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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媚玉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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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半拖半拽地拎进去,哐的一声轻响,门扇倏然阖上。
  秦春罗吓得脸色都变了,小腿被门槛磕碰得隐隐作痛,抬起眼便对上一道冷厉的目光。
  那目光藏在一副可怖的银色面具后,似从森冷潭底射出的寒光,令她忍不住打个寒噤。
  变故横生,这情形着实在意料之外。
  眼前光线昏暗,地上青石砖冰凉,一股阴森的凉意窜起来,从她双脚一路攀到头顶。在意识到可能中了圈套后,秦春罗下意识瑟缩,想要逃跑。
  然而未待她动,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便抵在了她脖颈。
  梁靖双目冷沉,斩过千万敌军首级的汉江,浑身带着股骇人的煞气,不怒自威。
  匕首冰寒,他抬目向内示意,秦春罗被那身冷厉所慑,再也不敢乱动,苍白着脸颊,一步步往里退,哪怕梁靖的手早已离了她口鼻,也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一排排香樟木的书柜森然林立,最里侧昏暗幽黑,砌着隔火的石壁。
  秦春罗的脊背贴上石壁,看着藏在可怖面具后的冷厉男人,牙齿不自觉地打颤。
  梁靖匕首纹丝未动,声音同样冰寒,“怎么逃出来的?”
  秦春罗吓得傻了,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逃出来?”
  “从你府里,怎么出来才能瞒过外围侍卫。”梁靖寒声,见秦春罗似在犹豫躲闪,当即将匕首轻挑,划出一道血迹——对付秦春罗这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几乎不用多少手段,骇人的厉色配上锋锐的刺痛,足以吓破胆子。
  果然秦春罗吓得一抖,生怕就此丢了小命,期期艾艾地将逃出府的法子如实交代。
  梁靖听罢,又问了几处紧要的。
  秦春罗本来就因秦骁下狱的事而担心害怕,如惊弓之鸟,如今落在这煞神般的人手里,虽猜不出对方意图,却也知保命要紧,惊恐之下又想不出欺瞒误导的法子,只能如实交代。
  梁靖问罢,又将目光在她身上扫了眼,“给个信物。”
  “什么……信物?”
  “能让秦骁相信的,你的东西。”梁靖身姿笔直,森冷的目光居高临下,匕首缓缓划过她脖颈,“我会对证,若有欺瞒——”他手中的锋刃轻轻一划,吓得秦春罗一个机灵,抖抖索索地摸出腰间一枚荷包。
  “这个是我娘亲自绣的,用了很多年,他认识。”
  就那么个平淡无奇的旧荷包?梁靖不作声,眸色陡厉。
  秦春罗吓得瑟缩,“真的,我十岁那年娘亲绣的,上面还有徽记。”她虽是武将之女,却几乎没摸过兵刃,满心期待地来求助,被梁靖骤然来这么一手,吓得双腿发抖,声音都不利索,“我不敢骗你。我爹他……他到底是……”
  话音未落,声音卡在喉咙,身子晃了晃,陡然委顿在地。
  ——是梁靖目的达成,懒得听她废话,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
  过道的尽头,玉嬛背靠着隐有幽香的樟木书柜,手攀在柜边沿,指节微微泛白。
  哪怕最里侧光线昏暗,哪怕梁靖背对着她,戴着面具看不到神情,那身毫无收敛的冷厉煞气却叫人心惊。比之那日山道上梁靖挥剑杀人、血迹四溅时的狠厉,更多几分阴森,配上秦春罗那见了鬼般的恐惧声音,让玉嬛都觉得后背发凉。
  她偷偷抬眼,看到梁靖眼底尚未收敛的厉色,赶紧垂下眼眸。
  梁靖脚步一顿,觑着她那明显有些害怕的模样,没做声,只慢腾腾地摘下面具。
  玉嬛轻咳了声,探头朝最里面看了看,指着秦春罗,“她……”
  “死了。”
  “啊!”玉嬛差点失声,看着秦春罗那毫无生机的模样,一瞬间几乎信了,继而下意识恐惧,没想到梁靖会出手这么狠。吊着颗心抬头,那位眼底的厉色稍微收敛,倒添了那么点戏谑的味道,一本正经地道:“吓你的。”
  “你真是……”玉嬛拍着胸脯松口气,赶紧又往里瞅了一眼,“接下来呢?”
