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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分手综艺里恋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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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郁唯祎瞳孔猛然一缩。
  心跳和呼吸一同剧烈,嗡鸣地充斥着她大脑,她浑身血液瞬间僵住。
  “好了,你俩的事我以后都不会再管,是好是坏都和我没什么关系。”翁晴说完这句话,情绪复杂地看眼郁唯祎,一直固执己见的强势最终被母亲对儿子天然的母爱打败,做出让步。
  郁唯祎机械地目送翁晴走,把门关上,客厅只剩下她的这一瞬,刚才面对翁晴据理力争的镇定全然消失,她几乎是傻呆呆地怔在原地,克制而如梦方醒般地一点点用目光描摹着房子的每一寸砖瓦,视野随着泛酸的鼻尖逐渐模糊。
  那些入住以来似有若无的熟悉感,那些能带给她家的安心的气息,在此刻终于找到了答案。
  郁唯祎恍恍惚惚地飘回卧室,把自己摔到床上,望着四周与她梦想中一模一样的房间。
  “你是因为昨晚和我一起睡才没睡好?”
  “。。。。。。不是,是这次的床比较舒服。”
  现在想来,蒋熠当时听到她这句话后意味深长的眼神,好像是在无声地挑。逗:“你睡的是我的床,当然舒服了。”
  郁唯祎心脏被揪得紧,不是平日口能言笔能写的那般浅显的难过,而是兜兜转转绕了一圈才知晓某些真相的巨大自责。
  他从没有想过放弃她,哪怕被她伤害,哪怕当初真的一走了之回了英国发狠说绝不回头,他还是惦念着他们曾经描述过的未来,将她年少缥缈的幻想落地生根,给她安置了一个家。
  郁唯祎迟缓地眨着酸胀的眼,把脸埋入枕头,一片潮湿。
  晚上蒋熠回来,一进门,就觉气氛好像不太对。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很丰盛。
  姑娘穿着柔。软的长裙,鲜少的亮色,长发没像往常那般干练地扎起,温柔地垂下来,清冷柔美。
  她抬头冲他清浅一笑:“你回来啦。”
  蒋熠微微一怔。
  俩人分开的那三年,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们如果没有分手结婚后的样子,就和每一对平凡的夫妻一样,他下班回来,心爱的姑娘坐在沙发,笑着奔到他怀里,搂着他脖颈,甜甜地喊他:“老公,你回来啦。”
  蒋熠很轻地动了动喉结。
  走近,看眼桌上打开的红酒,轻挑眉笑了下,低头直视着姑娘秋水潋滟的双眸:“郁唯祎,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灌醉,然后把我强了吧?啧,说实话倒也不必这么麻烦,你知道,我对你的主动向来是求之不得。”


第32章 (剖白)   “该后悔的人是我……
  郁唯祎:“。。。。。。”
  能不能正经点!
  等节目结束; 其他组的嘉宾都是客客气气友好展现教科书式的与前任的相处方式,他们俩可能会因为开车太多被打马赛克。。。。。。
  想想都羞耻。
  郁唯祎夹起一块藕,塞他嘴里:“吃饭。”
  蒋熠笑着捏捏姑娘红通通的耳朵,在她对面坐下; 接过郁唯祎倒给他的酒; 没动; 只是好整以暇地微微笑着看她; 似乎是要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唯祎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 和他轻轻一碰:“没下毒,喝吧。”
  蒋熠“啧”了一声:“无缘无故做这么多好吃的,我很难不想歪。”
  他抿口酒; 轻佻地扫过郁唯祎:“想了想; 我除了身子能让你觊觎以外; 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你花心思的了。”
  郁唯祎:“。。。。。。你对自己的定位还真是从没准确过。”
  上学时觉得自己高冷,恋爱时总觉得她馋他身子,脑瓜里天天装着一天一句能全年不重复的骚话,真难以想象这人在员工面前的正经模样。
  郁唯祎清淡淡地晲他一眼; 示意他闭嘴吃饭。
  蒋熠轻轻扬眉; 见好就收,可面上不加掩饰的遗憾却分明写着,“你都给我做饭吃了居然不想占点我便宜回去?”
