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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被九头蛇控制！他们曾经可是你值得付出生命去对抗的敌人！”陈泽没有解释这些，继续说：“不要再为虎作伥！”

“你……是谁……”

冬兵继续说道。

“我是斯蒂芬的战友！”陈泽只能满口跑火车：“美国队长需要你。”

冬兵已经陷入了迷惘里，眼睛里滚动着的都是不解。

“开炮啊！开炮轰他娘！”陈泽用喉结的滚动大声对蝙蝠侠说着，然后，他又对冬兵说：“巴基！你需要光明磊落的人生……九头蛇那些邪恶的混蛋想要控制你杀掉曾经最爱的人，所以你住手吧！”

巴基眼神里的迷茫越来越多，他自言自语：“我……是谁？”

陈泽心中一喜，总算成功了，这巴基果然是有心理障碍的。

一个迷惘的人……哪怕他强的不行，也浑身都是破绽。

只不过，陈泽体内那种绞痛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万把小刀在切割自己的肌肉和血管以及骨头……

这种绞痛让陈泽几乎抵挡不住了。

所以他一再吩咐蝙蝠侠要用手炮干翻冬兵，毕竟冬兵也不是绿巨人什么的超级牛人，他不过就只是超级战士罢了，血肉之躯挡不住手炮。

可是蝙蝠侠并没有理陈泽。

在这个时候。

冬兵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蝙蝠侠不动手，陈泽自己也不敢过去揍他还是怎么的……他一拳估计打不死冬兵，但冬兵如果被激怒了，今天蝙蝠侠和他就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我的韦恩先生？”陈泽心中万分无奈，用喉咙地滚动把声音发到蝙蝠侠的耳朵里。

蝙蝠侠没有回话。

“轰隆！轰隆！”

连天震响！

这个响声让整个房间摇摇晃晃，让冬兵开始逐渐清醒过来……当然，他的清醒是九头蛇的记忆，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冬兵的双手冲锋枪冲着陈泽二人不断扫射出子弹，两人闪躲的时候，陈泽发现一颗子弹打破了自己的防弹衣——再好的防弹衣，也经受不住这样联系不断地疯狂扫射啊。

身体里传来一股钻心的疼，但陈泽一刻不敢停下来，他没有躲避子弹的身手也技巧，只能采取一个到处乱滚的方法。

轰隆声音却还在继续。

总算。

子弹的声音突然停止，摩托车的啸声传了出来，冬兵的身子已经不知道窜到什么地方去了。

陈泽看了一眼，原来是蝙蝠侠的蝙蝠机车直接炸开了大门。

“得救了！”陈泽的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果然，蝙蝠侠手上的冲锋枪依然在朝着一个地方开枪，另外他纵身一跃，十分熟练地冲上了机车，陈泽不用他吩咐也跑到了机车身后，身体里的疼痛让他欲仙欲死，可是这一分钟他根本不敢停下来。

蝙蝠车启动，在夜空中冲了出去。

子弹在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橘黄色的弹道在黑色的夜空里掠过，尖啸声音之中带着穿透空气和其他无敌的溅射音。

陈泽的背上也被打了几枪。

“嗖！”

一个强烈的弹道声音响了起来，陈泽瞬间推断出，这肯定不是子弹！

至少不是普通子弹。

果然，蝙蝠侠瞬间把车把往右边一扭，在车上疼得浑身颤抖的陈泽差点被车子直接摔下去！

但在刚刚车子扭动的地方，一个炸弹在那里轰然爆炸，灼热的气流带着强烈的冲击力，差点让陈泽从车上跌下来。

“抓稳！否则你会被甩下来！不过……好了！”蝙蝠侠突然说了一声，不知何时，夜空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钢铁机械，机械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之后。

“轰隆，轰隆！”炮声响起，然后，这个黑色的钢铁机械飞到陈泽他们上空，降下来两条奇怪的机械臂，在陈泽有些好奇的时候，这两条机械臂直接抓着蝙蝠机车，带着蝙蝠侠和陈泽往上攀升。

