,被护在下面的阮君庭,渐渐觉得头顶上的身子沉了下来,接着,就有殷红的血从春婆婆的脖颈间滑落,滴在雪地上。
  他们竟然用石头将她活活打死了!!!
  七岁的孩子,眼睁睁看着这世上唯一疼他,爱他,护着他的人,在他的面前,死不瞑目!
  一股怒火从心底如狂狼猛虎般咆哮而出。
  他当时也不知自己都干了什么,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来撕扯他的头发,衣裳,手臂,他只知道抓住那个领头的,将他打死!打死!
  他紧紧勒住管事太监的脖子,用七岁的拳头,一拳一拳砸他的太阳穴,就真的硬生生将人的脑袋给砸成了血葫芦!
  起初,他身形瘦小,攀在那人背上,周围的太监还扑上来帮忙。
  可后来,便没人再敢上前了。
  整个冷宫里,不管是被吵醒的年老妃嫔,亦或是关起来的疯子,或者随着进来服侍的宫女,零星的参与或者没参与这件事的太监,包括庄太妃,全都躲地远远地,直愣愣地看着这个自幼被打入冷宫的皇子,疯了一般!
  那管事太监已经栽倒在地,一动不动,就扑在春婆婆的尸体旁边。
  阮君庭就骑在他的背上,一拳!再一拳!再一拳!
  直到那脑袋被砸得已经看不出囫囵个儿,才终于停了手。
  那并不大的拳头上,全是人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有管事太监的,也有他的。
  七岁的孩子,笔直地立在黑黢黢的冷宫深处,周遭削瘦如恶鬼的弃妃疯妇,还有猥琐如魍魉的太监,谁都不敢再靠近半步。
  那晚,他杀了第一个人。
  从那以后,冷宫里,再也没人敢欺负他。
  他用春婆婆的命,换来了求生之道!
  而正因他杀心太重,太祖皇帝就更加避之不及,庄贵妃出冷宫的希望,也彻底灭绝了。
  从此她对阮君庭,更加地冷,更加地无情。
  她既厌恶他,又怕他,更恨他,虽然再也不敢对他拳打脚踢,可身为母亲,孩子的依恋便是最大的筹码。
  他还是个孩子,她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可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咒骂他,折磨他,彻夜让他跪在门口尽孝,就成了家常便饭。


第220章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
  如此直到十岁,阮君庭已经是半个大人的模样,却仍然无法控制手里与生俱来的力量,如此的他,就更加令人惶恐。
  庄贵妃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一觉醒来自己的脑袋被这个儿子给拧下去。
  太祖皇帝也惶惶不可终日,他怕这只还没觉醒的猛虎,忽然哪天想通了,冲破冷宫那道形同虚设的围墙,就将他们这些不曾善待过他的人,全都吃的骨头都不剩!
  终于有人献策,送九皇子去猎场自生自灭。
  他若是死了,对谁都是解脱。
  太祖皇帝欣然接受。
  他带了重兵,亲自去冷宫,接他出来,之后送他去了猎场深处,再然后,看着他信心满满的身影消失后,下令封闭猎场,所有人撤了个无影无踪。
  当时的阮君庭,真的以为他的父皇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完全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他不够好?不够努力?
  所以这一次,他要更努力!证明他可以和其他皇兄一样,为父皇效力。
  于是,七天七夜,他一个人,一匹马,赤手空拳,却满载了猎物,回到了出口。
  正是秋猎的季节,猎场深处,猛兽横行,他不但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在七日不眠不休的求生搏杀中,顿悟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从此,阮君庭成了宫里一个弄不死的恐怖怪物。
  从此,更加没人敢接近那座冷宫。
  深夜,只有庄太妃几近崩溃地咆哮,才让人稍稍心安,这个怪物,至少还有一个忌惮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时候,太祖皇帝生了重疾,一病不起。
  人之将死,却忽然变得通透。
  那冷宫中的困兽,是生有一颗人心的!
  困兽杀不死,便用法子将他的心收服,把他变成自己手中的剑!
  而收服阮君庭的这个好,他就卖给了自己的嫡子,太子阮君瑜。
  很快,十一岁那年,太祖皇帝驾崩,阮君瑜毫无意外地继位。
  所有手足兄弟一并封王,只有阮君庭没有封号。
  他依然和庄太妃被关在冷宫之中,身份是先帝第九子。
  就这样,阮君瑜又熬了他一年,直到第二年,御驾亲征西荒,他才给了他一个机会。
  去上战场,用铁与血证明你自己存在的价值。
  十二岁的阮君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欣然领命,即便只被准许带上一百名士兵,他依然两眼之中冒着必胜的光!
  “如今西荒深处的局势未明,朕只能予你一百人相随,半个月时间,你若是活着回来,朕便给你应得的一切,若是不幸,朕亦会命人在皇陵中为你立下衣冠冢,并善待庄太妃颐养天年。”阮君瑜坐在马上,俯视着下面跪着的瘦小少年。
  “臣弟,定不辱使命!”阮君庭抬头,“但是,臣弟有一个请求,就是这一百人,必须由臣弟亲手挑选。”
  “好,准了。”
  阮君瑜怎么也想不到,当时被阮君庭从军中挑走的那一百人,其中就有秋雨影、冬斩、霍骁、应麟等等。
  如今的魔魇二十七悍将,至少有二十人出自那一百人。
  阮君庭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战争、为了征服、为了横扫一切而来的,他从跨上战马那一刻起,就是个天生的统帅!天生的王!
