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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调教日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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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度鼎盛的华国公府凋零成如今的模样,不可谓不令人唏嘘,而那三千亩地的一根独苗华韶自然被整个华国公府当做了稀世珍宝。

    据说华韶早产体弱,整天的天材地宝供养着才堪堪养大,却还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整日里吃的药比饭还多。

    因着华韶体弱多病,华景和宁氏都不敢叫他习武,更不敢拘着他读书,文不成武不就不说,渐渐竟养成了个风…流娇惯的性子。

    唯一的优点就是他生的极好,比之当年的华贵妃尤出色几分。

    他生的好,也极为爱惜自己的容貌,传闻他每天花在沐浴上的时间就不少于两个时辰。

    每天早晚须得先用撒了各色时兴香露的温水来来回回洗上个十来遍,再用新鲜的羊乳泡上半个时辰。

    泡的时候要用最上等的珍珠粉敷在手脸上,泡过后再用撒了香露的清水再洗个十来遍,以保养容颜。

    平日更是以风…流美貌自得,身边连扫地的丫鬟都要求容貌秀丽,身段窈窕。

    从十二岁上就到处物色美人收房,到如今十八岁已经收了有近五十个美人,一度冷清的华国公府重又变得济济一堂。

    德昭帝也算是华韶的姑父,见这唯一的大侄子实在太不像话,便将他丢给安王,华韶的表哥做伴读。

    说是伴读,倒也没指望他能读进去多少书,只希望沉稳能干的安王能多多少少拘着些华韶,不让他太不像话。

    安王的另一个伴读就是支其华。

    华韶做了安王的伴读,刚开始还天天与安王一起去听太傅讲书,做做表面文章,时间长了,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

    借着身体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是经常出京四处“赏玩风景”,其实却是大肆搜罗美人。

    安王出事那一天,华韶因刚得了一个美人已多日没有去皇宫读书,而支其华则兢兢业业一直陪伴在安王左右。

    安王不慎掉入冰窟之中,支其华随后跳下救援,与安王双双冻残了腿。

    身怀六甲的安王妃乍闻噩耗,惊吓之下一尸两命,华贵妃承受不了打击,香消玉殒,华韶却因为偷懒没伤分毫。

    这一段往事,京城几乎无人不知,说了好几年依旧兴致勃勃,说到最后不免感叹一句天意弄人,可叶青殊却知道实情远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新鲜出土的胡萝卜棒子青着一张俊脸,却还是努力做出风流倜傥的模样来,摇着扇子打着哈哈道,“支世弟这表妹甚是机灵可爱,机灵可爱!”

    华世子对于美人总是特别宽容的,即使这个美人还只是个还在换牙的娃娃。

    叶青殊扳回一城,得好就收,又蹲身行了一礼,“世子,表哥,我先告退了”。

    支其华点头,“如意,你与阿殊一起回去,我晚些时候再去给祖母请安”。

    ……

    ……

    支其意对叶青殊轻轻松松就打败了他看不顺眼许久的华韶十分兴奋,一路喋喋不休的说着,叶青殊任他说着,偶尔应上两句,于是支其意说的越发起劲了。

    到了荣安堂门口,叶青殊止住脚步,压低声音,“如意,这件事可不能让外祖母和舅母知道,否则我们肯定要挨罚,你一会别露了口风”。

    支其意一拍瘦不拉几的小胸脯,“放心!我又不傻,不会乱说的!”

    叶青殊翻了个白眼,能说出这番话的多半也离傻不远了。

    两人进了荣安堂,果然绝口不提刚刚的事,只说支其华有客人,他们在门口看了看就回来了。

    不多会就到了午膳时间,两人陪着支老夫人用了午膳,支其意回了自己的院子,叶青殊服侍着支老夫人睡下,自己在碧纱橱歇下了。

    祖孙二人歇了午觉,叶青殊陪着支老夫人去花园散了一圈步,看了会书,也就到了晚膳时间。

    支老国公也回了内院,吩咐叫上一家人吃个团圆饭,吃过饭后,众人聚在一起喝茶闲话,看着时辰不早了,一一告退,支老国公却单留了叶青殊下来。

    支老国公晚上略喝了几杯淡酒,和着摇曳的烛光,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端详着叶青殊白嫩的小脸,笑着叹道,“阿殊也长大了”。

    叶青殊甜甜一笑,“阿殊长大了,外公也还年轻着呢!”

    支老国公失笑,又叹了一声,正色道,“阿殊,你自小便聪慧,也极有主见,你父亲常对我说,不忍拘着你,免得反倒耽误了你,只你需记住,过刚易折,善柔不败,你还小,锋芒毕露,总有一天会吃亏”。

 083 侧门

    叶青殊深深福身,“阿殊多谢外公教诲,可叶府虎狼之地,母亲良善无子,阿殊与长姐无兄长相护,阿殊年纪又小,不锋芒毕露,如何能震慑婢仆、小人,又如何护得母亲与长姐安稳?”

    支老国公一怔,长叹着拍了拍叶青殊的肩膀,“你一向是个好孩子,只你也须记住,你虽无兄长,却有表兄,只要支国公府还在,你就不必担心无依无靠”。

    叶青殊眼眶发热,前世今生,她的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和表哥们都对她极好,极好——

    叶青殊眨了眨眼,眨回眼中的热意,“阿殊当然记得,否则也不会闯了祸就命人请舅母去叶府接我!”

