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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宿敌的小祖宗 完结+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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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寻了个空档溜出来,绕到大帐后面,四下张望了一番,便蹭的跃上了帐顶。
  这大帐,因在山顶,又是为重要会晤准备的,故而架了简单的屋梁和屋脊,顶部铺了雨毡,说是营帐,却也是一间简易的大屋。
  凤乘鸾跳上雨毡,寻了个接缝,小心掀开一角,视线刚好落在斜前方凤于归身上。
  下面的谈判已经开始,凤乘鸾努力听了半天,两边都是在说些有的没的,先是互吹一番,接着夹枪带棒地抬杠,中间频繁夹杂着景元礼的抱怨,接着立刻遭到对方的讥讽,口水横飞之间,却未听见阮君庭发出一声。
  凤乘鸾有点急了,为什么爹爹还不提和亲的事?
  她将雨毡又掀大一点,努力想引起凤于归的注意。
  下面,景元礼正在叫嚣,“阮君庭,你怎么比女人还害羞,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藏在帘子后面算什么,有本事出来啊!咱们像个爷们一样谈一谈!”
  不知死活啊!
  凤乘鸾急了,拼命从雨毡的缝隙,向凤于归做手势,两只手的拇指向一起对对碰,摆出口型,“和亲!和亲!”
  大概是她的动作真的引起了凤于归的主意,他本直视对面北辰众将的眼睛,忽然猛地抬起,看向她的方向,两眼圆瞪,示意她速速离开。
  可凤乘鸾更急,几乎快要喊出声,“和亲啊!和亲!”
  就在这时,她身子正下方,传来一个声音,三分慵懒,七分威压,“既然左右谈不拢,凤帅,不如南北两朝和亲,如何?”
  阮君庭的声音。
  整个大帐内立刻一片安静。
  凤乘鸾也僵住了。
  她……下方,莫不是阮君庭?


第14章 阮君庭,你长得真呸!
  难道和亲两个字,父帅听不见,被他给听去了?
  下面,南渊的对面,是北辰二十七尊悍将,前后三排正襟危坐,在他们身后,落着重重纱帐,纱帐后,只依稀看得见阮君庭的身影,懒洋洋半倚在软塌上,手中一下,一下,撸着猫。
  这猫儿身上,有种浅淡清新的味道,似花不是花,似果不是果,也不知是昨晚被谁撸了。
  那猫,正立着两只小巧的耳朵,仰头看着大帐顶部。
  主人,有只小鸟在头顶上,阿喵!
  阮君庭眼帘半垂,嗯,很吵的一只,她一飞上来,本王就知道了。
  “我朝不同意和亲。”凤于归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异常坚定!
  为什么不同意?
  凤乘鸾气得手中用劲,帐顶一声极轻的响动!
  “呵,”下面,阮君庭轻笑一声,“凤帅担心什么?莫不是南朝无女,你怕景家皇帝将你的心肝宝贝当做公主嫁来北辰?”
  凤于归被他一语挑中要害,却决计不能承认,“王爷多虑了,凤家的将门女子,向来形容粗鄙,野性难驯,不比金枝玉叶,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远非和亲的适合人选。”
  阮君庭嗓音慵懒,继续慢悠悠道:“凤元帅稍安勿躁,本王也只是突发奇想而已。以我朝天策上将军之独生女儿,换凤帅的嫡女,各配与皇室为正妃。如此一来,两国手握重兵之人的爱女,互为人质,自然不能贸然兴兵,由此既做两国之和,又两厢牵制,合约既成,天下太平,实在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他悠然将手一摊,“至于两女形貌如何,秉性如何,呵,那不是本王的事。”
  应麟与冯坤相视一笑,悄声咬耳朵,“原来王爷是想借南渊的手钳制天策军,再顺势甩掉狗皮膏药一样的修映雪?嘿嘿嘿,一箭双雕,好计策!”
  冯坤耿直道:“狗皮膏药贴得那么紧,只怕不好甩。”
  “王爷实在抬举,”凤于归抬头狠狠瞪了凤乘鸾一眼,示意她迅速离开,“可惜凤某的嫡女唯有一个,无德无能,堪大任者!此番和谈,还当另寻良策。”
  应麟嘿嘿一笑,“谁说无能?听说凤家三小姐十岁打遍皇都无敌手,专爱抢人衣裳,早就英名远播了,凤帅一再婉拒,是怕咱们北辰没有男人敢结这门亲吧?”
