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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祟王爷献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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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待旦抿唇不语,来到城门前,忽然仰天长啸一声,对着城楼外一声怒骂:
  “鹰枕戈!我去你妈的!”
  城门吱呀一声开了。
  水眉:……
  原来城楼是这样开的吗?
  他身边的战士们,也开玩笑似的个个起来嚎:
  “鹰枕戈!我去你妈的!”
  鹰待旦怒了,回头看他们,他的爹只能他一个人骂!因为他骂可以,但是别人骂他总感觉连带他这个儿子也骂进去了。
  “敢骂将军,一个个想吃刀子了是吧!”他对着旁边的一个喊的最凶的小兵,一枪杆打过去。
  “眼下怎么办?要修书给你爹爹吗?”
  “老子不用他!也能守住城!”年少的小将军腰悬着一把古刀,手持红缨枪站立城楼上,身影坚毅,凄凉月光拉长了他的背影,绕着土墙,他整个人恍惚要融进光芒里,一瞬间,有着与日月争辉的万丈光芒。
  “统帅说过,一寸土地都不能丢,南朝拿什么立国?拿文绉绉的掉书袋吗!拿屁用没有的绣花针吗!拿的是我们的血!咱们的血流的有多广,南朝国土就有多大!”
  他站在城楼吼着,无人理会,唯有红旗温柔拂面,应和着他。
  水眉有一瞬间的哽咽。
  她忽然想知道,荣凤卿都是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他在如何战斗,流了多少血,滴了多少泪,她都想知道。
  她甚至想,能并肩和他站在一起,丈量着南朝的土地,几辽阔多疆域。
  “就算是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也要守住。他鹰枕戈不来,我就死给他看!百年之后功劳簿上我排在他前面!”
  鹰待旦兀自絮絮叨叨,少年壮志,一腔热血,月光也难凉。
  水眉还没感动多久,忽然听见鹰待旦气急败坏的一声叫:
  “啊!”
  鹰待旦暴躁如雷的,摸自己的头,使劲甩手。水眉清清楚楚看见了一坨鸟屎。
  她噗嗤一声笑了:
  “你刚刚说青州是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看也不是嘛。”


第52章 被捕(二更)   只要一跑一定出事……
  狼庭驻扎在荒郊外; 按兵不动似乎在观察着城里动静,鹰待旦也以虚待实,这几日都是秘密部署机关暗道; 城楼上依旧旌旗烈烈; 将士们神色如常,不敢叫狼庭看出端倪。
  水眉被扣留在城里; 派去了后厨烧饭。
  怎么说呢; 好似煤火堆里面飘进来一朵白棉花。
  她生的着实好看; 又白又软; 声音还甜; 做起事情来麻利又不矫情,很快博得厨房所有叔叔婶婶哥哥姐姐的欢心; 一口一个小眉儿; 叫她叫的欢; 什么脏活累活都不准水眉干。
  顾寔和陈双泉也在后厨; 顾寔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全靠脸在小姑娘间混饭吃; 陈双泉插科打诨说笑话; 天天哄了一大帮老娘们围着他转; 几个人混的倒也有模有样。
  傍晚; 水眉正在收拾碗筷,锅灶里发出扑扑的破灰声,是大婶给她埋了个玉米在灰堆里,预备着给她加餐。
  “水眉!”
  有人声音低沉走进来,水眉一看是陈双泉。
  “怎么了?”
  陈双泉一把拉住水眉就往外拖,到无人处,他激动的开口:“我昨天探清楚了路; 城西那边有一个山路可以出城!我们赶紧跑吧!狼庭打来了咱们都跑不掉。”
  “我觉得狼庭还打不进来吧。”水眉总觉得私自逃跑不太好。
  “你觉得城中那一千人,能抵抗狼庭五千吗?何况这里都是些老弱病残的!鹰枕戈把精兵都带跑了!保不准他们今天晚上就打进来啊。赶紧跟我跑!”
  “跑了顾寔怎么办?”
  “你管他!他现在是鹰待旦身边红人,带不走。”
  “不行,要走你走。你想想看,那个地儿怎么可能只叫你一个人发现,当地人为什么不跑!肯定逃不出去,你个大傻子。”水眉皱眉,转身就走。
  这个节骨眼她可不会往外跑,谁知道外面是什么?