  “住持会看住她。咱们走。”梁靖安慰般轻按在她肩头,轻拍了拍。
  比起那身冷厉煞气,他惯于握剑的掌心是粗粝而温暖的,隔着单薄的衣衫传来温度。
  玉嬛刚才的心惊肉跳渐渐平复,随即整了整冠帽,跟着他悄然出了藏经阁。
  当天晌午,梁靖便叫人乔装仆妇混入秦府,按着秦春罗所说的路,神不知鬼不觉将睡午觉的秦夫人挪了出来。
  晚间魏州大狱换值,陈九亲自持两件信物,站到了秦骁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  小满:吓人很好玩吗!!感觉我救了个神经病QAQ
  

第17章 第 17 章
  魏州城有数处牢狱,关押秦骁的是看守最严密的那座。
  端午那日的刺杀案虽由永王亲自过问,但负责看守牢狱的仍是原先那波人,因梁家对永王府忠心耿耿,永王也没在里面安排眼线。
  然而魏州虽是梁家的地盘,毕竟官员混杂,并非密不透风的铁桶。
  太子位居东宫,陈九也是历练数年的好手,自然有手段寻个空隙,趁着深夜没人的时候,跟秦骁说几句话。
  甬道里虽有亮光,狱间里却逼仄昏沉。
  秦骁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察觉有东西丢在身上,当即惊醒坐起身子。
  透过冷铁栅栏,外面的狱卒站姿笔直,投了狭长的影子。迥异于常年看守牢狱后懒散油滑的狱卒,此人站姿如同出鞘的利剑,面容轮廓虽昏暗模糊,眼底的精光却难以掩藏。
  秦骁心中一沉,看了片刻,便踱步到狱门跟前。
  陈九盯着他,忽然咧了咧嘴,藏在袖中的右手探出,掌心是个半旧的荷包。
  “秦将军。”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将那荷包晃了晃,“认得吗?”
  怎么会不认得?即使深夜狱中光线暗沉,秦骁也一眼认出了那东西,伸手抢过来凑在跟前,上头绣工花纹无不眼熟,甚至那隐隐的幽香都熟悉至极。他出身不高,能爬到如今这位子,还是仰赖妻子的帮衬,夫妻俩膝下只有一女,掌上明珠般疼爱。
  如今秦春罗的荷包落在此人手里,她的处境不言而喻。
  秦骁目光陡然添了锋锐,“她在你手里?”
  “不止令嫒,尊夫人也是。”陈九扯着嘴角,露出白花花的几颗牙齿,笑容格外阴森,“将军在狱中吃穿不愁,她们的日子可不好过。怎么——李湛没告诉你,他帮你保护的妻女,早已不在尊府?”
  这消息令秦骁震惊,那脱口而出的“李湛”更是令他心神巨震。
  永王身份尊贵,乃是皇家血脉,这天底下敢直呼其名的能有几个?跟前这人能窥出他跟永王的暗中往来,敢表露这般不敬的态度,必定是跟谢府外围的护卫有关。而他背后是何人指使,几乎呼之欲出。
  秦骁盯着荷包和陈九手里的另一件信物,目光骤紧,旋即添了阴沉愤怒。
  陈九神色纹丝未动,“她们的性命,都系在将军身上。刺杀朝廷命官不是小事,京城里都等着看李湛审案的结果,想必将军不会昧着良心,将这脏水泼往别处。”
  阴森笃定的声音,如铁锤细密而用力地敲在心头,撕裂所有的掩饰。
  对方显然是探查清楚了一切。
  秦骁满心震惊,慌乱、恐惧、担忧,妻女的面容齐齐涌上心间,他无需多想便明白他的来意,“你是要我在后面会审时,供出……他?”
  “是供出实情。”陈九纠正。
  秦骁当即冷笑了一声。
  供出实情,谈何容易?既然上了贼船,便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即便供出了永王,暂时保住了妻女的性命,等此事风波过去,他哪还能逃得出永王的天罗地网?不管哪条路,等待在尽头的,似乎只有一种结果。
  更何况,两个信物,就真能代表妻女在他手上?
