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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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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他重来一世,这双眼睛还真被他们毒瞎了。骆应逑稍稍撑起身,鼻尖嘲讽地哼了一声,刻薄道:“羞辱你。”
  两人看似交缠,动作亲昵,但他眼里毫无半分情爱。
  “你要脱了我的衣裳羞辱我么?”她还不懂男女之事,能想到的难堪便是打骂,可看他的动作又不大像。
  她说后,骆应逑的手显然顿了一下,面上戾气跟着散了些,他抿着唇线,静默半晌后冷声道:“白痴,你给我老实受着。”
  “不……嗯……”她难为情地咬紧唇瓣。
  他试探般地碰一下,她受不住地缩一下,面上越来越热,耐不住偏头看向帐帘,心想,他怎么总捏那里,疼是真疼,可也有种古怪的滋味儿,酥酥麻麻的。
  “你报复完了么,还要多久?”
  念起前世之仇,他心头盈满恨意,手上力道便在不知不觉中更重了。
  “……嘶,疼……我求你,不要这样……”她难耐地咬着自己的食指,面露痛楚,软软地求道。
  他是恨她,可看到她这般可怜地求他,又是真下不去手。
  纷乱的情绪从血液里上涌,骆应逑猛地坐起身,背对她吼道:“滚,滚出王府!”
  没了桎梏,她立即坐起身,拉着凌乱的衣衫往床尾退去,手忙脚乱地穿好嫁衣,时不时拿眸光瞥他,他这算原谅她了么。
  “……我已经嫁给你了。”
  “明日本王会写休书,说不定皇上还愿娶你,滚。”语毕,骆应逑站起身,大步踏下床板往房门口走。
  “他不会娶我。”黎相忆拉上腰带后紧紧系住,仰头看向不远处的颀长背影,“我也不会滚。”
  身形一顿,骆应逑回身,尽管这布条不会让人看得太真切,不过习武之人的眼力向来比一般人强。
  她整个人蜷缩在床尾,两手死死拉着衣襟,像是被欺负坏了。
  即便如此还执着留下,怕是那人又想了毒计来对付他,然而他早已不是前世的骆应逑了。兵权已交,如今的他还无法与骆时遗正面对抗。
  “你的脸皮倒是厚。”
  许是他没继续报复她的缘故,她的胆子大了些,回嘴道:“今后要照顾你,我的脸皮不厚可能不行。”
  “你再说一遍!”骆应逑刚打算上前,谁想脑中忽来一道强烈的意识控制他往外走,身体里的各处血液开始沸腾。
  “你怎么了?”意识到他的不对劲,黎相忆飞快跳下床。
  *
  她正要去扶他,冷不丁“哐当”一声,房门被人破开,进来两年轻男人,穿蓝衣的像读书人,穿黑衣的像侍卫。
  “元夕,快!”蓝衣公子大喊。
  两人煞有默契,仿佛做了千百次,一个制止骆应逑,一个去墙角边拿铁链过来将骆应逑的双手锁住。
  一切发生地很快,黎相忆都没反应过来,骆应逑便被锁住了。
  “哐当哐当哐当”,他狂躁地扯着铁链,手背上青筋浮现,锋利的眉峰从白布中隐隐透出,那样粗重的铁链都被扯得抖了起来,不停地拍打地面。
  “王妃快离远些。”
  这时,一个女人拉住她往房门口退,听声音正是之前扶她进王府的那人。
  站定后,黎相忆顾不得其他,愣愣地看着骆应逑,他此时的模样很吓人,像是得了什么病,“他怎么了?”
  以前总听府里下人说咸王喜在夜里杀人,所以他这是要杀人?