  北辰这边,立刻一片哄笑声。
  冯坤帮腔,“凤元帅您放心,有我们王爷在,必会为凤三小姐寻一位品行端正,性情温顺者为夫,必叫她作威作福,骑在头上撒野!”
  话音方落,哄笑声更大。
  房顶上,凤乘鸾指甲很狠抓了一下雨毡,他们分明是在变着法子羞辱父帅,根本就没有和谈的诚意!
  前世景元礼死后,凤家军在和谈上骤然动手,定是与这些魔魇军肆意羞辱有关!
  当时五皇子死了,她又失踪了,父帅心中该是何等焦灼,怎么禁得住这般得寸进尺的挑衅!
  此时,就连蠢笨如景元礼也看明白了,“阮君庭,你根本就是在拿南渊寻开心,你们从来就没想要和谈!”
  里面,阮君庭撸猫的手一顿,凤眼微眯。
  外面,秋雨影立刻喝道:“五皇子殿下,话可不能乱说,我家王爷自始至终诚心诚意为两国筹谋,倒是你们南渊矫情如妇人,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谁没有和谈的诚意?”
  “矫情如妇人?”景元礼是个出门不带脑子的,当下撸起袖子,“阮君庭,有本事咱们就比划一下,让天下人看看,到底咱们俩谁像个娘们一样,只会以色侍人!”
  完了!
  房顶上,凤乘鸾一阵头疼!
  坊间传闻,北辰靖王之所以军政通吃,全靠凭借美色,与当朝太后叔嫂之间不清不楚。
  虽然这股谣言已经在北辰被血腥镇压了,但是南渊人可是对此津津乐道。
  凤于归连方才的羞辱都忍了,此刻却惊了,“殿下!不可啊!”
  可是已经迟了!
  层层叠叠的纱帐后,阮君庭杀机骤起,一道强悍的力道轰然惯出,直击景元礼。
  与此同时,凤乘鸾几乎与他同一时间出手,整个人连带着凌厉的掌风从头顶上破风而下。
  阮君庭霎时收了袭向景元礼的力道,一掌迎上从天而降的凤乘鸾!
  两只手隔着厚厚的纱帐,一触之下,劲风四起,阮君庭绞了纱帐,将凤乘鸾裹在里面。
  凤乘鸾另一手顺势扯了帐子,缠住阮君庭!
  两人同时被纱帐裹住,近在咫尺,缚手缚脚,短兵相接,砰砰砰!一招!两招!三招!
  魔魇众将震惊!
  哪儿来的小毛头,居然能转眼间拆了王爷三招!
  轰!两人同时将周身纱帐炸开。
  凤乘鸾乌发飞扬,一支发簪,正抵在阮君庭的咽喉上。
  而阮君庭也刚好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一个银白锦缎的王裙,一个下等卫兵红衣黑甲。
  相视之下,凤乘鸾一愣!
  桃花树下那个人?
  他就是阮君庭?
  她与他斗了二十年,从未见过他面具后面的模样,如今重生,竟然相见不相识!
  只是他今日身着王裙,比起那日桃花树下更……更……呸!。
  凤乘鸾唰地先收了簪子,“王爷息怒,五皇子殿下少年任性,口无遮拦,王爷若清者自清,何须动怒,反倒落得个杀人灭口的嫌疑。”
  阮君庭捏在她脖颈上的手,稍稍加了力道,“一个埋伏在房顶的小刺客,自身难保,还有功夫教训本王,替旁人开脱?”
  凤于归匆忙来到两人之间,生怕女儿真的被这么掐死了,“王爷,这是凤某三女乘鸾,当年曾受过王爷恩惠,今日只是好奇,前来观摩,方才护驾心切,冲撞了王驾,并非刺客,请王爷手下留情!”