  陈双泉气的直跺脚,两个人分道扬镳了。
  *
  荒郊外
  两个壮士拖着一个人进来,那少年被扒光了身子,捂着两腿间,被人拖进了军帐中。
  “大王!我们去视察地形时候,抓到了这个南朝的人,细皮嫩肉的,拷问一把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虎皮座上的狼庭右贤王睁开眼,幽绿色的眸子闪烁着异样光芒,他这次是替兄报仇而来,多年前,南朝那个荣凤卿曾经在三军阵前斩杀他亲兄,现在他继承兄长遗志成了右贤王,发誓要报仇雪恨。
  当年荣凤卿杀他兄长,他就要拿荣凤卿的城池,来给兄长祭奠。
  他自信满满,操练了三年的精兵,一定能一举拿下兖州,然后直扑青州。
  他要把荣凤卿的一切痕迹抹去!
  “你是什么人…”他走下座来,看见少年身影瘦弱清秀的如同女子,陈双泉浑身抖如筛糠,他不由得眯着眼看去,一把摸上陈双泉裤裆处,使劲一捏。
  陈双泉惨叫一声。
  “是个太监?”
  他挑眉一笑,饶有兴致的一把扯下陈双泉裤子,陈双泉吓的泪都下来了,他内心深处藏的最深的伤口一下子被暴露在众人眼前,还是他的敌人。
  右贤王摸摸陈双泉的脸蛋,看见他哭的涕泪横流,哈哈大笑道:“没那玩意,就是女人,兄弟们,给你们了!玩玩来让我尝尝,这南朝人细皮嫩肉的滋味!”
  陈双泉吓的魂不附体,拼命的挣扎起来,被那右贤王拎起来,他拎着陈双泉仿佛拎鸡仔一样轻松。
  “瞧那边的战马都兴奋起来了!看来也是喜欢阴阳人的哈哈哈,要不给他泼上马尿,扔给那些发春马圈里面?叫他配种!配完了调在城楼!给你们南朝的人看看你的样子!”
  “好啊!”
  陈双泉已经被吓的失禁了,他双眼发呆完全分不清楚谁是谁了,只是一味的摇头,拒绝着他人的靠近。
  “还敢躲!躲马上就把你烤了吃了!”那右贤王举起鬼头大刀,作势砍向陈双泉,陈双泉脖子一缩,咕噜一下子从台阶上滚下来,逗乐了一众狼庭将领。
  “南朝男人,个个都是这样贪生怕死之徒!”
  “我…”陈双泉再横,也吓的失去了言语,他第一次感觉直接离死亡这样的近。
  “不想给马配种也有一个法子,老实说,兖州城里面还有多少人马?看着我的刀说话!”
  那右贤王逼着陈双泉直面那血气淋漓的鬼头刀,陈双泉张着嘴支吾半日:“我…我不知道。”
  “多少!”刀架在他脖子上。
  “一万…”陈双泉瞎说。
  那右贤王狂笑起来,刀背撞着他后背,似要硬生生的打压下去他脊梁:“探子来报,可不是这样说的,不过一千残兵散勇,能说到一万,真是想蒙我呢,嗯?”
  陈双泉拼命摇头,右贤王正要宰他时候,忽然帐外有一个人径直进来,磕头行礼后附耳对着右贤王说了些话,右贤王面色一喜,拎起陈双泉衣领道:
  “你是从京城来的吧?那玉玺是真的?”
  闪着寒芒的刀尖划过陈双泉脖子,他感觉他如果再说谎,下一秒脖子就会被咔嚓斩断,他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能含泪点头。
  “天助我也!”
  右贤王把陈双泉一扔,横刀向着兖州城楼方向。
  “明日!就去取了那兖州,我要不发一兵一卒的取城,然后把满城百姓,一刀一个,杀的干净!”
  陈双泉忽然觉得一阵绝望,他颤抖着往后缩着身子。
  右贤王要屠城!
  水眉,顾寔,鹰待旦,满城的百姓啊!
  不过千余老弱兵力,如何抵抗这狼庭五千精兵!
