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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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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乘鸾已经亲见,这孩子杀人时,几乎毫无感情,既不害怕,也不犹豫,就像杀死一只蝼蚁。
  他将自己的幼小,当成优势,迷惑敌人。
  杀人手法相当熟练,俨然是经人悉心调教。
  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总之这个孩子,不能再在姜洛璃那里待下去。
  否则,将来会变成什么,她不敢想。
  “不怕,凤叔叔也杀人,只要杀的是该杀之人,就没关系。”她牵起他的小手,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让他紧张,也不会轻易被他跑了,“只是今后,要慢慢学会仁慈,尤其是手握生杀大权之人,更要有王者仁心,方能无敌于天下。”
  千阙仰头望着她,眨了眨眼,他不是很懂,从来没人教过他如何做人,更没人教过他,如何做一个王者。
  “什么是王者仁心?”
  “就是……”凤乘鸾也说不好,这中间的道理,太复杂,太过仁慈,就反受其害,太过严苛,又失了人心。
  这其中的尺度,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拿捏得好?
  “以后父君自会教你,但是否学得会,看你的悟性。”
  听说父君会教,千阙小小的脑袋瓜子立刻兴奋起来,方才的紧张害怕都抛诸脑后,“我一定认真学。”
  “嗯。千阙少君一定会学得很好。”
  两人没走几步,前面便有皮靴踏地之声。
  凤乘鸾握着孩子的手就是一紧。
  赤蝎王来了。
  明少商从拐角转出,身后跟着一队赤蝎行者,“凤魇公子,这是要带少君去哪里?”
  凤乘鸾笑得好坏,“赤蝎王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两人上次乱石滩一战,都伤的不轻,此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少君贪玩,深夜不肯回宫,在下奉大长公主之命,请少君回去早点歇息。”
  明少商始终是个少有的高手,一身凶煞之气,千阙也始终是个孩子,正面交锋起来,的确是怕得很。
  凤乘鸾将千阙护在身后,笑呵呵道:“巧了,刚好今晚君上想孩子,命我带少君过去见驾,赤蝎王,请让道。”
  可明少商哪里会这么轻易被她摆出阮君庭就服软!
  “呵,凤魇公子是紫极宫的客人,我等为主子办事的,不敢擅动,但这拐骗少君之罪,罪名可不小,在下刚好替大长公主掌管血狱,凤魇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过去坐坐。”
  看来他们今天不会善罢甘休了。
  姜洛璃这么急着要把千阙抓回去,不惜从阮君庭手里抢人,必定是想要掩盖方才的杀心!
  可那脖子上的印记,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千阙还是个孩子,尚无善恶之分,若是跟着那个疯女人,难保会变成什么可怕的模样。
  凤乘鸾本来还客气一下,现在说什么也不能把人交出去了。
  她将身后的孩子往自己身边又拉了拉,“大长公主的血狱,我凤魇是早晚要去见识一番的,但是怎么去,还由不得赤蝎王在这里做主!”
  她通身紫红鸾服轰然鼓动,明少商一众也唰地拔了赤蝎尾。
  两厢大有就地一战之势。
  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高声道:“帝城之内,紫极之前,居然有人敢强抢少君,看来大长公主的赤蝎行者真的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
  是倦夜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大队锦鳞卫。
  他见凤乘鸾,点头会意,“君上见凤魇公子去请少君迟迟未归,担心少君淘气,特意命在下出来相迎。”
  双方的实力对比,立刻倒了个个儿。
  明少商见真的已经惊动了君上,若是再动手,公主那边就更加没法交代了,只好收刀。
  “呵呵,既然锦鳞卫大统领都来了,看来的确是在下误会了,凤魇公子原来不是拐骗少君,是真的奉旨行事。”
  他两眼发狠,望着凤乘鸾,“下次还请说清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凤乘鸾也松了一口气,捏了捏千阙的手,“赤蝎王将心都操·到紫极宫门口来了,我若是再不领情,可就说不过去了。”
  千阙抱着她的腰,从身后探出头来,淘气对着明少商伸舌头,略略略略……!
