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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什么都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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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过来搭话的么?被攻击的沈昼叶无视了他刻薄的言语,心里探出一朵鹅黄色的小太阳花,心想,他是来找我说话的吗。
  然后陈啸之漫不经心地,对沈昼叶开口道:
  “——沈昼叶,物理老师刚刚给我打电话了。竞赛的事儿。”
  然后他平静地说:“跟我出来。”
  沈昼叶:“……”
  ……妈的,原来是竞赛……
  不如说,果然是竞赛。
  …
  酒楼外头,东天一轮圆月高悬,行星黯淡。
  黑夜里,北风割过凛冬将至时绽放的、最后的黄月季。
  沈昼叶跟在陈啸之身后一路小跑。陈啸之走路时不太等人,而且他个子比沈昼叶高了足足二十公分,腿也长,走路又快,沈昼叶想追上他得小跑。
  沈昼叶跑得气喘吁吁,小声问:“你去哪?”
  陈啸之拧着眉头:“你怎么走得这么慢?”
  “……”
  靠。
  沈昼叶气得脑阔痛,甚至想把这个走在前面的、一米八多的男孩子腿打折,让他体会一下自己一边跑一边追他的辛苦。
  陈啸之并没有等她,只是带着她一路出了那小胡同,外面商业街繁华而喧嚣,灯火通明。
  沈昼叶好奇地看着夜市里摆的小糖人摊子,问:“陈啸之,我们怎么跑这么远……所以物理老师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陈啸之漠然地道:“——我要出来买东西。还有叫你是因为预赛成绩出来了。”
  浓得化不开的夜中,沈昼叶闻言一愣。
  “这么快?!”沈昼叶吓得连连后退:“这才几天?!”
  陈啸之也不看她,只拉开罗森便利店的门,一边找东西一边说:“时间不短了,一个周了不是?不出分才不正常。李老师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就给咱俩查了成绩,然后通知了我。——老师没你手机号,回头你记得找他,去给他留一个。”
  沈昼叶整个人都发着懵,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成绩出来得这么快——呆呆地跟着陈啸之到处乱转,而陈啸之绕着货架走了一圈,自货架上拿了两瓶水,一管绿箭压片型薄荷糖。
  沈昼叶浑身发抖,紧张得鼻尖儿发酸,小声说:“好……好的吧……”
  “……,”陈啸之嘲道:“这么紧张干啥?出个成绩都他妈这么娇气。”
  “……”沈昼叶使劲揉了揉眼睛。
  你才娇气,这和娇气有什么关系,沈昼叶爪子都在发抖,真的觉得陈啸之欠一句字正腔圆的国骂。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陈啸之站在酸奶货架前挑挑拣拣,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东西——而且他就是不告诉沈昼叶分数,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十分恶毒且缓慢地以钝刀子凌迟小姑娘:
  “——十二月中旬是复赛,一月底国家级决赛。这么一算十一月之前肯定得给你把预赛成绩搞完啊。中考的成绩也就批十几天,这个小破预赛的人可比中考少多了。”
  坚决说别的,绝不进入正题。
  沈昼叶鼻尖尖都红了,小小地、弱弱地嗯了一声,几乎是在哀求他快点儿说分数。
  ”所……所以,“沈昼叶哀求地搓搓爪子:“陈啸之我到底……”
  而陈啸之拿着两盒保加利亚酸奶,一左一右拿在手里,慢条斯理地问:
  “——这个酸奶,草莓果粒的好吃还是原味的好吃?”
  沈昼叶被打断了,想到成绩就手脚发抖,小声回答:“都……都好吃鸭。”
  于是,陈啸之恶趣味地哦了一声,一样拿了两盒,去收银台结账。
  便利店里人来人往,白炽灯管照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零食与小点心。陈啸之将酸奶和水放在一处,翻出钱包。
  沈昼叶看着班长结账,黏在他后面,好像一只卷卷毛的小尾巴。
  沈昼叶怯怯地问:“……成、成绩到底……怎么样?我过了吗?”