  那两年轻男人并肩挡在骆应逑身前,黑衣人手里还拿着剑,满脸戒备。
  “王爷,杀鸡了,杀鸡了。”又有人闯进屋里,他一手拎着一只鸡,年纪不轻,两鬓已白。
  蓦然,前方传来一阵低低的嘶吼,骆应逑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已变得更为惨白,脊背痛苦地弯曲着,两手将铁链捏得死紧,似乎能听到骨节错位的声。
  “喔喔喔。”公鸡叫了起来。
  “唰”,元夕火速抽出长剑往前扔去,骆应逑扬手准确无误地接住了长剑,与此同时,老人将手里的公鸡用力往前一抛。
  只见剑光一闪,如雪落一般,长剑准确无误地削掉两只鸡头,失头的公鸡在地上抽搐,骆应逑还拿着长剑,面上杀气未散。
  “铿!”剑尖直入青砖,片刻后,他单膝跪地,无力地喘着气,凌乱的气息渐渐平稳。
  “今晚算是熬过去了。”众人叹气,僵直的双肩一耷。
  “你们要一直锁着他?”黎相忆目不转睛地瞧着骆应逑,这也是毒酒害的么,如此一想,她心头愧疚更甚。
  前头两人回身,她这才发现,蓝衣公子少了一只手,右侧袖子空荡荡的。
  “属下慕风,见过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蓝衣公子舒展眉眼,风轻云淡道:“这只手是王爷砍的,他发起病来不认人,非要见血,我们挡不住。”他叹了口气,继续道:“锁他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铮”,长剑抽离地面的声响,几人一惊,老人拔腿便跑,边跑边喊:“阿远,我们去后院捉鸡。”
  “好嘞。”门外有人应声。
  黎相忆视线一转,提起裙摆跑到嫁妆箱前,飞快从里头取出银针包。
  布包一滚,露出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她右手一滑按在一根极细的银针前,回身道:“你们让让。”
  那两人不解,站在原地不动,黎相忆径自绕过他们,手中银针精准地扎进了骆应逑眉心,他中针后往后一仰,面上杀气急速褪去。
  她蹲下身,两指间夹着一根银针,故作镇定道:“王爷,把剑放下好么?”
  大抵是听懂了她的话,他握剑的手一寸寸松开,身子往一侧倒,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毒妇,你对王爷做了什么!”元夕一把扣住她的手,满面戾气,眼中杀气浓烈。
  “我会医术。”黎相忆侧头,使劲抽着自己的手,不悦道:“放手。”
  “我不信,你离王爷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他狠狠地瞪着她,右手将她扣得动惮不得。
  见状,慕风蹲下身喝道:“元夕住手。”他和善地看了她一眼,“我信王妃,让她看看吧。”
  “哼。”元夕并不说话,扭头嫌弃地扔开了她的手。
  “谢谢。”黎相忆道谢后拉起骆应逑的手,三指搭上他的脉搏,她前世本就会医术,重生后日日研读医书,就怕自己用时方恨少。
  “你把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看出东西?”元夕等得很不耐烦,年轻的面庞火气缭绕。
  慕风随即横了他一眼,温柔地呵斥,“别吵。”
  “是蛊。”黎相忆轻轻放下骆应逑的手,起身去床榻上拿了一床棉被过来,在两人诧异的目光中给骆应逑盖上。
  不待元夕再次乱说,慕风率先道:“对,王爷中的确实是蛊,敢问王妃可有医治的办法?”