  他眼中方才那些幽蓝色的光,已经彻底消散,一双凤眸,乌黑闪亮,重新又只像个淘气的顽童了。
  ——
  千阙被锦鳞卫浩浩荡荡护送进了紫极宫,见了阮君庭,先是低着头。
  等到左右都退了,立刻一头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腿,“父君,我是您的孩儿,不是姜洛璃的孩儿!我不是野种!”
  阮君庭:“……”
  他瞪了眼凤乘鸾。
  谁说好了不惹祸的?
  你现在把这么个黏糊糊的小东西丢给孤,你让孤如何处置?
  凤乘鸾假装没感受到他的薄嗔,道:“少君受了委屈,想找父君做主。”
  阮君庭心中始终膈应千阙是姜洛璃的野种,现在却抱着他的腿喊爹,还自称不是野种,难道还要真的认了这便宜儿子不成?
  他冷冷用手将孩子拨开,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却不理千阙,只对凤乘鸾道:“公主是千阙的生母,她教育儿子,已经闹得整个帝城不得安生,你也跟着她闹。”
  “什么生母!君上可见过母亲如此教育儿子的吗?”凤乘鸾上前几步,拨开千阙的头,将那小细脖子亮出来。
  上面之前掐红了的手印,现在已经变成紫黑色。
  “她是想弄死他,又怕被你知道!”
  阮君庭见了那手印,好看的眉头也是立时一皱。
  再看千阙雾蒙蒙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祈求他的庇护,心就立时软了。
  他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不但喜欢,而且第一眼见了就喜欢。
  他看着他,就像看着小小的自己。
  若是在大街上,在茫茫人海中,见到这样的孩子,必定是喜欢的爱不释手。
  可他偏偏是姜洛璃不知从来找来的,强塞给她的儿子。
  这孩子的存在,就满是阴谋,满是算计,满是不可为人道的恶毒伎俩!
  他见了他,就如见到姜洛璃般恶心!
  “父君,我真的是您的孩子,祖宗的金铃可以作证!”千阙从怀里掏出旧园捡来的那只铃铛,捧到阮君庭面前,“公主她欺负我,金铃就会响,痛得她满地打滚!”
  阮君庭眉头微微一动,完全不信。
  千阙见没人相信,慌忙摇晃那铃铛,“您听!你们听啊……”
  可这样一摇,便是石化了的玉片,撞上锈蚀了的金铃,当当几声,黯哑,粗糙,浑浊。
  “所以,你就为了这个铃铛,跑了出来?”阮君庭对倦夜丢了个眼色。
  倦夜立刻领命出去了。
  “不是的,父君,真的不是这样的,这铃铛救我的时候,不是这个声音,今天我在旧园,也听到过,糯糯可以替我作证!”
  “神马——!”身后的凤乘鸾炸毛了,“你又去偷孩子!”
  九方千阙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完了,说漏了。
  整件事,闹哄哄了大半个晚上,最后以千阙熬不住,在阮君庭膝头咕咚一头倒下睡着了为结局,才草草收场。
  倦夜很快回来禀报,说大长公主的确对少君动了手,而且曾经头痛欲裂,满地打滚,喊着什么铃铛,拿走铃铛之类的话。
  凤乘鸾将孩子抱到床上,悉心盖了被子,又仔细看了看他的眉眼,有些忧虑。
  转身对阮君庭道:“君上,这孩子不能再回长秋宫。”
  阮君庭摆弄千阙的那只旧铃铛,“孤不会养姜洛璃的孩子。”
  “我养!”凤乘鸾抿了抿唇,下定决心。
  阮君庭抬起头,有些意外,“她想用这个孩子,夺走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包括我。
  可惜最后三个字,到了唇边,还是咽了回去。
  “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凤乘鸾却不介意。
  阮君庭目光之中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似是笑她终归是个女子,始终摆脱不掉妇人之仁,又似是宠溺,不过是抢来一个孩子罢了,她既然喜欢,随便她折腾便是,总之开心就好。
  “孤记得你给孤讲的故事,说北辰的小皇帝,身体里就住着一个魔鬼。你又如何断定,这一个的身体里,不会住着一个同样的魔鬼?”