这样，陈泽和蝙蝠侠就被蝙蝠飞机收到了机舱里。

危险解除了！

“咱们飞回去，用你的机炮把那个鬼地方撕个粉碎！”陈泽这时候开始撺掇蝙蝠侠。在他想来，刚刚蝙蝠侠没有用炮弹，是担心炸碎里面的自己有用的东西，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用了。

蝙蝠侠这个时候直接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陈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面色阴沉。

他缓缓摇头：“不。”

“为什么？”

“我现在最好不要出现在公众面前，否则他们会认为我在伤害无辜百姓。”蝙蝠侠说：“更何况，我也答应过克拉克，不造成太大的影响……”

陈泽皱了皱眉：“他好意思说你？他的一场大战毁了不知道多少城市！”

“从没有过。”蝙蝠侠摇摇头：“他是一个好人。”

正义联盟的两个代表性超级英雄：蝙蝠侠、超人，比起漫威里毒舌的钢铁侠、看不起人的雷神、愤怒就敌我不分的绿巨人来说，的确都是伟光正。

听蝙蝠侠说来，超人和那个什么将军的大战还没有爆发……

疼痛如同潮水一样弥漫上来，陈泽感觉很困，却似乎睡不着，所以他找话题转移疼痛：“刚刚你为什么不对冬兵开炮？”

“……因为没有炮弹了！”蝙蝠侠说：“这件事情很让人郁闷。”

“原来如此。”陈泽有气无力道：“我还说呢……”

蝙蝠侠这个时候看了陈泽一眼，然后不说话了，陈泽感觉他似乎是欲言又止，但这会儿浑身的疼痛又加剧了，汗水疯狂流淌，在汗水的旁边也出现了仙侠小说里传说中的吞下丹药然后排除很多污垢的情况，臭烘烘的。

不过，他也感觉到，自己身体正在被改造得越来越好。

第八章离开

知道蝙蝠侠欲言又止，陈泽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此时此刻，陈泽的脑袋里，也有无数的谜团……

为什么，自己突然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自己突然可以吞噬其他人的能量？

还有，蝙蝠侠和宇宙魔方有什么关系？什么猫女去偷药水？这是怎么回事？

一切的谜团让陈泽感觉乱糟糟的，但可以确定的一项是——蝙蝠侠绝对有事情瞒着自己。

另外，还有一件大事，为什么九头蛇的人会对自己感兴趣？……想到九头蛇那种令人蛋疼的机构，陈泽感觉自己的心中也无法避免地带上了一些忧虑。

陈泽想着这些事情，总算把疼痛稍微转移开了一些，这个时候，蝙蝠飞机的外面，几乎变成了透明。

往下看，巨大的城市灯火辉煌灿烂，光芒鳞次栉比，闪耀万分。

蝙蝠侠突然说：“好美的城市。”

“是啊，好美。”

陈泽很少能这样俯瞰一个城市，看到那些光芒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散开在自己的眼前，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感动。

“可惜，这些就是这个国家的……”蝙蝠侠组织了一下措辞：“盆景！对，就是盆景，那些手染污血的政客，肮脏的黑。社会，一层又一层，他们是蛀虫，绕在盆景上……”

陈泽有些沉默，这些东西对他都没有意义……尤其是，这还是美国……如果说美国的坏分子欺负普通人，同为人类，只要没危险的话，得到那么大力量的他绝对会挺身而出，但要说自己去清除这个国家的毒瘤——给美帝清除毒瘤？他们自己就是地球上最大的毒瘤好伐？