  “凤乘鸾?哦,原来是凤少将军。”阮君庭拉长了强调,他一早就从屋顶上的呼吸声中分辨出她是谁,可这会儿却仿佛才第一次认识了一样。
  阮君庭眸色略略一深,放了手。
  这小细脖子,若是手劲儿再大点儿,咔嚓一声,一定很好听。


第15章 本王需要你跪下来哄哄
  凤于归急声道:“昼白,还不快送你妹妹回营,没有为父的准许,不准她再出营帐半步!”
  凤昼白赶紧上前拉住凤乘鸾就要往外走,“傻丫头!这儿你也敢来,快回去!”
  凤乘鸾被他拖着刚要走,却被应麟给挡住了去路,“嗷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喜欢扒人家衣服的小妞!我记得你不是叫什么凤姮吗?这样的小美人儿,哪里形容粗鄙了,不过野性难驯,辣的很倒是真的!刚好我们北辰的男人,就喜欢吃辣!”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前世王帐前,应麟是第一个胆敢违反王命,非但不出手反而退了一步,放她过去的人。
  她只当他是个面黑心软的粗人,却没想到还是个多嘴多舌的贱人。
  “凤姮是我的名,乘鸾是我的表字,谢大将军赞誉!”
  冯坤也凑过来,肩膀碰了碰应麟,不怀好意的坏笑,“哦,原来是长大了啊!乘鸾小姐,我家王爷曾经金口一开,替你挡了一劫,如今见面,你就这么走了可不好吧,怎么说也是长辈,至少应该恭恭敬敬道一声‘谢谢好叔叔’吧?”
  北辰二十七悍将,如今就是二十七损将,二十七流氓,轰然大笑,声音差点将营帐的房盖掀了。
  阮君庭一脸淡然,任由属下胡闹,并不管束,颇有大街上抢小孩糖吃的意味。
  凤乘鸾后槽牙一错,阮君庭,为什么上辈子没发现你和你的这些畜生都这么不要脸!
  她一龇牙,笑眯眯道:“王爷就是王爷,是北帝的皇叔,诸位将军叔叔如此说笑,将乘鸾与北帝同论,实在是太抬举我一个小小女子了,乘鸾哪里受得起?实在是不敢当!”
  应麟这些人,都是成名多年的武将,论起年纪,她喊一声叔叔也不算吃亏。
  只是阮君庭,这一年应该是只有二十四五,她会叫他叔叔才怪!她还没揍他呢!
  小丫头一句话,既给足了二十七损将面子,又把他们的嘴给统统堵上!
  阮君庭眼帘一瞥,好一副小心思!
  接着转身望向景元礼,“景元礼,本王是否需要以色侍人,还需要鉴定一下吗?”
  景元礼长这么大,最多跟着几个哥哥微服出宫,打过两次群架,哪里见过什么真正的高手!
  阮君庭那一击是动了杀心的,方才若不是有鲜花铠护着,光凭余力,就可将他打到当场吐血。
  他倚在刘槐身上,站还站不稳,却是仍然不忿,重重啐了一口,“阮君庭,本殿就是看不起你,身为一方之王,竟然纵容下属出言无状,羞辱一个小姑娘的名节!”
  应麟哼道:“景氏的人,还算有些血性。不过小丫头事儿都干了,为什么怕人说?”
  景元礼因方才凤乘鸾出手替自己挡了一劫,分外感激,更加觉得自己身为皇子,也该有所担当,于是更加义愤填膺,“谁年幼时没做过荒唐事?乘鸾她是个女子,儿时的事被你们一大群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津津乐道,让她以后如何嫁人?”
  阮君庭好看的眉头一蹙,“她如何嫁人,关本王何事?本王眼中,从无男女,只有生死!”
  这些年来,阮君庭的魔魇军东征西讨,一路杀伐,凡遇抵抗,老弱妇孺向来格杀勿论,与之对敌的,稍有不甚,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他平日里看似雍容懒散的富贵闲人,实际上,骨子里,杀心极重且非常易怒。
  凤于归心头一凛,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自家女儿引起两国纷争,“五皇子殿下,您息怒,乘鸾的事本是末将的家事,今日惹了殿下动怒,是末将的错。”
  接着又赶紧向阮君庭道:“靖王殿下,小女莽撞,惊了王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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