  半个月,他不但用这一百人平了西荒深处七个蛮人部落,突破了当年太祖皇帝兵败的神山,还带回了两千名战俘和无数神山中的宝藏。
  这些战俘中,就包括了满头红毛的夏焚风,身为军奴的春妩,和那一双无极神珠。
  “再后面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转了转茶盏,让里面的春茶旋转起来,淡淡道。
  一个心碎到尽是寒战的童年,一场功成名就、荡气回肠的战役,被他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春妩,是春婆婆的孙女,她也是春婆婆唯一的念想和未完心愿,我将她寻了回来也算了却婆婆的心愿。这个人,现在在景曜身边。”
  噗!
  凤乘鸾一口茶没喝好,全喷了出来。
  “焰姬?”
  “没错。”
  阮君瑜身边有一个冷翠,景曜身边有一个焰姬。
  “阮君庭啊,你到底还在旁人身边埋了多少暗线?”
  他抬眼,凤眸笑得弯弯,“你想知道?”
  “嗯。”凤乘鸾郑重点头。
  “乖乖上床,就告诉你。”
  “……”
  怒摔!
  回去的马车,行得有些慢。
  凤乘鸾依然望着窗外,却时时忍不住想要偷看他。
  这个人,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事,居然只是变态到现在这个程度,大概还算是好的。
  她的一双脚,因为有点凉,已经被脱了靴子,踹在阮君庭怀里暖着。
  他昨晚又在翻看那些账册,没怎么睡,此时抱着她的脚丫子,就有点困,眼帘合着,身子随着马车悠悠地轻晃。
  “你偷看我做什么?在考虑上床的问题?”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你闭着眼还看得到那么多?”
  “你看我,我就知道。”他依然闭着眼,嘴角好看的勾起来,“看哪里,哪里发烫。”
  “讨厌。”
  凤乘鸾继续望向窗外,“今天本可以不跟我说这么多。”
  “你是我的王妃,该知道我所有的事。”阮君庭抬头,睁开眼,将怀中的那一双脚紧了紧,“还有,想问你一句,作为幼年如此遭遇的人,你觉得,本王会随便与人私通生子吗?”
  他又换回了自称“本王”,他看她的眼睛,郑重,坚定,通透,不容半点瑕疵。
  凤乘鸾本来还想否认一下,谁是你的王妃。
  可对上他的眼睛,就有点慌了。
  “原来你绕来绕去,是想说这个!”
  “阮临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与肃德,也没有任何不能为人知之事,从来没有!不管别人做什么,或者说什么,都希望你能相信我。”
  “哦。”凤乘鸾撇撇嘴,嘀咕道:“我也没说他长得像你。”
  阮君庭原本极为正色的脸,两眼一眯,起身坐到她身边,将人揽住,望天笑,“这么说,爱妃是相信本王了?”
  “自作多情。”凤乘鸾推了推他,没推开,我自顾不暇,哪儿有心思研究你跟肃德的那些绯闻。
  他又将她紧了紧,因为怀里还抱着她的脚,人就被团成一团,“既然没什么心结了,不如,今晚圆房吧!本王是第一次,很激动,你呢?”
  “滚——!”
  凤乘鸾连踢带踹,想将人推开,却被抓了手,咚在车里。
  阮君庭手里按着人,对外面吩咐:“车子绕着城转,让王妃好好看看完整的白玉京,本王不说停,不准停下来。”
  外面,秋雨影:“喏。”
  他与夏焚风暗暗交换眼色,各自骑马避开一丈距离,偷笑。
  驾车的冬斩没办法,淡定撕了两小片布,将耳朵堵住,“驾!”
  ……
  车子,是在天快黑的时候才进城的。
  凤乘鸾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就对着车厢面壁,不理他。
  以后再也不跟他乘一驾车,坐一个轿,一个房间了!
  都快要被欺负死了!
  阮君庭指尖在她肩头轻敲,“喂。”
  “死开!”凤乘鸾面壁,生闷气。
  “乖乖!”
  “别喊我!”她捂住自己滚烫红透了的脸,背对着他,用脑袋顶着车厢。
  “回府了,该下车了。”他指尖轻轻拈了她领口,卖好地替她整整衣领。
  结果,啪地被拍开了。
  “别碰我,我的妆都没了!”
  凤乘鸾后悔了,她丢死人了,糗大了!
  脸上的妆都快没了,外面还有那几个寸步不离的影子,她刚才不小心一声猪哼,肯定是被听见了!
  “呵,原来是为这个。”阮君庭从座椅下,捞出一只红檀雕花小匣子,拍了拍,“你的妆奁,冷翠帮你带来了。”
  神马?这都带来了!
  “阮君庭,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她猛地转身,差点撞到他,一根手指头刚好指到他鼻尖。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刚好又想起刚才的你侬我侬。
  凤乘鸾收了手指头就要转身继续去面壁。
  结果,砰!
  阮君庭一只手撑在她的脸和车厢壁之间,挡住她转身的空间,“躲什么?两个人成了亲,就是夫妻,夫妻恩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谁与你夫妻!我是被你骗来的!”
  她被迫在一角,没处躲,没处藏。
  “那不是怕你跑了吗?”他与她这样近,笑得情意缱绻。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跑了?”
  阮君庭的眼中,骤然升起一丝狠意,“凤姮,你嫁了我,就不准再离开我,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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