  秦骁攥紧拳头,沉默不语。
  陈九似能猜透他的顾虑,稍稍凑近牢门,“尊府的情形,李湛不肯跟将军说,但以将军在魏州多年的经营,想必还是能探到确切消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只要将军别栽赃,凡事都有回旋的余地,那句得罪人的话,也未必要将军亲口说。离会审还剩两日,将军且掂量吧。若想通了,给牢头递个话。”
  说罢,没再逗留,也不取那信物,竟自转身走了。
  前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周围又重归寂静,秦骁坐回冷硬的床板,手里死死攥着荷包。
  那是女儿的贴身之物,这些年片刻不离。
  他入狱后,秦春罗不可能再上街乱逛,叫人盗取此物。那么,或者是对方依然劫走了妻女,或者是对方潜入府中拿了这东西,不管如何,永王对秦府的守卫,已然靠不住了——
  这回取走的是贴身信物,下回取走的,恐怕真就是妻女的项上人头。
  暗沉冰冷的角落,秦骁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藏在袖中的荷包。
  ……
  两日后永王会审,梁元辅和随行的刑部官员坐在身侧,审了小半个时辰,秦骁却愣是死咬着不肯说,既不供出真正主使,也不往东宫泼半点脏水。
  这态度全然出乎永王意料,会审后,当即亲赴牢狱。
  狱间独处,秦骁闷头思索,问及妻女情形,永王只说安然无恙,又是一通威逼利诱。
  而秦骁则始终沉默着坐在角落,牙关紧咬。
  ——果然,这位主子并非坦诚之人。他已设法探到了秦府内的情形,知道秦夫人和秦春罗失踪后府里人心惶惶、乱成一团,永王却仍封锁消息,装出风平浪静的模样,只催他尽快吐出太子。
  而一旦他开口,那轻飘飘的一句话未必能帮永王扳倒太子,他妻女的性命却再也没了。
  进退维谷、身陷绝境,当天晚上,秦骁便给牢头递话,请来了陈九。
  陈九在狱中待了将近两炷香的功夫才离开,趁夜潜入谢家的客院,将秦骁吐露的消息悉数禀报于梁靖。
  梁靖听罢,神色肃凝,叮嘱了陈九一阵,令他火速去往京城,请太子示下。
  永王此行魏州,是为巡查八州军务,督查办案只是顺带。如今秦骁死咬着牙关不肯说,显然是知道了秦春罗母女失踪的事,他暂时无计可施,只派人出去,搜查秦春罗母女的踪影。
  谢家危机暂时化解,秦骁吐露的消息也足够杀永王一个回马枪。
  梁靖心头一副重担稍稍卸去,这日傍晚,便跟谢鸿说了声,打算趁夜潜出谢府。
  养伤客居这么久,整个谢府上下,来这边最勤快的便是玉嬛,或是探望伤势,或是送些吃食,或是嫌闷来他这儿讨故事,裙裾翩然,笑意婉转。
  梁靖站在檐下,抬眼时仿佛就能看到她跨进小院,盈盈站在满架紫藤下。
  浴血冲杀、斩敌无数,一颗心淬炼得冷厉刚硬,无所畏惧。那张笑靥浮起时,却仿佛有鹅羽轻轻拂过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那块,带着一丝闷钝的疼痛,让他无端想起前世逆风而行的宫廷女官。
  梁靖站了片刻,忍不住往东跨院那边去。
  走至跟前,又觉夜色太深,他这举动着实突兀,自笑了笑,回屋取纸笔留个字条,说他有事外出归期未定,请她不必担心。
  写完后,还郑重其事地抚平,拿镇纸压在书案上。
  ……
  纸条落在玉嬛手里,白纸黑字,铁画银钩,那笔势开阔疏朗,足见心胸。
  其实是早有预料的,他跟谢家无亲无故,伤势痊愈,自然会离开。
  只是没想到,他会走得这样突然,无声无息。
  玉嬛心里叹息了声,将那纸条拿回去夹在书里,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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