  陈啸之提着买了东西的袋子,将冰水和薄荷糖取出来,将装着四盒保加利亚酸奶的袋子递给沈昼叶,又看了她一眼,挑剔地说:“——满分200。”
  沈昼叶都没意识到自己接过了什么,认真地、红着小鼻尖儿点了点头。
  “我们中间有一个人考了198,”夜风之中,陈啸之眉毛微微一扬:“——另一个人考了157。”
  沈昼叶:“!!!”
  CPhO的预赛满分二百,与普通考试不同,它的分数是极端的正偏态分布,低分奇多,十分二十分的比比皆是,中间的分数段和高分却极为罕见。复赛分数线的省际惯例是取本届考生的前百分之六划线,而那分数线,往往卡在70分到90分之间。
  在题难时,复赛的分数线,甚至可能只有四十几分。
  ——一百五十七。一百九十八。
  无论哪个——尤其是后者,那是碾压一切的、压倒性的强悍。
  他们两个人都过了预赛。
  夜市喧嚣无比,昏黄的灯在黑暗中晕开。
  陈啸之心情不错地问:“——现在你知道分数了,心里有底了?沈昼叶你觉得198的这个怪物是谁?”
  沈昼叶想起自己的粗心大意,又想起小测次次满分的陈啸之,狗腿地问:“……你?”
  陈啸之嗤地笑了出来。
  沈昼叶笑了起来:“陈啸之我就知道你很厉害的!——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满分,没有的话你就是……”
  “——不,你猜错了。”陈啸之打断了她。
  风声温柔,深秋夜树叶簌簌作响。沈昼叶拎着便利店的袋子,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她周围走过去一个正在讲电话的年轻大学生,而面前站着一个比她高一个头的、俊朗的少年。
  “……考了198的怪物是你。”
  在灯光之中,那少年道。
  ——沈昼叶愣在了当场。
  然后十五岁的陈啸之眉眼弯了一下,在沈昼叶头上用力一揉。
  “——酸奶记得喝,”少年人站在她面前,恶劣地说:
  “给你买的,别分给别人了,也别用那种眼神瞅别人,看上去像小要饭的。”
  …
  ……
  “所以后面的安排是什么呀,”小要饭的笑眯眯地问:“后面就是集中集训了把?准备复赛?地点在哪里?是不是不用上语文政治了?”
  陈啸之:“……”
  他们走在夜市里,灯光犹如星河光点,在黑暗中晕开。
  “你他妈考个198就蹦出一句不用上语文政治?”陈啸之难以置信地说:“沈昼叶你——”
  沈昼叶说:“政治三十七分,别问了。”
  陈啸之:“……”
  “政治有什么难的?”陈啸之恨铁不成钢地在沈昼叶头上一戳:“对,是集训,下周周二开始。地点我回家给你发短信,今年时间太赶了,这次集训的强度肯定很高,看情况可能需要住在那里。”
  沈昼叶:“哇……”
  沈昼叶想说什么,可是下一秒,她就被一个摆摊的老爷爷吸引了目光。
  麦芽糖的香气馥郁扑鼻,那老人的摊位与周遭全然不同,没有繁杂的灯饰,只有一盏暖黄的、映亮了瓷砖的小台灯,周遭插着鹅黄色的、硬糖绘就的小人。
  陈啸之一顿,问道:“……怎么了?”
  十五岁的沈昼叶愣愣地问:“那是什么?”