  啧; 他一点都不贵; 一顿饭就能提供一夜高质量的陪。睡服务; 比床舒服得多。
  一顿饭吃完。
  郁唯祎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和蒋熠说她藏在心里很久的话,她磨磨蹭蹭地跟在蒋熠身后,看他收拾完东西去洗手间,下意识跟了上去; 却见蒋熠忽然停下。
  “怎么了?”她扬起脸诧异问。
  蒋熠痞气地一勾唇,坏笑:“还说不想睡我,都跟着我来洗澡了。”
  说完,大方地侧过身,邀请她进去。
  郁唯祎:“。。。。。。”
  艹!
  脑子被男色蒙心了。
  “我只是洗个手。”她强装镇定地拧开水,洗完,顶着男人看破不说破的幽。深目光出去,小脸瞬间一垮,尴尬扶额。
  啊啊啊能不能争点气啊,是让她服软又不是让她勾引蒋熠上床,怎么跟要她命似的。
  郁唯祎生无可恋地飘进卧室,发现让嘴硬惯了的自己认错,难度系数好像并不比勾引蒋熠上床低。
  甚至,她心里似乎更愿意选择后者。。。。。。
  发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郁唯祎体温和心跳一同飙升,揣着一兜乱糟糟的心思坐阳台降温,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水。
  月光清冷。
  浦大的中心教学楼远远亮着光,在夜色里氤氲出模糊的轮廓,郁唯祎想起有一年蒋熠来找她,俩人大半夜不睡觉坐在操场上呆了一宿,还美其名曰看星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是真傻,不舍得分开,就穷尽所有时间地黏在一起,看星星那次正好快过夏天,浦大蚊子猖狂,她被蒋熠抱在怀里,腿上也盖着他的衣服,倒没什么感觉,结果第二天天一亮,才看到蒋熠身上被蚊子叮满了包,她心疼又自责,给他涂花露水时,少年非让她在每一个蚊子包上都掐个十字架,说要带点她的印章走。
  她哭笑不得,依言照做,处理那些胳膊小腿上的包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后来他掀起短袖,牵着她手摸上他腹肌,她顿时浑身都烧了起来。
  彼时天刚蒙蒙亮。
  金色的晨曦在他们头顶轻轻摇曳,偌大的操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心跳得厉害,第一次和少年有了接吻以上更加亲密的触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紧紧贴着她,和她深吻,环抱着她的手克。制地在她腰间流连。
  郁唯祎悄无声息地红了耳朵。
  回想起俩人曾在公众场合干过这么大胆的事儿,刚降下的体温变本加厉地升了上去,忙喝口水——
  “耳朵这么热,该不会是在做我的春梦?”
  郁唯祎呛到了。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她阳台,刚洗完澡的淡香飘入她鼻尖,清冽地撩人,一只手拍着她背给她顺气,另只手则捏着她耳朵,恶作剧地揉捻,仿佛玩上了瘾。
  郁唯祎浑身愈烫,捉住他的手:“是是是,在做关于你的梦,白日梦。”
  “梦见的什么?”男人在她旁边坐下,把她圈进怀里,“和我讲讲,说不定现在就能实现。”
  郁唯祎一噎,哪儿好意思真告诉他自己刚才在回味俩人的吻,试图转移话题:“不记得了,大概就是上学时的事——你怎么还带了酒过来?没喝够啊?”