  疯了!疯了!士降则不能杀!城降则不能屠!这是公认的兵家规则,屠城!狼庭疯了吗!
  陈双泉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悔死了。忽然头发一阵剧痛,他被人薅住头发,右贤王口气里带着血腥:“小东西,明日你就看着我们把兖州变成一片血海,然后最后一个杀了你。你感谢我们吧,哈哈哈!”
  他用力一丢,陈双泉如一个破旧的球滚在地上,他感觉屁股有些膈的慌,回头一看,吓的半死,他坐在了白骨上。
  那些白骨堆成卑微的模样,供人踩踏。
  这就是打仗吗?
  陈双泉对于战争的概念,只停留在那些朝堂之上的唇枪舌战,他一直瞧不上那些杀人的战争,他喜欢听说书,用智谋攻城略地。
  他头一回,觉得迷茫。
  他为什么要跑,只知道听水眉的话就好了。但是根本没有后悔药,果然他刚刚出去,就被狼庭那边埋伏的人抓住了。
  他被绑在帐篷外的木桩边,像条狗一样的被人栓着,和野马在一起,被踢的遍体鳞伤,还要防备着那些人如狼的目光。
  他泪已经滴干了,空洞的望着远方。
  衰草连天残阳如血,他想兖州。
  *
  翌日
  水眉还在梦乡里,就被人粗暴的拽起来,她揉着眼睛,就看见顾寔低沉的脸,她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
  顾寔冷着脸不说话,水眉脸都没洗被他拉出来,一路上人们看着他们的眼神不再和善,而是充满了敌意,水眉只觉得不妙。
  “昨天陈双泉偷跑了,要死不死的被狼庭逮住!天没亮那些贼人就绑着陈双泉来了,陈双泉那狗东西,跪的比谁都快!咱们兖州的事情,全部被他告诉狼庭了!这下好了!人家知道咱们兵力不过千,已经军临城下了。”
  顾寔已经没了小公子风度,一路把陈双泉咒了个狗血喷头。
  水眉一路走的匆忙,无人屑于看她们,她好容易到了城楼上,正看见远处旌旗蔽空,巨大的狼头旗在山峦处随风起伏,五千人马成三路兵临城前,前路骑兵,高头大马盔甲加身,个个手中长刀已出鞘,那都是杀人刀,血腥味冲天,惹的天怒鸟嚣,乌云密布,枭鹰盘旋在大阵之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兖州城的一切。
  “你们惹的好事!”鹰待旦目瞪欲裂,双手紧握这的红缨枪也已经换成了长刀。
  狼庭那边队形忽变,整肃的队里纷纷让出一条小路,一人承着一匹快马,踏风沙直奔兖州城下,他拿着根牵狗绳,拖着个人在地上。
  那人浑身被黄沙磨的鲜血淋漓,整个人被拖着,在地上流下一路血迹。
  陈双泉!
  水眉呼吸一滞,含泪骂一声:“傻子!你做什么跑啊!”
  陈双泉似乎感应到了水眉目光,他抬眼看看高大的城楼,又被那些鄙夷厌弃的目光逼的低下头去。
  那骑马者身披铠甲,语气嚣张,长刀直指鹰待旦:
  “楼上的,那鹰枕戈的小崽种儿,赶紧投降吧!你们兖州城不过千余弱兵,识相就赶紧投降,不然今日就要你好看!”
  鹰待旦气的手都在抖:“妈的!想叫我们投降,你想屁去!左右弓箭手,引弓!”
  今日大战,在所难免了。
  那右贤王又拖着陈双泉走了,水眉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当条狗一样,却无能为力。
  “让开!叛徒!”
  她被人一推,险些从城楼上摔下去,被顾寔一把拉住,水眉看向城楼上,已经有一排弓·弩手整备完毕,引弓直指向外。
  右贤王一笑,双臂一挥,一对人马已经奔驰而来,到了兖州城楼下,都是盔甲整齐的精兵,二话不说掏出铁锁钩就开始攀楼,鹰待旦这边的弓·弩手引箭射去,却不能伤他们分毫,只能架下梯子,垂下士兵与他们厮杀,带他们抬头露出破绽,射箭击杀掉,一时间喊声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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