但他知道，蝙蝠侠致力于这些东西，只可惜，小丑一次次让蝙蝠侠看到，有的东西绝非暴力和谋略能够解决的，一个城市乃至一个社会制度的崩坏，也绝非一个超级英雄能够解决的。

“我去过你们国家，我感觉他们也在朝着我们转变。”蝙蝠侠说：“不知道这是倒退，还是进步？”此时的蝙蝠侠，他已经摘掉了其实很丑陋的蝙蝠面具，露出的是一张虽然英俊但早已经倦容横生，脸上也提早出现衰老迹象的脸。

或许，蝙蝠侠和超人相比，他没有超人那种上天入地的超能力，也没有来自外星的煊赫家史。

但他和超人，也和其他很多超级英雄有一个最显著的区别——超人没了超能力，就是一个普通人。但蝙蝠侠就算没有了高科技装备，没有了韦恩工业，他依然是蝙蝠侠，是那个一直在思索，一个人应该如何改变世界的蝙蝠侠！

陈泽看着这个蝙蝠侠，心里升腾起一股奇妙的安全感。

“这些事情交给命运去解决吧，我管不了那么多。”陈泽甩甩脑袋把一些延展想象甩开，似乎也是在甩开一些蝙蝠侠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沉重负担，他捏了捏自己痛感减弱的左拳：“我现在只想将竖锯碎尸万段。”

蝙蝠侠听到这句话之后，把飞机改为自动驾驶，他认真地看着陈泽，然后说：“陈泽，等下了飞机，你在我那里养好伤就走吧。”

“嗯？”陈泽皱了皱眉，心中的一些事情逐渐串联起来：“我可以暂时在这边帮你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在得到超级战士血清之后，你应该可以帮得上我，但相信我，现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蝙蝠侠说：“九头蛇似乎已经盯上你了，他们可能会用尽一切手段，我没有保护你的能力，反而还容易暴露你的位置，那边能人太多……至于说其他人，他们最大的可能是会把你送到神盾局。”

“神盾局？”

“是的……神盾局的确为地球做了不少贡献，但他们致力于把每一分危险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想，你这种情况，他们不会放过。”

陈泽有点激动，对这个世界的疑惑，所有的不爽一次性爆发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针对我？不是有那么多异能者，那么多变种人吗？凭什么针对我！”

蝙蝠侠等待陈泽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一点，道：“好，那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

“第一，你为什么最开始就知道我？第二，为什么你知道冬日战士？第三，为什么你的能力这么古怪？”蝙蝠侠说：“经过这一次，我想我大概能了解你，但我这边保不住你，我只能让你走，去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其实都不用神盾局……我想，所有的异能者都会惧怕你的能力而选择远离你，因为没有人能够保证你不会突然袭击他们吞噬他们的能力。”

陈泽几次想要解释，却突然发现理屈词穷……因为他总不能说自己因为看过电影才熟知剧情吧？至于说自己的吞噬能力……这个无解，无法解释！人和人之间的猜测总是无法避免，黑暗森林理论不就这么出来的么？

看来自己的能力，反而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不过，他心中的猜想却也明了了：“好吧，看来，这一切我也明白了，你带我去取超级战士的血清，主要目的就是想试探我，看看我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邪恶吧？同时，这也是声东击西，实际上你的主要目的是掩护猫女，她正在给你盗取控制博士的药，防止金并用那个药来威胁洛基吧？”

说完这么一大段话，陈泽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思维的确是清晰极了。

随便一点事情，现在他都能够全部想明白。

“你真是神奇，总能猜出大部分事情来……我不知道你的来历，所以，我现在更希望你隐藏自己。”蝙蝠侠说：“根据我的判断，我认为你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我只能对你说，不要被仇恨蒙蔽。，而要让仇恨转化成无所畏惧。”

“无所畏惧？”陈泽心中咀嚼着这个词，想起布鲁斯·韦恩的身世，还有在漫画里他要拖着衰老的身躯，为了人类，大战曾经的战友超人……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什么，或许蝙蝠侠身上，就有这四个字。

“被仇恨蒙蔽？”但陈泽只是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