  蒋熠玩味儿地看她,捏着她脸:“郁唯祎,你还是直接承认吧,你的撒谎水平,啧,实在是惨不忍睹。”
  郁唯祎:“。。。。。。是真的,梦见我们在上学,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男人眸光微深,呼吸似有若无地蹭着她鼻尖,低笑,“那就是什么都做了。”
  郁唯祎:“。。。。。。”
  俩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蒋熠松开她,倒了杯酒,深黑的眸光穿过透明色泽的高脚杯,映在她眼底:“我会梦见你。”
  “梦见我什么?”郁唯祎心里一颤。
  “你知道。”他深深看着她,眼底情绪炽浓而微不正经,“还能梦见什么,我们一起做过的那些事儿呗,我的身体比你诚实,想就是想,春梦就是春梦。”
  郁唯祎差点儿掉落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难受也不是笑也不是,轻轻嗔他一眼。
  蒋熠笑着重新抱着她,酒杯放她手里,引着她的手时不时喝一口。
  郁唯祎盯着被红酒染色的酒杯,轻轻压了压嗓音里的颤意,使自己尽量听上去没那么失控:“我也会梦见,梦见你在伦敦,说不回来了。”
  蒋熠一怔。
  掰过姑娘的脸,看到她眼底隐忍的情绪,一双永远清冷的眼藏着万千不曾说出口的少女情思,对他挤出一个假装自己无事的笑。
  他心里跟着她疼,温柔地捏捏她脸:“梦是反的。”
  郁唯祎眼睛有些泛酸,忙转过头,重重地“嗯”了一声,扬起脸看着天上遥远的繁星:“和我讲讲你在国外的事吧。”
  蒋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郁唯祎沉默了一瞬,回眸定定看着他,第一次,那些在心里想过无数遍、却因着她别别扭扭的性格不好意思问出口的问题,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我想知道你那几年怎么过的。”
  俩人分手后,她从文丹乐那里听说他回了英国,退出了所有与她有关的朋友交集圈,从此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她很想他,却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他。
  清醒时她可以控制自己感情,靠没完没了的工作麻痹自己,可当半夜失控的梦境一次次被他填满,她醒来,那些白日隐藏的思念就愈发无处躲藏,像蚂蚁般对她噬骨吞心,她想他想得发疯,于是只能如自己不耻的偷窥狂般视奸他微博和微信,可他把所有过往的状态都设为了仅自己可见,三年来没更新过一次。
  她知道他的日子一定不比自己好过,而这些磨难都拜她所赐——当翁晴今天告诉她蒋熠在国外创业的那些年,拒绝了父母所有的经济援助,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才熬到创业成功。
  她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后悔。
  后悔和他分手,后悔当初为了自己一无是处的自尊心离开他,后悔自己用最残忍的谎言,把她最爱的人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她爱的少年本是世间最自由随性的风,如今却为她伤人伤己的谎言惹了一身泥泞。
  郁唯祎颤着嗓音:“是不是很苦?”
  蒋熠温柔地摸着她发红的眼圈,摇摇头:“不苦。”
  郁唯祎嘴角瘪了瘪,强忍着眼泪:“骗子。”
  蒋熠笑起来:“嗯,很苦,需要你很多很多次的以身相许才能补偿。”
  郁唯祎眼底的泪打着旋儿地逼了回去,笑不出来,只能用湿润的睫毛轻轻瞪他:“别闹。”
  “没闹。”他把她抱进怀里,掌心柔软地贴上她眼睛,挡住她不想被人看见的脆弱,“都过去了。”
  郁唯祎眼泪流了下来。
  极其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无人知晓的个种辛酸却被他一笔带过。
  郁唯祎止住眼泪,拿开他的手,定定看他:“我想听真话。”
  蒋熠沉默了几秒。
  看到姑娘被泪水洗得清澈见底的眼,色泽略浅的漂亮瞳仁固执地映出他身影,很轻地,揉了揉她头。
  说不苦自然是假的。
  开始创业时还好,心高气傲的他踌躇满志,面对风投的一次次拒绝还能做到坦然镇定,后来身上的钱日益捉襟见肘,他卖掉了自己所有的奢侈品跑车和绝版手办,依然没能支撑太长时间,最难时身上穷得只剩下十英镑,合人民币不到一百块钱,为了省钱,他学会了一袋泡面分三次吃,老干妈吃完兑点温水又能撑小半月,濒临走投无路之际有想过用爸妈给他的资金,可当收到郁唯祎还他钱的消息提醒,那些苦瞬间变得不值一提。
  男人是什么时候学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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