  提起阮临赋,凤乘鸾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起那个胖乎乎的奶黄包,已经变成了沈星子,就浑身不寒而栗。
  但是,孩子,是她的执念。
  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即使被坑过,被骗过,仍然执迷不悟。
  “君上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试试看。我若是被蛇咬了,君上大可不救。可这小蛇若是成了龙,您该怎么谢我?”
  阮君庭无奈,“你说。”
  “春宵十夜。”她竟然脱口而出这个!
  “……”阮君庭也是无奈了,莫名纵容道:“然后呢?”
  “我上你下。”
  “……”
  此时两人之间的关系,莫名有些尴尬。
  凤乘鸾刻意接近,却每每点到为止,不肯再进一步。
  她怕在这种关键时刻,正是千头万绪、危机四伏之间,若是不小心因为感情上的事惹毛了阮君庭,那么此前几年的等待和赴汤蹈火,就都前功尽弃了。
  而阮君庭既贪恋她的好,又始终不敢将一颗心十足十地放在她手中,没了从前的记忆,她口中的故事就都是别人的事,他除了心生羡慕,完全感受不到其中的情绪,于是始终有些疏离。
  偶尔逗一逗,略略亲近一下,算是替一颗沉浸在黑暗中冰凉孤寂的心寻一抹日光。
  可一旦这温暖他觉得有些多了,多到可能会影响他的判断,就又立刻退了回去,重新沉入黑暗之中,不肯出来。
  于是,即便凤乘鸾每日都在他的寝殿中养伤,每晚都睡在他那张巨大无比的圆形龙床上,却始终都是她一人睡得四仰八叉,而阮君庭依然如往常一样,只是稍稍假寐调息一会儿,一夜便过去了。
  直到她的伤势基本大好,他才黑着脸,将人从床上扯下来,抓过浩劫剑,塞进她怀中。
  “下去站好,替孤守着。”
  “为什么啊?”
  “你最近睡太多了,会胖!”
  “……”
  凤乘鸾就只好晚上在整晚替他抱着剑,站在床边守夜,白天再四仰八叉躺在龙床上补觉。
  如此数日来,凤乘鸾没有胖,阮君庭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人也渐渐鲜活起来。
  所以今晚,千阙睡着后,凤乘鸾照例抱剑在床边站好,准备守夜。
  阮君庭却坐在床边没有更衣。
  “怎么不睡?”
  “等人来。”
  明少商没抓住千阙,姜洛璃深怕被阮君庭抓了把柄,今晚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凤乘鸾与他笑,总是丝毫不掩饰情绪,也从无矜持和矫揉造作,就是展露真心地裂开嘴笑,“那你总要装得像一点才好。”
  “怎么装?”阮君庭回手将金铃丢在床上,将她拦腰捞到身前,“这样?”
  接着,将人一按,另一手接住肩膀,横在腿上,“还是这样?”
  再然后,回身把她抡到床上,翻身压上去,“或是这样?”
  凤乘鸾就咯咯咯咯地笑,两脚乱蹬,“你行了,千阙还在旁边呢,他是大孩子了,会偷看。”
  阮君庭斜瞥了一眼千阙,再将目光收回到她脸上,眉间轻轻一凝,那一道狭长殷红的伤痕,就如沁了血一般灼人眼。
  克制自己是一回事,喜欢一个人,是另一回事。
  无论理智怎样克制,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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