  然后,她伸手指向了那老人的摊位。
  “我对这个味道有印象。”沈昼叶认真地说:“……但是我忘了名字了。”
  然后十五岁的沈昼叶指着那糖画摊子道:
  “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人给我买过。”


第45章 沈昼叶我能跟你一辈子么?……
  …
  夜市里万家千盏灯火亮起; 车水马龙,唱片店门口霓虹灯亮着,大门上贴着周董的《魔杰座》海报。
  “我对这个味道有印象……但是我忘了名字了。”沈昼叶说。
  “……我记得我小时候; 有人给我买过。”
  陈啸之:“……”
  十月底的、属于凛冬的风吹过; 夜色与秋风里; 两个少年人站在糖画摊子前,麦芽糖的香气馥郁甜蜜。
  十五岁的姑娘生得白皙清秀,碎发被风吹起,说那句话时眸中满是怀念。
  陈啸之抿了一下唇,他看了沈昼叶一眼; 看见女孩子细致脖颈与秀气白皙的下颌; 又看见她闪烁着星辰的眉眼——然后; 他酸涩而又几不可查地笑了下。
  “……你不是美国长大的么?”陈啸之笑着问:“你还吃过这个?”
  沈昼叶笑起来:“我回过国的呀; 之前还告诉过你!五岁的时候我妈忙博士毕业论文,我爸也在忙他自己的事; 两个人没空管我; 我和奶奶住过一段时间。”
  陈啸之:“哦。”
  然后陈啸之问:“那时候吃的糖画?”
  “是呀,”沈昼叶温和地说:“麦芽糖好香。”
  你应该记得我,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陈啸之的胸腔里,像是一朵绽放的花苞一样,满怀希望地说。
  ——你怎么能忘了我啊。那声音在他脑海中无声地唱响。
  你五岁那年,是我将我所有的零花钱都喂了你; 是我牵着你的手带着你出去冒险,你告诉我你脑海中的每个荒谬的、可能会被大人打屁股的念头,我知道你的诺布尔奖,知道你的语言,知道你不喜欢玩过家家。
  是我冒着被我爸妈打断腿的危险; 带着你偷渡上871号公交车。是我,在你被你爸爸带回美国的那天,哭着追赶载着你的黄出租。
  ——是我给你买糖画,将你护在身后一整个春天。
  你怎么能,他妈的忘了我呢?
  然后沈昼叶说:
  “我记得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给我买的。”
  陈啸之一愣。
  “……是个特别坏脾气的男孩子,经常一边骂我一边喂我,我记得他有个专属绰号,专门用来叫我的,特别讨厌,不过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阿十说着,在夜风中温柔地笑了起来,又莞尔道:
  “我真的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对我很好。而我爸把我接回美国之后,我想他想得特别难过,难过得好久没有吃饭。”
  那一刹那,陈啸之脑海中嗡地一声。
  万千灯火映着小姑娘细白手指。阿十指头如青白葱枝,生于人间四月的姑娘家一向的畏寒,指尖冻得微微发红。
  “麦芽糖真的太香了。”沈昼叶甜甜地说:“陈啸之你等我一下哦。”
  然后她弯下腰,对那画糖画的老人笑道:“爷爷,你会不会画小恐龙呀?我想要一只小恐龙。”
  那老爷爷笑着说:“会画,十块。”
  沈昼叶去掏自己的口袋,但是一翻才意识到自己的钱包被留在了书包——而书包还在酒楼里头。
  沈昼叶:“……”
  还不待沈昼叶开口借钱,陈啸之就掏了钱包,把那十块付上了。
  “我请你。”陈啸之漫不经心地道:“就当我给你买的吧。”
  沈昼叶眉眼一弯,笑眯眯地说:“……那下次我请你喝饮料呀!”
  陈啸之笑了下,在夜色中重重地拍了下阿十的头,然后在摊子前蹲下,与她一起等一个糖画的完成。
  …
  大半夜的,沈昼叶翻了个身,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地睡不着。
  她家住得相当高,是世纪初时沈爸爸买的第一批高层,楼高因此风也急,那狂风将窗户吹得咕咚作响。
  朔风吹动她悬在窗外的玻璃风铃,轻响如珠落玉盘,却格外闹人。
  “……”
  沈昼叶咕噜坐了起来,将被子卷成一个卷卷,蜷在床上,纠结地揉了揉脑袋。
  天然卷卷毛沈昼叶生就一头顽固的头发,特别怕揉,一揉就是满头乱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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