  “没有。”黎相忆摇摇头,她学的还是太少,“我对蛊的认识也不多,不过我带了一箱子医书,可以先找找看。”
  面前两人的眼神起先满是期盼,一听她说没办法,期盼的光便黯了下去。
  “兴许王妃真能从医书里找到救治王爷的办法。”慕风安慰性地拍了拍元夕的肩头,低声道:“我们去门外守着,让王妃在这里照顾王爷。”
  “不行,我不放心。”元夕说着又瞪了她一眼,阴阳怪气道:“谁晓得她会不会害人。”
  “随你。”慕风无奈,走到门边时叹了一句,“今晚的月色不错。”
  黎相忆拿过箱子里的医书在骆应逑身边坐下,对着烛光仔细看了起来。
  “……”元夕瞥了眼地上的骆应逑,忽觉自己多余,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拿起地上的长剑走出屋。
  房门一关,黎相忆的视线便从医书上转移到了骆应逑面上,他这会儿睡着了,蒙眼的布巾松了些,隐约能看到眉间皱痕,唇色白如麻纸。
  她放下医书,目光从墙壁中央的铁链上掠过。
  怪不都城里传言他会杀人,他发起病来就像一只野兽。每夜被铁链锁着,哪里是正常人的生活。
  她长叹一口,并拢双腿曲起,双手紧紧环抱着膝盖,下巴搭在交叠的双臂上。
  “我会治好你,我们打平好不好。”


第4章 。  假意   所谓好姐妹,所谓好兄弟
  兴延宫。
  满屋红烛跳跃,云顶檀木、琉璃彩灯、金丝帐幔,无一不透着皇室奢华。
  宫人走后,骆时遗像根木柱子似的杵在桌前,静静地盯着榻上的新娘,古井般的双眸略显迷茫。
  一月前的某天,他亲自去黎府提亲,谁料黎相忆果断拒绝了,那刻,他心头震怒,一怒之下赐婚她与骆应逑。
  男人都有男人的傲气,何况是九五至尊,骆应逑如今无权无势,她嫁他后是自寻死路。
  黎家有三位姑娘,大姑娘冷得像冰,他不喜,二姑娘对他的情意一眼看穿,他也不喜,剩下的黎相忆与前两个截然不同,她胆小懦弱,他看得出她并不愿接近自己。
  有太子这身份在前,爱慕他的姑娘自然多不胜数,绕都城一圈都绰绰有余,遇上个与众不同的他便觉新奇。
  他总是去找她玩,还会带些新奇的玩意儿给她,想看她喜欢上自己时会不会变得大胆。
  久而久之,他越演越自然,直到有一日,他发现了一件事,骆应逑喜欢趴墙头偷看她,那时,他心底灌满矛盾,主动疏远了她。
  登基后,他虽坐上皇位却并无兵权,父皇离世前将兵权一分为二,一半给了大将军楚旌,一半给了骆应逑,这叫他如何能咽下那口气,好在最后他还是拿到了兵权。
  今晚,不仅是他的新婚夜,也是他们俩的。
  骆时遗缓缓压下脑中那些不该有的怒气,抬脚行至榻前。他伸手时顿了一顿,摒开烦闷后才拿起金秤去挑盖头。
  红盖头下的脸娇艳华贵,面带红霞更增丽色,纵然这俩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然而黎相知与黎相忆毫无相像之处。
  红盖头一掀,外头光线倏然亮起,黎相知微垂螓首,红唇轻弯,仰头时羞赧动人,娇滴滴地喊了一句,“皇上。”
  她这一喊,骆时遗面上的柔情轰然全塌。
  对方面色瞬息变化,黎相知当即一愣,心头慌乱,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然而骆时遗很快便收住了神色,温柔地坐上床榻,望着她似真似假地感叹道:“你跟你妹妹长得一点都不像。”
  闻言,黎相知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狠狠扯住了身侧的裙摆,她以为自己嫁进皇宫便能坐稳皇妃的位置,说不定将来还能做皇后。
  此刻才知,他心里仍对黎相忆念念不忘。
  心里怎么翻江倒海是一回事,但黎相知面上并未露出一分一毫的不悦,而是表现地极为顺从,婉言道:“皇上,时候不早,让臣妾伺候你歇息。”
  “嗯。”
  红帐一落,人影交叠。
  翌日清晨,骆时遗晨起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召杨辉前来。
  “他们俩昨晚圆房了么?”
  杨辉匆忙进宫,听得这话后稍稍一怔,随即反映过来骆时遗问的人是谁。他吃不准他问这话的意思,小心回道:“老奴有罪,这便去催手下的人查探。”
  *
  王府。
  “嗯……”骆应逑幽幽转醒,他一动,粗重的铁链便跟着挪动,摩过青砖发出“叮叮哐哐”的响声。
  喜被不比一般被子,刺眼地紧,他看着身前的红色皱眉。半晌,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侧头望去。
  此时,碎金色的日光透过窗棂闯了进来,均匀地落在黎相忆脸上,他甚至能看清她面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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