    支国公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早了,回去睡吧,小孩子家的不要多操心”。

    叶青殊应了,回了无忧苑,吩咐了杜鹃一番,才睡了。

    叶青殊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就听说叶老太爷携了叶守义亲自上门,与支老国公在书房里谈了半个多时辰,一出来就往无忧苑来了。

    叶青殊得到消息时刚洗漱完毕,正由芳菲伺候着梳头,听了便命芳菲退下,披散着头发吃了早饭,又回了床上拿着本书靠着。

    不一会芳草就来报支国公三人到了,叶青殊懒懒开口,“就说我昨夜睡的不好,现在正靠着养神,请祖父、外祖父和父亲先回去,我一会再去给他们请安”。

    芳草应着去了,不一会又来回报说,支国公三人听说叶青殊不舒服,要来瞧瞧她,已经进了院子。

    叶青殊嗯了一声,伸手翻过书页,耳听得脚步声已经进了门,方从书中抬起头,外间支国公的声音响起,“阿殊不舒服就别起来了,可请了徐太医?”

    “已经请过了,徐太医开了几副安神的药,说先吃着瞧瞧”。

    支国公绕过屏风,到了床边,看着叶青殊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眼都不眨的说着胡话,眼角就是一跳。

    怪不得亲家老太太被她气成那样,沉塘都说了出来,你说你要装病至少也要装个样子吧,这副滋润的模样实在让人看着很心塞啊!

    叶老太爷紧随支国公之后,他城府极深,脸上笑容不变,“阿殊,精神不好就少瞧些书,免得费神”。

    叶青殊扬了扬手中的书,“这是取笑的话本子,瞧着不费神的,上面说一位大家闺秀去上香时不小心将贴身的玉佩丢了,被个浪荡子捡了去,亲到府上逼婚,那家人便将那闺秀给沉了塘,那闺秀含冤而死变成了厉鬼——”

    叶青殊说到这顿了顿,挑眉,“祖父,您说这闺秀会先找那浪荡子索命,还是先找将她沉了塘的家人?”

    “不过是取笑的话本子,不过是穷书生们为生计胡编乱造的东西,做不得数”。

    叶青殊微微一笑,“祖父高见”。

    叶老太爷也是一笑,“阿殊一向是个懂事的,在外祖家可不许淘气,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到时候祖父遣人来接阿殊回去团圆”。

    “那祖父可不要忘了啊!”叶青殊甜甜一笑,“说起来,阿殊每次进出都要从大房三房绕上半天才能回芍药小院,实在麻烦的很,阿殊一贯身子弱,一想到要走那么远的路才能回芍药小院,真是恨不得从此都不回去了”。

    叶老太爷脸色微变,她这是要从二房单独开门!

    在二房单独开门,二房不管什么事都脱离了他的掌控,在外人看来更是与分家无异!她倒真是敢说!

    叶守义忍不住开口斥道,“阿殊,不许胡闹”。

    叶青殊眨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胡闹?父亲,阿殊怎么胡闹了?”

    支国公打个哈哈,“小姑娘么,总是娇气的,姑爷莫怪,莫怪”。

    叶守义对自己的泰山大人极为敬重,闻言不敢再说。

    叶青殊扶着额头,娇声道,“外公,我有点头晕,想再睡一会”。

    支国公又打了个哈哈,“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再来瞧你”。

    叶青殊作势要起身,支国公摆手,“你就别起来了,一家人那么多礼数做什么?”

    支国公又叮嘱了几句,带着叶老太爷和叶守义走了,叶青殊也懒得再起来,索性就歪在床上看书。

    ……

    ……

    当天无话,第二天一早,叶青殊就禀了舒氏要出门一躺,舒氏吩咐安排妥当侍卫车夫,想想不放心,又将支其意提溜过来,让他陪着叶青殊一道出去。

    叶青殊带着支其意先去了叶洪生管着的茶行,又一一去了支氏名下的铺子,直到傍晚时分才回了支国公府。

    经叶洪生与丁家明一事,管事基本顺服,她手中又有银子,办事方便了许多。

    第三天上午,杜鹃便来报,诸管事各领了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子来了。

    叶青殊去见了,简单问了几句,去了几个,其余一一安排去处,留下其中两个交给杜鹃先教规矩。

    叶青殊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谋划着,不几天中秋就到了,叶府果然派了两个得脸的婆子来接,叶青殊见都没见,便将人打发了。

    不多时,叶守义就亲自来了,中秋佳节,礼数仪式很多,叶守义这般支应门户的嫡子,要做的事很多,却能赶在这时候过来,足以证明叶家对她,不,应该是说对支国公府的看重。

    叶守义匆匆而来,眉宇间有着几分疲惫,“阿殊,别闹了,快随父亲回去”。

    叶青殊挑眉,“父亲,阿殊不在叶府过中秋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父亲何必如此上心?”

    叶守义揉了揉眉头,“阿殊,你祖母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固然说话有些刻薄,却也是你惹她在先,你祖父已然对外称你祖母抱恙在养德居养病,你还想如何?”

    “我想如何,父亲不知道吗?”

    “阿殊,不说你说的绝无可能,我明年就要外放他处,不过几个月光景,你为何非得在二房单独开扇门出来?”

    “父亲会外放一辈子吗?”

    叶守义动了动唇,却没说出声来。

    叶青殊勾起嘴角,“我知道父亲想说什么,我已经九岁了,说不定不等父亲外放回京就会嫁人,父亲难道觉得我想另外开扇门出来是为了自己?阿殊和长姐终有一天会嫁人,母亲却是嫁给了你,父亲!”

    叶青殊最后一声父亲猛然拔高声音,叶守义双唇颤了颤,竟是说不出话来。

    “母亲没有嫡子,待我与长姐都嫁出去母亲该如何?”

    “她——”

    “她还有父亲您?”叶青殊的声音更加讥诮,“父亲您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母亲十四岁嫁给您,距今恰恰十四年,不说其他,单论她出嫁前与出嫁后的日子,父亲便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这是之前,之后呢?母亲无嫡子,待得榆哥儿长大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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